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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蕨画再一次和皇甫宸轩见面的时候不知道说些什么,听过皇甫思寒的话后,她震惊,但是,心中的一根弦总是让她一直都执着于过去,皇甫宸轩看到她的时候脸色很平静,也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仿佛她真的只是他的弟妹而已,所以,他有着那份疏离而敬重,但是,那一刻,幕蕨画敢说,她的心中害死难过的。
照顾皇甫宸轩的这三天,她虽然只是在外面给他准备一些吃食,但是,却总是在外面听到皇甫宸轩传出来的闷哼声,她知道,里面的那个男人好强,所以他一直都强忍着痛苦,她总是见到的是睿智明断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忍受这样痛苦的他,那一刻,她真的很心疼。
三天,皇甫宸轩真的就是坚持了三天,后来,他终是在毒水池中到了过去,三天的耐力与毅力和疼痛的竞赛,他终是消耗了太多的经历,是铁人也会有撑不住的时候,所以他到底是忍不住昏倒了过去。
赤老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池中的水已经变得有些暗乌,他这才满意的点头,伸手一拍,掌风一起就将皇甫宸轩整个人给捞起来了,中间没有沾到丝毫毒水,这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方法,这毒可以和皇甫宸轩体内的毒暗中抵消,但是,若是别的人沾上了,那可就是麻烦事了。
赤老让人搬来了干净的水给皇甫宸轩清洗了之后呸呸咂嘴,“唉,这小子,命可真硬。”
随后看着熟睡的皇甫宸轩,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眼底竟是促狭的意思,嘻嘻笑着吩咐了幕蕨画几句便离开了。
子夜,月凉如水。
楚子言却还没有休息,这些日子,府中的人都在关心着音儿,自从舒晴死了之后,音儿那里确是再无半点线索了,大家都很着急,对方给的时限是五日,可是如今竟然已经是三日都快要过去了,他们竟然还是没有什么突破,真不知道对方又会有什么行动,检查城防的官员也都询问过,最近出去的人很少,从别国到南楚来做生意的人也很少,南楚对出入境内的人盘查一直都很严,而且对方似乎就以为他们可以威胁的人在这里,那么,也就是说明,音儿现在应该还是在南楚。
寂静的院子里突然就响起了轻微的响动,突然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叫声惊醒了守夜的侍卫,循着声音,一直走到了后院的墙角处,大家却只发现了一只已经死翘翘的黑猫。
那黑猫瞪圆着眼珠子,看起来似是很恐怖的样子。
侍卫们见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黑猫也不再关注,就都走开了,但是循着声音赶来的楚子言在看见那黑猫的时候眼神却闪了闪,这黑猫要去的方向似乎正是这院中人共饮的那一口井,这黑猫流的血竟然是黑色的,黑色呀,这黑猫竟是早中了毒,只是被人刻意扔到了这里来,黑猫似乎正在找水,而它也的确找到了水,但是,等黑猫喝下水的时候,却也是黑猫死的时候。
落入深井中的黑猫怎么活得了,它的尸体倒是会成为毒药的引子引得这府中的每一个人都中毒。
这又是谁做的?竟然连这府中的人都不放过。
楚子言禀了禀呼吸,却是说道,“不知是哪位英雄相救,在下多谢了。”
这周围并没有人,楚子言这是对谁说呢?难道是自言自语,但随着她的话落,一声豪爽的笑声响起,却见一个身形已经落在了楚子言的面前。
来人只是一个劲的打量着楚子言,然后就是不停的点头。
楚子言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位虽然已经年老但是全身上下的气息却是让人不敢忽视的人说道,“这位老爷爷,你这是……。瞧什么?干嘛一直就盯着我看?”
没错,这老人便是赤老。
赤老一边笑眯眯的打量着楚子言,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不错,不错,果然还是我的徒儿有眼光,小丫头,你反应够机智,人也聪慧,到时候生出来的孙子肯定很聪明,嗯,老头子我很满意。”
楚子言,“……”汗,“老爷爷,你是不是找错地方呢?”
赤老镇重的摇头,“放心吧,女娃娃,老头子我这就是认定你了,我也没有找错地方,就是你了。”
这老人,似乎有些奇怪,楚子言也不打算和这老人绕来绕去的,“老爷爷,今晚就多谢了您的出手,只是,这夜也不早了,在下还要休息,老爷爷你是……?”
赤老跳了跳,“那还用说,你是老头子徒弟的媳妇,老头子住在你这里也是不错的,女娃娃,既然你累了,就先去休息吧,老头子我现在还有些睡不着,我发现看见你让我很满意,所以,我就一时激动着睡不着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一会儿,我会随便找一间房子睡下的,你就告诉我哪边的屋子可以睡就可以了。”
楚子言,“……。”谁能告诉她这位奇葩的老人究竟是谁?这老人武功造诣极高,一身气质也是不凡,只是,他口中的徒儿到底是谁呢?她很想说,她其实一点都不关心这位武艺高的老人,有这样的武功,还怕有人欺负么?
而且,突然出现在提刑府中,还是在这关键的时刻出现,楚子言不可能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虽然这人似乎是杀了黑猫的人。
这一夜,楚子言睡得不是很安稳,那个武功高深莫测的老人到底是敌是友,她都很想知道,但是在见到老人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老人眼中的欣喜和善意,欣喜?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老人,可以说就是陌生人,对方为什么会在看到自己的时候表示欣喜,难道说这位老人是她可能认识的人的师傅?
在对方还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是救了他们的时候,她并不能直接就开口质问。
皇甫宸轩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头脑昏沉,过了半响次啊感觉稍微好一些,他起身穿过衣服后,幕蕨画就走了进来。
“蕨画,思寒呢?”
“小安子来了,说是宫里是有什么事情?你又没有醒,所以,思寒就又跟着去了。”
皇甫宸轩点头,“那师傅呢?”
“没看到,昨天将你从毒池里扶出来后就没见了,昨夜也没有见回来。”
皇甫宸轩听了顿时就感觉到眼神狂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师傅可能是去找楚子言去了,他师傅拿个个性,好奇心也是重的很,之前就一直嚷着要去看看他的徒媳妇,只是一直都被他用事情拖着,现在,他这师傅肯定是趁自己昏睡的时候去的。
他那师傅,看人好不好动不动就要和别人比试一番,有时候打他也是毫不留情,想到这里,皇甫宸轩就是呆不住了,他师傅不会和阿言打起来了吧?他师父怎么说也是比他老谋深算,内功更是高于他,楚子言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就更不是他师傅的对手,不行,他得赶快出去,可别让他师傅伤了楚子言。
皇甫宸轩想着就立刻将榻边的所有衣物都穿戴好,匆匆的往外面赶去。
“宸轩,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才刚醒,身子还有些弱,还需要喝一些药休养一番。”幕蕨画看见皇甫宸轩出去的步伐连忙说道。
皇甫宸轩却是头也不回,“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分寸,我先出一趟宫,你等一会就和思寒说一声就可以了。”话落,人已经消失在了幕蕨画的视线之中。
幕蕨画看着皇甫宸轩远去的画面眼神有些伤感,他是去见那个传奇般的女子么?那个女子她也很佩服,那样出色,的确和他很相配,一出手就成功的帮助他救出了他的母妃,而不像她,在幕舒月的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却是什么效果都没有收到,要不然是不是他的母妃就可以多活几年?
募的,她又想起了皇甫思寒,他们是那样的相似,眉眼,唇角,皆是相似的,他们是孪生的,唯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他们看她的眼神,也许,之前她的确最先喜欢的是皇甫思寒,可是,在宫中多年,她见到的最多的就是皇甫宸轩了,他是那样出色,指点之间就让江山也为之失色,他也悄悄指点她,也许那时的指点也只是是为了皇甫思寒,但是,她多年的执念也一直都是针对着皇甫宸轩,所以,让她一时如何接受皇甫思寒,可能,她爱上皇甫思寒,但却在最后因为对皇甫宸轩的仰慕也发展成了爱,所以,是她变心了么?
皇甫宸轩是匆匆忙忙的就赶到了提刑府,不过,到提刑府的时候,他没有看到他预想中会发生的画面,倒是看到他的师傅和楚子言两人有说有笑的喝着酒,而且他的师傅还在一边吃着肉。
不过,她还是从楚子言的眼中看出了审视,这丫头,可能是对他的师傅存着几分警惕之心吧。
皇甫宸轩刚刚走近就被赤老给看到了,赤老装作生气的怒骂一声,“臭小子,就这么放心不下老头子我,这是一醒来就急着往过赶,怎么?我就是那么好战的人?”
皇甫宸轩挑眉,“师傅,难道你不是吗?你敢说你每一次见我不都是想要将我打一顿。”
赤老尴尬的咳着,笑意盈盈的看着楚子言,“咳咳,可别听这小子胡说,尽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我那是指点你,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楚子言错愕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这时才明白,弄得半天,这老人竟是宸轩的师傅,可是之前一直都没有听宸轩提起过,她微微蹙眉。
楚子言蹙眉的那一幕并没有错过赤老的眼睛,赤老怒视这皇甫宸轩,“臭小子,师傅如父母,你竟然不将我介绍给丫头,你这不是无视我的存在么?”
皇甫宸轩觉得好笑,“师傅,我真的很好看到你存在,你哪一天不想着到处跑了,我倒是可能觉得你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存在感了。”
皇甫宸轩才刚醒过来,没有运功调息,又急匆匆赶过来,脸色还有些苍白,楚子言看着皇甫宸轩的脸色皱眉,“宸轩,你这是怎么呢?昨夜熬夜批改奏折,所以没有睡好?脸色那样苍白?”
皇甫宸轩正准备说话,赤老却是先开口说了,“你小子,就是在想让师傅我多担心,说,是不是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喝为师放在外面的定神汤。”
楚子言蹙眉,“好好的喝什么定神汤?”
“丫头,你不知道吗?这小子的毒又发了。”赤老是不知道皇甫宸轩将这些事情都还瞒着楚子言,所以口快之下就一下子说了出来。
楚子言脸色一变,“中毒?中了什么毒?”
皇甫宸轩脸色微白,但还是镇定的微笑着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如今喝了解药已经好多了。”
赤老看见楚子言突然震惊的脸色和皇甫宸轩突然张开的口欲说却被自己抢先说了时惨白的脸,顿时就察觉到了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小子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悄悄的瞒着小丫头,听着皇甫宸轩的话,赤老立刻就附和道,“是呀,是呀,老头子我如今已经帮臭小子将毒给解了。”
楚子言却是不相信这两人所说的话,颇带质疑的问道,“是吗?”
赤老连忙点头,眼神闪躲着避开了楚子言锐利的视线,原谅他老人家吧,他还真是不习惯说谎,唉,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自己的这张嘴太快了,怎么就说了出来,唉,说出来就说出来吧,反正迟早大家都会知道,赤老自我安慰的想一想,又觉得自己想通了。
皇甫宸轩正欲说话,却感觉到喉中一股腥甜,糟了,这便是没有和定神汤的后果,无法将体内翻滚的热气定下来,皇甫宸轩强硬遏制着想要将口腔中的鲜血咽下,但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