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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文静,个子也小小巧巧玲玲珑珑说:“我叫嫣嫣。”笑得也很温柔啊,当真符合笑语嫣然这个词。
一来就在自己床的墙壁上还有桌子上疯狂贴海报,不时还要哼几句日语歌的女孩说:“王小芽,不过你们叫我kiki好了,因为我喜欢彩虹乐队的ken,kiki的意思是ken ai,ken ai。我给你们说啊,彩虹乐队的歌超级好听,我放给你们听。”
一阵震耳欲聋的摇滚……我半昏迷了。
这时,“一点素质都没有。鬼哭狼嚎的。”
立刻我和kiki都朝那阵冷声看过去。
只见在自己床上对着镜子做出各种可爱微笑的女孩,我一阵哆嗦。话说,眼睛画得跟熊猫一样,头发也染成了黄色的波浪,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别在她的头上,看上去很清纯可爱,偏偏说话刻薄死人了:“我先说清楚,我爸是姬挺,以后这个寝室我说了算。最好你们都不要惹我,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要你们往东你们就往东,我要你们往西你们就往西。不然,我爸给你们好看。”
“谁听你的啊?神经。”kiki白了她一眼。
“你!给我道歉!快点!不然我要我爸喊学校开除你!”
嫣嫣在一边给kiki说:“kiki你道歉算了,他爸我们惹不起的。”kiki闷着不说话,而姓姬的得意的催促:“快点,道、歉!”
我走到kiki的录音机前,啪的一下按了播放键,立刻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给我关掉!!听见没有!!”
“我不关你把我怎么样?”我在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抱着胸口笑睨她,“赶紧喊你爸把我开除了。赶紧。告诉你,你这套我不爱吃。”
“单简,算了,她家里很吓人的。”嫣嫣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她爸是市长,我听说好像她哥哥还是黑社会的,好像她姐姐也是……这种人,我们不要惹。”
偏偏我就是四季豆不进油盐:“赶紧,一个小时以内你要是不把我开除了,我就说你是孬种!”
这个世界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我就是又不要命又不要脸。
只可惜赌着一口气的我完全没想到这句话引起的反效果。
姓姬的气红了脸,突的,她得意洋洋的笑着说:“好,我就如你所愿。不过,不开你,我开她!”说着,她那镶了亮片和水钻的手指指向kiki,她拿起电话,滴滴的按键声,我只觉得血气上生,冲到她床边,抓不到她的手机,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原本只打算拉她的头发让我好抢手机的,可她竟然整个人向前一摔,动作夸张的,先是侧了身子下半身落了下来,然后她整个人都掉了下来,摔在地上……
我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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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马上打了电话给我爸妈,奈何老爸在部队封闭训练,老妈医院手术,万般之下,我只好打了电话给小舅舅。
医院的走廊里,叫“鸡”的一家都到了,那个“鸡挺”的爸爸瞪了我一眼,撂下话“我女儿有什么万一,我要你偿命!”“鸡妈妈”左右开弓的抓着我又踢又煽耳光的,我怕的要死,之前的气焰全都烟消云散了。二十多个人把我里三圈外三圈的包围,个个都是横眉冷对的,眼神直接可以杀了我。
我要还敢嚣张,我就是找死。我只有委委屈屈的当小媳妇一个劲儿的哭。话说,爹啊,娘啊,小舅舅啊,你们好歹来一个人啊。旁边的老师只敢说“算了算了”,我被打也不敢来拉着。
“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打了雪雪!”咆哮了男声让我浑身一震,“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就像被万夫所指一样,齐刷刷的手指指着我,“鸡妈妈”哭着说:“就是她!欺负你妹妹善良!活活的把她从床上拉到地上打……脑袋啊,摔在地上,那个脖子,我的雪雪啊……朗朗,雪雪满脸都是血啊,还昏迷着呢……医生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不是吧?我懵了。明明是脚先下来了,都踩到地上了,然后她才整个摔趴在地上的。而且,还一直说“痛”,根本没有血啊。
“我|操|你妈!”头发突然被扯住,我一阵慌乱,压根都不知道怎么了,跟着只感觉那揪着我头发的力道猛得更加用力,“咚”的一声,我脑袋一阵剧痛。
竟然活活的把我脑袋往墙上撞!?
“啊!”我痛的叫出来,跟着,又是一阵用力,再一次“咚”的一声,脑袋又撞到了墙上。这一次正好撞在门槛上,锥着心的痛,一阵热流就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痛的不行,伸手在脑门上一摸,满手都是湿的,放在眼前一看,满手的鲜血。
“不能打了不能打了!!”老师叫起来,过来帮我,大概是想把他抓着我头发的手给掰开来。我脚早就软了,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被吓的,被痛的,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打雪雪,你九条命都不够偿的!”那人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扔开我,我已经头重脚轻了,又一次装到墙壁上,我痛得不行,只能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
“什么玩意儿?捏死你比捏死蚂蚁还容易。这狗东西的爸妈呢?嗯!?我|操!”骂得声音还在头顶,偶尔一脚踢到我身上,我只能越缩越小,眼睛渐渐有些花白了。
“等你爸妈来了,给我跪着给雪雪磕头!雪雪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家都拿命来!”
他的这话一出,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扑在他的脚步,张开嘴巴,对着他的小腿侧一嘴巴就咬了下去。满嘴巴的血腥味。我得意的怪笑。
他估计是被我咬痛了,一脚把我揣飞了,后背撞到墙,我裂开嘴巴痴痴的笑,现在是满脸满嘴巴的鲜血,大不了我就拿命来偿!
那家伙一拳眼看就要朝我揍下来。
这时,一声低沉:“严朗!”
我已经没力气抬头了,耷拉着脑袋,听声音我晓得,小舅舅来了。
小舅舅急促的声音跑到我面前,他伸手抬着我的下巴,心疼的探视着我,“简儿?”我呵呵的笑了两声,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小舅舅。”
“医生!医生!!”他大声的喊道,立刻有人回应,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但是鸡家的人立刻把我们团团围住:“让开。”
“简易南,她打了我的女儿,我会让她走?我可不管她是你什么人。既然有胆欺负了我女儿,就得有胆承担后果!”
“姬伯父,你是官场的人,父母官。相信不用我说得太直白吧。”
“那我动了的手呢?简易南。”那个打我的男人的声音一响,我就往小舅舅怀里钻,全身都在抖,小舅舅拍着我的后背,给我安抚。那人又说:“我是姓严的,不是姓姬的。”
☆、小舅舅暴走了
“姬雪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现在一切未有定数。让开。”
“有事就晚了!老师都说的雪雪是全身是血的送进去的!”
老师偷偷的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因为我是一起来的,姬雪只是说好痛,好难过,但是身上根本没血。
空气似乎有瞬间的停滞。我有些后悔了,怎么也不该打电话让小舅舅来的,我自己被围攻就算了,我干什么要托小舅舅来趟这趟浑水啊。
“小舅舅,要不你放我下来,他们要打就让他们打好了……”
“闭嘴。”我才一动了动身体,小舅舅就把我托了托,抱得更紧,声音也陡然的冷了两度,脸上布满了寒霜,森冷的慑人:“我的律师已经在来的路上,既然双方都有伤人,那就法院上见真章。让开。”
“你搞清楚了小简,是她先打伤了雪雪!”鸡妈妈怒跳了出来。
“我还怕你了?”那个打我的人狂傲道,“简易南,老子不管你是谁?我姐喜欢你又怎么样?这婆娘,你休想带走!”
“人,我肯定要带走。同样的,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伤了她的人,既然敢打,就要敢给我担着。”小舅舅扫过眼前的包围圈,鼻间有着冷笑,挺拔的身影就像是傲然在天地间的斗士,冷狂不羁,满身的戾气,“不管是谁。”
“你的意思是菲菲你也不管了!”
“不管。”
“菲菲对你死心塌地。你在外面怎么乱搞都可以!现在,还想光明正大的把这个女人带走,告诉你不可能!”原本已经退让了的鸡爸爸跳了起来!“她的父母呢!让他们来看看自己教育的好女儿,高中生就勾三搭四,以后长大也是妓|女!”
我正想说话,小舅舅就笑了出来:“就是这样,我才不想跟你们姬家扯上半点关系。要为姬菲讨公道吗?可以。但现在,都给我让开!!”最后一句话,小舅舅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觉得耳鼓都被震聋了。
大概是被小舅舅震慑住了,人群里让出一条通道,而护士推来的急救床就在眼前,可偏偏那个打我的人就要杵在路上。
“打了我妹的人,我会放过我就不叫严郎!”
“简易南,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你也该懂。”这是鸡爸爸的威胁声,“为了你自己好,人,你给我放下!今天你是带不走的!”
“麻烦。”小舅舅抱着后退到走廊边的椅子上,将我放在椅子上,我心紧了,小舅舅真的听他们的话吗?
他就像看穿了我的疑惑一样,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脱下外套放在我手里,“简儿,可别给我掉地上了。”
我有些茫然。只见他解开了衬衫的袖口,将袖子挽到胳膊上,站挡在我面前,转身一人独自面对二十多人的才狼虎豹,以坦然的声音道:“看来不让你们出这口气是不行的。谁先来。”
“‘南霸天’的南哥,一般的小喽啰怎么配当你的对手。”那个叫严郎的走出来,我的视线很模糊,就算想要定睛看清楚,但是,小舅舅也好,周围的人也好,全部都是多重的影像。我擦了眼睛,想将血红色给阻止住,可就在我看清楚的那一刻——
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小舅舅的脸上,小舅舅左脚后退一步,稳稳的受住了,只是,被打得半侧的身子,已经被小舅舅轻描淡写擦掉的嘴角血迹,都在说明,下手的人出手之重、之猛!
“再来。”是小舅舅的声音。
又一拳落下来,扎扎实实的声音,小舅舅后退了两步,一双利眼,丝毫不以为然:“再来。”
不,小舅舅是在故意被打!?
“哼!想挨揍就成全你!”眼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又抬起了拳头。
我什么都跪不得,我不要小舅舅被打,我不要!小舅舅被打了,我比自己被打了还要难过,一滑跪在了地上:“不要打我小舅舅!!啊啊啊!我求求你们!我的错,我不该拉姬雪的头发,我的错!不要打我小舅舅,呜呜……我认错了,我错了,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