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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家伙齐齐伸手指着雷氏,整齐有力的道。
“我?我哪有说过?”雷氏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应道。
“那姥姥的意思是不会离开我们了?”果果再接再厉的求证道。
“嗯。”雷氏肯定的点了点头。
果果和豆豆双双抬头看着乔春,开心的笑道:“娘亲,你听到没有,姥姥说她不生气了。”
呵呵!原来这么容易就可以让姥姥她们留下来。
“呵呵,果果和豆豆真乖,果然是姥姥的开心果哦。”乔春看着邀功的果果,勾勾唇角,笑道。
“我可还是生气的,春儿,你家婆婆那些话实在是太过份,娘听着可心痛了。”
雷氏脸上的笑意隐去,抬头看着乔春,闷着声道。
她的闺女,自己看着都心疼,哪受得了别人当她的面责骂呢?
再说了,这些年春儿为唐家做的事情,别说是山中村,就是整个和平镇又有谁不知?居然那般指责,实在是太过份了一点。
乔春看着雷氏气鼓鼓的样子,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抬眸定定的看着她,道:“娘,你疼爱春儿,春儿都明白的。可是,我婆婆刚刚已经跟我道歉了,她也只是一时间气糊涂了,你可别跟她较真。谁还没个气头上胡乱说话的时候,平日里婆婆待春儿也是极好的,这些娘都是看到眼里的。”
豆豆看着娘亲紧锁的眉头,转过头看着姥姥,糯糯的道:“姥姥,我奶奶刚刚已经说过对不起了。”
“嗯,我也听到了。姥姥,我娘亲说过,一家人是不能有隔夜仇的。”果果点了点头,对雷氏讲教着。
“噗——你娘亲的话,你倒是句句都听了进去。长大以后娶了媳妇,可不能忘了你娘。”
雷氏听着果果像个小大人般的语气,忍不住‘噗’笑出来,伸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打趣道。
“不会,娘亲在果果心里是最重要的,媳妇儿也不能比。”
“哈哈哈!”雷氏开怀的大笑起来。
一家人心里的疙瘩,被果果和豆豆的童言趣语给巧妙的解开了。
翌日清晨。
大伙依依不舍的将铁百川和李然送出了门,继续她们原有的生活,只有桃花过上了两地相思的日子。
“春儿,谢谢你!”唐子诺趁着午休时间,闪进了房里,从身后搂住了站在书桌前正在画草图的乔春,下巴托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凑在她耳边,由衷的向她道谢。
他本以为会过上一段夹心饼的日子,结果,今儿一早,却见他娘亲和丈母娘毫无间隙的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布置着早饭。
细问之下,乔夏才告诉他,这一切都归功于乔春和那对小宝贝。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福,有个这么美好的娘子。一个上午忙着炒制茶叶,他一直没有机会单独与她相处,也没能好好的跟她说声——谢谢!
他嘴里吹出的风,抚上她的耳朵,酥酥痒痒的,乔春脸上飘过一朵红云,扭了下身子,娇嗔道:“你松开,好痒!”
“呵呵!我不要!”唐子诺不松反而搂得更紧,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丝趣味,偏心,张嘴咬了下去。
“你干嘛?松口!不要.....”
乔春手中的笔轻轻滑落,墨水在宣纸上慢慢的晕开,热气迅速的陇上脸颊,刹那间身子如电击般的酥麻,乔春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双脚发软。
如果不是他紧紧的搂抱,估计这会儿她已经滑落到地上去了。
唐子诺感觉到了她的绷紧,双手搂紧她,他已经不能满足这点小甜头了,嘴唇轻移阵地。
乔春的水眸中染上一抹绯色,层层的涟漪,轻启粉唇,“你...”
刚吐出一个字,她就被自己充满情(和谐)欲而沙哑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心中暗暗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敌人刚刚进攻,自己就沦陷了。
唐子诺听着她那沙哑的声音,下fu不由一紧,扳过她的身子,深邃的眼眸燃起了两簇火苗,痴迷的看着她樱花般娇嫩的唇瓣,那光润水漾的唇色,让他好想一口全部吞下,然后细细地品味,狠狠地辗转,尝尽她所有的美好。
乔春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耳边他的呼息声越来越重,她不禁有些失神,有些害怕。
唐子诺骤然俯首含住她娇嫩甜美的唇瓣,怀里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扑进他的鼻腔,身上瞬间变得燥热无比。
让他心底蓦地生出了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的强烈欲(和谐)望。
“嗯——”乔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嘴里不由的溢出迷离的声音,双手紧紧的攥住他腰间的衣服,生怕自己会掉了下去。
那沙哑的声音像是鼓舞,唐子诺将乔春推倒在书桌上,随便覆了上来,大手悄然覆上了她那突起的山丘,四处游走。
“爹爹、亲亲,你们在玩什么游戏?我也要玩。”骤然书桌边响起了豆豆兴致勃勃的声音。
呃——
唐子诺闻声心中不由一惊,松开乔春,俊脸一片腓红,窘迫的低下头看着一旁好奇的豆豆,嘴唇蠕动着,却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乔春狼狈的站起来,娇红着脸怪嗔了唐子诺一眼,随后走到豆豆面前,弯腰抱起了她,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柔声的对她说:“豆豆,刚刚是娘亲的眼睛里不小心进了沙子,你爹爹在帮娘亲吹沙子,可不是在玩游戏。”
“真的吗?”豆豆歪着脑袋,不太确信的反问着。
心里不禁嘀咕,以前奶奶眼里进了沙子,廖奶奶都是站着帮她吹的。为什么爹爹要压在娘亲身上吹呢?
“当然是真的喽。娘亲什么时候骗过豆豆?”乔春一脸平静的看着豆豆,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爹爹为什么要压在娘亲身上吹呢?不是应该站着的吗?”豆豆很疑惑的看着乔春。
呃——
乔春落下满头的黑线,颇为生气的朝后面的唐子诺瞪了一眼。转眼又轻笑着,低头对豆豆解释着,“那是因为奶奶是上眼皮进的沙子,娘亲的是下眼皮,所以,就要趴着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豆豆笑了起来,不再缠着这个问题不放。
唐子诺汗滴滴的看着乔春抱着豆豆出了房门,他娘子可真能扳,黑的都被她说成白的了。可这样解释不会误导孩子吗?
唐子诺低头郁闷的瞅了一眼自己突起来的长袍,内心忍不住嚎叫、抓狂还有一丝后悔。
自己怎么就忘记栓上门呢?真是伤心啊,差一点就可以吃到肉了,结果,就这样被打断了。
唔唔...@@
眼角余光一撇,看着桌上那张晕满墨汁的宣纸,桌边上还有几张已经画好的草图。
唐子诺拿起草图,看着那流畅的线条,怔怔的出神。
他记得春儿并不识字的,作画就更别说了。看现在这纸上草图的功底可不低啊,并不是两三年就能拥有的。自己这些日子一直沉醉在春儿的美好中,并没有去深思她与以前大不相同的问题。
她是春儿吗?性格、才能都是完全不相同的,一个人再变也不可能连脑子变都了吧?这根本就像是两个人。
两个人?唐子诺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
重新细细琢磨着她画的草图,再抬头黑眸里闪烁一丝坚定和决定。
忙忙碌碌,大伙又忙活了几天,才将茶园里的茶叶摘完、炒制完。
“爹爹,三舅舅来了。”果果兴冲冲的跑了进来,看着正在内院子里挖坑打秋千的爹爹,开心的道。
“好嘞,爹爹洗把手脸就来。”唐子诺抬头应了一声,看着高兴的果果,突然想起了那个一直嚷着要嫁给三舅舅的豆豆,脸上不由涌上几分急色,冲着果果,问道:“豆豆呢?”
“豆豆大厅里跟三舅舅玩,娘亲也在。”果果如实的回答,并没有发现自家爹爹有什么不对劲,转身就往大厅走去。
他也要回大厅去,三舅舅给他买的架木船,他还没开始组装呢。
“钱财,你放下豆豆!”果果只觉耳边刮过一阵风,他爹的影子一闪,人就不见了。
哇哇哇!爹爹好厉害啊!
果果怔怔的盯着偏厅的门,双眼直冒红心,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转身就往房里跑去。
“呃——咳咳...”
钱财听着唐子诺气急的声音,被嘴里的茶水给呛了一下,弯着腰急促的咳嗽起来。
“咳咳,二哥,你这是怎么啦?”钱财偏过头抬眸困惑的看着唐子诺,英眉轻蹙。
“喂,你想干嘛?”乔春看着他那紧张兮兮的样子,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还真是一奇萌,哪有人还把三岁小女孩的话当真的。
唐子诺站在钱财面前,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又满腹委屈的看着乔春,那些话儿全部烂在了肚子里。
钱财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两夫妻的眼神交流,低下头又跟豆豆玩了起来。
“三舅舅,豆豆好想你哦!”豆豆抬起天真烂漫的稚脸,弯着眼,甜甜地笑了起来。
“真的吗?那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钱财将脸凑到豆豆面前,孩子气的嘟着嘴,笑眯眯的道。
“哦。”豆豆糯糯的应了一声,嘟起小粉唇,飞快的用力的在钱财的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啵——”
“啊——”
豆豆刚亲了一口,还未移开嘴唇,就被气急败坏的唐子诺给一把捞了过来,随手将钱财一推,可怜没有防备的钱财被那样推倒在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
呃——
大厅里的众人完全没有看清唐子诺那快速的动作,也被他这一动作给震得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
“唐——子——诺。”乔春回过心神,双目圆瞪,怒火冲天的对着唐子诺大吼起来。
呃——
众人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又被乔春的狮吼给吓了一大跳。齐唰唰的又将目光调向乔春,只见乔春被气得秀眉紧拧,眼中骤然窜出两道火苗,狠狠的瞪着唐子诺。
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两夫妻今天的行为也实在是太怪了。
众人从没见过乔春如此生气的样子,平时,她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都不知道她的嗓音居然这么大。全都忍不住好奇的看着他们夫妇,想从中寻出一些端倪。
唐子诺抱着豆豆,缩了缩脖子,慢慢的看向乔春,嘿嘿的讪笑着,道:“春儿,你别生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用大了一点力气。”
乔春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走到钱财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轻笑着道歉,“三哥,对不起!二——哥,他可能吃错药了。”
二哥?
众人(包括钱财、唐子诺)全都被她这柔柔的刻意拉长音的那声‘二哥’给吓得不轻。
就算不叫相公,不也该叫一声子诺吗?咋是二哥呢?
唐子诺的心里更是惴惴然的,他知道,这下他闯祸了,乔春一定是生大气了。
“春儿,我......”
“二——哥,你该叫四妹的。大家都知道,我因为当时的打击太大了,所以,选择性将你在我脑子里的记忆给封住了。我现在只记得你是二哥,我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