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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突然传来喧闹的吵闹声,几人都走到窗边向下看去,大街上此时突然来了一对士兵,士兵们围着百姓留出了一条路来,而前面跟着的人正是皇甫宸烨,他们此时都停到了对面那家客栈的门上。
皇甫宸烨怎么会突然带这么多的士兵来这里,楚子言忘着对岸那家客栈的笑意加深了,皇甫宸烨这样身份尊贵的人,这样出动是为了什么呢?对岸那个笑起来透着算计的男人,他的身份似乎很快就要被知道了呢,楚子言笑着对身边的两人说道,“谢大哥,寒琛,我们也下去看看吧,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对岸的阁楼里,南宫泽关住窗子后,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冰冷下来,这些日子陪着那女子喝茶倒是让他空置出来了好多的时间,真是没有想到那女子竟然会这么快就察觉到自己,他好像没有什么地方露出不对劲的吧?那这人是从哪里突然就开始注意到他了呢?一个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对另一个人突然感兴趣,除非他在对方的身上发现了什么东西。
南宫泽抿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上的茶具,正在此时,屋子外响起了“叮叮”的敲门声。
南宫泽沉了沉声音,这才道,“进来。”
进来的人正是木枢,木枢奉南宫泽的命令去给皇甫宸轩递交拜呈,皇甫宸轩的人现在已经派人来迎接这位西冥的太子殿下。
木枢在听到南宫泽的声音之后这才推门走进了屋子,“主子,我已将拜呈递交,南楚皇现在已经派人来接主子前去皇宫一见。”
南宫泽勾唇,“是要见得呀,不过,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难道他就这样想见到本宫?”
木枢狐疑,南楚皇会愿意见主子吗?恐怕不是吧,人家那么忙的,谁愿意还打发时间来应付自家主子呀?自家主子就是喜欢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咳咳。
“来的是什么人?”
“是南楚的临安王。”
南宫泽低笑,“哟,他们这兄弟都赶到一起了。”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打开门,就见皇甫宸烨正对着他走来。
“还不知道西冥太子亲临我国,有失远迎,还望赎罪。”皇甫宸烨笑着看向南宫泽说道,话语中竟是主家人对客人该有的客气,皇甫宸烨今日穿的比较庄重一些,不似家宴时的随意,一身暗紫锦袍,锦袍上绣着几只杜若花,袖口上是滚边的图案,这是一种很罕见的图案,高难度的勾勒,做工精湛,没有一点粗糙的痕迹,皇室中绣出来的公服又岂会简简单单。
南宫泽话语也极尽客气,尽是抹去了自己来南楚的其它心思,“临安王客气,本宫突然前来叨扰,打扰之处还望见谅。”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就有些见外了,南楚和西冥两国一直以来都友好相处,本王的皇兄也是极其欢迎太子殿下能常来我南楚,以示两国友好之意。”两人说着激动地互握着双手,仿佛是好几年没有相见的亲兄难弟一样,但这和平面下的暗潮汹涌却是谁都知道的。四国鼎立的局面一直存在,但总有人想要打破这个局面,上位者总是有着极强大的野心,更是希望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皇甫宸烨今日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么飘渺难以捉摸,倒是有些亲近,看起来真的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王爷。
两人说着笑着一起走下了阁楼。
楚子言几人赶来正好赶上下阁楼的皇甫宸烨和南宫泽,楚子言的神情很自然,看着皇甫宸烨恭敬地问候,“临安王安好。”
皇甫宸烨记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不想记得也不行,不知怎么回事,皇叔最近好像很关注这年轻人,甚至一提到这年轻人,皇叔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这几日常常喜欢和皇叔呆在一起自是注意到了,见到对方和自己打招呼,他温和一笑,“楚大人好,楚大人今日这是……”
“哦,听说醉仙楼新来了一个厨子,做的菜色不错,所以出来尝尝。”她说着一顿,大量的眼光落在了南宫泽的身上,“这为公子看起来气度不凡,不知道公子是……?”
南宫泽邪魅的眼眸微转,眼角荡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笑容,在皇甫宸烨还没有开口之前便说道,“在下南宫泽。”
南宫这个姓南楚似乎没有,楚子言身边唯一一位姓南宫的还是自己的娘亲,楚子言虽然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娘亲到底是哪里的人,但是却没有多问与南宫玥,她觉得自己的娘亲想说的时候应该就会说的,眼前的这个人也姓南宫,皇甫宸烨又以这样恭敬的态度对待,对方的身份绝对不会太低,楚子言眼波微转,在脑海中仔细的搜索这这个名字,突然眼前一亮,有些明白了,怪不得这通身的气度本身具让人难以忽视,这样的对手,是很棘手的对手,但同时也是值得成为对手的人。
一个人的对手若是太弱,岂不是没有了挑战的那份兴趣。
西冥是马背上的国家,西冥的皇帝现在虽然还在当政,但是年纪已经越来越大,已经无力支撑对国家的领导之权了,所以西冥皇室的很多权利都落在了太子的手中,也就是眼前的这位南宫泽。
南宫泽的名声在天下与皇甫宸轩也算是齐名,一个是替父掌皇室之权,从各个兄弟之中脱颖而出,监国太子,独领风华;一个是年少登位,不到一年便改变自己被压迫的局面,独立于朝堂之上,穿行于水火之中,立于不败之地,自从楚子言入朝为官之后,对这些自是了解的更多,对南宫泽自是知道,她恍惚的笑笑,“原来是西冥太子,失敬失敬。”
南宫泽竟然会随意对一个人说出自己的名字,这让皇甫宸烨吃惊不已,虽然楚子言是南楚皇亲封一品提刑,但是一国之太子,其身份尊贵,怎么会就这样突然地道出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只说出自己的身份,这种特殊的对待让皇甫宸烨多打量了楚子言几眼。
楚子言自然也察觉到了皇甫宸烨的打量,但她只做不知,眼角掠过南宫泽似笑非笑的脸,竟然发现南宫泽也在打量她,那种眼神首先便让她不舒服,楚子言深深的觉得南宫泽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猎物,南宫泽为什么会用这样奇怪的眼神,街上人来人往,他的目光更是有些露骨,这样看一个“男人”,会让人感觉南宫泽这人有特殊的癖好。
楚子言的眼角隐约跳动,真想一排字吧南宫泽那讨人厌的人给拍倒。
谢晋的浓眉微蹙,却很自然的走到了楚子言的身边道,“楚兄,我们还是快些去醉仙楼吧,不然一会儿又没位子了。”他说话的时候正好挡住了南宫泽的目光,楚子言顿时觉得身上少了那道让人感觉自己全被看穿了的目光。
南宫泽此时却已经收起了目光,懒散散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皇甫兄,我们还是快些进宫去吧。”
还在一刻钟前的皇宫
皇甫宸轩站在御案前,手中拿着的却是早上西冥派人送来的拜呈,他的手指微动,那张拜呈很快就在他的掌中消失不见,只剩下散落一地的粉末,他高高的站起,眼里散发的光如冬日的寒冰一样,“原来真的是他,哼,这些人还真是喜欢凑热闹,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跑到朕这里来了,怎么?是着急着看朕的笑话吗?”
云念坐在下手看着眉目深沉的帝王说道,“皇上,如今西冥抵触拜呈,我们也不好动手了。”
皇甫宸轩厉眼微眯,“是呀,的确不好动手,既然他想让朕大肆的欢迎他,朕自然如他所愿,开一个大型的欢迎宴,西冥监国太子亲来,朕能不重视么?”
“皇上,西冥太子前来南楚,西冥现在也是无人领导的地方,我们要不要派人……”
皇甫宸轩摆摆手,“不急,云念,你以为他就会毫无准备的来吗?他这么多年一直休养生息,到处都不动,就是想让大家看到他安定的心,可是事实上,他的心一点也不安定,他这次急着来,怕是真的以为朕就处在这么多重包围之中,他还是小看朕了,东越可一直都是朕留下的大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来个措手不及。”
“皇上,这次的事情正是好时机,我们也可以再一次将朝堂上的人洗一洗了。”
“你说的对,只是,幕昊那老狐狸,竟然至今都没有动静,难道也是想等此时过了吗?”皇甫宸轩说着看向祺玉问道,“祺玉,朕让你们派去照看葛太妃的探子,如今可有什么回报。”
祺玉点头,“主上,这两天看你一直在忙,所以也没有将此事告知于你,葛太妃与孝安前去乾元寺,几次都遇到了暗杀,幸好我们的人保护的及时将葛太妃救下。”
“主上,孝安身边的嬷嬷这几日总是去找十一皇子。”冷严也在一旁说道。
皇甫宸轩幽深的黑眸闪过笑意,“看来孝安他们是把注意打到十一的身上去了,冷严,这段日子,你再盯着点,朕暂时还不想让他们又别的行动,哦对了,丘辰,你出一趟宫,想办法拖住孝安,让她千万不能再这个关键的时候回来。”
“嗯,最近京城中来了很多武林人士,我们也要好好准备应对一下。”
“定远的情况现在如何?”皇甫宸轩瞥过没看向霍少枫,霍少枫今日因为一直处在喜悦的氛围中,所以眉梢总是带着意气风发的笑意。
“云深说一切安好,东越那边毫无问题,为了京畿的安全,我还是从定远撤回来了一万的军队,为了不让人引起怀疑,我让他们都乔装成老板姓的样子进京,就路程而言,他们应该今天也会到,”
祁修大喜,此时他的脸上并没有玩世不恭的笑意,“好,看来我们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云念垂首,“的确,只要靖南王一动手,我们就可以来一招瓮中捉鳖,不过,皇上,这次的事情一过,我们在东越的势力应该也会暴漏,依微臣看来,我们就应该一鼓作气,将东越早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云念,你说的有理,朕也正有此想法。”皇甫宸轩眼眸微弯,淡淡说道。
众人商量的也大致差不多了,皇甫宸轩垂首,“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估计六弟要接的人也来了,我们也该去接见一下。”他恍若笑笑,眼底是遮不住的自信霞光,众人也是一阵兴奋,他们跟随在皇甫宸轩身边都已经多年,自然是相信皇甫宸轩的那些能耐。
之后便是与南宫泽的相见。
宴会仍是设在御花园,因皇甫宸轩并没有特别通知,来的大臣却不是很多,当然,来了的大臣也会猜测西冥太子为何会突然到南楚来。
满园丝竹舞月,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正在酣畅之时,小安子慢步跑到皇甫宸轩的身边低声说道,“皇上,楚提刑来了。”
皇甫宸轩随即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想到那日大街上那莫名的一撇,他自私的不想让楚子言和南宫泽相见,而且,南宫泽这人,一看就好像是那种不怀好意的人,当然这也是他个人的想法,他微微收敛了声音,低低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这…。楚提刑没说。”
“哦,那就这样吧,你让他先到潜龙阁去等朕,朕一会就来。”
接下来再喝酒,皇甫宸轩就显得有些急切。他正喝的有些急了,谁知一只素白的手突然就覆上了他的手,似是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他本是有些恼怒,随即偏头一看,心中却是一喜,“你怎么到这来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穿了一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