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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好看。”
“是娘好看还是我好看?”
炎倾皱眉,疑惑,“娘?谁是你娘?”
炎不离哼哧了一声,“都陪人家逛街买胭脂了,还不是娘了,以前你会干这种事么?”
逛街买胭脂,呵,炎倾轻笑了一声,“白日里在胭脂店戴着那个丑不拉几面具的是你?”
“什么?什么丑不拉几的面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不懂,”炎不离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今儿白日里跟踪了他大半天。
“蛋儿,为何那时不上前与我相认?”
“佳人相陪,如此良辰美景,我怎敢上前打扰啊!”
炎不离说得酸溜溜,炎倾又是一笑,连带眼梢都微微上扬了起来,“蛋儿,果然是你!”
这才反应过来炎倾是诈了她的话,有些愤恨,炎不离冷哼了一声。
“蛋儿,这四年过得可好?爹爹找了你很久,可是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拨了拨炎不离额前的碎发,炎倾的声音轻暖带着一丝磁性的喑哑,是感性到了极点。
炎不离瞅着他抿了下唇,眸子突然氤氲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爹啊,我过得很好,想不想知道我这四年来发生了什么?”
“蛋儿愿意讲爹爹自是愿意听。”
橙黄的烛光流转着一室的温馨,馥雅沁人的香烟从九鼎炉中袅袅晕散在空中。只听两人坐在床上,炎不离轻声细语的娓娓诉说着她四年来发生的所有事,大到国家小到上茅厕,娇哝的声音描绘得有声有色。炎倾一直抿笑的静静聆听着,偶尔插上那么一两句话。
听得正起劲,炎不离却突然一拍他的大腿,手劲有点大,别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疼的。抬眸诧异的看着站起身的炎不离,眸中很是不解。
“爹啊,你之前不是要洗澡来着,快去洗吧!或者,”炎不离狡黠一笑,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颈,一脸的暧昧,“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138 爷的房中居然有女人
炎倾的身子僵了僵,瞅着如今她那曼妙的身材,不自然敛了下眸,随即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胡闹。”
炎不离冲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笑道:“我怎么胡闹了,我小时候你不是挺爱干这事的么?都让你给摸遍了,怎么,爹啊,现在才来害羞晚了吧!”
瞥着她那揶揄的猥琐小模样,炎倾知晓她是故意的。微眯了下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蓦地一把抱过了她的头便是吻了上去。
炎不离被他突来的动作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越加的紧了。
“蛋儿,”松隙之间炎倾轻声的呢喃的一句,淡冷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哑然磁性得好不动听。
“唔,”炎不离本想说什么,但还未待她说出口,便再次被炎倾深深的吻住了。
炎不离不知道炎倾为什么会有这么高深的技巧?竟是带着她沉沦在了这个吻之中。
其实这或许不是炎倾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本心使然。不过这当头炎不离是没精力去细想这些了。一吻结束,二人已是躺在了床上。双颊润红,气喘吁吁。
炎倾撑着身子看着身下的炎不离,眼神儿还有着未消散的*和一抹迷离。抿了抿被口水润得发亮的红唇,说了一句,“小妖精。”
炎不离噌的一下脸红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随即看着一脸*未弥的炎倾不自然的舔了舔唇。
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但看在炎倾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眸光闪了一下,又是欺了上去。
唇上又传来了沁人的冰冷,炎不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泥煤,还来。
她的唇是那么的暖让他不禁的想要汲取更多。喘息了好大一口气,炎倾的双手不住在炎不离的身上游离了起来。
身上阵阵的瘙痒直袭炎不离的心窝,她猛然的惊醒了过来,推搡着炎倾,“诶,别。”
声音娇软,似嗔似怪,带着一抹浓厚的鼻音,犹如是一片羽毛在心间轻挠着,那样的让人骚动。
其实别看她挑逗的时候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但在真枪实弹时她总是会没骨气的怂了。不然跟黑藤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又怎么还会是处女一枚呢!因为真干事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找各种理由遁了。黑藤也宠她自是没再逼迫于她,睁只眼闭着眼去了。只是每次都苦得他去厕所待好大一阵。
七刹也总说她有色心没色胆,她算是承认了。在她原则中,男人嘛逗逗就行了,真干事还是不行的。
而本就是想挑逗一下炎倾,恶趣味一下。谁又曾想到一向对这种事冷淡的炎倾会对她如此。泥煤,不该这样啊!
炎倾的反应似乎是超出了炎不离想好的轨道,不过再一细想,也该,他本就是禽兽一枚嘛!
就在她出神之际,唇上传来了一疼,瞬间是拉回了她的思绪。
“蛋儿,是你自找的,小时候这话可以当玩笑,一笑而过,长大了再说这话,你知道的,”炎倾抵在她的额头,深深的睨着她,哑着声线道。
炎不离目光指责有些小委屈,“爹,你果真是禽兽,”
炎倾勾唇一笑,“你不是早知道了,所以以后别再玩了,不然再禽兽的我都能做得出,蛋儿不信试试。”这小妮子不这样惩诫她一下,她永远不知道男人是逗不得的。
似乎缓过了刚才那茬,炎不离又恢复了本色。睨着他傲娇的嗤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坐了起来,不耐烦的冲着他挥了挥手,“去去去,洗你的澡去。”
“都怪你耽搁了这么大半天,水都是凉了。”
“切,”睥睨着他,炎不离哼了一声,“水热水凉对于你来说不都是冷,竟还矫情这劲。”
“是呀!”炎倾看着她一笑,“蛋儿倒是提醒我了,不如就如你说的我们洗鸳鸯浴去,也好给我暖暖身子。”
之前她拿来逗他的话现在来逗她,炎不离脸色一变,心中憋火,对他就是一脚踹了去,“泥煤,滚粗。”
炎倾侧身一躲,从床上站了起来,瞅着一脸气愤的炎不离,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着往一旁的屏风后走了去。
顿时又是气得炎不离心中一噎,抓过身旁的被子又狠狠的蹂躏了起来。这时她突然怀念起了她小时候的样子了,那时逗他,他能奈他如何?还不是一个人憋屈了去。泥煤,哪像现在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挑逗不成反被逗。
憋火,实在是太憋火了!
长大后炎不离第一次有些后悔了,她该是顶着那天真无邪,萌萌无害的模样再多气气炎倾才解开封印啊!
气闷的抱着被子躺了下来,屏风后传来了炎倾撩水的窸窣声。若是在没那茬之前炎不离绝对会饶有兴致的抱着猥琐心情去偷偷的看他去,但现在她被炎倾气到了。她去偷看个屁,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模样,还不是那样。
闹腾了那么大晚上,白天又忧郁了那么大半天。弥漫在空中催眠的意香让炎不离的睡意浓浓的袭上了脑,抱着被子依旧是心有不爽的哼哼了两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炎不离挪了挪枕头上的脑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去。
简单的清洗了下身子,炎倾身着内衫从屏风后款款的走了出来。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睡了去的炎不离,心中一暖,扯唇笑了笑。他的蛋儿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炎倾小心的给她脱着鞋袜,随即又扯过她怀中抱着的被子盖在了她身上。自个躺了下去,像小时候一样将她抱在了怀中。一切似乎都未曾变过,却似乎也都变了。
炎不离迷离的虚了下眼,瞅着是炎倾,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身子也往他更加的靠了过去,瓮声瓮气的咕哝了一声,“爹,有我在,你不会冷了。”
炎倾怔愣了一下,瞅着她眸色一暖,抿笑着紧了紧抱住她的力道,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是阖上了眼睡了去。
清晨,万物苏醒,一缕阳光自东方透过云层暖洋洋的照耀了下来。白色的雾气弥漫在空中未完全消散了去,带着一些朦胧,带着一丝凉意。
夜荼一身严谨的黑袍,端着早膳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却见房中没炎倾的身影,顿时皱了皱眉,这四年爷不是都这个点便醒了么?怎么今儿不见他人,莫非爷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点,夜荼心下一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急急的进了内室。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人儿,夜荼一阵风化,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思绪在空中凌乱了起来。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爷的床上会有女人?而且为何爷还抱着她?这是神马惊悚的情况?
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夜荼粉嫩是小心肝,随即回过了神,急忙的退出了房间,只是向来冰冷的脸上却是一脸木讷了起来。
轻轻的拉过了房门,夜荼站在门口,望着天是好一番纠结。这种时候原谅他智商不够用,真恨不得长出两个脑袋来思虑这事。真的真他妈的太惊悚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房中依旧是没什么动静。倒是辰让和清吟缓缓的来了。
清吟端着药,精神不错。辰让打着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一只眼睛还挂着淤青。显然昨晚的打斗他占了下风。
睨着笔直站在门口依旧凌乱夜荼,不爽的哼哧了一声。夜荼这小人没义气又阴损,昨晚要不是被他一本正经的偷袭了,他的眼睛能肿痛一晚上么?幸好找了清吟要了点药来抹,不然今天还不能出门见人!
“夜荼,怎么站在门口?爷该是醒了啊!”
清吟看着他不解的说了一声便要推门进去,夜荼赶紧拦下了他。
“爷,还没醒。”
辰让来了精神,“没醒!这个时辰爷早该是醒了啊!爷怎么搞的?终于是想要睡一下懒觉了么?”
夜荼瞥了他一眼,抿唇没再说话了。
也知炎倾的习惯,三人站在了房门外,大眼瞪小眼的等待着。
许久,清吟觉得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爷,不会是身体不适吧?这实在不是爷的作风啊!”
他这话无不没道理,爷今日是有些反常,辰让连忙说道:“指不定呢!清吟,我们快去瞅瞅爷。”
辰让说着便是迅速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夜荼伸手想要阻止也是来不及了。清吟瞥了夜荼一眼紧随其后。
“爷,你没事吧?”一进去辰让便是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脚下更是匆匆的往内室去。
突然身子一个趔趄辰让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仰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一幕,爷的床上怎么会有个女人!
随之赶来的清吟也被吓了一跳,手上不禁一松,木盘掉落在了地上,药碗发出了一声清脆破裂之声。清吟也顾不上了,呆呆的看着他们,表情僵硬的好一番膛目结舌。
一夜好眠好梦的炎倾终于被惊醒,向来起床气大的他,这次比任何一次都不爽。
俊美的容颜覆盖了一层浓厚的冷戾,侧头瞥着辰让和清吟,怕吵醒了炎不离对他们没有动手,低声怒吼,“滚出去。”
清吟和辰让陡然被惊醒,瞅着脸色难看的炎倾立马转身就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待安全的出来了,二人不禁腿一软,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说了爷还未醒,”夜荼瞥着他们,冷冷的说了一句。
辰让来了火气,上前一把揪过了夜荼的衣襟,咆哮却是压低了声音,“爷房中有女人,为何不告诉我们?”虽然不知道爷为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