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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那便是感情了,多少伤心人呀?”
司徒南随着司徒惊璁来到南宫玥的院子的时候,幕舒月果然已经被带来了,只是,初看到幕舒月的时候,还是让人忍不住一惊,这人,已经没有一个地方看起来还算是看得过去了,曾经保养的很好的手如今也是蜡黄不已,甚至有些粗肿,双眼凹陷,脸上的额骨直接就凸出来了,双眼也是无神,如死鱼一般,这个女人,现在这样的下场还真的是报应,她被关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幕昊来救她,曾经幕昊不是为了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吗?怎么?到了现在?当身家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竟然还是选择了身家性命,那这么说,幕昊那些年所做的那些口口声声是为幕舒月所作的事,不过也是为了自己罢了,幕昊的确会因为求而不得所以一直都像将这个女人拴在他的身边,但是,最终,对幕昊来说,当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就真的是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的了。
司徒南看着有些脏破不堪的幕舒月蹙眉,但还是快速的取出了金鞒,然后摸着金鞒的头说道,“小金,快去吧。”
金鞒听了司徒南的话,果然立刻就往幕舒月爬去,然后它就在幕舒月的身上咬了一口,看着有血从幕舒月的手腕上留下来之后,金鞒的身子便慢慢的滚落在了地上,金鞒的身上其实也有一种气息,可以吸引蛊虫的注意力。
渐渐的,让众人惊讶的一幕便发生了,幕舒月的手腕处有什么翻动的痕迹,随后,便是一只赤红的小虫子从她的手腕处钻了出来,恰好就滚落在了金鞒的身边。
南宫玥站近,金鞒又咬了南宫玥的手腕一口,地方的蛊虫却突然间动了起来,像是很激动的样子,然后,南宫玥就感觉到体内有滑腻的东西走过,手腕处传来疼感的时候,她便隐隐看见了一个和刚刚掉在地上的虫子一样只是身子微微小一些的虫子的身形慢慢的露了出来。
这虫子是就让要破土而出的春苗,突然就从南宫玥那被咬了的地方钻了出来。
两只蛊虫很快就聚在了一起,司徒南立即就将侍从早就准备好的烟火拿着投入到两只小虫子的身上……
皇甫宸轩睡得时辰不多,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但是他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这里似乎是阿言屋子,那么,他睡得应该也就是阿言的床榻了,他眼角带了一丝笑意从榻上起来,突然就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没有被压抑的感觉,气息似乎也顺畅了很多。
刚走出屋子,便正好遇到回来的楚子言。
“宸轩,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好一些了。”
皇甫宸轩点头,“已经好多了。”
楚子言微笑,“那便好,你服用了惊璁给的绛苋丸,已经暂时压制住了你体内的寒阵,唔,平时呢?你就不要轻易动怒,不要喝酒,不要沾一些敏感性的草药,这寒阵依旧暂时不会发作。”
“还有呀,宸轩,娘亲的蛊毒现在已经被惊璁的师叔给解了。”
皇甫宸轩其实也很想帮楚子言,可是,他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无力,司徒惊璁虽然好,但是,他却不想欠司徒惊璁的人情,不然,阿言只会更加感激司徒惊璁,因为感激,反而会因为害怕司徒惊璁受伤不好拒绝司徒惊璁一直的情感付出,这样只会让更多的人受伤害。
“伯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边好,言儿你以后也不用太担心了。”
楚子言先是一喜,然后眸色又是一暗,“宸轩,等我们解决了眼前的事,我们便去寻找你的解药吧。”
皇甫宸轩看着楚子言镇重的脸,最终点头说道,“好。”
其实,他何尝不是自私的呢?他也想解了毒,他也想多陪在楚子言的身边,他只想楚子言身边的位置只有他。
皇甫宸轩去见了司徒惊璁,司徒惊璁对此一点也不意外。
“司徒兄,这次多谢你,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我皇甫宸轩定当全力帮助。”这是男人的承诺,是皇甫宸轩发自心底对眼前这个竞争对手的感激。
司徒惊璁淡笑,“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不希望她担心,你也放心,我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也绝对不会客气。”
回了宫之后,皇甫宸轩便让小安子将栖霞之露给司徒惊璁送了过去,他知道这东西神医谷用得上,因为神医谷这些年到处打听这东西的事情时天下皆知的,若是将这东西送给神医谷,便可以得到神医谷的一个愿望,现在,皇甫宸轩便将这东西送给司徒惊璁,这也是赤老搜集回来的珍贵草药,或许,这点小东西并不足以感谢司徒惊璁,但是确是一份小小的礼物。
楚子言欠司徒惊璁的,以后,他会慢慢地替楚子言还回来。
小安子知道这药的用途,很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在皇甫宸轩的冷眼斜视中将摇送了出去。
司徒惊璁收到药的时候笑了,这东西,他的确需要,他又是何其聪明,他自是知道皇甫宸轩的意思,其实,他也不想让楚子言有太多的负累,所以,东西,他是欣然接受了。
——分割线——时间已过去四日,却还未见对方提出确切的见面地点,延晋有些担忧,这几日,他是一丝线索都不放掉的寻人,可惜都没有找到,延音留下的线索又实在是有限,实在是让他找不到下一步。
延音当时消失的地方正是天香阁,那地方他们去过之后,也仔细的查探了一番,那老板娘的确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商人,再没有什么让人起疑的地方,只是被舒晴所杀,舒晴又利用着那老板娘的身份新安排进来几个她的人,只是那几个人也在舒晴死后纷纷都服毒自尽。
这事也确实让人窝火的,那样的一个平常的地方,没有什么特殊的装设,延音又是如何突然间消失的了。
楚子言突然出声,“大哥,你有没有想过那线索根本就不是音儿留的,而是对方故意留下的让我们往偏的方向想,而舒晴她们只不过是对方抛出去的小卒子,死不死都无所谓,关键就是要混淆我们的视线,让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
一语惊醒梦中人,延晋突然反应过来,延音是小孩子,单从对方能悄无声息的将延音给带走,就说明这人是心思缜密之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延音留下线索。
司徒惊璁却是突然开口,“我倒是觉得这人可能是在提醒府内将情况混熟了之后才行动的,音儿天真活泼,也是聪慧之人,若是意识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应该也会挣扎,可是她的房间中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一切的摆设看起来都是那样的自然,她在府中玩的近的人也是一些她熟悉的人,所以,我倒是觉得这个人可能是在音儿有意识的情况下将音儿带走的,或者说,音儿是被这人给骗走的。”
楚子言即刻点头,“我也赞同惊璁所说的话,阿琛,你去查一查,看看最近有哪一些人和音儿走得最近。”
寒琛慎重点头,寒秋却是一直都关注着延晋,这些日子,延晋着急,她也跟着着急,只想可以多帮延晋一点忙,这是听到楚子言让寒琛去查这件事情,连忙说道,“我也要去。”
楚子言当然知道寒秋的心思,抬头深深的看了寒秋一眼这才同意了。
府内的人其实就这些,除此就是一些侍卫了,所以要想查出和延音走得近的人是不需要花费多长的时间的。
不一会儿,寒琛和寒秋就已经回来,“少爷,我们查过了,最近和音儿小姐走的近的除了一个叫石明的侍卫,还有就是一个叫龚杰的人。”
寒琛是已经习惯了楚子言的男子装扮,那份不输于男子的果决睿智更是让他折服,所以他倒是一直都习惯着唤楚子言为少爷。
楚子言点头,脑海中迅速的闪过这两张脸,她平时善于观察人,府内的人当时也都是她自己挑选出来的,所以对每一个人都还算是熟悉,突然,她面色一变,“快,去将龚杰给我带来。”
寒琛听着楚子言急言,立即就去找龚杰去了。
又是片刻后,寒琛回来了,但却是脸色铁青,他身后的人带着的……。是龚杰的尸体。
“少爷,看来我们是去迟了,这是我在龚杰的屋子中发现的,估计是给我们留下的。”
楚子言接过寒琛手中的纸看着,上面写着极简单的几个字,‘对不起,家人,香芋。’
这几个字被龚杰写的断断续续的,但是里面却是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龚杰是也不想让对方发现他的提示?楚子言看重府中的人,所以对每一个侍从都是很敬重的,所以,府中众人相处的都很和谐,所以,众人都很明白,这龚杰是在给楚子言说对不起。
这样看来,便是龚杰将延音带出府中的,都是大家熟悉的人,龚杰又对府内也熟悉,所以悄悄将延音带出去并不是难事,只是,这龚杰这么做是因为他的家人都被对方抓呢?似乎现在还在对方的手中,要不然龚杰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多说出来一句话,今日,估计也是发现了众人都已经有所察觉察觉,因为愧疚就自尽了,也顺便留下这信息,那么,也是希望他们将龚杰的家人也顺便救出来呢?
楚子言看了龚杰的尸体一眼,最后淡淡道,“倒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给他找一个好地方葬了吧。”
香芋,似乎这是最关键的地方,对方人应该在这里,那么,什么地方是最适合种香芋的地方呢?
“再去查一查,看看什么地方是香芋种植最广的地方?”
第一百一十章 救人途中的惊险
更新时间:2014…10…7 17:42:24 本章字数:17927
刚到正午的时候,楚子言、司徒惊璁、延晋、寒琛等几个人都赶到了祈云山的山底下。
祈云山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地方,这里地势有些高,但是因为受地形的限制,这里更是有一些偏冷,但是,这里却是最适合种植香芋的地方。
站在山脚下的时候,楚子言眯着眼睛看着横插入天的高峰,眼底闪出异样的光。
“今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我们的赶快上去。”
话落众人都是镇重的点头,然后往山上走去。
大致走到了半山腰上的时候,大家都坐下来休息了一下。
这半山腰是这林子里最茂密的地方,种植这各种各样的树,且都是一些四季常青的树,所以,众人都能看到林子中那茂盛的树叶,那鲜艳可人的绿色更是像生命力最强的写照。
无数的缝隙中,隐隐约约可以透过大树的光影看到外面的天空,即使在这林子里,大家也都还是保持高度的警惕心。
突然,林子中响起了一曲悠扬的曲调,调子温婉,清幽的声音如暖月的光一样盈盈流淌过每一个人的心田,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沉睡在这优美的音乐之中。
寒琛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接着,楚子言见到他们所带来的侍卫也都闭上了眼睛,脑袋昏沉的厉害,隐隐约约中她似乎看到了越来越近的一道道白色的影子,慢慢地向他们走了过来,她脊背顿时就有了一种发麻的感觉。
司徒惊璁双眼危险的眯起,迅速的就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任手腕上的鲜血流淌了下来,空气中顿时就充斥着一股血腥气息。
司徒惊璁拍了拍楚子言的肩立刻就交到,“言儿,快醒醒,不要睡下。”
楚子言嗅着离自己最近的血液气息,心底一个机灵,突然就睁开了有些迷蒙的双眼,看着四周都倒下的人,楚子言的眼底换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