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夜。幕舒月又做了一次噩梦,醒来的时候,殿内的熏香已经都燃尽了,幕舒月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赶快抓住了她放在榻边的佛珠。
“碎玉,碎玉。”幕舒月唤着,半天都没有听到碎玉的声音,幕蕨画现在已经不在皇宫中了,幕蕨画的母亲在幕府去逝后,幕蕨画就向幕舒月请了旨离宫,说是想陪着自己的娘亲守孝三年,幕蕨画向来孝敬她的娘亲,幕舒月也没有多怀疑的就直接答应了。
幕舒月半响都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于是起身向外面走去,她感觉现在有些口干舌燥的,殿内的人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个人都没有,幕舒月微微有些不悦,碎玉应该是最了解她的,怎么也跑着没见了?
桌上放着准备好了的茶水,但是,茶水已经凉了,寝殿内的茶水从来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幕舒月对茶水的要求很严格,所以又值班的宫女到时间都会给换上热一点的茶水的。
幕舒月略微疲惫的揉了揉有些发昏的额头,随后也就随意的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喝完之后,幕舒月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微微发昏,甚至涨疼的厉害,双手将头撑着,不一会儿,幕舒月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恨你,都是因为你,你那么的自私,你就只想着你自己,你凭什么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不过也是向你学的。”
隐隐约约有尖厉的声音传来,幕舒月随即立即就睁开了眼睛慌张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欣儿,你听我说,母后都是为你好,只有皇室的身份才能给你最高贵的地位,只有皇室的地位,你才是最高贵的那个人,你一直都是母后冲在手心里的宝贝,母后一直都想着你能够幸福,欣儿,你怎么可以自暴自弃呢?”
“我怎么自暴自弃呢?我有今天不都是你给的吗?我不过是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你就是将人给杀了,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不过是因为被我看上了,所以就应该被你杀死吗?这就是你为我着想的借口,你那么迫不及待的就给我找了一个驸马,你敢说你不是因为看中驸马身后的财富可以满足你的欲望,你不过是以我为借口罢了,你那么的自私,都是你的自私害了我……”皇甫欣的声音近乎尖利的就那样在幕舒月的耳边吼着。
皇甫欣的确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子,只是长得漂亮清秀,家中也没有什么地位,只是一个贫穷的教书先生,皇甫欣认识那人也是一次出宫的时候偶然遇到的,后来,皇甫欣常常以各种借口往宫外跑,只为了去听那人讲课,皇甫欣的心思很快就被幕舒月给察觉到了,幕舒月瞧不起那人,觉得那人身份低微配不上皇甫欣,就瞒着皇甫欣将那人杀了,但是,皇甫欣还是知道了,那件事情之后,幕舒月就忙着给皇甫欣寻找驸马,皇甫欣又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搭理幕舒月。桽仐荩
幕舒月也只以为皇甫欣是在使小性子,因为皇甫欣在那段时间过后就同意了幕舒月给她指的驸马,在幕舒月的面前,皇甫欣一直都还是以前那幅样子,只是,幕舒月可能不知道,皇甫欣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慢慢的变的,变得喜欢养各种各样的美男在自己的府中,不管哪一个人,都是一看之下和那人有着几分相似的,后来,这样的日子淹没了皇甫欣的思绪,皇甫欣也不再选择,只要男人够美就可以了。
幕舒月可能一直都不知道皇甫欣是何时知道她的事情,但是,皇甫欣也就是在那人死之后进宫的时候亲耳听到了幕舒月和幕昊的声音,所以才会绝望,才会更加骄纵,才会更加放肆。
“是你,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皇甫欣就那样用她淬着恨意的眼神盯着幕舒月。
幕舒月近乎狼狈的瘫倒在地,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恨她至此,“不,不,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的,欣儿,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你说?他又不能给你富足的生活,女儿,母后真的是为了你呀。”
皇甫欣尖叫,“不要再说是为了我,若是为了我,你怎么会只是我的母后,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么?玉妃呢?当年我一直都以为她是我的母妃,原来不过是你拿我和玉妃的孩子做的交换,你是嫌弃我吧,嫌弃我是一个女儿,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权势,呵呵,玉妃也正是可怜呀,她那么疼我,你不仅抢了她的儿子,还将她的人也抓走了,你说,若是,皇兄知道了会怎么样?你醒来都没有善待过他?他若是知道真相又怎么会放过你呢?呵呵,那可是他的母妃,怎么说他们好像都流着一样的血。”
幕舒月马上就打断了皇甫欣的话,“不,他不会知道的,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那个女人如今已经死了,当年知道那件事情的人也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就算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大哥都已将做了完全准备,只等着到时候扶持十一上位。”
“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嘞,母后,你知道吗?都是因为你让我现在生不如死,为什么当年你犯的错需要我来承受,凭什么?”
幕舒月脸色一脸,“欣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难道我的那位父亲你的相好没有告诉你吗?”
“欣儿,你说的话母后不懂,欣儿,你只管放心,等到十一上位,以后这江山就是我们幕氏的,再也不关皇甫家的任何事情了。”幕舒月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有些发狠的,那么多年,她一直捆在先帝设的局中走不出来,现在,她终于想通了,呵呵,她最终追求的不就是权利吗?等到皇甫式的江山彻底掌控在她的手中,那么,这天下就彻底是幕氏的,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重要。
皇甫欣冷笑,“瞧,你果然还是想着这些权势,你根本就没有为我着想,我都快要死了,你不来看我,还想着什么江山权势。”
“不,欣儿,你不会死的。”幕舒月连忙拉着皇甫欣的手说道,突然,她的话音一转,“欣儿,告诉母后,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皇甫欣冷嗤,“你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事,我告诉你,我真的快死了,真的快死了,真的……”
“不……”幕舒月突然一惊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案桌上睡着了。
“母后?”突然皇甫宸轩的声音冰冷的从幕舒月的身后传来。
幕舒月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汗流浃背,皇甫宸轩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刚刚做了梦,梦中的话有没有说出来?皇甫宸轩有没有听到?碎玉跑到哪里去了?她僵硬的转过身子,“皇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皇甫宸轩眼神冰冷的看着幕舒月,“母后,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幕舒月心底一隔腾,皇甫宸轩刚刚是都听到了她所说的话吗?幕舒月心底已经越沉越厉害,皇甫宸轩的身边站的不止他一人,还有面色铁青的幕昊以及满脸震惊的皇甫明清、皇甫宸烨,碎玉也是满脸焦急的看着幕舒月,而一旁的楚子言则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唔,这个状况很好,真是楚子言所满意的。
碎玉有些无奈,幕舒月现在的习惯是白天休息了,今日皇甫宸轩突然前来,还带着皇甫明清和皇甫宸烨,碎玉想进去通报,可是皇甫宸轩一直都不同意,碎玉也不能直接就拒绝皇帝所说的话,而且,幕昊就站在一边,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谁能够想到她们都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幕舒月的呓语。
幕舒月此时甚至只是穿着一件单衣,看起来一点威仪都没有。
皇甫宸轩看见幕舒月不说话,则是以疑惑的眼神看着幕昊,“舅舅,母后说的是真的吗?”
幕昊看了皇甫宸轩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心底想的却是,皇甫宸轩这人绝对是故意的,果然是心机和城府都极深的人,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一切,竟然还来询问他,而且,还在今日皇甫明清和皇甫宸烨都在场的时候,幕昊有一种感觉,这一切应该都是皇甫宸轩设计好的,只是,月儿也太让他失望了,竟然就这样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了,还是说皇甫宸轩他们使了什么手段诱使了月儿?
幕舒月就突然看向了幕昊,眼神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很快皇甫宸轩就出声打破了“母后,你还是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皇甫宸轩的话说的那样的明显,幕舒月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头一看,脸色倏地变了,看到皇甫宸轩他们的那一刹那,她只是着急的不行,哪里还会记得看看自己的衣衫是否平整。
皇甫明清的神色也微微有些不豫,只是皱着眉看着幕舒月,皇甫明清很少和自己这位嫂子相交,但是印象中这位嫂子还是比较庄重的,如今,看这个样子,哪有皇家的气度?而已,幕舒月说的那些话实在是……,皇甫明清随即也将眼光瞥向了幕昊。
幕昊见皇甫宸轩一直看着自己,老脸沉了沉之后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平静的说道,“皇上,太后娘娘可能是着了魔,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些都是不可信的。”
皇甫宸轩状似赞同的说道,“朕也相信母后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吧,朕看母后这几日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朕觉得母后应该找一个太医来看看,以后母后就呆在宫中好好的治病吧,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了可是不好的。”
这意思就是要监视起来了,幕昊的脸色几次变化,最后还是变色不改的说道,“皇上说的是,微臣也极其赞同。”幕昊说着看了眼刚刚从殿内走出来的幕舒月一眼,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楚子言清冷的声音确是正好传了过来,“启禀皇上,微臣有一方法可以断定太后娘娘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皇甫宸轩的嘴角够了一抹冷鸷的笑意,听到楚子言的话后,皇甫宸轩的脸色才微微柔和起来,皇甫明清确是满怀笑意的看了楚子言一眼,“哦,楚提刑是有什么方法?”
幕舒月突然听到楚子言的声音,又听懂了楚子言话中的意思,看见楚子言眼底的淡定从容,幕舒月只觉得楚子言可能会有什么计谋,她恨恨的看了楚子言一眼,随即有些担忧的看向了幕昊。
幕昊却是镇定的扫了幕舒月一眼,随即眼睛锐利的盯着楚子言。
楚子言淡淡笑笑,“其实方法很简单,同源血具有相互融合的可能,我们只要看看两人的血是否可以融合在一起就可以知道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了,若是相溶,则证明两人有着血缘关系,若是没有相溶,则说明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方法大家都没有听说过,皇甫明清淡笑着看着楚子言,“这个方法可行吗?我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方法。”
楚子言淡淡而笑,“试试不就知道了,我们可以找一群人做做实验,让实验的结果来告诉我们答案。”这可是权威性的认证方法,怎么可能不起作用呢?楚子言可是对这个自信不已,她可不担心这件事情会没有效用。
皇甫宸轩询问的看向幕舒月,“母后,关于楚爱卿这个提议,你愿意接受吗?”
幕舒月还没有说话,皇甫宸轩已经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关系着皇室的威仪和声名,今日母后的这一番胡言乱语,宫中的人知道的不少,朕也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尝试一下,朕相信母后是清白的,所以朕希望母后答应这件事,也该这后宫给这天下人一个交代。”
幕舒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