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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风远不理肖承。
黄昏时,滕风远拉着花逸出了门,后面跟了两个家仆打扮的护卫。两人去了青楼后面的一条街,那里有不少小吃,滕风远拉着她一路走过去,花逸要吃什么就给她买,炒凉粉,三黄鸡,蟹黄包……花逸吃得痛快,旁边有皮影戏,滕风远带着她看,一手牵着她,一手替她拿着几个烤肉串。
花逸玩得很开心,挽着他的胳膊,“好像很久都没有逛过街。”
滕风远道:“过几天我们离开天都,等回到钱来山,你天天逛街都没问题。”
花逸欢呼。回去的时候花逸手上还拿着好几个草编,把草编放在桌上,她自觉地去洗漱,滕风远帮她收拾好才开始清理自己,脸上的易容洗掉,露出他原本的脸,花逸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他,叫了一声,“呆子。”
滕风远看她。
花逸偏着脑袋,“我记得你是呆子,呆子会对我好。”
滕风远欣喜,“你还记得什么?”
“想不起来。”花逸摇头。
她虽然想不起来,但却亲近他,过来搂他的腰,滕风远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花逸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滕风远笑了,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一阵舔舐亲吻。
花逸起初觉得有趣,后来还是不太喜欢,吻了一会就摇头避开,滕风远却极高兴,翌日花逸还想出去玩,滕风远也点头应下来。
他没再带她去街上,毕竟王府的人在搜捕她,而是带她去了前院的青楼。
见过男人带自己喜欢的女人去青楼玩的吗?滕风远就是其中的奇葩。
青楼晚上有歌舞,今夜还有红牌开场献技,二楼拐角处有个小房间,从窗户处正好俯瞰舞台,里面还有个后门,若有人来打扰,带着人可快速撤离。滕风远照例给花逸进行易容,带着她看歌舞来了。
花逸在屋里啃松子,滕风远坐在她身边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偶尔喂她一块糕点,花逸觉得滕风远为人特别好,有时她也剥几颗松子给他吃。歌舞快开始时,花逸忽然指着下面道:“那个人我也认识。”
顺着她手指一看,是正和几个官员一起走向包厢的司空骞,滕风远皱眉,“你居然记得他?”
“他对我也不错,之前他会来看我,偶尔带东西给我吃。”
“就是他把你害成这样。”滕风远冷笑,司空骞把花逸弄得失忆,等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又偶尔去关心一下她,给她洗脑,完完全全想把花逸变成另一个人,滕风远道:“他为人很坏,一直在骗你。”
花逸不是太明白,“可他说我以后要嫁给他,等嫁给他之后他就会对我好。”
“你想嫁给他?”滕风远语气微冷。
花逸摇头,“我不想嫁给他,我想嫁给你,他不会带我出来玩,也不会给我很多好吃的。”
花逸前事大多不记得,现在就是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滕风远也知道这个道理,才冒险带她出来看热闹。
晚间的歌舞别有一番味道,但没几场,后面剩下调情的节目,滕风远早早带花逸离开,时辰尚早,花逸不想睡觉,滕风远把她抱到屋顶上搂着她看星星,花逸窝在他怀里,嗅着他颈侧的味道,低低地唤他:“呆子……”
“嗯?”
花逸只喊他又不说话,继续去嗅他的味道,她觉得一切都很熟悉,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他,像小猫一样,她难得这样主动,滕风远任她一下一下舔着,颈上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有些情动,低声问她:“花逸,晚上我抱你睡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
花逸还是不肯,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她是无意识的行为,但滕风远被她撩拨得起了反应,算起来有很长时间没碰过她,滕风远忍得很辛苦,难免动了点心思。
回到房中洗漱时,他关上门褪了衣袍,花逸觉得好奇,以往他都是不脱这么干净的,果不其然,花逸的目光放在他下半身上一动不动,有点疑惑,又有点好奇。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它在变大。”
滕风远“嗯”了一声,草草地冲了澡,没穿衣服走到她身边,花逸盯着他,忍不住去摸了摸他的腰腹肌,眼睛时不时往下瞟,“为什么它能变大?”
滕风远笑笑,“它喜欢你。”
“它长得真丑,我不要它喜欢。”花逸嘴上如是说,手却开始试探着往下摸,见滕风远没反对,索性握住,滕风远的呼吸愈见急促,随她摸了一会,贴着她的耳边问:“花逸觉得好玩吗?让我看看你的好不好。”
花逸愣愣的,没回答,滕风远就当她答应了,把她抱到椅子上,撩起她的裙摆,利落地褪下花逸的亵裤,花逸抗拒,“不许这样。”
滕风远很无辜:“我只是想看一下。”
他在仔细地看,手指探进去,他对此非常熟悉,见花逸又在抗拒,他拉过花逸的手往自己身下摸,“你看,你摸了我的,我也摸你一下。”
花逸觉得他只是在陪她玩而已,抗拒感没有那么强烈,腿间传来一阵颤栗,滕风远轻声安慰她,“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花逸咬着唇问他。
“你那天不是看见了吗?”滕风远低头亲她的颈侧,含住她的耳垂,潮湿的气息吐纳而出:“很好玩的游戏,花逸肯定会喜欢。”
滕风远埋首在她腿间,花逸既想推拒他,又觉得很有意思,不多会,浑身如有电流流过,一阵一阵的酥麻,然后身体一轻,她被滕风远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除尽,花逸那种不安感又上来,滕风远安抚她,“放松,觉得受不了就叫出来,很好玩。”
滕风远将她压在身下,手上在她身上一阵揉捏,俯身去亲吻她的胸上敏感处,花逸觉得身体难受,想让他停止却又在叫嚣在继续,很快溃不成军,滕风远趁势分开她的腿,试探着接触她,缓缓地进入她。
花逸抱紧他的脖子,无措地晃着脑袋喊他:“呆子……”
“我在这里。”滕风远狂热地吻她,在她的身体内不断律动,动作越来越剧烈,过了一阵翻个身,换个姿势从后面进入她。
花逸在床上一阵乱哼,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早已经忘了原来的目的,她还是想不起他们之间的过往,却觉得如此喜欢他,身体完全放松,腿间一阵阵紧缩,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
滕风远折腾了她很久,这晚如愿以偿和花逸睡在一张床上,他吻她的面颜,花逸回吻他,缩在他怀里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闭着眼睛,“呆子,我想起来,我们以前也经常这么玩。”
滕风远抚摸着她的脊背,“嗯。”
花逸困了,声音都带着困意,“我还是记不起来所有的事情,不过我很喜欢你。”
滕风远亲一下她的额头,“这就够了。”
61、尊主恕罪
滕风远夜夜和她欢爱,这夜他在不断律动的时候;花逸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滕风远拉开她的手;“换个姿势。”
花逸摇头;“我要看着你。”
她一直看着他,目光缱绻缠绵;直到把事情做完,滕风远拧了毛巾给她擦身;花逸爬起来;从床褥下面找出自己从王府穿出来的那件肚兜;扯开边缝;把夹层中的藏宝图拿出来递给滕风远;“司空骞从皇宫里拿出来的长石迷图,你放好。”
滕风远看着塞到手中的长石迷图,面色惊讶,“花逸,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花逸笑开,“想起来很多事,不过,我怕我明天又忘了,所以趁我记得,先把东西给你。”
花逸很有先见之明,第二天她的确又忘了以前的事,捏着肚兜怒气冲冲去找滕风远,“把东西还给我,你这个骗子。”
滕风远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花逸瞪圆了眼睛,指了指肚兜怒视滕风远,“这里面的东西,昨晚被你骗走了,快点还给我。”
滕风远很无辜,“昨晚是你给我的。”
“你乱说!我不会给你的,那是我的东西。”花逸只记得里面的东西对她很重要,到底有什么用处她也记不清,但她不能把东西给别人,揪着滕风远的衣领,“快把东西还给我。”
“好,好。”
滕风远连忙把那张长石迷图找出来还给她,花逸夺回东西跑进屋中,还把门给插上,隔着门大骂滕风远:“你这个骗子,坏人,成天花言巧语,就是为了来骗我的东西……”
她把藏宝图紧紧地捏着,活似怕被人抢了一般。
这么一闹,她又不喜欢滕风远了,抢他东西的都不是好人,吃饭的时候把饭菜端到自己房里,房门一插,远远地避开滕风远。
滕风远觉得很冤,那藏宝图真不是他抢的,但这个说不清楚,他只好继续哄她,买了五六样她最喜欢吃的糕点,“花逸,我不拿你的东西。”
藏宝图于花逸是重于泰山的大事,她那常年不见的节操在此时竟然回归,恶狠狠对滕风远道:“我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想骗我的东西,门都没有!”
滕风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头又有莫名的感动,花逸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但却死守着藏宝图。
又哄了她一天,花逸才肯跟滕风远说话,但仍旧有些戒心。滕风远让人请来大夫,大夫听滕风远诉说了症状,再给花逸瞧了瞧,喜道:“她快好了,已经能间歇性想起来从前的事,解毒药不必再吃,我给她换一副提神补脑的药,慢慢将养,再过段时间,应该能全部想起来。”
滕风远欣慰,又问:“能做成药丸吗?本座想带她回钱来山。”
大夫道:“可以。虽然药丸药性大减,但她如今已无大碍,平时多注意进补即可。”
“那好,等你的药丸拿过来,本座就带她离开天都。”
花逸如今情况好转,滕风远把她常用的剑法演示几遍,花逸记起来,拿着剑反复地练,再过两天,花逸又想起来滕风远是谁,笑呵呵地掏出长石迷图继续要给滕风远,滕风远这回不肯再接。
花逸笑得花枝乱颤,“放心,我不会再忘记你。”
她如今是间歇性失忆,说不定明天她又忘事,滕风远才不干,“你保护藏宝图,我保护你。”
花逸在他怀里咯咯乱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怕我?”
滕风远怨叹道:“你本来就很难哄,失忆后就更难哄。”
花逸的情况不稳定,但天都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待大夫把药丸做好,滕风远勘察好情况之后,几天后的一个清晨,给花逸简单易容,带着人从小门悄悄离开青楼,绕到南城门边上的布庄,布庄的仓库下方有一条暗道,暗道很长,直接通到天都城外。
花逸出了天都城就自在了,如今春光正好,南风带着草的清香和花的芬芳,几人打马快行,当天行了百里路,日落时分到达一个小镇。
直奔镇上最大的客栈,找好房间放下行李,花逸又和滕风远到饭堂坐下,要了几个小菜,店里客人不少,却只有两个小二,手忙脚乱,等了两刻钟,酒菜还不见上,花逸饿得肚子咕咕叫,敲着桌子喊:“小二,快点,人都饿死了。”
小二吆喝着“客观稍等”,装模作样催厨房伙夫,再等一刻钟,还不见上菜,花逸怒:“你们厨房有几个人?等了半天都不上菜。”
她声音大,引得周围的客人都投目过来,连刚刚迈进客栈的一个男人也投来目光,花逸与他打了个对望,连忙扭开头。
连滕风远都微微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