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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耸耸肩,这个问题她也不好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和君澜风现在没有关系。”
“皇上太过分了!”颜少都恨恨道,“都这个份上了,还不给曦儿退婚!”
“为今最要紧的事不是退婚,而是给曦儿解毒。”颜少卿淡淡说道。
“不,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查出这批杀手谁派来的。”颜国公一字一字说道。
他一说完,几人便一齐笑了起来。
只是,笑声之后,掩藏了几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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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子时,落云曦并没有睡,而是穿着一袭白色中衣站在窗前。
虽然中衣有些宽敞,可仍是掩不住她玲珑的曲线,尤其是锁骨处,肌白肤嫩,性感非常。当然,她自己不知道就是。
“是和月国皇室?他们终于动手了吗?”她的声音如窗外月色一般清冷。
站在她身后的是官寒,也正是来告知她调查结果的人。
事发时,官寒不在落云曦身旁。
“是的,和月国那只老狐狸沉不住气了。”官寒邪魅地勾起唇,笑了一声,“沉寂了这么多天,他在想着该怎么处理你。看来,还是决定除去你,包括他还不知道的我。”
落云曦不语,眸内却是深深的担忧。
她穿越来后,惹了不少事不少人,可还是头一回直接与皇室对上。
和月国皇室,若真要与她为敌,那她逃得了吗?就算她能逃,颜家呢?
这么多年,和月帝没对颜家下手,也许他仍然不会。可自己放得下颜家吗?
她凭什么要放弃现在幸福的生活,放弃其乐融融的一大家子,跑到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一辈子?凭什么!
不想处于被动,那就只能主动了!
“你有什么想法?”
“你有什么办法?”
落云曦与官寒,几乎同时开口。
两人同时笑起来,眼神交流默契十足,不愧是亲姐弟。
官寒心田暖暖的,先说道:“和月国有七个府,骷髅军团在我手上这些年,我暗地里做了不少事情,现如今,南边三大府,江林府、梅仙府、清池府都在我手上。这些年也没落下训练军队,论实力,可与皇室相抗。”
落云曦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不错!你做得很好。只是,此事不宜仓促,还要从长计划。”
“嗯,姐姐,我这几天先回和月做准备,你要万事小心。”官寒有些担忧地说道,“虽然有君澜风,但我还是不放心,我留了支十人队在夜都,随时听你调令。单斗时,他们也许及不上无肠,但个个也是好手,人多便是优势。”
“好啊。”落云曦接受了,眯眸,突然问道,“这几天,你又去哪了?”
“在问九英草的事啊!”官寒薄唇微勾,“萧铭就住在杜府。他应该开始研制解药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落云曦撇撇嘴,“我问的是谁你心里有数。”
“你说的是婷婷啊!”官寒说着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缝。
“你真的喜欢她?”落云曦问道。
“姐姐,你不是和她关系很好吗?变成亲人不是更好?”官寒嘴角的笑容变得促狭起来。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落云曦翻了个白眼,“臭小子,虽然我也很想婷儿得到幸福,可我怕你给不了。她比你大两岁吧?”
“嗯,不过我很喜欢她,你放心,我对她绝对真心。”官寒保证道,末了补充一句,“比君澜风对你还要真心。”
落云曦抿抿唇,想说什么,终是咽了下去。
她和君澜风之间的事,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还是别将其他人再扯进来吧!
官寒走了很久,她还站在窗前发呆。月亮隐进云层,泛出薄薄的光亮。
宽敞华丽的院子里一片幽静,廊上挂着的两盏八角珠玉宫灯透着昏暗的光芒,幽暗的角落,传来轻微几声响动。
落云曦立即闪身到窗旁,将大半身形隐匿在暗处。
如果一开始以为那声音是老鼠发出来的,那么接下来轻微的脚步声却证明有人来了。
“哲王妃好有雅兴,这深更半夜地不睡觉,在这赏月?”依旧是那该死的声音,该死的音调,以及俊脸上该死的邪笑。
落云曦深深吸了口气,双眸直视君澜风。
月色之下,君澜风负手而立,一袭华贵的紫袍清亮光滑,衬得他那本就俊朗的脸庞更加俊美。
“你大半夜地到我这来干什么?”落云曦也不跟他客气,想到他的态度,嘴角勾起一丝讥笑,“难道说,你还要关心关心哲王妃的私生活?这超出你的管辖范围了吧?不知道哲王知道后会怎么想!”
“这可说不定呢。”君澜风闲步过来,就站在窗台外面。
高大的身躯立刻挡住大半月光,落云曦眼前一黑,再看到的便是他那张冷沉的脸了。
“哲王妃跟本王也有过一段露水情缘,本王还很回味,所以不管你嫁给了谁,喜欢谁,也不影响本王找乐子,是不是?”
君澜风说着,眼色越加深沉。
这样也挺好。
“那王爷打算怎么找乐子呢?”落云曦微微一笑,拂了拂他额前的一缕碎发,轻柔地替他拢到耳后。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
。。
274275、这里难受
?幼稚!
落云曦心里暗暗叫了一声。网
她瞬间释然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都很快乐。”君澜风看着她那剪剪水眸,沉声说道腼。
“可哲王不同意了啊!你也知道端木哲那强烈的占有欲,到时候,他可是要天天粘着我的,可没时间分给你了。”落云曦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看到君澜风的脸色成功地冷了下去,一丝怒意自凤眸划过。
他深深盯着她,不语揍。
晚风吹过,落云曦打了个寒颤。
君澜风伸手便要去关窗,手抬了一半又硬生生放下,冷声道:“哲王妃,夜间风大,你还是去睡吧。”
“没事,我好久没有生病了,很想念发热风寒的滋味。”落云曦说着,深深吸了口凉气。
“你——”君澜风眸中涌出烈火,“啪啪”将窗子关了,自己也跳了进来,在架子上抓了一件大袄,直接裹在她肩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喝道,“去睡觉!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你没有生病的权利!”
君澜风这会儿真是被说中痛脚了,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声音压抑着愤怒:“属于端木哲吗?我告诉你,你从头到脚都是本王的!都是我的!就算嫁给了端木哲,也只是名义上嫁给他,你的全部都是我君澜风的!”
落云曦被他铁一样硬的大手紧紧掴着,有些难受,皱着眉道:“你何必要这样!”
君澜风的声音一软,手劲微微松了。
屋内,陷入沉默,只是短暂的沉默。
很快,落云曦率先打破了沉默,主动解释道:“那天你看到的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说出这话时,她感到男人的手微微一动。
“我只是给萧铭听诊。他的症状很像肺炎,我想隔着他的胸腔听听里面可有积水。”
良久,君澜风苦涩的声音响起:“是吗?还能这样听诊吗?曦儿,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幕有多么刺眼,刺得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只问你一句,你相信我的话吗?”落云曦抬头,静静看着他。
君澜风回望着她,大手,缓缓移到她的下巴,摩挲着,低低道:“不信又怎样?就算不信,你以为我真能离开你?”
落云曦心头一跳,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胸腔弥漫。
君澜风则环紧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脸颊上,才感觉到一丝舒坦,轻叹一声。叹息如流水般在落云曦耳畔拂开。
“不过,我还是信你的。”他低声细语,恍若情话,“但想到你老是不顾我的感受,我很难受。”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不是故意的。”落云曦老实地说道。
“嗯,这里很难受。”君澜风低低说着,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腔上,“这里,这里。”
落云曦心里微酸,还是轻轻抚摸着他心脏的部位。
君澜风将整张脸都埋在她的秀发内,胸腔里心房跳得很厉害,怦怦!怦怦!
“还难受吗?”她轻轻问。
“你摸摸,好多了。”君澜风又叹了一声,似乎这么多天的郁结终于得到了释放。
“可我很难受。”落云曦微微嘟起唇。
“你难受?”君澜风抬手,放在她的左胸处,“这里?”
触手丰满而温润,美好极了。
“嗯。”落云曦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如振翅的羽翼,月色透过窗纸,淡淡打在她脸上,一片朦胧。
君澜风十指交握,托起她的纤腰,俯下脸,滚烫的唇印在女子的额心。
“我很难受!”落云曦不依地说道,“你恨不得我马上嫁给端木哲是不是?”
君澜风失笑,一下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行到床边,拉开厚实的被子,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和衣躺进去,与她挤到一处。
“嫁给端木哲?你说,可能吗?”君澜风挑起她的下巴,笑笑地问。
“可能。”落云曦瞪了他一眼。
这里比窗前更暗了,但她的眸子却一片清亮。
君澜风抚着她的秀发,低声说道:“我不允。”
“哼,高兴了就说不允,生气了就一口一个‘哲王妃’!”落云曦背过身子,快速道,“我看,我嫁给端木哲得了,他可没有你这么多变!”
君澜风自后头拥住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好了,曦儿,我是故意的,故意惹你生气,怕你忘了我。”他毫无办法,在她耳边承认自己的错误,大手摸向她的左胸,“我替你揉揉,摸摸,就不难受了。”
“不许占便宜!”落云曦推开他的手,说话的声音却带着笑。
“今天在宗人府,皇上明显对你有敌意。”君澜风搂住怀里的乖宝贝,沉声说道。
“感觉到了。”落云曦窝在他怀里,皱起秀眉,“记得外公问过他,他说不介意我的存在,为何现在又这样?”
君澜风思忖了一会儿,冷声道:“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有我在,你都不会有事。如果他真的做的太过分,我也不会善罢干休,顶多,鱼死网破。”
落云曦心头一紧。
这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后果。
空气凝滞,君澜风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微微拢了拢她的长发,低声道:“别想太多,一切有我。”
“嗯。”落云曦点点头,双手双脚缠住男人,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君澜风却始终睡不着,这两天,他一直失眠着。
女子柔软的身体缠着自己,令他无比满足,他的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她的后背,享受着这样的宁静。
他知道,自己根本离不开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欺骗自己罢了。
曦儿就像一剂可口的毒药,越深尝,越上瘾,越割舍不下。
同一时间,官寒跃出颜府,轻车熟路地行向太子府,翻过后墙,躲过夜巡的御林军,顺利地进入齐娉婷的院落。
官寒进来后便叫了属下在外把守着,这名属下直接给各偏房灌了迷香,自个儿站在院口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