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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标详细的解释了一下现在遇到的引线的问题,说完后一脸希冀的目光盯着跟自己情同父子的师父。
吴福生气的道:“引线燃烧过快,是因为你引线中用的火药量有些大了,如此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你小子怎么越过越回去了?”
吴标苦着脸道:“师父,您说的我知道,我跟您老人家二十多年,这点东西还能忘记吗?只是火药少了的话很容易中途断线,造成火器熄火。毕竟这种火器是用来打仗用的,运动性比较强,火药少的话有可能在投掷出去时被高速的气流吹灭。”
吴福沉思良久,道:“我心中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的通。就是在棉线上边撒上火药,再在外边裹上细麻,明天我和你一起试验一下。”
吴标等的就是这句话,对于师父兼养父的吴福,他自幼心中有种莫名的崇拜,只要师父出马,什么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其实吴福在吴标的心中所扮演的一直是一个父亲的角色,只是他自己不自知而已。
朱存看着吴福和吴标相见时的真情流露,知道这吴标在老丈人心中也占据了很高的地位,一下子自己又多了一位大舅哥似的人物,心里也很是高兴的跟吴标聊起了家常。
要说最高兴的就要数朱温了,他还真没想到,那天无意中的打抱不平,不但让二哥领了个嫂子回来,还弄了个更厉害的火器高手来。
如果说在这个时代,吴标堪称火器高手,那么无疑吴福就是当之无愧的火器专家,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朱温看着吴福和吴标师徒俩,就仿佛看到了堆积如山的手榴弹、手雷、炸药包,没准离制作出火枪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朱温心中正在做着白日梦,黄颖轻轻揪了一下朱温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看见二哥跟老丈人和大舅哥聊天心里有些羡慕啊?”
朱温耳朵一痛,云游天外的魂魄立马回到了身上,听见黄颖另有深意的话,轻声笑道:“我看好像是你等不及了吧,要不今天晚上我去你帐里?”说着还轻轻的撅了一下嘴唇,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黄颖的脸刷的一下红道了耳根,小声的娇嗔道:“要死呀你!没一点正经。”说着揪着朱温耳朵的手猛的加力。
朱温痛的呲牙咧嘴,赶忙小声求饶:“我的姑奶奶,小的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你先放手……哎哟……你怎么还拧呀……”
坐在朱温对面的朱珍早就把朱温“受苦受难”的样子看在了眼里,心里暗笑。拉了下妻子小荷的衣袖,给她使了个眼色,向朱温的方向努了下嘴。
小荷一看见朱温呲牙咧嘴的样子,“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不过马上意思到情况的不对劲,马上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毕竟朱温是将军,黄颖更是黄王的女儿,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听他们两个的指挥的,自己这么笑他似乎有些不妥。
果然,黄颖抬起头狠狠的白了小荷一眼,仿佛在说:“你个小丫头片子,笑什么笑,再笑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小荷一呆,陪着笑对黄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心道:“都怪这个死朱珍,害的我被小姐瞪白眼。”转头一看,却看见朱珍抬头望天,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样子。心中一气,在朱珍的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朱珍忍着锥心的疼痛,吸了口冷气,心道:“你们老黄家出来的姑娘怎么都这么彪悍啊!”却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干咳了一声道:“哦,怎么了小荷?”
小荷心中那个气呀,心道:“你就给我装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心中想着还不忘了在朱珍大腿上又狠狠的拧了两下。
朱珍是敢怒不敢言,脸上还要赔笑,心里憋屈的要死。“这都什么事儿呀,她瞪你你拧我干嘛呀你,看我好欺负是吧,看回去老子不干的你死去活来……”朱珍心里淫淫的想到。
正在跟老丈人和大舅哥聊天的朱存也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回头看看朱温等四人,道:“你们在干嘛?”
黄颖赶忙放开朱温的耳朵,假装低头不语,面对这个未来的大伯子,她还是有些忸怩;朱温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朱珍揉着大腿干笑两声道:“没什么,你们继续聊……”
第五十六章 历史上第一次爆破
黄巢的大军一路浩浩荡荡的北上,所过州县无不坚壁清野,胆小的守将干脆弃城而走,留下满城的老弱妇孺。义军偶尔打下几座小县城补充一下粮食和均需,不日到达濮州(山东甄城)。
依旧是先拿下周边县城,尚让、孟楷、李罕之、李勍、秦彦、胡真等人各自带领一军,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濮州周边的所有县城。
濮州守将连忙派快马禀报朝廷,请求援军。
义军的几路大军最后在濮州城下会合。商议攻打濮州的策略。
黄巢居中而坐,微笑道:“濮州守将坚守不出,各位可有何良策呀?”
尚让用眼角瞄了一下朱温,朗声道:“朱统领足智多谋,深通兵法,在鹿邑城下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曾元裕先锋队的八千精锐,可说是我们义军中难得的虎将。其他几位统领都各自拿下了一座县城,我看这攻打濮州的任务就交给朱统领好了。”
朱温现在手下虽然也有那么三五千人,可大多是新兵,平原决战还凑合着可以打一下,攻城就非其所长了。朱温深深的看了一脸微笑的尚让一眼,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不明显的想让老子出丑吗?
朱温躬身道:“朱温年轻识浅,兵微将寡,恐难当重任,望黄王明鉴。”
黄巢看了尚让一眼,又看了看朱温,他何尝不知道尚让的用心。微笑道:“行军打仗并非儿戏,岂可如此草率?尚将军如此看的起小徒,可他却未必能够胜任。”
林言道:“三师弟智谋武功胜我等甚多,却缺少历练,何不趁机让他历练一番?”
孟楷看了看尚让,也附和道:“林贤侄言之有理。”
黄巢心中微怒,却也不好发作,知道三人显然想让朱温吃亏,也不点破,道:“既然诸位都赞成朱温领兵攻打濮州,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为防万一,就由胡真率领本部人马为朱温掠阵,以防不测。”
黄巢也不是傻子,明显的尚让、孟楷、林言三人串通一气的要给朱温难看,自己有心想帮朱温,可也不想太驳众人的脸面。明知道胡真出身朱温麾下,有是朱温举荐的,二人关系定然十分要好,也只有让他和朱温并肩御敌才不至于让朱温吃亏。
对此朱温心中明镜似的,内心十分感激黄巢对自己的爱护之情。也不多说,和胡真二人躬身领命后告辞而出。
一出了黄巢的大帐,胡真就道:“尚将军他们分明是想让三哥出丑,早知今日当初在鹿邑城外就不该接应他这个恩将仇报的老东西。”
朱温苦笑道:“军令难违,幸好黄王让你过来协助我攻城,要不然以我的兵力,如何拿得下濮州?”
濮州的治所在甄城,其坚固程度虽然不如那些大城,可也非一天两天能够拿得下来的。朱温心中正在思考对策。
胡真道:“三哥,何不让那个吴标弄点火器,直接把甄城给炸了?”
朱温苦笑道:“我也想,可城中有太多的无辜百姓,用炸药的话恐怕伤及太多的无辜。再说了,我们要的是甄城,而不是一片废墟。”
胡真满脸愧色的道:“三哥宅心仁厚,小弟惭愧之至。”
“我回去看看吴老伯有没有办法可以只把城门炸掉。”朱温叹了口气道,毕竟他还是不忍心对城中来一次大的轰炸。
朱温对吴福说了情况,吴福道:“炸城门倒是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要想炸掉城门而不波及城中百姓就有些难了。除非……”
“除非什么?”朱温着急的问道。
“除非挖一条地道,挖到城门之下的时候埋下火药,之后再用引线引到地道之外。这个方法有些冒险,城中守军必然防备着城外掘地道入城,定然有专人测听底下的情况,万一被发现了的话就会无功而返。好在地道并不需要挖通,降低了被发现的可能性。”吴福分析道。
朱温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就请吴老伯和吴标兄弟赶制足够的火药和一条足够长的引线,挖地道的事情我来安排。”
朱温安排好了挖地道的人手后,带领朱存、朱珍佯装攻城,以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朱珍率领两千人马冲向甄城高大宏伟的城门,响彻天地的喊杀生和两千人马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倒也有些威势。
“这小子,搞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朱温看着朱珍的背影,心中暗想。
城墙上一声令下,箭如飞蝗,一排排箭雨不停的射向义军。朱珍早有准备,命前几排人马高举盾牌阻挡,“橐橐……”的响声络绎不绝。
持盾的士兵听着密密麻麻的飞剑射中盾牌的声音,心中一阵恐慌,可军令难违,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朱珍见戏做的也差不多了,赶忙收兵。如此往复冲锋数次,守城的官军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万只箭,愣是没有射死一个义军。气得城上的守军暴跳如雷,大喊大骂。
朱珍在城下敌军的射程范围之外,根本不管那一套,依旧徒劳的又冲了过来。敌军几轮箭雨一过,他接着收兵回去。对着城上大骂道:“你们生哪门子气,有种的出城跟老子决战。要么有本事别放箭……”
义军士兵看到城上守军气急败坏的样子,爆出一阵阵哄堂大笑。
朱珍让这两千义军稍作休息,又一次发起了冲锋……
在远处观战的黄巢、尚让、孟楷等人心里纳闷儿,这朱温到底在搞什么鬼?来回来去的闹着玩儿呀?
尚让冷笑道:“这哪里是打仗?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嘛!”
林言和孟楷也纷纷出言附和,火上添油。
黄巢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远处的战场,对身后三人的议论不置可否。
甄城的守将心中暗骂,哪里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攻城就攻城,跑来跑去的像哪门子事儿。可要说出城决战他也没这个胆子,眼看着箭都快射完了,敌人一个伤亡的都没有,心中就别提多憋屈了。
眼看着日已西斜,忽见城外的义军纷纷后退,心中正自疑惑。忽然间脚下巨震,“嘭”的一声大响,脚下的城墙四分五裂,城楼上的人纷纷被强大的爆炸产生的气流抛上了半空。那守将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跑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爆破成功!朱温心中喜道,这应该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次用于战场上的爆破!
朱温眼看着甄城城门处飞到半空的砖瓦木屑和滚滚烟尘,炸药的威力果然非凡!
朱温令旗笔直的向前一挥,一声大喝:“冲!”
胡真、朱珍各带三千人马向刚刚炸开的缺口冲去,朱温在朱存带领的亲兵队的护卫之下,自领中军杀向甄城。
这场攻城战已经毫无悬念……
第五十七章 濮州龙虎会(上)
巨大的爆炸声和爆炸所展现出来的威力让甄城的守军一个个呆若木鸡,就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朱珍和胡真所带的数千人马已经进了城。
几轮冲杀之后,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就拿下了甄城,歼敌四千,招降敌军三千余人,也算是一场比较大的胜仗了。
朱温派人在城中遍贴安民告示,晓谕将士们不得妄杀无辜,不得掳掠百姓,违令者军法处置。
义军进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