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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吵架吗?”冬秋奇怪的望向乔冬,又不明所以看着乔春。
乔冬睁大了眼睛,表情无辜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乔夏和桃花已经习惯了她们的相处方式,所以,也就见怪不怪的喝自己的茶,不去理会她们。
乔春有些发懵的看着她们,道:“你们刚刚不就是在吵架吗?”
“那叫拌嘴不叫吵架。”两个异口同声的应道,继而相互对视了一眼,双双笑了起来。
“呃?”乔春愣愣的看着她们,再看看乔夏和桃花的一派淡然,忍不住在心中暗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
代沟啊!跟她们都有代沟了,以后,跟果果和豆豆还指不定会怎样?
乔春猛的抖了下身子,慢慢的朝果果和豆豆看了过去。
“娘亲(亲亲),我们不会。”果果和豆豆看着乔春,头摇得像是波浪鼓似的,异口的同声的道。
弯唇浅笑,乔春欣慰的看着果果和豆豆,伸手揉了揉他们的头,道:“真乖!都是娘亲的好宝贝。”
幸好,她们有足够的默契。
突然,豆豆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乔春,问道:“亲亲,你以后生了弟弟和妹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和哥哥?”
“豆豆,你不要听林姑姑的话,娘亲会一样爱我们的。”果果横了豆豆一眼。
房间里再次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忍不住怒火冲天起来。
这个林甜甜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可以在私底下给孩子灌输这样的想法。
这不是明摆着要挑拨她们母子(女)之间的关系吗?
眸中闪过冷光,稳住心里的惊涛阂浪,乔春定定的看着果果和豆豆,微笑着温柔的道:“不管什么时候,你们都是娘亲最爱的宝贝,娘亲不会偏爱哪一个,因为大家都是娘亲的孩子。”
说着,摸了摸豆豆的脑袋,道:“豆豆,你觉娘亲会不爱你吗?”
“不会。”豆豆果断的回答,随即又道:“亲亲,对不起!”
“没关系!只要豆豆明白了就可以。豆豆答应娘亲,以后不管别人对你说了什么,你都要先问问自己的心,听听自己的心是怎么回答的?可以了吗?”乔春摇了摇头,顺便给她灌输了一些不能轻意相信别人的思想。
这个女人该说她胸大无脑呢?还是她的胆子在了点?
居然把手段都用以小孩子身上来了,想要挑拨她们母子(女)间的感情,她也想得太容易了。
迟早让她在婆婆面前露出原形,让婆婆亲自轰她们出门。
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跳出来讨要说法,只怕不仅婆婆不会相信,而且,也会在此影响自己和婆婆的感情。所以,她们在等机会,自己也是在等机会。
只要她们的机会来了,自己的机会也有了。
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当然,逮螳螂的时候,她一定会带上婆婆的。
豆豆重重的点头,道:“嗯,豆豆明白了。”
“真乖。”
“大姐,可不能便宜了那女人。”乔夏担忧的看了一眼果果和豆豆,转过眸子看着乔春,语气坚定的道。
“就是啊,那女人太可恶了。指不定在背后还做了什么缺德的事?”
“上次把小辉打得脸都肿了,她可真当这里是她家。我可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桃花微眯着眼,皱着眉头,道:“我去跟娘说,让娘支她们离开。”
她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成天围在娘亲身边拍马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们的脸皮还真是厚如城墙。
乔春摇摇头,出声阻止桃花,“桃花,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但是,你也先不要跟娘说。我自有办法让她自己现出狐狸的尾巴。过几天夏儿就要出嫁了,我不想家里闹得不愉快。”
轻叹了一口气,乔春站了起来,道:“我还有事情,你们聊吧。”
回到房里,唐子诺也已经回来了。
大棚里的花苗育上去了,种大叶茶的牛头山还在开,她害喜的这些日子,唐子诺都是一个人跑前跑后。
“你回来啦?最近辛苦你了。”乔春走到他的身后,探头看着他正俯首在画牛头山的茶园区域图。
唐子诺放下手里的笔,转过身笑吟吟的将她的手包在手心,暗暗用内力给她暖手。“手怎么这么冷?你天生怕冷,下回出门多穿件衣服。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小心一点。”他温柔地说。
乔春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人怎么越来越罗嗦了?像个老妈子似的。不过,那源源不断的热量,不仅暖了她的手,也暖了她的心。
微微垂首,乔春看着他那明显的黑眼眶,不禁心疼,道:“黑眼眶都出来了,晚上早点睡,别看太久的资料了。”
唐子诺为了尽快上手,这些日子白天在外跑,晚上偏在房里嗑那大齐排名前十的商业大户的资料。起先,乔春还道他会看着无趣味,谁知他像是看上了瘾似的。
翻开了就不愿再合起来,细细的研究,看完之后,竟也能悟出一套自己的想法。
不过,行商光有想法也是不行的,实践才是最重要的。
她相信,假于时日,唐子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商业新秀非他莫属。
唐子诺抿唇一笑,顺手将她抱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搂紧了她深深的吸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顿觉所有的压力、疲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累,你都可以坚持的事情,我也一定可以。”顿了顿,突然嘴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道:“如果你要我上床抱着你睡的话,我一定遵从。”
“我正好缺个暖炉。”乔春勾了勾唇角,笑道。
这些天,他都是等她睡着了以后才上床抱着她睡的。等着她醒来,他早已起床。
这让她很是不习惯。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就很难戒掉。
唐子诺将乔春搂得更紧,低头在她发间轻轻落下一吻,柔声轻唤:“老婆。”
“嗯。”乔春轻轻的嗯了声。
高高翘起了嘴角,唐子诺有些喜难自掩的道:“老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茶油三天一售而空,最后一天价格翻了三倍。”
“哦。”乔春淡淡的哦了一声,“大哥传来的消息?他会来参加三哥的婚礼吗?”
唐子诺呐呐的看着她,不是应该很惊喜吗?她的表现也太淡了吧?她是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吗?
“老婆,我们的茶油三天一售而空,最...”
“最后一天价格翻了三倍。”乔春麻溜溜的接下他的话,又道:“如果这么好的东西不卖光,那就是我们有问题了。”
“哦。”唐子诺闷闷的应了声。
乔春转过头,亲了他一口,道:“二哥,我好开心哦!”看着他愕然的表情,乔春好心的解释,“我并不是不开心,而是,我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最后一天怎么才翻了三倍?”
翻了三倍还嫌少?唐子诺怔怔的看着她,他记得她以前不是那么爱钱的?
“老婆,翻了三倍已经很多了。”
乔春噘起了嘴,理直气壮的道:“一点都不多,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钱,你不宰他,他也是会挥霍掉。还不如给他机会做好事,让他为豆豆的自由贡献一点力量。”
京都但凡买得起茶油的人都是高官贵族,那些人平时就已经挥霍习惯了,不差这一点钱。
“老婆,你没有想过,想要换得豆豆的自由,也许还有其他办法。”
唐子诺知道她不喜欢再过行商的生活,按说还有其他办法的,他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她又甘心走上这条行商路。
“言传身教。”乔春只回答了四个字。
她要让果果和豆豆明白什么是诚信守诺。
她要让果果和豆豆知道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全力以赴。
......
十一月一十八日,唐家到处挂着红绸和灯笼,贴着大红囍字,一片喜气洋洋。
一大早,家里就开始热闹起来,孩子们开心的穿梭在院子里,乡亲们帮忙的帮忙,观礼的观礼。
乔春早早便来到乔夏的房里,只见乔夏端坐在铜镜前,大红色绣着金丝凤凰的囍裙穿在她身子,水灵灵的晶眸,精致的脸上涂上了淡淡胭脂,蔻丹勾勒出销魂的红唇。喜婆站在乔夏的后面,放下了那如瀑布般的黑头发,拿起一把木梳缓缓地从发端梳到发梢。
喜婆一边梳着,一边嘹亮的喊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那样嘹亮的声音,响彻屋顶。
乔夏端正的坐着,看着镜子后面的众人,想到自己就要离家出嫁,眼眶微微发红的道:“大姐、秋儿、冬儿,以后爹娘就要你们多照顾了。”说着,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
“哎哟,刚上好了妆,新娘子可千万别哭花了脸。”喜婆着急的看着乔夏,转过身看着乔春等人,道:“姐姐,妹妹们劝一下吧。”
乔春走了过去,抽出手绢温柔的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弯唇浅笑着道:“夏儿,别哭啦!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要开心一点。你要是哭得眼睛肿肿的就不漂亮了。镇上到这里也不远,我们过去也容易,你的房间大姐会帮你留着,你随时可以回来的。”
“嗯。”乔夏点了点头,鼻音浓重的‘嗯’了声。
大家说说笑笑,看着喜婆熟练的帮夏儿梳着复杂的发样,配戴上一件件饰物,一件件吉祥物。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开始人声鼎沸起来,端坐在床沿上的夏儿,心不禁有些不安分,怦怦怦的跳动着,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来咯...大阿姨,三舅舅来接新娘子了。”豆豆从外面跑了进去,微微喘气着道。
豆豆走近,看着一身盛妆打扮的乔夏,又是羡慕又是惊讶的道:“哇——大阿姨,你今天好漂亮哦。”
“豆豆,你的意思是你的大阿姨就今天漂亮,以前都不漂亮吗?”乔冬笑着打趣豆豆。
豆豆想也没想,便应道:“以前也漂亮,不过,今天漂亮。”
哈哈...大伙笑了起来,眼睛都齐唰唰的看向乔夏。
乔春好笑看着夏儿放在膝盖上,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她应该很紧张吧?这会儿也应该是最幸福吧?
守得云开终见日,马上就要嫁给一个与自己相爱的人了,这个时候该是最幸福的。
“新郎来接新娘子了。”小辉和果果高兴的跳起来,鼓起掌。
夏儿听着果果和小辉那欢快的声音,心更加紧张起来,想抬头望着门口,又害羞的垂着头,生怕会惹来桃花她们的笑话。
雷氏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浓郁的笑容,满意的看着夏儿,道:“夏儿,来,让娘亲送你出阁。”
“娘——”乔夏看着笑容满面的雷氏,突然喉咙一紧,水气骤拢,泪水毫无预警的掉了下来。
雷氏的眼泪也掉了下来,随手擦了下道:“夏儿,你快别哭了,这好好地妆容,要是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说后连忙拿出手绢轻柔的帮她擦拭着眼泪。
“赶紧的,快点把盖头盖好了,可不能误了吉时。”乔春瞥了一眼喜婆,急声的催促。
雷氏笑看着喜婆替夏儿盖上了喜帕,拭干眼泪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