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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总要跟朕作对呢!”
“皇上……”长公主眼眶一热,差点儿落下泪来,她颤抖着声音道:“在皇上的心里就是这样看臣妾的吗?如果臣妾不是为了皇上好,何必说那些让皇上不高兴的话讨皇上嫌恶。其实许多话臣妾也不想说的,可是,臣妾不说心里头过不去,臣妾不想看着皇上一步步错下去——”
“够了!”德文帝暗怒,冷声道:“大皇姐怎么就知道朕是一步步错下去?大皇姐就这么有信心吗?所以,大皇姐便提前找好了上家,是不是?”
“皇上如果硬要这么说,臣妾无话可说!”长公主索性不再解释,她心灰意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也有她的自尊和傲气,德文帝如此糟践她的一片真心,她又何必再解释?况且,就算她解释了,他会听吗?
“大皇姐
tang也无话可说了吗?”德文帝心中却更加难过起来,她在他面前,还是头一次说出“无话可说”这种话来!
“你说吧,”德文帝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稳的道:“你,年东南,还有晋王,你们究竟背地里商量了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只要大皇姐你老老实实的说了,此事朕可以对你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长公主抬眸瞅他,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道:“皇上心中不是早就有了定论吗?又何必还要来问我?一切都如皇上心中所想,皇上不必再问了!”
德文帝定定的瞅着她,忽然又道:“你终于亲口承认了!亏你先前还有脸在朕面前一句一句的帮年东南说好话!原来你们是一丘之貉!余副使正是窥破了你们的阴谋,才被你和年东南设计抓了起来软禁吧?朕说的对不对?”
长公主诧异的睁大眼睛,看向德文帝,简直有点佩服他的想象力了。
“不承认?好,朕会让你心服口服!”德文帝说完,向隔断后望过去,淡淡道:“出来吧!”
“是,皇上。”随着一个女音答应,一名穿着粉色宫装的少女从容走出,向着德文帝屈膝福身行礼。
这女子姿容也算上乘,鹅蛋脸,眼眸清亮。可是,长公主却并不认识。
长公主只瞥了她一眼,便扭头征询的看向德文帝。
“大皇姐不认识她吧?”德文帝缓缓说道:“年初密妃赐了两个宫女给永安侯,大皇姐还记得吧?她就是其中之一,叫做和云。”
“你——”长公主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一阵方缓回来了气息,不敢置信的说道:“你早就在永安侯夫妇身边安放了密探!原来和云与伴月是你的人!”
德文帝听了这话有些暗暗的恼羞成怒,毕竟,这种往功臣身边派遣密探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他堂堂一国之君做这种事,更显得掉价。
德文帝有两分不自然说道:“伴月不是,只有和云一个人是。”
长公主不觉勾唇,不易察觉的笑了笑。
只有和云一个人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算是有点儿明白了何以德文帝前后的态度相差这么多。这多半跟眼前这和云有关。
定是和云从总督府逃了出来进京密报,德文帝信了她的话,所以才对自己——
长公主瞟了和云一眼,皱眉向德文帝道:“皇上,我不知道和云究竟跟你说了什么!总之,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都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德文帝不语,看向和云。
和云便笑道:“长公主,您还是如实招了吧!奴婢在总督府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您乔装改扮跟永安侯夫妇密谈了许久,若非见不得光的事何至于此?您跟永安侯夫人关系甚好,去了长安,您即便住进总督府中,也没有人能够说得出半个不字。可是,您连跟她公开的联系聚一聚都没有,却半夜三更的——呵呵,若说不是另有内情,谁信呢!”
听起来,似乎的确很有道理。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要相信和云的分析了。长公主忍不住微微的冷笑了笑。
和云又继续道:“这也就罢了,第二天,晋王府便有人前往总督府拜访,长公主,这又说明什么呢?。。。。。。
第479章 长公主闯宫
和云又继续道:“这也就罢了,第二天,晋王府便有人前往总督府拜访,长公主,这又说明什么呢?奴婢在总督府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永安侯夫妇与晋王府往来,不是一次两次了!双方关系十分密切!奴婢原本将这消息暗暗传给了余副使,盼着余副使回京向皇上禀报。谁知余副使有点儿太心急了,竟企图在永安侯的地盘上将永安侯夫人和大公子劫持回京,好以此要挟永安侯,所以这才被永安侯捉了回去软禁。”
和云说着冷笑:“永安侯如今自然不能放余副使离开,余副使一离开,他与晋王勾结的消息便隐瞒不住了!这才是他软禁余副使的真正目的!陕甘可是他的地盘,永安侯夫人和大公子逃脱之后,很轻易便可以在当地官府寻得帮助,长公主何等聪明之人,竟然也相信什么永安侯夫人和大公子下落不明的鬼话,这的确不能不叫人起疑心呐!”
“大皇姐,和云说得可在理?”德文帝想起长公主欺骗自己,复又气恼起来,冷声道:“左春霞母子根本早已经回到了总督府,而你也心知肚明,是不是?”
长公主早已经听得愣住了,她将所有事情前前后后的一理,知道和云说得是真的,年东南不肯放余副使的真正原因就在于此。她喃喃轻语:“原来如此!”
“大皇姐!你有没有听到朕在问你话!”德文帝震怒,一掌拍在御案之上敦。
长公主长叹一声,缓缓点头,说道:“和云说得有道理,我的确知道春霞母子已经回到了总督府,但我并不知道永安侯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肯放余副使走。我以为,他只是恼怒余副使如此对待他的妻儿,留下他,也只不过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而已,等他气消了,自然就会放余副使离开,毕竟,余副使是钦差……我没有想到——”
“你还在狡辩!”德文帝怒道:“大皇姐,朕发现一点真相,你便承认一点,但却总有一番自己的大道理来开脱解释!你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朕究竟还能信任几分,你自己说吧!朕还能信任你吗!誓”
长公主一阵心酸,强忍着就要滴落下来的眼泪,垂着头道:“皇上,是我错了,辜负了皇上的信任……可笑我自不量力,一心想要在皇上和永安侯之间调和,却一而再的弄巧成拙!皇上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唯有一样,但凡做决定之前,还请皇上三思!从今往后,朝廷中一概事情我决不再多嘴。只求皇上准许我进宫侍奉母后。听说母后重病卧床不起,是真的吗?”
长公主说着,抬眸直直的看向德文帝,那目光中除了请求还有责备,责备他为何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这件事。
德文帝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同样直直的迎视着。
她话中的责备之意他自然听得出,却没有半分的愧疚,面无表情冷声道:“母后病重,需清净休养,不宜有人打扰,大皇姐还是先回去吧!等母后的病情有起色了,再去看望也不迟!”
长公主的心直直的沉入了谷底,她没想到他竟会拒绝这个看起来无论如何他也不该、不能拒绝的要求。
“皇上如果对臣妾不满,无论皇上如何责罚,臣妾心甘情愿受领!只求皇上答应,让臣妾去陪陪母后吧!”长公主顿时急了,这话既是真的求情,也是试探。
“大皇姐先回去吧!”德文帝扭头,再也不瞧她一眼。
“那么,臣妾去看母后一眼,就一眼,这总可以吧?”长公主忙又道。她是真的急了。
“若无他事,大皇姐退下吧!”德文帝没有回应。
“皇上——”
“长公主,”和云轻轻打断了她,微笑道:“长公主还是先回去吧!太后娘娘的病有御医和那么多的奴才们照看着呢,长公主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长公主冷冷扫了和云一眼,向德文帝施礼而退。
离开勤政殿,长公主的步子一步比一步沉重。天气晴好,阳光灿烂,看在她眼中却如同乌云沉沉。
她突然顿住脚步,猛的转身往太后寝宫走去。
太后寝宫门口守卫的太监们看见长公主一言不发的往里边闯,领头的慌忙上前拦住,陪笑道:“长公主,皇上有旨——”
“让开!”长公主冷冷道:“本宫领了皇上口谕,前来探视太后,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本宫!”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眼底满是不信。德文帝可是向他们下过死命令的,无论是谁,除了密妃娘娘,谁都不许进出太后寝宫。前两日还特意命李公公过来传了口谕,长公主也不许进出。
“长公主息怒,”那领头的忙陪笑道:“奴才有几个脑袋敢拦着公主您呢!只是,皇上有旨不许扰了太后养病,没有皇上的令牌,谁也不能进出。还请长公主出示令牌,奴才必定放行……”
“本宫说了,本宫领的是口谕,没有什么令牌!”长公主冷冰冰的盯了过去。
“既然如此,”领头太监下意识挺了挺胸,目光一转悄悄向周围几人使了个眼色,陪笑道:“那么还请长公主体恤奴才们当差不易,奴才们可不
tang敢放长公主您进去……”
“你一个奴才,竟敢要本宫体恤,亏你说得出口!本宫看你是活腻歪了!”长公主一声冷笑,一脚便将那领头的踹出去好几米,冷笑道:“你要是不相信就去问皇上,看本宫有没有撒谎!再敢挡着本宫的道,信不信本宫即刻要了你们的脑袋!”
长公主说毕径直闯了进去,唬得几个小太监一动也不敢动,面面相觑,眼睁睁的看着她进去了。
领头的太监哼哼唧唧叫着痛,几个小的见了慌忙过去,七手八脚将他扶了起来,忙问怎么办?
领头的太监龇牙咧嘴抽着气,没好气道:“能怎么办?赶紧去禀报皇上呀!这要万一出了事儿,你们有几个脑袋!”
众人一惊,忙忙立刻有人奔去了。
长公主见了太后,才发现太后的情况比她想象中要严重许多。
不过两个月不见,太后已经憔悴衰老得不成样,鬓发花白,双颊深深的凹陷下去,两边脸颊的颧骨高高的突起,整个人容颜黯然无光,皱巴巴的仿佛失了水分的树皮。尤其那一双眼睛,眼珠子灰白呆滞,仿佛将近燃尽的蜡烛,似乎下一秒就会失去所有的神采与光亮……
“母后!”长公主只瞧了一眼便禁不住泪如雨下,她紧紧握住太后枯瘦的手颤声道:“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成了这样呢!”
一旁伺候的宫嬷嬷眼眶一红,忍不住偏身往旁,偷偷的抬手拭泪。
太后吃力的偏了偏头,灰白的眼珠子慢慢挪动,聚焦定睛看向长公主,看清是她,太后的眼中骤然多了两分光亮,立刻反手死死的攥住长公主的手,嘴唇颤抖了半响,方吃力颤声道:“皇儿,是你……你……你可算是——回来了!”
“母后!”长公主心如刀绞,泪水再也忍不住涌出眼中,顺着脸颊流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母后没事!”太后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珠子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