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衣衫褪到了腰际落出了背部完美的曲线,炎不离抽了口气,接下来是脱裤子了吧!想着那性感喷血的一幕,炎不离就一阵口干舌燥,这样尊的好么?可素是他要脱给她看的啊!
蓦地,炎不离眼前一黑,是炎倾将脱下的内衫丢在了她头上,估计是受不了她那么火辣辣的视线。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炎不离愣了一下,随即赶紧抓下了内衫,却见炎倾已经泡在了温泉里面,一头墨发渲染在水里,只留下了腋窝上的一片肌肤,她去,好可惜啊!差点就看见裤子下的风景了。
丢掉了手中的内衫,炎不离看了眼炎倾,无聊的四处张望了起来,便见旁边不远处的树上有一鸟窝,炎不离瞅了瞅没看她的炎倾,一溜烟的跑到了树下,双手抱住树干就往上爬。
从未掏过鸟窝的她居然也有一天会掏鸟窝!真是物是人非啊!炎不离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站在了树干上,抓着一旁的枝干就朝前面的鸟窝小心的走去,不大不小的鸟窝里有六个洁白无瑕,圆圆的鸟蛋,炎不离随意的拿起了一个,顿时觉得还挺热乎的,拿到眼前仔细的瞅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是什么鸟蛋,倒是有种想煮了吃的冲动。
哦,不,不行,炎不离你曾经也是一枚蛋,你知道一枚蛋的痛苦与悲剧,不能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咽了咽口水,炎不离有些不舍的将蛋放回了鸟窝,视线却挪不开,她饿了,好想煮了吃啊!
这么想着,手又不禁朝鸟蛋伸了去,就要摸到蛋时炎不离强迫自己抽回了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曾为蛋的你知道感受,炎不离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却瞧见水潭中炎倾捧起水带起了一片涟漪的撩人动作,随即人慢慢的站了起来,裸露的春光一点点的浮现……
妖孽,这男人太妖孽了,炎不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擦,马上就能看见下面了,心里一阵躁动,差点一个踉跄摔下了树,幸好及时拉住了枝干,却感觉鼻间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炎不离的手摸上去,拿到眼前一看,是鲜红的液体,靠,她流鼻血了!
鼻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鸟窝里的一颗鸟蛋上,炎不离有些怔愣,呆呆的看着手上的鼻血,她不就是看了一个男人居然看得就流鼻血了,擦,这也特么的没出息了吧!
炎倾用手捧起了泉水,看着漂浮在水中的点点灰尘,眉头紧锁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嫌恶,拿出储物空间的衣衫缓缓的站起身拢在了身上,却瞧见跪坐在树上的炎不离,爬这么高也不怕摔下来,担心着飞身上树抱下了她。
看着衣衫半敞,露出了一大片胸膛的炎倾,好性感,炎不离又感觉鼻间一阵热潮,又是一股鼻血流了出来。
看着鼻血狂飙的炎不离,炎倾吓了一跳,赶紧将她的头朝前倾,面部朝下,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让你勾引我了,你看我血流不止了,禽兽,”回过神来的炎不离大喊大叫了起来,都怪炎倾太香艳,她这副五岁的身子承受不住啊!
“闭嘴,呼吸,”炎不离皱眉说了一声,心中有些担心,让你丫的偷看他洗澡了,你才丫的禽兽!
捏了好一会儿才将炎不离的鼻血止住,炎倾抱着她走到了泉边,本是想给她清洗下鼻子,却是忍不住将她丢进了水中,还是得洗澡一下,虽然这泉水有点不干净,但是她反正也邋遢也无所谓了。
温泉对于炎倾来说也许合适,但对于炎不离这个小矮子就不行了,扑腾了两下,在水中蹬着脚,怒然的瞪着炎倾,“你什么意思?”
炎倾淡淡的看着她,也下来了,拉住她就动作麻利的脱着衣裳。
“你丫的居然还想着让我洗澡,”炎不离怒不可遏,但哪斗得过炎倾,一骨碌的就让他给脱去了衣裳,气得她嘴皮子都颤抖了起来,无奈的妥协了起来,“行了行了,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泉水对于你来说深了,”言下之意他不放心得亲自动手,便动作轻柔的擦拭起了她柔嫩的肌肤。
“卧槽,老子是你女儿,你丫的能不能不要这么禽兽。”
炎倾看着她无辜的眨了眨眼,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父亲给女儿洗澡天经地义,以后别再说禽兽这话,要知道你才是禽兽。”
泥煤,还真有脸说你不是禽兽!炎不离的脸黑了黑。
打不过炎倾,挣不过炎倾,终是无可奈何的任他给她洗着澡,心里早就将他吐槽得一团糟了,脸色难看的瞥着给她穿衣裳的炎倾,不爽冷哼了一声。
炎倾抬眸看了她一眼,是心情大好,抱着她就往马车走去了,二人没瞧见那树上的鸟窝中缓缓的飞起了一白色圆润的‘鸟蛋’,在空中打转了两下,悄悄的跟上了他们。
回到马车处,夜荼和辰让早已弄好了饭菜,炎不离不爽的瞥了眼炎倾,化愤怒为狂吃,连吃了好几碗饭,是饱的不行了才放下了筷子,躺在软榻上摸着已经鼓起来的小肚子打了个饱嗝。
看着吃得躺在软榻上的小爷,看了看淡淡吃着饭的爷,辰让和夜荼面面相觑,小爷和爷闹别扭了?
跟着炎倾赌了会气却终是忍不过炎热,又屁颠屁颠的窝在了他怀中歇凉,努了努鼻子,炎不离说了句,“别以为我就原谅你了,我只是暂时不气了而已。”
炎倾瞥着她浅浅的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丝宠溺,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一轮弦月悄悄的爬上了夜空,炎不离依旧是趴在炎倾的身上沉沉的熟睡着。
一阵夜风袭来撩动起了车窗的帘子,跟着他们的鸟蛋从车窗中飘了进来,在炎不离身旁停留了一会,沉进了她的身体,似乎是感觉到了异样,炎不离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转了下头,没有醒来。
与此,马车外突然窜出了一群黑衣人,顿时空中流转着浓浓的杀气,靠在马车睡着的夜荼和辰让猛地惊醒了过来,冷冷的瞥着他们起身迎了上去。
------题外话------
就让各种冒泡淹死九哥吧!噗……
没H都被卡,神马节奏啊!
☆、043 暗夜惊魂
月夜之下,各种灵气伤害,元素攻击接踵而来,互相猛烈的撞击在一起,释放着强悍的力量。地上躺下了不少黑衣人,夜荼和辰让或是闪身,或是直接对上,招招杀意浓重,占下风的黑衣人两两相觑了起来,突然聚集到了一起,手上各自凝聚起了不同颜色的光团,便见正中的一黑衣人手上不停的结着印。
是结界师!不好,夜荼和辰让暗叫了一声,眼神一凌,便要杀了那人,眼前却是景象骤变,随即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之中。
结界师在风云大陆可以说是一个特殊的种类,分为见习结界师,初级结界师,中级结界师,高级结界师和结界大宗师,一旦陷入变幻莫测的结界里永远不知真假,永远不知何处是一招致命的杀机,一切只能依靠自己的小心谨慎,但很多往往都只是徒劳,在结界里结界师便是主宰一切的王者。
但结界师也有他的弱点,就是本身不强,而结界师与灵气师不能双修,因为如果控制不好便会遭到反噬,但也不乏结界师与灵气师双修成功的人,可毕竟是寥寥几人,谁会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去赌?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谁也看不见谁,氛围顿时紧张了起来,夜荼眼观八方,冷声着,“辰让保护好爷,小心。”
“知道,”辰让也同样眼观八方,回道。
空气中陡然流转着一丝凌厉,一道光团袭上了夜荼,他闷哼了一声,踉跄的退了几步,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
听见夜荼那极细声的闷哼,辰让知道他被袭击了,“夜荼,你没事吧?”担忧的问着,漫无目的的四处用灵气攻击着。
是结界师的黑衣人看着被围在中间任人宰割的夜荼和辰让像两只无头苍蝇一般,面纱下的嘴角勾了勾,转眸走向了马车,还未待走近,一道尖锐的冰刃刺中了他的心窝,来不及反应便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霎时,结界破,白雾散去。
炎倾抱着炎不离从马车迈了出来,黑眸之中一片冷冽,不过就是一个初级结界师也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轻蔑的瞥了眼马车旁倒下的黑衣人,看向了受了伤略显狼狈的夜荼和辰让,冰冷的语气有着一丝嫌弃,“居然让一个初级结界师弄得这般狼狈,你两的修炼都拿去喂狗了么?”
话落,威压一出,黑衣人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夜荼和辰让颤抖着腿差点也跪了下去,却是硬生生的挺着,怯怯的看了眼他,爷睡觉被扰醒已然是动怒了,他两若是在像那群黑衣人一样被威压震慑的跪下了,那无疑是激怒爷啊!本来就已经在嫌弃他们的实力了。
瞥着夜荼和辰让,炎不离打了哈欠,搂住了炎倾的脖颈,说道:“赶紧解决了,记住留个活口审问一下,别被暗杀得不明不白的。”
软软糯糯的声音里一片风轻云淡,完全听不出小孩该有的害怕,夜荼和辰让诧异了一下,小爷真不是一般的小孩啊!
看着炎不离一脸不耐烦的模样,炎倾勾了勾唇,不愧是他女儿,有他的风范,“没听见小爷说的话,几个人都还杀不了留你们在身边有何用,倒不如滚回去自个慢慢修炼,省得看见脏眼,”说着抱着她便转身进了马车。
爷,很多灵气师对上结界师也是没有办法啊!以为都是像你一样那般的强悍啊!他们这些小虾米不都成大神了,夜荼和辰让被刺激到了,凶狠的看着黑衣人,爷已经*裸的万分嫌弃他们了!二人怀悲愤为力量袭击了上去,若说之前是招招带杀意,如今便是招招带着必死的杀意。
“蛋儿,把手给我,”刚坐下来炎倾便说着。
炎不离窝在他怀中懒懒的睨了他一眼,把手递给了他,指尖突地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猛地坐正了身子,看着食指上冒出来的血珠,皱了皱眉,“爹啊,你扎我干嘛?”
“认主,”炎倾淡淡的说着,她没有灵气七灵镯必须得尽快给她戴上,遇到危险还可以自保!幸好当时宫潇墨买下的时候他也在旁,不然估计他也得琢磨一阵。
什么认主?炎不离还在疑惑着便看见炎倾拿出七灵镯,不是在她衣裳里,何时在他那了?炎不离瞥着他表情很平淡,“你又偷!爹啊,这样不好。”
炎倾抽了抽眼角,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我用得着偷你的,忍着,会有点痛。”
修长的两根手指用力的挤着她的指尖,按压之下血珠变大了起来,炎不离看着这一切眨了眨眼,这点痛算个毛!
血珠从指尖滴落在了七灵镯上,七灵镯微微的晃动了起来,好一会儿才从周身晕散开淡淡的光芒,炎倾勾唇笑了笑,看着炎不离说道:“它认你为主了,除非你死,其他人都抢不去,”说着便给她戴上了。
原本对于炎不离过大的七灵镯这次居然是不大不小,刚刚合适的戴在了她的手腕上,炎不离心中顿时升腾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很悸动。
“幻器的等级分为普通幻器,灵幻器,圣幻器,神幻器,神王器,神皇器,天幻器,又分天地玄黄,天为尊黄为次,你这个七灵镯是地级的圣幻器,”宫潇墨从那商人手中买下时是这样给介绍的,但是他总感觉这个七灵镯不是这般的简单,也许是他多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