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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才是怪物,你全家都是怪物,第一火大,本来就特不爽他不停挠她痒,还居然骂她是怪物,卧槽!
第一的火大炎倾又如何得知,继续说道:“蛋儿,真想将你剖开看看你里面究竟是什么?”抚摸的手指停了下来,炎倾一脸的认真,似乎是真想要将她剖开一瞧究竟。
靠,没品就算了还没良心,禽兽,第一骂道,不过此时已成蛋的她是没有任何杀伤力,所以她惹不起躲得起,想着,第一赶紧跃起便飞了出去。
看着第一的这番举动,炎倾不解,手掌吸过飞出去的她,随即仔细的端详起了第一,问着,“为何?”
被抓回的第一不甘心的翻了翻白眼,在一枚蛋前说要解剖她,她逃,他居然还无辜的问她为何?第一有种想要狂抽这二货的冲动,你丫的能不能别装逼!
见到第一没有反应,炎倾皱起了眉头,一脸正色的看着她说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让他感受到温度的有趣‘暖炉’,他又怎会不喜欢呢!
第一被炎倾的突来告白雷了一下,愣了愣,妈蛋,这男人不止禽兽还变态啊!她真是遇人不淑。
见第一久久没有反应,炎倾觉得有些无趣,将它抱在了怀中,躺了下来,“蛋儿,我们睡觉吧!”
听到这话第一又不忍住翻了翻白眼,早就说要睡觉,硬是啰嗦了半天,她还差点就蛋命不保,不行,这男人是危险事故多发地段,跟在他身边她肯定早晚蛋命不保,她得远离这男人,至于她以后会怎样?先逃出去再说。
打定了主意,第一静下心来聆听着炎倾的呼吸声,鉴于刚才她逃跑行为被抓,她得等那男人睡着后再行动,做事就要确保万无一失。
就在第一快要睡着之际,炎倾的呼吸终于平稳舒长了起来,第一打起了精神,微微的动了动被炎倾抱在怀中的蛋身,见炎倾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的挣扎着从他怀中缓缓的退出。
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第一小心翼翼的飞下了床便快速的朝着房门奔去,却猛地顿住了,等等,没有人会大开房门睡觉吧!她就这么一头撞过去是去找死么?现在作为一枚蛋的她可是非常脆弱。
第一转过了身却是在空中愣住了,这没人会开着门睡觉难道还会开着窗么?至少她是不会开着窗睡觉,那她该怎样逃呢?苦恼了一会,第一有了办法,哼,既然这样,那她就潜伏吧!明天再伺机而逃。
这么想着,第一小心地落在地上,打着滚来到了床边,将自己藏身在了落在地上的床帐中,动了动身子,感受着身上严密的床帐第一这才放心了下来,明天那男人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去找她的,然后等那男人出了房门她就趁此机会逃走,唉,她虽然是颗蛋但拥有着人类的灵魂,那就是智慧的蛋,蛋中之蛋!
第一颇有些自豪的想着,殊不知自己在试探炎倾的那一刻便被炎倾看在了眼中,之后的一系列动作更是被炎倾打着哈欠玩味的看着。
这不,见第一将自己藏在床帐中,炎倾挑了挑眉,解下了床帐上的流苏,嘴角噙笑的来到了第一的藏身处,抱起了她好好的整理了下她身上的床帐,将流苏绑在了第一的上下,小东西,竟想逃,看你如何逃?
被炎倾抱起的时候第一便知大事不妙,果然,感受着身上的漂浮感,第一挣扎了一番无果后,她知道她被悲剧的吊在了空中。
看着不停扭动的第一,炎倾皱了皱眉,“蛋儿,都说傻蛋傻蛋,你说你的思想怎就如此复杂。”从未遇见过如此另类的蛋,这蛋究竟是有何来历?
靠,这男人拐着弯骂她是傻子!泥煤,第一不爽的翻了翻白眼,一个大男人嘴怎么就这么毒!
相对于炎倾与第一的悠哉小闹任府是一片沉重,红木雕花的床上,任梦如一脸惨白,紧闭着双眼,已经是疼得昏死了过去。
“唉,”一记叹息声响起,一老者看着灰色衣袍的男人摇了摇头,“令千金手臂的经络已经全被冻死,接不回去了。”
听到这话,任述闭了闭眼,随即猛地给了身旁的任家强狠狠一巴掌,“孽子,要不是你带着你姐去给你报仇,你姐会变成这样吗?自己是个灵者的废物就算了还连累你姐!”
任家强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低下头沉默了起来,别看他在外面是如何如何的风光,如何如何的霸道,但在任家作为灵者废物的他是一点都不敢造次,他想,他若不是有任家的血缘,若不是任家的二公子,或许任家没人会关心他的死活,是呀!所有人宠的都是他那天赋高的姐姐,反正他就是个废物而已。
见任家强不吱声,任述不解气的一脚踹了过去,顿时任家强被踹趴了在地上,压抑着胸腔的熊熊烈火,任述冷声道:“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听到这话,任家强顾不上疼一骨碌爬了起来,丝毫不敢耽误的跑出了房间。
“老爷,这事也不能全怪强儿,最该死的人是伤了如儿的男人,”一身雍容华贵女人看了看踉跄离去的任家强说道,一双眼中盈满了杀意,“敢伤我如儿,定要让那男人生不如死。”
“那是肯定的,不过,能一招便废了如儿的手臂,想必也不是一般人,看来得让爹出手,多一分保障,”任述理智的说道。
“可爹不是在闭关修炼,他……”
“只有让爹提前出关了,”任述说着看向了床上的任梦如,眼中狠戾嗜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胆敢对我女儿出手?”
☆、008 拿蛋当枪使
清晨,伴随着天空一缕缕金色的光芒,骄阳露出了头,阳光透过淡淡的薄雾温柔的洒在了万物上,人们纷纷起床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炎倾也起了床,将自己穿戴洗漱好后才悠悠的解开了床帐,蓦地,第一从床帐中跳了出来,便在空中乱飞了起来,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让她能一举逃出生天?
炎倾倚着床柱兴致的看着在空中像只无头苍蝇的第一,良久才出手将第一一把抱在了手中,“蛋儿,看来你还没有学乖啊!”
第一翻了翻白眼,这男人不懂她啊!她在被悲剧的吊了一晚,虽说是对她没什么影响,她依旧是睡得好好的,但是却严重打击了她的自尊心,本来成为一枚蛋就已经让她够憋闷的了,如今被人收拾了她还毫无还手之力,这不是她的作风,而且这次是她鲁莽了,临时起意又怎么能比得上精心策划,逃,就要逃得一鸣惊人,就要逃得惊心动魄。所以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她是不会再逃了,现在的她只是单纯的在发泄昨晚被吊了一夜的怒火而已,难道你以为你吊了她一晚她会默默的承受么?骚男,你太天真了!
第一的心思炎倾确实不知,“蛋儿,你再敢逃试试。”
淡淡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却是充满了威胁,第一顿时又不爽了,翻了翻白眼,威胁一枚蛋,你算什么男人!
看着手中安静下来的第一,炎倾满意的勾了勾唇,抱着她出了房门。
大堂,夜荼、辰让和桃夭一干人已是等候在那了,而本该热闹的客栈今日却是一片冷清,甚至昨日对他们甚是热情的小二今日却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离得远远的。
瞥了眼小二,炎倾在桌前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吃起了早饭,仿佛眼下什么事都跟他无关。
这时,一旁的夜荼递上了一纸信笺,“爷,这是今早咕咕鸟传来的信笺。”
炎倾放下了筷子,接过了信笺,展开一看,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何时到?’
“唉,”炎倾看着信笺叹了一口气,语气似是无奈又似是苦恼,“这宫潇墨于我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爷喜欢的是女人啊!唉!”
听到这话,辰让和夜荼不禁抽了抽嘴角,爷,你确定人家是想念你而不是找你算账的?
“宫潇墨,爷,他是谁啊?他喜欢爷吗?”桃夭的双眼放着光好奇的问着。
炎倾睨了她一眼,“爷的事你也八卦。”
“问问而已嘛,”桃夭嘟囔了一声,不知道女人天生爱八卦么?
与此,客栈外几百米处一间雅致的茶楼,任述闲雅的喝着茶,眼神深幽的看着对面的再来客栈,坐在他身旁的许芸终是沉不住气了,开口道:“老爷,都等了一大早上了,难道他们不出来我们就一直等下去么?回头我们再给郑家解释一下就是了。”
任述瞥着她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就我们与郑家的关系,他们会听我们解释么?”
郑家在红霞镇是三大家族之首,虽说没有任家的权力那般大但也是不容人小觑的,而任家和郑家早已在前几年便已结了仇,现在两家的关系可以说是冷漠如霜,看谁谁不顺眼,这再来客栈也正好是郑家的产业,若是他们这般冲进去寻仇想必郑家是逮着机会就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暗中出手相助,他就不信郑家的眼线会不知道他女儿手臂被废一事。
其实要说两家开起战来谁也讨不了好处,只能是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但是这般步步退让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郑家还以为他们任家是怕了他们。
看着客栈门口停着的马车,早就知道他们要离开所以才等着,任述的眼中闪烁着冷芒,腾地站起了身,率着一众人就往客栈里去,真当他老虎不发威是病猫啊!
看着气势汹汹的出现在客栈门口的任家一伙人,桃夭笑了笑,语气不屑,“还以为你们就侯在外面不敢进来送死了呢!”
昨晚他们就发现了任家的人,只不过他们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们也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还是该怎样就怎样,但也知道任家是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不过就是早晚的事。
任述瞅着桃夭重重的哼了声,“哼,好猖狂的女娃子,你们断了我女儿一臂,今日就让你们拿命来偿。”
“拿命来偿,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辰让淡淡的瞥着他们说道。
顿时客栈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了起来。
瞥着炎倾他们任述冷笑了一声,“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任家会拿不下你们这十几个人么?不知死活,”他们任家人数众多,就是玩车轮战术都可以将他们玩死。
“人多又如何?没有听说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句话吗?真是一群满脑豆腐渣的人,找人麻烦也不摸摸对方的底,该说你们是傻还是笨?这不知死活的人又究竟会是谁呢?”跟在炎倾身边多年,他的毒舌辰让也是沾染了一二。
“爷觉得是又傻又笨,”炎倾喝着清粥悠悠的来了一句,本就一触即发的局面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一群狂妄的小子,”随着一记苍老浑厚的声音传来,一道风刃狠厉的袭向了炎倾。
炎倾的眼眸闪了闪,抬手一挥,一道强风而出将那道风刃打在了一旁的桌上,轰的一声,桌子砰然倒地。炎倾勾了勾嘴角,眼中一道冷芒闪过,将手中的第一扔向了刚才被风刃弄坏的屋顶……
带着强烈力道的第一重重的砸在了破顶而出的一身深蓝色衣衫的任冕豊身上,顿时任冕豊被震得退了退身子,第一也被砸得是眼冒金花,还未待她有什么反应她便又弹回了炎倾的手中,这微微的晕眩感还没有消失,一股气血上脑的感觉又袭来了。
卧槽,平时她都小心的护着自己,生怕就被磕到碰到导致蛋壳破裂,让她蛋命不保,这男人倒好,直接就将她扔了出去拿她当枪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