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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舌抵死缠绵,在她口腔中一处处掠过,如饿了许久的野兽般贪婪攫取着芬芳,手上揉搓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春霞“唔”了一声软软倒在他的怀中,情不自禁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吻得七晕八素。
杭东南不知疲倦的攫取,一寸也不肯放过她的甜美,一手不觉探入她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肚兜大掌按在她的浑圆上揉。弄着,似是不满足,几下便从肚兜旁边挤了进去,毫无阻隔的将那团柔软丰盈的雪乳裹在掌心。
微凉的触觉突然袭来,只在下一秒又变得火热,一阵一阵酥麻如触电般的感觉从胸前迅速传遍全身,令她仿若离了水的鱼,弱的几乎站不住脚。
杭东南被她的反应刺激着,突然放开她的唇,将手从她身上收回,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猛然拉开她的衣裳,淡淡的光线下,那一片雪白的肌肤和纤细精致的锁骨分外诱人。他一低头,隔着薄薄的肚兜,一口咬在她丰盈的突起上。
仿佛寻找乳汁的婴儿般,一经含住便再无放开的可能,舌尖在上边用力扫过,而后用牙齿轻轻啃咬。
“东南……”春霞刺激得整个人差点要软了下去,只能挂在他的身上。理智告诉她要阻止他,可舌头却似有千斤重除了娇喘和低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要!”春霞猛然一个激灵神智重新为理智所主宰,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将杭东南用力推了一下,气喘吁吁的靠在大树上,偏过了身。
杭东南正沉浸在无以伦比的美好美妙之中,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后退了两步,一时有些怔怔。
一阵风吹过,带着凉凉的水汽,杭东南也猛然清醒了过来。
“阿霞,我——”杭东南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了半句话,脸上顿时发起热来。
“没事。”春霞已经将衣裳迅速整理好,红着脸垂头轻轻的摇了摇。她怎能怪他呢?
“你不生气就好。”杭东南舒了口气,上前将她轻轻拢着靠在自己怀中,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气息和浑身已经沸腾的血液,片刻才在她耳畔轻柔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春霞轻轻“嗯”了一声,脸上也是一片臊热,轻声道:“还没成亲下次不许这样了。”
“那咱们快些成亲就好!”杭东南有些委屈又有些闷闷的说道。
春霞无声勾唇一笑,想着若真到了那一日——
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踩在芦苇上的窸窣脚步声传来,两人俱是一惊,忙敛住了呼吸。刚才两人情到浓时一时竟忘了不远处还有一对鸳鸯在交欢,此时那对鸳鸯似乎是完了事,正朝河边的方向走来,口内少不得调笑着些浓情蜜意的言语。
春霞和杭东南眼前一晃,只见那两人已经走近了来,二人一惊,慌忙往旁边挪了挪,借着大树正好挡着。
“来,坐下歇歇。”是男人的声音。
“讨厌!你把人家弄得快要散架啦!”女子媚声撒娇。
男人“呵呵”低笑起来,“那今晚别回去了,咱们就在这芦苇丛中歇一晚?”
“你想得美!”女子娇哼一声,吃吃的笑了起来。
两人又搂着逗笑***一阵,那男子便下了水洗脚洗手洗脸,用随身带的毛巾擦拭干净,又拧了一把拿去给那坐在岸边的女子擦拭。少不得又是一番***。
“怎么还不走!有完没完了!”春霞忍不住有些急躁起来,用力跺了一下脚。这样子被人堵在树后,自个想走都走不了!
谁知不小心踢动了一块小石头,骨碌骨碌朝远处滚了开去,“咕咚”一声掉入河中。
“谁?什么人?”男人惊叫起来,女子也猛然站起身来,微微有些发抖。
“谁在那边装神弄鬼!”男人盯着树后,仿佛在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
春霞一惊,轻轻扯了扯杭东南的衣襟抬头望他:怎么办?
杭东南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不怕,眸光闪烁紧盯着那男子。
那男人还在犹豫,却被那女子一拉,低声说道:“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
男人想了想,轻轻“嗯”了一声,与那女子一起匆匆走开。
春霞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忍不住嘲笑道:“敢出来打野。战,我还以为胆子多大呢,原来这么不经吓!我看这两人八成是偷。情的,被人瞧见心虚呢!”
野。战?偷。情?杭东南微微蹙眉,“阿霞,你一个姑娘家说的什么乱七八糟呀!以后不许再说了!”
春霞哪儿想到杭东南脑子里有敏感词,有些莫名道:“我没有说错啊,这两人若是正经夫妻怎么听到点动静就吓得声音都变了赶紧逃跑,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越说她还越来劲了!
杭东南一把抱住她,低头惩罚般的又吻住了她,肆虐着她的唇,毫不温柔,挤着她的鼻子,根本不管她能不能呼吸。
春霞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唔唔有声拼命捶打着他的背后。
感觉到她几欲窒息杭东南才放开了她,却在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将她下巴捏着一抬,“以后不许再说那些粗俗的话,不然我定不饶你!”
“你、你、你——”春霞愤怒而委屈的指责他:“你嫌弃我!杭东南你混蛋,你还想憋死我!”
春霞忿忿了,她怎么就粗俗了?她本来就这样,他要淑女别来找她呀!
气恼得转身就要走。
“媳妇儿!”杭东南拉住她手臂强行圈抱搂在胸前,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叹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可你这样口没遮拦,要是叫别人听见了,人家会怎么看你?我不想你被人看轻!”
挣扎的春霞一怔,刚才的气恼霎时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温柔和甜蜜,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小脸上漾开笑容止都止不住。
“傻瓜!”春霞“嗤”的一笑,娇声道:“我只在你面前这样,除了在你面前,你可见我对别人如此说过话了?我又怎会自轻自贱,叫人看轻我,也看轻你呢!”
杭东南一愣,想想果然如此。他一下子又满足欢喜起来,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晓她的方方面面,唯有他。
“人家在你面前好不容易可以肆无忌惮无拘无束,谁知你还说要教训人家!哼,罢了,往后我便规规矩矩的,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满意了吧?杭三爷,小女子方才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请杭三爷海涵莫怪!小女子给三爷赔不是了!”春霞见他不做声不禁又觉委屈起来,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两步,细声细气的说话,还似模似样的朝他福了福身。
杭东南见了忍不住想笑,听她语气幽怨,神情怨念哪儿敢笑出来?忙上前握着她的手笑道:“好媳妇儿,是我错怪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往后在我面前,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春霞原本还想同他闹闹小性子,想到他明日一早就要出门,不愿意在他心头留下什么烦恼,便没再同他闹,却是“嗤”的一笑说道:“真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那是自然!”杭东南连忙点头松了口气。
春霞眼睛一亮,拉着他的手兴致勃勃道:“走,咱们去那边瞧瞧野。战战场,瞧瞧那对野鸳鸯把那一片芦苇压成了什么样!我还真有点好奇呢!啧啧,那男人真是勇猛,那女人都给他弄得哭了!”
“……”杭东南深呼吸,再深呼吸,默默的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媳妇这是不把我当外人,我应该高兴,高兴!
“阿霞,还是算了吧!黑灯瞎火的,万一踩着蛇怎么办?或者摔了跤呢?”由着她说那就说吧,却不能由着她性子胡来。
她这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还要去瞧野。战战场!
杭东南试图阻止。
春霞展颜一笑,眸子中闪耀着宝石般明亮的光芒,挽着他的手臂道:“不是有你嘛!有你在我不会摔跤的,你也不会让蛇咬到我的,对不对?”
“对……”他能说不对吗?
杭东南第一次觉得,自己太强大、媳妇对自己太过信任其实也不见得什么时候都是好事。
“那就走吧!”春霞跃跃欲试,不由分说拉着他过去。
杭东南无声暗叹,只得打起精神牵着她,为她开路。
只见直径至少三米多的一大片芦苇都被碾压得七零八落,可见当时的战况那是相当激烈!
“啧啧,那女人是有多欲。求不满!”春霞一边看一边摇头。
杭东南蹙蹙眉,说道:“有我在便罢了,若我不在,你以后晚上不能乱出门,知道么?桐江城里晚上还是不甚太平的。”
“嗯,放心吧!我懂的!”春霞笑笑。
杭东南咳了一下又道:“许多人别看着表面正经,背地里指不定什么德性!无论是谁,你都别轻易相信。刚才那个男人,你猜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霞有些莫名其妙,笑道:“黑灯瞎火的我哪里猜得着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是我认识的?”
杭东南笑道:“这种天气那男人头上还戴着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你不觉奇怪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个和尚。平日里穿上袈裟念经看似正经,背地里却干这种勾当!阿霞,记住我的话,别轻易信人!”
春霞震惊了,“和尚!”
居然是个和尚?想想也是,如今已近端午,阳历的话六月多了,便是读书人也只裹着个方巾,没有像他那样裹得那么严实。
“也许,是个癞子头呢!”春霞却是笑着抬杠。
“你呀!”杭东南无奈一笑。
若是个癞子头,那女人也太没眼光了吧?重要的是,要用帽子这么严实的遮起来那癞子得多严重啊,那女人就不会恶心?想想春霞自己都觉得好笑。便挽着杭东南胳膊柔声笑道:“好啦,你说的有理,杭三爷!你的话我记在心里了就是,你放心吧!”
杭东南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抚了抚,点头笑道:“那咱们回去吧!”
天色似乎不早,春霞便笑着“嗯”了一声,与他一道往外走。
脚下不防被绊了一下,春霞一个踉跄“啊”了一声,低头恰见脚下一个东西反射着星光微微发亮,她略微诧异,微微挣开杭东南扶着的手,蹲下去捡了起来,竟是一颗镶着紫色宝石的金戒指。
这戒指做工十分精致,旁边的金子錾着繁复的镂空花纹,那紫色宝石有拇指那么大,呈椭圆形,用手摩挲十分光滑,微微泛凉,摊在手掌中泛着柔柔的一弘光泽,一看便是上等货。
“红宝蓝宝虽贵重却也常见,这紫色的宝石却难得一见!啧啧,想不到还是个有钱人呀!”春霞在手中掂了掂,笑道。
杭东南蹙眉,“扔了吧,你想要等以后我赚了钱我给你买。”他觉得这东西不干净。
两人心知肚明这地方偏僻,平日里肯定不会有什么戴这么贵重戒指的人打这儿经过,多半是刚才那女人不小心掉下的。
春霞一笑,点头“嗯”了一声,扬起手正要扔,却听见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渐渐近来,伴随着说话声。
两人吃了一惊,春霞还在一呆,杭东南已经拉起她迅速躲入了浓密的芦苇丛中,不动声色离刚才那两人的野战战场远了好些距离。
春霞耳力不如他没听清楚那两人说什么,他却是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