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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你也已经看到了,是不是也应该将老衲要得东西都交出来?”
和尚的话音刚落,屋子外面就有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是么?你就确定你可以一直威胁到我们?有本事那就过来抢啊?”
这话音莆一在空中飘荡,屋子的窗煽便开始框框作响,只听“訇”得一声,所有的窗煽竟然在片刻之内就被打开,两道白色的身影飘进来后,随后又见几道同样白色的身影从窗煽跃进屋内,霎时,狂风乱作,拂乱了屋内每一个人的衣衫。
和尚身形一动,正欲出手,延晋却已经早和尚一步,快速的向和尚的要命之处遏去。
白影闪动,楚子言手中银针闪过细碎的寒光,随即就如离弦的剑一样,看不清光影,却已经直接就射向那正在往延音那里移动的那人身上,那人的动作生生顿住,两眼错鳄的睁着老大,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司徒惊璁已经快速的闪到他的身边,手腕一翻,他的头便已经落到了地上,像圆球一样滚了好几圈,鲜血更是洒了一地。
和尚眼中的余光看到了这一幕,随即便想摆脱延晋的缠斗,身子腾龙跃起,直接就想将半空中的延音掳到手里。
这屋子里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各个身手都还算可以,如今也只是各自都在和楚子言她们的人缠斗着。
油锅中的油沸腾的更加厉害,热气冒出,呼噜噜的热泡一个个的鼓出来,如吃人的猛兽一样,想要将高空中的延音吸入它的腹中,柴火烧的大了,炙热烘烤着周边的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直冒热汉,但屋子里争斗交接,楚子言等人身上的寒气也让人不敢忽视,这是冷热交融的千钧一发的时刻。
和尚的身子刚至半空中,皇甫宸轩手中的剑已经直接指向和尚的面门,和尚的身子却一转,堪堪躲过皇甫宸轩手中的剑,然后手中的烟雾弹已经飞了出去。
楚子言面色微冷,这人是在找帮手来了。
拴着延音的绳子是被固定在柱子上的,总有人想要将栓着延音的绳子解下来,但是和尚的人总会前来阻止。
楚子言伸手就直接将在自己身后想要耍黑手的人抓住,轻笑一声,然后那人的身子就被直接投入到了油锅之中,空气中突然就传出那人凄厉的尖叫声,不过还没几声就彻底停止了,这人是被油水给活活烫死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声音,看到这场面,脸色都不由得一变,似是有些后怕。
延音突然就吓的尖叫,她刚刚就正好看到了一幕,从没有见到血腥的她一阵阵的后怕,刚刚这人可是被楚子言直接就伸手推进了油锅,她从未见到楚子言也有这样狠厉的一面,在和楚子言相处的时候,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温和的,不过,她很快就停止了尖叫,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也开始淡了下来,有些事,她只是没有经历过,所以才会一时无法接受,但是若是给她时间,她也照样会有这样的狠劲,只是因为她的骨子里不仅流着有皇室冰冷的血,也流着延迟禹勇猛拼搏的血。
延音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也是这一次的被掳,她不再是那个简简单单的女孩,她开始知道能力的重要性,够狠,够强,别人才无法蒋主意打到她的头上,也可以说是因为屈服,所以不敢。
这一次的经历终究让延音学会了成长,后来的后来,她的狠更是不输楚子言,当然,她也不会忘了她的本真。
不过片刻,和尚的人果然都赶了来,打斗越加激烈,楚子言他们需要一个人对付两三个。
皇甫宸轩还在和那和尚打斗着,司徒惊璁和延晋则是尽量的往那涮着延音的地方拢去。
和尚的武功显然没有皇甫宸轩厉害,但是很奇怪的是皇甫宸轩总是近不了那和尚的身。
楚子言衣衫飘飘,在和尚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想向和尚偷袭,和尚明明已经察觉到了但是却只是冷笑一声。
跃出的身子竟然像有阻力一般生生停住了,楚子言此刻全是明白了为什么连宸轩都近不了这和尚的身,这和尚的嘴里呜呜拉拉的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咒语,还是什么别的,竟然让离得近的人就是无法伤到他。
楚子言幽黑的眸子眯了眯突然间却诡异的一笑,“蒙的那么紧干嘛?是因为见不了人吗?”
掌风一拂,一道劲风袭起,直接就窜向那和尚,那和尚却突然着急的不行,急急忙忙就往自己的头上摸去。
这和尚是这里装扮的最奇怪的人了,别人都露着脸,他去一个人蒙着,蒙着也就罢了,可是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好像生怕有人会从某一角将他的样子窥探到了一样。
而且,这和尚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沙哑的像是六七十岁老妪的声音一样,却又有着男人话中还有的苍老,她根本无法猜出这和尚的年岁,从声音感觉可能是上了年岁的人,但是这身形却像是个年轻人。
看到和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楚子言唇角露出一抹算计,皇甫宸轩确是趁机直接将手中的剑挥向和尚,和尚忘了口中的动作,让皇甫宸轩近了身,此时眼叫那剑直直挥向自己,连忙就想闪身躲开。
楚子言却突然出手一把就将和尚头上的布巾给扯了下来。
一张脸露了出来,然后就是和尚捂着脸发出怪异的尖叫声。
这人不是和尚,竟然是个女人,而那印在头皮上的东西竟然是用人皮制成的,所以看起来才会那样逼真。
再仔细看,这女人没有乌黑秀丽的长发,头上仅有的发丝竟是干枯的不行,僧袍宽宽松松的拢在身上,脸上刻着一个“奴”字,直接就占据了她半张脸,这让女人看起来像是坟墓里走出来的鬼。
周围响起一片的抽气声,女人赶快就将刚刚扯开的布巾拿起重新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面目森寒的盯着楚子言,那眼神,似乎是想将楚子言活活给撕裂。
楚子言讥俏一笑,“我倒怎么就包得像一个包子,原来还真的是见不得人,唔,这样子,还真是不见人的好,不然还真是毁了大家的审美观。”
女人怒了,当即就发出一声怪异的嚎叫。
“大家都快捂住耳朵,不要听这声音。”楚子言脸色一变之后连忙大声朝着众人说道。
很多人惊觉过来之后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还是有些迟了,很有几个人的耳朵里渗出了血,然后脸色变的极为痛苦,最后竟慢慢的瘫软在地上,七窍也随之开始流血。
这是什么魔音,对人的伤害竟然这么大,楚子言尽管有过防备,还是能够感觉到体内热力翻滚,似乎有一股劲想要冲破束缚爆发出来。
楚子言面色微凝,确是随手扯了一片叶子吹了起来,这调子微微和缓,有着与刚刚女人发出的声音的竟争之势,但是,却缓解了不少人的痛苦。
皇甫宸轩厉手成爪,半空中一抓,没有被烧的木柴全部都向女人袭去,女人闪躲的瞬间楚子言便将手中一直都准备着的银针射出,堪堪就射到了女人的头上,然后没入肌肤里。
楚子言直接就射向女人大脑也是有原因的,大脑控制着人的行动和思想,果然,女人的动作有所迟缓,皇甫宸轩便是趁着这一瞬间逼近女人,手中的剑光影一闪,已经将女人的舌头给割了下来,鲜血噗的一下子洒了出来。
这下,女人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女人的手下被这一幕一惊,纷纷都开始露出胆怯的面色,他们中有的人本来也就只有两下子,对打也不过是送死罢了,随后便有几个人猫着身子想要躲出去。
女人只能呜呜出声,但看见往外逃的人,她的手一挥,飞镖射出的瞬间,那想要逃走的几人便毙了命。
女人这下是不管不顾了,手中摆出一排飞镖,直接向四周挥开,其中便是有一枚是直接飞向半空中的绳子的。
那绳子若是断了,延音的身子就会快速下降,最后落在油锅之中,延晋的眼底闪出了一丝惊慌,他们每个人离延音都有一段距离,延音被掉的地方不高也不低,但是,谁能保证能快速的将延音给救下来?
楚子言想要劫住飞镖,但女人不允许,突然和楚子言动起手来,生生阻止了楚子言的动作。
皇甫宸轩见女人是不顾死的样子,有些担心楚子言,女人那打法,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而楚子言之前还受了伤,怎么可以受得住这狂劲的攻击?于是,皇甫宸轩也直接出手,不留余地的向女人攻击,现在的女人已经不是皇甫宸轩的对手了,只是几招之间便将女人制住了。
另一边,千钧一发之际,司徒惊璁的身子跃起,飞速的向空中那人接去,他一手将手中的剑扔出,剑柄在空中旋转,刚好就将绳子缠住,然后剑发出凤鸣,堪堪没入柱子中。
没入柱子中的剑恰巧就阻止了延音的下落,然后,司徒惊璁飞身闪过之际,延音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怀中,他伸手将绳子的另一端一扯,人已经离开了危险地带,随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延音就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抱住了,之前因为太害怕,她闭上了眼睛,现在,她能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心感,似乎在这人的怀里,她便可以一直无忧。
这人身上微冷,但是气息确是极好闻的,延音抬起了头,映入眼睛的便是司徒惊璁那一张清俊的脸……
女人看到延音竟然也被接住,脸上一阵抽搐,只是,这抽搐只有她自己知道,明明皇甫宸轩手中的剑正抵在她的脖子上,但是她仍然动了动,剑尖划出血的瞬间,她不知道将哪里撞了一下,然后屋内所有的人都掉了下去。
这屋子竟然还安的有暗室。
女人怪怪的笑,这里所有的人都应该死,就连她的人也该死,谁让他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女人想着,还算肥润的手摸到了她的脖子上,触到粘稠的鲜血时,她脸黑了,但是。随即,她的手又附到她的脸上,那里,正是刻着字的地方。
空荡荡的屋子,此时就剩下她一个人的身影,她随后漠然走出屋子,招了招手,一只鸽子落在了她的手上,她随手扯下衣服的一角,摸着脖子上的血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随后便让鸽子带着离开了。
她不能说话,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哂人了。
只是,当鸽子飞出不过三里远,一只箭刚刚就射向了那鸽子,随后便有人将鸽子身上若携带的东西取了下来。
落地的瞬间,周围是一片漆黑。
楚子言迅速的取出手中的火褶子,微弱的光将这里照亮了,他们是从上面直接落下来的,看来,那女人是想将他们活活饿死,闭死,这里没有太多的空气供他们这么多的人呼吸,因为这简直是一个封闭的地方。
细细索索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楚子言觉得奇怪,此时,皇甫宸轩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延音则是被延晋抱着,只是小丫头的目光一直就着微弱的光看着司徒惊璁,黑暗中,她的眸子煽着异常明亮的光。
楚子言将身子弯了弯,火褶子的光微微照在了地上,然后,楚子言便是知道声音的来源了,地上正攀爬着无数的毒蛇,估计是寻到气味来的。
这样子,是将他们当成餐物呢?看来那女人是想他们死的连骨头渣渣都不剩,真够狠的。
有几人也发现了这一幕,尖叫出声,楚子言嗤笑,“看,这就是你们要卖命的人,她不仅人长的丑,竟然心也丑,你们可是她的人,她竟然将你们的生死也不管,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