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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云妆蹙眉微嗔道。
云夕看了云妆一眼,立马把嘴闭上。
易连城本就是随口一说,可是这会儿却迫切的想一睹佳人舞台上的风采。
“二十两黄金,一曲舞,或者是一首歌,如何?”易连城调侃。
“这怎么使得!小姐,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怎么能要恩公的钱呢?横竖不就是个表演,小姐就应了吧,云夕也好想看小姐的表演呢!再说了,今晚夜总会第一天开业,小姐就权当助助兴!”
云夕巴巴的看着云妆。
林清源也是一脸期待。
云妆无可奈何的白了易连城一眼,浅笑道:“公子的黄金还真是多,该不会搜刮的民脂民膏吧!算了,本小姐这次就不要公子的黄金,就权当是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了!不过,云妆面上遮了轻纱,跳起舞来诸多不便,还是唱首曲子好了!”
“能不能别公子公子的叫我,我叫易连城!”易连城语声戏谑。
连恩公的名字都不屑问,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报救命之恩,像话吗?
云妆粲然一笑,“是,易连城公子”
众人皆笑!
易连城看着云妆眸中笑意,想着面纱之下惊为天人的绝美容颜,心中不禁为之一动。
半盏茶之后,楼下明月厅。
云妆一身石榴红明艳衣衫,面掩白色轻纱,袅袅娜娜的来到舞台中央的一架精致的古琴前坐定。如水光影中,云妆眉眼好似烟波浩渺,又不失灵动澄澈。
台下诸人只是惊鸿一瞥就再也移不开眼,想象着白色轻纱下该是怎样一副如花娇颜。
一时间,台下寂静无声。
易连城和林清源被云夕安排在最前一排的左边座位上。
托,抹,挑,勾,拂??云妆指若兰花,古琴的曲调清脆悦耳又显苍凉宽阔,生动豪迈。
随着跌宕起伏,动人心魂的旋律,云妆樱唇轻启,一曲豪放的《沧海一声笑》婉转唱来:
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胜谁负只有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云妆边弹边唱,想着自穿越过来以后的种种,心中难掩悲戚,傅将军府的雪夜杀戮,欧阳轻尘的深情挽留,云逸飞的背誓绝情,九死一生的惨痛沧桑,岂非是另一个凶险江湖?
眸中难掩伤悲离情,浓浓的化不开的愁绪尽情抒发在这首乐曲中。
古琴曲调有时如云卷云舒,逍遥自在,有时又似黯然离别,痛彻骨髓,云妆的歌声仿佛深山里的秋潭水一样澄净透彻,没有掺杂丝毫世俗的杂音,豪迈奔放又满是离情!
明月厅里的客人一时听得呆了,有的酒杯从手中滑落尚不自知,有的正在吃着糕点却忘记了咀嚼
易连城看着云妆的眼光有震惊,有喜悦,有难以置信,也流露出深深地爱慕!
今夜的云妆浑身充满了一种神秘而魅惑,张扬又不失内敛的美,这种美对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胜谁负出天知晓。
啦
<眼中似乎氤氲了蒙蒙的雾气,云妆纤纤玉手轻弹如行云流水,神态豪放如巾帼红颜!
在座的人眼前仿佛出现了万马奔腾,广袤原野,浊浪滔天,又仿佛豪气干云,仗剑江湖,把酒当歌!
云妆最后一个曲调弹完之后,明月厅里仍是一片寂静,直到云妆从台上走下,众人才恍然回过神来。
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歇,云妆却视若未见,抬脚正准备向楼上走去。
“美人留步,来来来,陪在下喝喝杯酒!”一个浑身酒气,服饰华贵的中年男子醉醺醺的挡在了云妆的面前。
云妆蹙眉,转脸对身旁的云檀说了三个字,“扔出去。”
语声清冷淡漠,和刚才舞台上转眼间判若两人!
云檀摆摆手,就见身穿同样褐色衣衫的风、雨、雷、电四人快步跑过来,抬起该男子就向厅门外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大爷我我有的是银子!”醉酒男子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不住叫嚷。
云檀冷冷道:“敢对我家小姐不敬,留你一条小命算便宜你了!还不快滚!”
这醉酒男子闻言生生地打了个寒噤,酒也醒了大半,再不敢嚷叫,任凭风、雨、雷、电把他抬出去狠狠抛出夜总会门外。
云妆抬步向楼上走去,易连城的眼光追逐着云妆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见。
明明是风华绝代的佳人,脸上却总是遮了一副面纱,以为是见钱眼开的拜金女,却又时常对钱财视若粪土,应该是幸福灿烂的笑容,偏偏又弥漫着淡淡忧伤!
莫离盯在云妆身上的犹疑眼光也渐渐收了回来。
他不明白这云妆到底为何与自己较上了劲,锦绣绸缎店,还有这夜总会全都开在他的店铺对面,不仅如此,还偏偏一副不压倒他不罢休的气势!
他的记忆中从没有过云妆这个人,更不要说得罪过她,难道她的背后另有其人?
莫离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
明月厅里,一曲《清玉引》正委婉悠扬的开始了美妙的旋律,轻曼婉转,低回缠绵!
翌日,云妆算了一下云中漫步夜总会开业当天的利润,除去各种开销足足赚了一千多两银子,这还不算易连城的那十两黄金。
云夕乐的捧着白花花的银子说道:“小姐还真是厉害,云夕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着么多银子。”
“云夕快去照照镜子。”云檀笑着调侃。
“照镜子,为什么?”云夕一脸纳闷,难道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云檀点了一下云夕的额头,笑道:“你现在的脸上就写了一个大大的钱字,足足就是一个暴发户的模样!”
云夕莞尔!
云妆取了三百两银子,外加五两黄金,又拿了些碎银子交于云夕,嘱咐道:“你抽空回趟家,把这些钱送到家里,我派风和雨两个人给你当保镖,千万要记住,此事不可张扬,你要叮嘱好家人,你还活着这事千万不可泄露!”
云夕闻言鼻子发酸,嗫嚅道:“小姐,用不了这么多,再说,现在夜总会刚开业,云夕怕”
“云夕,虽然你叫我一声小姐,可是云妆早已把你和云檀当作自己的亲姐妹,我和云檀是无家可归,而你不一样,你还有父母要照料。我记得,你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你就快去快回,以免多生是非!”
“小姐”云夕泫然欲泣!
云檀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记得要早些回来,以免我和小姐担心!”
云夕点点头,翠竹厅里充斥着浓浓的离别之情!
接下来的日子,云中漫步夜总会生意依旧火爆,也有许多外地客人专程而来。
莫离的四海客栈生意萧条,除非是一些老弱妇孺或者一些囊中羞涩的客人没有这么多银两去夜总会住宿,才不得已去了四海客栈。
可是青州是重要的商贸城市,外来客人以有钱的商人居多,渐渐的四海客栈已是入不敷出,日渐衰败!
云妆在开业当晚唱的那首《沧海一声笑》风靡了整个青州,人人争相传唱。
易连城和林清源成了云中漫步夜总会的常客,云妆与他们二人渐渐熟络起来。
这晚,夜总会依旧生意兴隆,易连城又是如约而至!
☆、中箭
云妆连着多日晚睡早起,有些头痛,也不想与易连城过多寒暄,坐在桌前恹恹欲睡!
自从上次遇险,知道有人会对自己不利,云妆就格外小心,每次出门都会有几个保镖护送,风和雨护送云夕回家还没有回来,店中只剩下六个保镖。
云檀吩咐天、地、乾、坤护送云妆回雅园休息,被云妆一口回绝。
店中事务诸多,云妆唯恐夜总会有什么差池,坚持等夜总会歇业之后同云檀一道回去骟。
易连城见此情形,主动请求送云妆回去休息,云妆推辞不下,想着易连城有青衣护卫,再者,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易连城虽然顽肆倨傲,却也是心性善良的正人君子,也可以算得上是她的一位朋友!由他护送回雅园,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晚风习习,繁星满天,花香袭人!
云妆和易连城离开夜总会走在寂静幽暗的街道上,八个青衣护卫牵着马匹一直和他们保持着相隔二十多米的距离!
夜晚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和夜总会歌舞升平,人声鼎沸的景象截然不同,云妆的头痛也好似减轻了许多铪。
“有易公子护送云妆回家,云妆真是荣幸之至!”云妆歪头看着易连城笑着调侃。
“怎么,头不疼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易连城戏谑着看向云妆。
一袭碎花翠纱露水百合裙的云妆,夜色中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风采,双眼好似熠熠星辰,又仿佛枝上明月,透着一种美好,宁静,和谐,轻灵的感觉。
云妆从不轻易揭开面纱,即便是易连城也只是见过她一次面容。
易连城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那幅绝世姿容,还有些恍惚如梦的感觉。
“别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可是有夫君的人!”云妆白了一眼易连城。
“什么夫君,不早死了!”
“我可是从一而终的好女人,只把你当朋友!警告你哦!千万不要爱上我,到时候伤心了,我可不负责!”
易连城轻笑出声,这个女人还真是,真是直白!
两人说说笑笑又拐了个弯向前走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声音,并且越来越激烈,应该是有人和青衣护卫交上了手!
云妆心中一惊,不自觉的向前方看去,前方不远处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锦袍,身材瘦高的蒙面人,一身肃杀之气,手中一把弯刀在月色中发出凛凛寒光!
究竟是谁这么迫切的想要自己的命?
云妆心下一沉,转脸看向易连城。
易连城原本邪肆桀骜的脸上神情郑重!
“找个机会先走!”易连城急切的对云妆说完话,就撇下云妆向那蒙面人迎去。
“敢问阁下如何称呼?”易连城冷冽对那蒙面人问道。
“废话少说,拿命来!”蒙面人似乎不愿与易连城过多周。旋,举起手中弯刀就向易连城砍去。
易连城一个急侧身躲开,随手抽出腰上缠绕的古羽软剑向蒙面人刺去。
蒙面人起身,躲过了易连城凌厉的一剑,又举刀侧向砍去,眼看着就要划过易连城的前胸,云妆惊吓的几乎叫出声来。
这边,易连城一个向后疾跳躲过了这一刀。
蒙面人几乎刀刀都是杀着,明摆着是要把易连城置于死地,青衣护卫被人牵绊住,一时还赶不过来!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截杀,云妆不由得心惊肉跳!
刀光剑影中,易连城和蒙面人打得难解难分。
前方不远处的屋脊上,隐隐冒出一个黑影,云妆起初以为自己是太过紧张而眼花了,再次看过去,竟然是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夜色中,看不清他的相貌。
那人正弯弓搭箭,瞄准了打斗中的二人,云妆一时间也分不清此人是敌是友。
蒙面人渐渐处于劣势,易连城扬起古羽软剑快速的向对方脑门刺去,蒙面人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剑,殊不知易连城趁其不备,飞起一脚踹向对方裆部,蒙面男子防不胜防,被易连城一脚踹飞了两米开外,摔倒在地。
屋脊上的男子此时正把箭瞄准易连城,看着那人向后用力拉弓的样子,云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