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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已经习惯了。”乔春睁大了双眼,摇头道。
“噗...”坐在皇甫杰旁边的杜湘茹一个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来。
她没有想到一向英勇神武的皇甫杰也有吃瘪的时候,看来她得多向乔春学习才是。
听着心上人也在一旁笑自己,皇甫杰有些淡定不下来了,偏过头像是自言自语的道:“看来我不用告诉你,以后的茶油全部送至皇宫,价格比民间多番两倍了。”
“那个专利的事似乎也不用告诉你,已经全部办好了。”皇甫杰说着,转过头看着微张着嘴的乔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皇兄下个月初八迎娶晋国公主,母后有旨,你和二弟务必参加。”
杜湘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皇甫杰看她这般不顾旁人的对自己深情凝望,心忍不住雀跃起来,露出一抹他自认可以让全天下女子失魂尖叫的笑容,朝她努努嘴似乎在说,“看吧,我很帅的对不对?”
“我也快要习惯了。”杜湘茹沉吟了一会,说出总结,看向乔春点了点头。
皇甫杰微微发愣,看着她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你很多事。”杜湘茹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哈哈哈...”闻言,众人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皇甫杰无奈的看着她,眸底闪过丝丝笑意,伸手抓过她散在背后的一小束头发缠在指间,像是深有感触的道:“越来越调皮了。”
杜湘茹看向他,柔柔的笑了起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却明白,“越来越调皮了”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这话背后的意思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因为他有一次抱着她说:“你这个年龄该要调皮一点的。”
“大家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唐子诺从拱门外走了进来。
皇甫杰瞥了他一眼,严肃的道:“二弟,你该要管管四妹了。她都快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老是这么爱玩闹,这样可是会给孩子带来不良示范的。”
“哦?”唐子诺耸了耸肩,看着他笑了下,随即看向乔春,眉目含情的道:“她乐意,我喜欢!”
乔春抿嘴笑了下,随即挑衅似的看向皇甫杰。
“好吧!我又多事了。”皇甫杰的语气颇有些挫败的道。
“哈哈哈...”众人听着,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唐子诺坐到了乔春旁边,表情严肃的道:“她们都是中了迷香。我刚刚听岳母大人说,家里的银两都被盗了,你的首饰也被盗了吗?”
闻言,众人收起了笑意,全都神情凝重的看向乔春。
乔春扫视了一圈,点了点头,道:“只有娘和我的首饰被盗,还有五百两银子。他们把太后赐的玉镯和你送给果果、豆豆的玉佩也一并拿走了。”话落,她朝柳如风眨了眨眼,示意他另外的两块玉佩没有被盗。
柳如风接过乔春的示意,心稍稍安了一点。
那两块玉的确实是丢不得的,它不仅是开启兰谷的钥匙,还是藏着另外一个秘密。
送给果果和豆豆,全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来自异界的娘,还有他们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或许,另外一道门,只有他们两个才有资格打开(这话后谈)。
“他们把母后赐的玉佩也盗走啦?”皇甫杰失声叫了起来,随即嘴角溢出了一抹笑容,道:“那得谢谢他盗走了这个玉镯。”
相信这个盗贼并不知道这玉镯是当今太后所赐,以他偷窃的目的来看,无非就是为了财。也就是说,他一定会拿着那些首饰去当,只要他拿着玉镯一现身,那也就是他被捕之时。
唐子诺与皇甫杰相视笑了一下,心里开始期待那盗贼拿着玉镯去当铺的情景了。这次,不将这个胆大包天的盗贼打得满地找牙,实在是难解拳头之痒。
......
“阿嚏。”一个从赌坊走了出来灰袍男子猛地打了几个喷嚏,仰头望了望天,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的道:“好好的怎么打喷嚏?”伸手搓了搓手臂,想要搓掉那骤然冒起的鸡皮疙瘩,还有那心头的冷意。
守在赌坊门口一瘦一胖的男子,看着他笑呵呵的讨好道:“林大头,你到哪里发了大财啊?要不,带着兄弟一起发财?”
“老子为什么要带你们一起发财?哼。”林大头回过头神气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往东大街走去。
一瘦一胖看他那神气的样子,脸上不由的难看起来,狠狠的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道:“呸,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他娘的,以前被我们揍的还少了不成?昨天还被追债,今天不仅还清了,还有钱赌,一定是到哪偷的。不然就是...嘿嘿...”
他们俩默契的对望了一眼,嘴角溢出一抹邪气的笑,异口同声的道:“准是仗着自己那张还算过得去的脸蛋,给人当小白脸了。哈哈哈...”
林大头其实是赌场的人给他取的,主要是因为他爱充大头,所以,久而久之,赌场的人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他的本名叫林景好,可他却因误交了猪朋狗友,从此成了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输光的家产,卖了媳妇,气死了老爹。如今连他自个的亲娘和亲妹子也避他如猛蛇。
林景好一边往东大街那处最热闹的地方走去,一边摸着沉甸甸的袖口,自言自语的道:“还了三百八十两,输了一百二十两,没有银子了,幸好还有些值钱的首饰。”说着便走进了销魂窝——【百花楼】。
......
“累啊!”乔春一边反手敲着背,一边嘟嚷着。
下午他们结算了工人们的工钱,对于中毒的工人,他们也是适当的给了些补偿金。一场解释下来,那些人全都愿意留下来继续替他们开山。
这事暂时解决了,他们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抓住那些盗贼。
唐子诺给她倒了一杯茶,站到她的身后,力度适当的帮她按着肩膀。一边按一边道:“老婆,你是不是怀疑她们?”
她们指的是谁,他们心里都清楚。
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怀疑她们,毕竟,这事只要一分析就会发现盗贼对他们家很熟悉。而他们的家人是不可能干这种事的,暗卫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这个家的人排除下来,也就只剩她们了。
只是,当时,她们也是被迷晕在娘的房里,这事如果没有证据在手,很难对她们怎样。
“一定是她们。”乔春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这事如果没有证据并不好办。娘那边很难说得过去,如果没有证据摆在娘的面前,她一定不会相信,还有可能对我又产生误解。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们除了找人监视她们之外,就只能等那个人去当铺了。”
林氏的性格,她太了解了。这事一个处理不好,她们的婆媳关系又会变僵。
唐子诺微微蹙眉,对于他娘亲的性格他也是相当了解的,这事确实如乔春说的那样,没有证据只会把关系弄僵。反手握住她那微凉的手,道:“老婆,娘的性子就是这样,你要多担待一些。”
“没问题!不过,你是不是得适当的补偿我?”乔春爽快的应了下来,话锋骤转,向他索要好处。
唐子诺轻笑了下,绕到她的面前,俯首对准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表嫂,我送...”随着那一声甜得发腻的表嫂,房门也被推了开来。林甜甜错愕的看着两个忘情接吻的人,一时之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乔春伸手推开了唐子诺,站起来神情一派自然的看着林甜甜,微笑着道:“表妹真是个贴心的人,谢谢啊!来,给我吧!这事表妹以后还是别做了,你是家里的客人,怎么能让你做事呢?”说着,人已走过去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
林甜甜愣愣的看着她接过托盘,心里不禁暗道,两个人亲密被人撞见了,她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呢?多少也该有点不好意思吧?可是,她愣是没瞧出乔春有一丁点的不好意思,好像她本该就那样做似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来唐家一个多月了,家里上上下下的人她都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唯独乔春,她怎么看都看不透,猜不明。
乔春将托盘放在桌上,转身看着还站在房门口发呆的林甜甜,关切的问道:“表妹还有什么事吗?”
“呃?”林甜甜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没事了!表嫂慢用。”
转身,离开,双手紧握成拳。
林甜甜紧紧的咬着牙,脑子里闪过刚刚唐子诺和乔春接吻的画片,整张脸变得狰狞无比。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心里不停的咒骂。
走到通向她居住的地方的转弯处时,突然又露出了一抹冷笑,扭着腰肢往房里走去。
“她好像很不开心?”乔春望着林甜甜的背影,抬眸看着唐子诺不解的问道。
唐子诺刮了刮她的鼻子,笑了笑,“别理她!”低头看着托盘里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红枣银耳羹,问道:“这个要喝吗?”
“唐婶婶,那个东西你别喝。”乔春还未回答,门口就传来小辉略带紧张的声音。
他刚刚看着那女人偷偷的不知放了什么东西进碗里?不过,看她当时那个笑容,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怕别人知道的东西,她怎么会偷偷找个没人的地方来放?
幸好,他刚刚正好去院子里替那向棵药草浇水,否则,她的诡计就得怕是要得逞了。
乔春和唐子诺对视了一眼,齐齐的看向小辉问道:“为什么?”
小辉直直的回看着他们,抿了抿嘴道:“我看到她在院子里偷偷往里面放了东西。”
放了东西?唐子诺闻言,心猛地一沉,面若冰霜的端起那碗红枣银耳羹放在鼻前,细细的闻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放下了碗,微眯的眸子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寒光,低下头心有余悸的看着乔春,道:“老婆,幸好你还没有喝。”说着,转过头看着房门口的小辉,微笑着道:“谢谢你!小辉。”
“呃,不用谢的。唐叔叔,我先去帮我爹煎药,再见!”说着,转身便跑开了。
乔春抬眸看着他,问道:“她在这里面放了什么?”
这个女人,最后不是如自己猜的那样,否则,她就摊上大事了。
碰到了她的底线,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后果的。
“一种无色无味的东西,常人吃了没事。可是,孕妇多食几次,胎儿就会滑掉。”唐子诺一字一句的说出那碗里多出来的成分。周身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股的冷气,眸子中寒光迸射,恨不得将那可恶的女人给撕成几段。
他本就十分担忧乔春的身子,一心想要好好的帮她调理。再为人父的喜悦,为人夫的担忧,本就把他架上的喜忧两重天。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胆敢下药,她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乔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道:“这事我不能这么算了,就算娘会生气,我也一定不能轻意饶了她。”
她的孩子,她的家人就是她的底线,胆敢不将她的底线当成底线,那她也就不会客气了。
“我同意!”唐子诺回了她三个字,字字都代表了他坚定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