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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却拼命的让身子停止向前划,不想让皇甫杰从它身上飞了出去。
闪电滑过的路面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血道,皇甫杰死死的抱住闪电的脖子,心疼的看着它倒下,看着它痛苦,看着它为了自己而舍去了可以日行千里的腿...
闪电终于在离蓝袍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皇甫杰还未来得急检查一下闪电的伤,蓝袍人就已经抽出剑向他刺了过来。连忙腾空飞起,抽出腰间的软剑去挡蓝袍人的剑。
铛...双剑对击,击出了一声巨响,击出了丝丝火花。
两个人皆被对方的剑气给振开了几米之外,握着剑的手微微发麻,胸口发闷。皇甫杰眯着眼冷冷的打量着对面的人,却认不出是何方高手?
好强的内力,好凌厉的剑锋。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头上戴着一顶毡帽,帽沿挡住了眼睛,但他还是觉得他身上有股似曾相识的气息。
“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记住我是送你上路的人就可以了。”蓝袍人轻轻的弯起了薄唇,一股阴冷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话落,剑锋旋转,再次飞身刺向皇甫杰,而皇甫杰也是利落的一个翻身,挥着剑反击过去,两柄宝剑在空中飞快的攻、守。谁都是使尽全力的挥着手里的剑,两个人的周围只见一道道凌乱的银光,剑在断断续续地发出嗡鸣声,瑟瑟刺耳,振动人的心弦。
两个人不知缠打了多久,先前已经拼战了很久的皇甫杰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连连退了几步之后,蓝袍人却像是愈战愈勇似的,在皇甫杰还未站定时又一次快、准、狠的挥剑刺了过来。
砰——
“闪电——”皇甫杰看着为自己挡去了一剑,连哼都不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的闪电,顿时,双眼腥红,握起了剑,拼了命的向蓝衣人挥了过去。
铛铛铛...
空气中响起来振耳的金属碰撞声,两人从这个山头,打到了那个山头,不知疲惫的缠打着。
耳边的风似乎更大了,丝丝墨发从头上散落了下来,两个人各站在一大石头上持剑对决,而他们的旁边是一深不见底的悬崖。
“已经打了这么久了,我看这里应该就是你的终点了,你还是乖乖受死吧。也许,我心情好还会留你一个全尸,否则的话,哈哈哈...”蓝袍人帽沿下的那双眼睛迸射出阴毒的青光,薄唇微启,一句句狂妄的话随风传来。
“那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如你乖乖的喊我一声爷爷,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皇甫杰清冷的话语如风送浮冰,寒入彻骨,真是笑话,他皇甫杰只有战到底,没有半路乖乖受死的道理。想要他的命,不是不可以,得看他的实力行不行?得看他的剑同不同意?
他的话彻底的激怒了蓝袍人,被他气得咬牙切齿的蓝袍人轻身一纵,举着剑挥了过去,而他那宽大的袖子里咻的一声闪过一道金光,那金光鬼魅的如闪电般的飞向皇甫杰的胸口。
应接不暇的皇甫杰眼角余光瞄到这束金光时,已经来不及了,“啊——”胸口上骤然一痛,皇甫杰不由的从空中落了下来,生生的往万丈悬崖里掉了下去。
蓝袍人站在悬崖边,看着皇甫杰的影子越来越小,真到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后。终于抑头哈哈大笑起来,蓝色袍角随着山风飘动着。
突然轻身一纵,消失在山林间。
山中村,唐家。
“爹爹,你快点救救这个白鸽子吧?”果果手里抱着一只翅膀受伤的鸽子,急匆匆的往院子里的木屋里跑去,圆嘟嘟的豆豆提着裙摆气喘吁吁的紧跟在他的后面。
正在给村民听诊的唐子诺眼光瞥到受伤的鸽子时,心中不由大惊,连忙上前伸手拉过果果手里的鸽子,从它脚上的竹筒上取出一个圈得紧紧的纸条。转过头对候诊的村民,表示歉意的道:“各位,请大家稍等一下,我先出去一下。”
话落又看着一旁的柳如风,道:“师父,我先去找一下四妹,这里你先辛苦一下。”
“嗯,你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柳如风看着神情有些慌张的唐子诺,向他点了点头,心里也不禁对皇甫杰的处境感到担忧。这只鸽子是皇甫杰和唐子诺之间传递信息的信鸽,而皇甫杰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消息了,这个时候,鸽子受伤带来信件,他心里不禁浮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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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亲:
妞现在泪流满面,我最亲爱的奶奶已经离我而去了。实在没有力气再码字,请见谅!妞儿要请假了,么么~~
ps:请大家在留言板,为妞的奶奶留下祝福好吗?祝她老人家一路走好!
如果真的可以穿越,妞希望奶奶可以穿越到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悲伤的时空。如果真有来生,妞下辈子,下下辈子还可以做奶奶的孙女。
我奶奶是个伟大的女人,四十岁守寡,一个女人带大十一个子女,在那个吃不饭、穿不暖的年代,亲们可以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孙女,我很爱很爱她,很爱很爱........
第一百零三章 想找媚娘,来帮忙。
唐子诺手里紧紧的攥着纸条,快步走向后院,推开亲子房见乔春不在里面,又走到乔夏的房里将乔春叫了出来。
“四妹,你出来一下。”
“好。”乔春坐在圆桌前,抬眸见他一脸神情凝重的样子,心里不禁咯嚓一下,站起来连忙应了声,低头对围坐在一起的乔夏、桃花等人,道:“你们几个先聊着,我先出去一下。”
“去吧!大姐。”
“去吧!大嫂。”
“嗯,我看大姐夫好像是真的有事,快点出去吧。”
“好,你们先帮夏儿挑挑花样。回头告诉我一下就可以了。”说完就朝唐子诺走了过去,出了房门也没问他出了什么事情,而是随着他沉重的脚步往亲子房走去,并顺的关上了房门。
未来得及转身,身体已被唐子诺紧紧的从后拥抱着,他环在腰上的力很大,勒得乔春有些生痛,但她却没有出声制止他。她现在急于想知道的是究竟出了什么事,而她此刻却不能问,只能等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因为,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
一滴一滴冰凉的泪珠顺着她的脖子流到了她的胸口,灼痛了她的心,眼眶迅速的发涨发酸,眼泪如断线珍珠般的掉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唐子诺的手上。终于,脆弱的心,强忍的痛,找到了一个缺口,七尺铁打的男子汉也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呜呜...老婆,我刚刚收到飞鸽传书了。信里说大哥,大哥...大哥,他坠崖了。呜呜...”唐子诺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将飞鸽传书的内容告诉乔春。
他和皇甫杰虽然不是亲兄弟,也只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相处的几年,可是,他们因为性格合拍,并且多次生死与共,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深厚。
这些日子他本来就十分忧心皇甫杰的安危,自从收到他已经顺利与晋国皇帝会面,并已开始计划将恒王的势力瓦解以后,连续半个月他们都没有收到他的飞鸽传书。现在收到这样的噩运,这叫他怎么能不流下伤心的泪呢?
“呜呜...”乔春听到他的话后,也忍不住抱紧他呜呜的哭了起来。
两个人像小孩似的哭着,怕家人听到跟着伤心,他们都不敢哭得太大声,只能抱紧彼此,紧抿着嘴巴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唐子诺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轻轻的推开乔春,定定的看着她,道:“老婆,我不相信大哥就如信中所说的那样。我相信,大哥吉人自有天象,他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我要去找他。”
“嗯,我也相信大哥没事,我有预感,大哥一定还活着。这样吧,我也陪你一起去,明早咱们就出发,现在先派人通知一下三哥,我们找柳伯伯几个人商量一下,顺便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现在还不要告诉家里的人,我怕他们知道了会伤心。也不知道,皇太后她们收到消息没有?”乔春握紧他的手,肯定的点了点头。
她也不相信,大哥会就这样的离开。大哥,不是普通人,他是永胜王,他不可能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她坚信,大哥一定还活着。
她要一起去找他,她要找恒王把一笔一笔的账算清楚。
唐子诺反握住她的手,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嗯,我现在就找人去通知三弟来一趟。待会我们先安排一下家里的事情。”脚刚抬了几步,唐子诺骤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乔春,问道:“需要找铁伯伯和铁叔吗?”
家里正在计划种花的事情,这些方面还是有很多地方要麻烦铁氏兄弟的。
“嗯,你顺便去上围吓找一下铁伯伯和铁叔,你别说咱们要去晋国,这次大哥把百川也带去了,如果让铁伯伯知道了,多少也是会担心的。要不这样,我们就一致说是皇太后有请,我们要去京都一趟。你看,这样先吗?”乔春蹙了蹙眉头,看着唐子诺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事不管怎样,暂时都是不能向外说的。且不说家人会担心,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永胜王在晋国坠入悬崖,那也是一件扰乱民心的事情。
“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先去找人。”唐子诺说完,转身,大步离开房间。
乔春也没有停下来,当下就去集合了家人,大家都围坐在大厅的圆桌上,满脸困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当她们看到大门外走进来的铁龙和铁成刚时,心里更是诧异起来。
“铁伯伯、铁叔,你们来啦!快坐。”乔春伸手请他们坐下,又赶紧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茶。然后,才重新坐了下来,一一扫过众人一圈,强扯出一抹淡笑,道:“我找大家来是有一件事要通知大家。我刚刚收到皇太后的谕旨,她老人家让我和二哥明日就起启去一趟京都,说要详谈关于扩种茶树的事。”
众人一听,她们又要上京都,皆都轻蹙着眉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乔父没有忍住,带着担忧的目光看向自家闺女,问道:“春儿,这些事情不是已经传过旨了吗?怎么还要你们亲自去一趟?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乔春朝他浅笑了下,道:“爹,没有你担心的事情,皇太后,她老人家只是想我了。顺便想了解一下扩种茶树的事情,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心里不禁有些戚戚然,原来,就算是说善意的谎言,滋味也并不好受。
此去晋国不知是凶是吉,但是,她责无旁贷,无论晋国是个狼穴还是个虎穴?她都得亲自去一趟,如果不去,不禁她的良心过不去,她也放心不下。
“岳父大人,您放心!真的没有你担心的事情,而且这次皇太后让我和师父都跟着去,你就放心吧!”唐子诺见乔父担忧的样子,连忙顺着乔春的话安抚着他的心。
乔父看了看唐子诺,又看了看乔春,还是不太放心的问道:“真的是这样?”
他也不知怎么解释,反正,他心里乱拱拱的,就像是有小虫子在里面爬上爬下一样。他总觉得他们这一次去京都的目的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他总觉得闺女有事瞒着自己,可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