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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我可不可以抱抱他们呢……”皇太子期盼无比望着春霞。
春霞一笑,点头道:“当然可以,小孩子身子骨软,你要小心一点儿,叫奶娘教你吧!”
皇太子连忙答应,笑米米的让奶娘教,小心翼翼、笨手笨脚的抱起了年穆锦。年穆远也围在一旁看着,见状也要抱抱自己的妹子,春霞哪儿敢让他乱来,好容易劝住了。
皇太子瞧瞧怀中的小师弟,再瞅瞅奶娘怀中的小师妹,忍不住问道:“师娘,小师弟、小师妹真的是双生子吗?怎么我看着他们俩一点儿也不像呢!”
这个问题春霞没法跟他解释——解释了恐怕他会更加糊涂,便笑道:“双生子有长得像的,也有长的不像的,这有什么稀奇,你少见多怪了!”
皇太子“哦”了一声,便没有追问,忍不住又笑道:“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更好玩儿些!”
春霞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真要那样可就难办了!你说说到底是男生女相好呢还是女生男相好呢!我可不想我儿子长得像个女子,更不想我女儿像个男人样将来嫁不出去!”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晚间安顿好了皇太子,春霞便传了杜夫人和简管家过来问话。
简管家还不知道廖公公被杀的事情,只以为他做别的什么事情去了,跟春霞回道:“那领头的两位公公都不在,下边那些虾兵蟹将们老实多了,今儿下午回来之后便各自回各自房间,没有半点儿闹腾,要往后都像这样就好了!”
春霞笑笑,心道皇太子轻描淡写便杀了廖公公及其狗腿心腹,这些人就算再笨也该懂得什么叫做杀鸡儆猴吧?
“这样最好不过,咱们也省事儿!”春霞点点头,说道:“看好那些人,一个一个的都给我盯紧了,别让他们出去接触什么人,尤其不能让他们往外传递书信之类的东西,知道么?若谁有意见就说西北民风彪悍,这也是为他们好,若有不听的,便让他们亲自体会一回……明白了吗?”
简管家心领神会,笑道:“夫人放心,老奴明白了!”
简管家下去之后,春霞方细细的问了杜夫人今日所见。杜夫人回忆着说了,然后听春霞说了廖公公之死,不禁变色,脱口道:“太子爷胆子也太大了,这,这要是有人借机将事情算在侯爷头上,侯爷岂不是百口莫辩!”
春霞叹道:“皇太子人虽然聪明,有时候做事却有些冲动欠考虑了!唉,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就得看剩下这些人回去会怎么说了,还有那个应公公,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那双三角眼,看人的时候精光闪闪跟毒蛇似的!”
春霞听着好笑,道:“你说的很形象!这个应公公的确比廖公公更难缠!我写了封信将此事详细说了,明儿一早你派人速速将信给侯爷送去,看看侯爷怎么说!”
杜夫人领命,笑道:“夫人说的是,我也是心里一下子慌了神了,有侯爷在呢,侯爷自会权衡的!”
春霞很快收到年东南的来信,信中夸她早早将剩下这些人控制了起来做的很对,如此便好。还说那廖公公若真像皇太子所言做出那般行径来,就是该死!早一点晚一点死没有什么分别,皇太子杀了也就杀了……
第433章 当面禀报
春霞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摇摇头便将此事放下不再多管。只管着皇太子不让再生事。
过了七八日,年东南、应公公一行终于回来了。脸色苍白的应公公一回府便回房躺下了,晚饭都不曾吃。这一趟出去,差点没要了他的老命!
边境上规模最大、最热闹繁华的三处贸易城镇他都去了,在他看来,的确很热闹繁华,但也够乱套的,街面上不时可见一大群衣着怪异、凶神恶煞的打手家丁们走来走去,个个不是提着大砍刀就是背着锋利的弓箭,看见人便满脸警惕的盯着。那目光,狼一般的凶恶。
他自作聪明背着年东南等本地官员想要来一个微服私访,结果落入歹人手中,差点儿丧了命!
对此年东南抱歉不已,说这地处边境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特别是如今贸易刚刚开通,有了利益冲突,这情形就更加混乱,官府人力物力有限,况且许多大商人、大商户都有很硬的来头后台,官府也不能不看情面,所以,许多事情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得出格,官府是不会插手的……
胆差点儿吓破的应公公哪里还听得进去年东南说的什么,他只知道,这地儿没有个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将军镇守着还真是不行!普通的官员,能在这儿活下去就不错了,还敢去收人家的关税?看来,回去得好好的劝劝密妃娘娘,请她再考虑考虑别把她亲戚弄这儿来,这万一她亲戚要出点什么事儿,他就算保得住脑袋,也保不住受*了……
从边境回长安的路上,好巧不巧又遇上了沙尘暴,飞沙走石铺天盖地兜面而来,把个应公公吹得那叫一个哭爹喊娘,狼狈不堪,风沙过境后脸上红肿一片,辣辣的痛。
他发誓,这种鬼地方他再也不想来了。
第二天,应公公才得知廖公公被杀之事,同时也见到了皇太子。变了脸色的应公公哪儿敢跟皇太子叫板,更不敢替廖公公叫屈,只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表示此事由皇太子回京后向皇上解释禀报就好。事发之时他并不在场,因此也不会多言。
应公公脑子里在迅速的转着念头,廖公公之死,对他来说既是机会也担着风险,他得好好的利用到位了。
原本德文帝只是派他一个人前来长安宣旨,那姓廖的仗着自己是密妃娘娘身边的心腹亲信,在密妃娘娘面前挑拨,应要在这里头插上一手,这一路上而来,他虽然是正使而廖公公是副使,可搁不住自己的主子对人家的主子千般*信呀,路上可没少跟他明争暗斗!
这小子果然嚣张起来没边儿,叫皇太子给杀了简直大快人心!也等于帮他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
可是,此事密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甘心不甘心他管不着,重要的是,她不甘心千万别把火气撒在自己的头上……
应公公再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休息了三天身体精神恢复过来,便告辞而去。年东南也不含糊,备了丰厚的礼物相送。
皇太子也与应公公一行一同上路。
回到京城中,皇太子如实禀报了廖公公在长安行事做派,人证物证俱在,德文帝听毕也有些恼火,禁止太监干政这是组训,这姓廖的如此摆在明面上的飞扬跋扈,着实该杀!
德文帝非但没有生皇太子的气,反而夸了他几句。
皇太子瞅了一眼坐在德文帝身旁脸色有些难看的密妃,谢了恩,又向密妃道:“廖公公是密母妃的人,按说应该禀明了密母妃才好处置,只是当时情形所逼,再者长安离京城又远,所以本太子这才先斩后奏,本太子在此向密母妃陪个不是,还请密母妃不要怪罪!”
德文帝这才想起这廖公公是密妃身边得用之人,立刻便觉得对密妃有两分过意不去,闻言便也向密妃出言安慰道:“是啊爱妃,左右不过一个奴才罢了!爱妃再挑好的上来用就是!这刁奴如此可恶,哪儿对得起爱妃一片重用之心。爱妃别往心里去!”
皇太子微微勾唇,心中冷笑,如果换做是别的嫔妃身边出了这种奴才,主子定逃不掉一个“用人不明”的罪名,至少也要向皇后请罪、罚俸,可到了密妃这里,身为皇帝的父皇反而要安慰密妃!
“皇上言重了、太子爷言重了!”密妃强按住心头恼意,柔柔的笑了笑,轻叹道:“太子爷处置的是,这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识人不明!唉,说起来也是,臣妾还是宫女的时候便认识小廖子了,臣妾见他人又稳重、做事又有章法、心思也细,对臣妾也忠心,且自打他在臣妾身边以来,战战兢兢,步步规矩,从未出过任何差池,臣妾只当他是个好的,这才派他随行好帮一帮应公公!谁知道——唉!”
德文帝听了她这些话,先是一怔,目光不觉闪了闪,深深的瞥了皇太子一眼。
好好的一个人,在宫里头的时候规规矩矩,怎么出了宫就变了样?难道——皇太子所言有假?这里头另有玄虚?
皇太子心头也不自觉一跳,暗道密妃的厉害,不动声色便将父皇的疑心挑了起来。
可皇太子之所以非要选择密妃在的时候跟德文帝禀报此事,目的就是要与密妃面对面的将此事说的清清楚楚,省得事后密妃又在自己的父皇面前进谗言。
“谁说不是!”皇太子也轻轻一叹,无奈道:“这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密母妃身份高贵,宫里头与外边也不一样,小廖子哪儿敢怎么样?可出去了,那就不一样了!只能说此人心计深沉,密母妃您如此善良,怪不得被他给骗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儿臣也不敢相信。父皇、密母妃,儿臣所言可是句句属实,父皇和密母妃如果不相信的话大可叫人去彻查!”
密妃被皇太子堵得顿时说不出话来,心中暗恨,面上却忙笑道:“太子爷所言甚是!可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既然太子爷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假不了的!那狗奴才,真是枉费本宫如此信任他!”
德文帝见皇太子说话坦坦荡荡,心中生出的疑虑也消散了去,又安慰了密妃几句。
“密母妃深明大义,儿臣也就放心了!说实话,儿臣一开始还担心密母妃会疑心儿臣居心*、有意杀害密母妃的人呢!”皇太子笑得真心不已,一副大松口气的神情。
“你密母妃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你年纪轻轻,心思倒是不少!”德文帝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瞪了皇太子一眼挥手道:“行了,此事到此为止,都别再说了!你下去吧!”
皇太子早就不想待下去了,闻言应了声“是”起身告辞,顺便陪笑了句:“儿臣还不是生怕密母妃误会嘛!”
“怎么会!太子爷向来不是冲动做事的人!”密妃银牙暗咬,皮笑肉不笑。
德文帝又“哼”了一声,没好气瞪着皇太子道:“他不冲动?那就没有冲动的了!好了好了,下去吧!”
皇太子不再说话,施礼而退,转过身去犹自听到密妃在柔声劝德文帝,说道:“皇上息怒,都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说这话的……”
皇太子嘴角勾了勾,眸底满是讥讽。
回到自己的寝宫景和宫,密妃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精致的面容带上一层阴冷。
皇太子……
她没有想到他会当着自己的面在皇上面前说此事,皇上既然已开了金口说此事再不许提,她也不便再提。小廖子,算是白死了!
“不争气的东西,真是活该!”密妃又气又恨又心疼,手心紧紧攥着帕子恨不能揉碎。
密妃阴沉沉的坐了片刻,忽然秀眉一挑,吩咐宫女更衣梳妆,要去皇后的金凤宫请安。
请安这种事,身体娇弱的密妃十天有八天是不到场的,这临近中午的时分突然来了,皇后及身边姑姑、女官们都是一怔,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娘娘,密妃这时候过来准定没有好事儿,娘娘您可得小心些,别着了她的道儿!”秦嬷嬷不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