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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杰看着众人,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他实在是很喜欢这个家的氛围,可不希望他们会对他拘束起来。
“大哥的身份,我一开始就知道了,所以,大家别有压力,大哥就是大哥,大伙明白了吗?”乔春见大伙还是没能从王爷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开口向大家说明。
她一直都知道大哥渴望家的温暖,既然他觉得这里能让他短暂的拥有家的感觉,那么她很乐意与他一同分享。
“明白了,在山中村我们只认识阿杰,不认识什么王爷。”乔父率先回过神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定定的看着皇甫杰,道。
他终于明白为何第一次见阿杰时,会无形中有一股压力,所以,那是他与生俱来的尊贵和威严。
不过,日渐相处,他发现了阿杰是个热心肠的人,一回生二回熟,两个人就好得像一对忘年交。现在既然阿杰希望大家没有压力的与他相处,他当然也乐意。
刚刚他可是没有漏过阿杰说到家的感觉时,眼眸底下那浓浓的渴望。
“呵呵,我们也明白了。”
“谢谢大家。”皇甫杰感动的看着大家的笑容,眼角微微湿润起来。
孙超义看着皇甫杰与唐乔两家人的互动,愣在了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皇甫杰和这个家的人。
这个有爱的一家人,怪不得王爷会如此重视。
这些日子在这里,他也很喜欢这样的家庭。
“大哥。”
“皇甫兄。”
钱财和李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大厅里坐着的人,连忙上前招呼起来。
孙超义惊讶的瞄着皇甫杰和李然,刚刚他听到李然喊皇甫杰为皇甫兄而不是王爷,李然不是王爷的暗卫吗?怎么一个下属与自家主子称兄道弟呢?
“李兄弟,坐下来喝茶吧,事情有进展吗?”皇甫杰招呼李然坐了下来,瞅着他淡淡的问道。
“那些人准备明晚交易。”李然很是自然的撂了一下长袍,坐在了皇甫杰的身边,看着他应道。
乔春向乔父暗使了个眼色,乔父便领着唐乔两家人往后院走去,各回各屋。
现在他们要谈公事,闲杂人员在场不太好。
“孙兄,你也请坐,不必拘礼。”皇甫杰转过头,笑看着孙超义,向他做了个请势。
孙超义微愣了下神,这一下算是完全明白了,皇甫杰和李然为何能如此自然的相处了?如此不拘小节,充满江湖义气,感性又充满人情味的王爷,任谁都是折服的。
“谢王爷。”
“三弟,你来啦!李然兄,也在?”唐子诺从内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修门用的工具,看到李然时,明显的愣了下。
“柳兄,也在啦?你头上的伤好些了没有?”李然显然也没有想到,受伤的柳逸凡会出现在唐家,视线往下移,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更是一头雾水。
“没事了,只是皮外伤而已。”唐子诺浅笑着应道,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大厅的角落里,来到桌边,瞅着乔春又道:“春儿,我已经把门修好了。”
乔春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心里不禁嘀咕,好了就好了呗,难道还想要奖励不成?
“这是?”李然和孙超义都愕愕然的看着乔春和柳逸凡的互动,不明白柳逸凡怎么直接呼人家的闺名。
“你坐下来吧。”乔春抬眸瞪了他一眼,让他坐了下来。这账后面再算,现在有这么多外人在,自己也是不能太由着性子来的。
毕竟树要皮,人要脸,在外人面前可得给足了男人面子,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哦,好。”唐子诺欣喜万分的坐了下来,看着李然和孙超义道:“李兄、孙兄,在下本名为唐子诺,以后大家叫我子诺就好。”
呃~~
李然和孙超义不明所以的看向皇甫杰,希望他可以解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咋柳逸凡一下子就变成唐子诺了呢?
“呵呵,我二弟是柳伯伯在三年前救下的,救醒后,发现他失去了记忆,便给他到了个名字(柳逸凡),现在他已经想起了以前的事。”
“哦,忘了跟大伙说明一下了,唐子诺是我四妹的相公,果果和豆豆的亲爹。”皇甫杰好笑的看着李然他们微微张开的嘴巴,瞄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钱财,暗叹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恭喜唐兄啊!”恍然大悟的两个人,轻笑着拱手向唐子诺道喜。
“三弟,这些年真谢谢你帮我照看着这个家。”唐子诺转过头看着一旁只顾喝茶的钱财,笑呵呵的道谢。
他多少也是明白钱财对乔春的意思的,所以,这会儿他得将名份摆在台面上,其实也不是他小心眼,实在是因为自家娘子魅力太大,如果演变成兄弟相争可就不太好了。
“这是应该的,先不论二哥就是四妹相公,就仅凭四妹,我也是该尽义兄的责任的。再说了,这些年可是四妹帮了我的忙,她所得的一切,全是靠自己的本事和辛苦。”
钱财放下茶杯,看着唐子诺一副就事论事的样子,缓缓的道。
乔春有点窘迫的看着唐子诺和钱财的互动,勾了勾唇角,看着钱财笑道:“三哥谬赞了,如果不是一路有三哥扶持着,我也不会有今天这般光景。”
钱财偏过头,怔怔的看着乔春,一时间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有着苦涩,有着无奈,有着明白,有着绝望,有着轻松......随即翘起了嘴角,打趣道:“四妹可真护夫啊!”
呵呵!大厅里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钱财低下头,眸底的闪过一道复杂的情绪。唉,原来自己以前一直都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并未真曾死心,现在既然二哥就是唐子诺,看来自己真的要放手了。
“李兄弟、孙兄,你们还是说一下,你们调查的结果吧。”皇甫杰瞥了钱财一眼,连忙岔开了话题。
唉,多情总被无情伤,看来,找个时间自己也该好好劝解一下三弟。
说起正事,大伙又将精力都集中在李然和孙超义身上,静静的等他们的叙述。
“据我们所查,半边头的真名叫阿卡吉诺,曾在西部族位居隐司士,但他虽位高权重,却仍一心想谋取大神司的位置,暗中下毒想毒害大神司,结果被人揭穿,自毁半边头发,从此再也没踏入过西部族的领地。”
孙超义接过李然的暗示,便将调查的结果,一一向皇甫杰他们道来。
“这个阿卡吉诺炼那种邪药,倒让我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东江省一个月间,丢失了一百多名童男童女,我总觉得会与他有脱不了的关系。”孙超义沉思了一下,又向皇甫杰道出了他心里的猜测。
同样是在山洞里炼药,同样是需要小孩来做药引,这么多巧合实在是不难让他联想到了一起。
“哼,真是个恶毒的人,居然用这种歹毒的方子来炼药,这种人一定得尽早除之,否则,留下则是祸害百姓。”柳如风双眼一瞪,大掌往桌上一拍,气得白胡子都翘起来了。
有这种人存在,可真是百姓之不幸啊,一百多个活生生、充满朝气的小孩子,他们的生命才刚开始,却被他用这种歹毒的方法给摧残了,这人实在是千刀万剐还算是便宜了他。
“柳伯伯,你别生气,我们一定会尽快将他的老窝给端了,明晚他们行动时,就是我们的机会,这一次我们得部署好,可不能让他再逃了。”
皇甫杰说着,转过头看着李然和孙超义道:“我们现在来部署一下,李兄,你去下暗卫令,将最近的暗卫都召集过来,明天我们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拿下。”
“是,我明白了。”李然应了声,转身离开。
乔春进屋拿了笔墨,按孙超义的叙述画下了一幅地形图,吹干墨汁挪到了皇甫杰面前。
“四妹,这是?”皇甫杰有点诧异的抬眸看向乔春。
“大哥,我们按这个地形图来部署会更清楚明了,难道你行军打仗时,都不用地图的吗?”乔春疑惑的看着皇甫杰,轻声的道。
可别说你们行军打仗怎么部署全靠一张嘴,连一张对方的地形图都没有。
“我们从来都不会图的。”
“全用话来指挥?”
“嗯,这样有问题吗?”
“呃?”乔春无语了,连图都没有就能打胜仗,只能说他带的军队实力太彪悍了。
乔春揉了揉眉头,抬眸看着皇甫杰,道:“大哥,你试想一下,如果你手里能有一份对方的地形图,那样你布军打仗会不会容易很多,准确很多?”
皇甫杰双眼骤然发亮,一脸惊喜的看着乔春,笑道:“四妹,你可真是个天才啊,按你这法子,我们打起仗来,可是会少吃很多亏。四妹,有没有好的建议。”
乔春听着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些哪是她自个想的,她完完全全就是抄袭了电视剧里的情节,哪料想他们大齐朝还真的不用图打仗。
“大哥,你可以在军中挑出一些文武双全,又具胆识,细心的人出来,组成一个先锋小队,让他们探路,画出敌方的地形图出来,这样,你们就可按图部署。”
皇甫杰一行人越听越觉得惊奇,一个个都像是看神仙般的盯着乔春,倒是把乔春盯得不也意思起来。
“四妹,想不到你还是个大将之才啊。”
乔春的一番解说下来,皇甫杰怔怔的看着她,由衷的道。
柳如风也不禁打量起了乔春,心里对她充满好奇,她真的只是一介农妇吗?
唐子诺更是疑惑的盯着乔春,连微张开的嘴都忘了要合拢,他只不记得乔春会识文断字,三年多不见,眼前的乔春还是他当年的木纳的新娘子吗?他表示很疑问。
前天晚上醒来后,他只是沉醉在自己的记忆里,第二天就风尘仆仆的赶往山中村,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好的去细想现在的乔春和以前他认识乔春有什么不同,现在,看着她如此熟稔的作画,对行军方面还如此在行,他就不得不疑惑了。
她跟三年前的乔春根本就判若两人,不过,他更喜欢眼前这个百变女人。
她就像是一个谜,让人情不自禁想要看清谜底,可却只会让人越陷越深。
这么多人中只有钱财是见怪不怪的,因为,乔春是个怎样的女子,他早就知道了,对于她时不时蹦出来的出奇想法,他也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哥,说笑了。”乔春并不知道她的此举,已经在众人心里翻起了浪花一朵朵,“我们还是赶紧来部署一下吧,我迫不及待想要揪出那些伤害豆豆的人,哦,对了,钱满江他们母子俩没有什么动静吗?”
乔春想起了那对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母子俩,说到底他们才是背后真凶,如果不是他们,半边头也不会平白无故的下毒害豆豆,也不会在途中派人暗杀她们母女俩。
“钱满江已经被半边头毒害了,现在正躺在床上,等着他的解药。至于钱夫人,她则是明晚要跟半边头交易的人,我想应该是半边头以钱满江来要挟她吧。”
孙超义带着崇意看着乔春,缓缓的向她叙说钱满江母子的现状。
乔春听着心里一片哗然,不禁想起了那【农夫与蛇】的故事,不过,对于这种人倒也没有什么好同情的,这就叫做现世报。
“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