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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交易完了就走吧,我饿了。”花逸打断他,你们这么不实在,我也不告诉你第一句话是欲练神功,必废武功,自己猜去。
花逸去拉滕风远,“走了,吃饭了。”
他们出了门,柴锦耻笑,“穿云教有心经也没用,耽溺女色,难成大事!”
54、尊主恕罪
无论是寻藏宝图还是去撩西寨求朱果,首先;滕风远都得把武功练上去;不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谈何找解药;找死还差不多。
是以离开修谷;滕风远就带花逸回了穿云教总舵,成日以练武为主。
深秋时节;梧桐树和白杨树的叶子在疾风中纷纷凋落,松柏却愈加苍翠;林中空地上;一黑一白两条人影晃动;衣袂翻飞;剑光四起粼粼若水;经霜的树叶在白色真气掀动的气流中飞旋着打转。
直到滕风远被打了出去,还未翻起身,一把剑已经横在他的颈项上方,花逸居高临下看着他,“知道谁是老大吗?”
花逸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拿剑指着滕风远看他满脸无奈的样子,奥特曼终于打败了小怪兽。
滕风远妥协,“你是。”
花逸满脸得意:“晚上帮我捏腿。”
滕风远点头,“好,晚上帮你捏腿。”
“哈哈哈!”花逸笑得张狂,收了剑在林中又蹦又跳,颇有一番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的豪迈与洒脱。
滕风远练功已经突破两层,进展虽不错,但目前连花逸都打不过,花逸最喜欢跟他过招,然后把他打趴下,成就感什么的滔滔而来。想当初她来穿云教的时候被滕风远威胁打压,被扔在招瑶宫连门的都出不去,大半年后再回到这个地方,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她作威作福了。
滕风远爬起来,两人又练了半个时辰,日近晌午时两人才一起往回走。滕风远习惯穿他的黑色长袍,金线祥云刺绣滚边,花逸最近为了配合他,穿了件白色的长裙,还问他:“诶,等你成高手了,我们就叫黑白无常好不好?”
尽管这名头既无新意,又欠威风,滕风远还是点头,“好。”
花逸自己倒苦恼了:“可我不想老穿白衣服,我们还是叫雌雄双煞好了?”
“行。”
花逸还在嘟囔,“可我还是觉得不好,这样就不能彰显我是老大……”
花逸就这样苦思冥想嘟嘟囔囔回到住处,云喜一见她,就扑哧飞过来给她递毛巾。想前些日子花逸跟滕风远一起回来后,她自然住在滕风远的寝殿,云喜再见到她,那目光活脱脱在说:亲,我就知道你是前途无量的,果不其然。
招瑶宫剩下的几个侍妾被滕风远一起送给路回头了,花逸戏道:“路回头,你是世上最性福的替身。”
饶是如此,花逸一看到招瑶宫的那幢春风楼仍旧心里不平衡,滕风远跟她说蛇坑早就填了,她还是不高兴,看滕风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摆着脸色。
直到滕风远把春风楼拆了,在原址上种了几棵摇钱树,花逸才高兴了,转移方向以跟滕风远过招为乐。
滕风远这个人,练功极为吃苦,每日天不亮就早起练功,冬日早上打霜的天气,他依然能跳到河里去苦练真气,或是跑到瀑布下面盘坐,任哗啦啦的汹涌流水冲在自己身上……九罗紫金石的副作用虽大,但是目前滕风远的身体依旧处于人生的巅峰状态,练功也比常人进展快。
所以,树上的黄叶越来越少时,花逸感觉到,要赢滕风远变得越来越困难。她头一次感觉的形势如此严峻,这就跟捍卫国土一样,是尊严和荣誉的问题啊!
为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好日子,花逸一改往日的懒散,也不到处玩了,内修真气外练招式虽然她知道总有一天滕风远会超过她,但是能打压他一天是一天,先赚够本再说。
可滕风远到底底子好,精通于各种刀法剑法,无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实战经验都比花逸强,再过一个月,滕风远终于打飞了花逸的剑,花逸登时就撇了嘴,跳着道:“我告诉你,今天是例外,我早上吃多了,肠胃不舒服。”
那天晚上滕风远原本还蓄谋晚上做点什么,结果没做成,因为花逸大半夜还在外面练剑,滕风远叫她几次,“花逸,睡觉了。”
花逸豪情万丈道:“我要好好练功,练成一代高手。”
连巡逻的肖承看到,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道一声:“这是吃错了药吧?她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滕风远也觉得她吃错药了,还在想今天厨房有没有做什么相克的菜。
苦练一日是有成效的,花逸翌日终于险胜,又举着剑对着滕风远轻佻道:“晚上我要你帮我做全身按摩。”
滕风远点头答应。
她又高兴了,在林子里蹦来蹦去,滕风远就觉得:赢什么啊,赢了自己就没好日子过。
晚上帮她做按摩多好,随便按两下就能把她按到床上去,衣服一脱,花逸软成一滩水,还不是随滕风远摆弄,要是赢了,花逸就硬邦邦的,半分福利都别想要。
别看花逸平时作威作福,在房事上她对滕风远俯首称臣,她尝到了甜头,滕风远想玩点什么新花样,她也不反对了,一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就变成温驯的小绵羊,当然,是处在发…情期的小绵羊。
当晚,滕风远很顺利把地勾起了花逸的欲望,屋中火盆燃得旺,两人又是有武功的人,脱光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滕风远拿着一根三指宽红丝带往花逸腰上缠,缠了一圈打个结,丝带再从她□穿过,滕风远拉得紧了点,花逸当时就叫了出来,那声音,直叫人热血沸腾。
滕风远轻轻抚摸她算是安抚,再紧了紧丝带,而后系在腰上的丝带上,不得不说,滕风远在这方面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他从背后搂着她,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串串湿…吻,辗转到她耳边吹着气:“这样就不怕掉下来了。”
会掉下来的自然是埋在腿间的并戏果,滕风远对这东西格外钟情,最喜欢拿来挑…逗花逸。
双腿间的丝带勒得紧,里面又埋了东西,花逸几乎站不直腰,滕风远还把她往桌边推,“不是说渴了吗?我们去倒水。”
滕风远的寝殿有点大,花逸走得极艰难,每一下都几乎叫出声,滕风远听得格外满意,磨蹭到桌边,他倒了水兀自饮下,再反哺到花逸嘴中,舌尖勾转,赤身裸体的肌肤紧紧相蹭,似乎有微弱电流流过,花逸已经受不住,抱着他宽厚的腰背,身体直往他身上蹭。
滕风远也不急,坐在凳子上把她搂入怀中,一点一点地摸她,大腿内侧,小腹,腰部,饶是温柔的抚摸,花逸反应也很大,眯着眼呻…吟出声,在他身上乱蹭,“尊主,给我。”
花逸有时候直接叫他名字;有时候管他叫呆子,呼来喝去;有时候依旧称呼他尊主,一般是在有所求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自觉。
滕风远还觉得不过瘾,他觉得现在天气冷了真不好,寝殿后方有清泉汇聚成潭,周围修竹掩映,那是他洗澡的地方,一直妄图把花逸拉过去在潭中野战,如果把这个样子的花逸,一直拉到潭水处,他觉得她一定会受不了。
可惜,天冷水凉,滕风远这个想法只能处在意…淫之中。
花逸还在他身上乱扭,缠着他把布条解开,她需要更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滕风远咬着她的耳朵,“花逸,明天你带着你最喜欢的东西,我带你出去。”
花逸脑子已是浆糊,什么都答应。
随便乱答应事情,结果很悲惨,第二天滕风远果然付诸行动,上演了那晚在布火城的事情,把花逸撩拨半天,塞入并戏果带了出去,不同的是,这回是白天,而且,他竟然带她骑马。
花逸本想反对,可惜他已经抱着她跳上马背,鞭子一扬,马儿跑了出去。
花逸窝在他怀里直骂他,“滕风远,我讨厌你。”
可她的声音娇软无力,不像是骂人,倒像在勾引,身子也直往他怀里缩,她的全身出于高度敏感状态,马背的每一下颠簸都带来身体深处强烈的反应。
滕风远在她耳边笑,“放松点,我想你感觉会很好。”
在林中转了半圈,他把她抱了下来,天气很好,阳光温暖迷人,两人踩着林中铺成的落叶,他竟然带她走上坡路,花逸实在讨厌他。滕风远还觉得很无辜,“坊间传说,某些村里的男人会让媳妇带着它下地干活,我可这么干。”
花逸欲哭无泪,这就是一个恶魔,她不明白,“你以前多纯良,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可你不喜欢那时的我。”滕风远低声道,纯良的呆子是没有肉吃的。
花逸总结道:“你是个坏人。”
声音魅得滴出水来,脸色潮红,说话的时候花逸忍不住去搂他,脑袋在他肩窝里凑,伸出舌头主动舔…吻他的颈侧,从她双臂几乎要勒疼滕风远的力道上看,滕风远知道她真的忍不住了,他爱极了她这种热情和依恋,两人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旁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滕风远让她弯腰站着,撩起她的襦裙从她身后进去,还不断把她腰部往下按。
听着她发出的快乐声音,看着她甩动的头发和翘起的臀部,他想,就算是变得不知礼法为何物也是值得的。
55、尊主恕罪
春节刚过,滕风远带着花逸再度来到布火城;一是因为他要出来打听些消息;而是花逸也想来看看自己的宅子,在布火城的梁府住下;滕风远依旧勤于练功;花逸无聊时多在街上闲逛,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在茶楼听人说书,倒也自在。
这日她买了两条肩巾;见到街边有家鞋店;便想着给滕风远买两双牛皮软靴;报了尺码;老板便在一侧替她找;花逸瞥到柜台放了盏花灯,那灯做得别致,下方端角上各有一颗小金蛋,花逸伸手碰了碰,那金蛋竟缓缓张开,变作胜放的莲花,里面重蕊叠瓣,中间镶嵌宝石,精巧至极。
花逸自然喜欢,摸到莲花一侧有个按钮,轻轻一按,莲花又缓缓合成一个花苞,她正觉得有趣,那老板慌张道:“姑娘,小心些,客人在楼上选东西,暂时寄放在这里的,金贵着呢。”
花逸便不再碰,买了一双软靴一双布鞋,她付钱时手肘碰到花灯上的金蛋,那东西本就可以拆下来,这一碰,金蛋就掉了下来,不偏不倚,落到花逸装着肩巾的绣袋中,她正在报家门地址让老板把鞋送到她府上,当时也没注意。
出了店门走了几步,花逸觉着手上东西比之前重,翻了翻才发现多了一枚金蛋,她疑惑不已:“这东西怎么跑到我这里来?”
她还在思忖,听后面有人唤她,“姑娘,你可看到花灯上的东西?”
原是那老板在叫,几步追上来正好就看到花逸拿着金蛋,他后面还跟了一人,花逸听到有人轻嗤,“哼,还以为顺手牵羊的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是别人,正是狄千霜。
狄千霜正一脸不屑地看着她,花逸一看自己又人赃并获了,叹息不已,嘴上却不饶人,“哼,我有的是钱,才不稀罕你的东西,就知道一遇到你没好事。”
“梁花逸,你怎么这么没教养,以前是死皮赖脸,现在是偷鸡摸狗,偷东西被人抓个正着,居然还这么嚣张?我要抓你去见官。”狄千霜今日是和司空骞单独出来,也没带个护卫,喊那老板,“快把她抓起来报官,我重重有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