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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大会儿,云夕和八位私人保镖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一楼大厅。
“请问谁是这家店的老板?”门外走进来一个年逾六十,猎户打扮的男人,他先是环视了一圈然后怯怯开口问道。
云妆走上前去,淡声回道:“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老伯可是有什么事?”
“你们悬赏五千两银子,找一位身穿葱绿色衣衫的年轻姑娘,此事可是当真?”
云妆按捺住心中惊喜,镇定对云夕说道:“云夕,率这位老伯上楼去看看银子!”
“是,公子。”
云夕听到老伯这样问,晓得他一定是有了云檀的消息,心中也是惊喜万分,慌忙前面带路,领了这位老伯向楼上走去。
没多大会儿,这位老伯就满脸堆笑从楼上走了下来,来到云妆面前,“五千两银子太过扎眼,请问能不能换成五千两银票?”
“当然可以。”云妆清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老伯面前晃了晃,“不多不少,正好五千两。”
老伯伸手就要接过去,云妆皱眉道,“人呢,在那里?我见了人,确定之后才能付银票给你,一手交人,一手交钱,老伯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那老伯讪笑道,“好,咱们就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今早我上山打猎,在一个灌木丛旁边发现了一位身穿葱绿色衣衫的年轻姑娘,想必就是您告示上所说之人。”
一大早上山打猎,见了人再下山来到夜总会,这天才亮了没多久,这位老伯的腿难道是飞毛腿?
云妆悄悄给云夕使了个眼色,云夕心领神会,趁人不注意,出了夜总会,向知府衙门奔去。
这位老伯坚持要云妆一人前往,否则他打死也不会说的,云妆点头答应,吩咐八位保镖在夜总会等候。
云妆上了老伯驾来的那辆马车,把放在怀里的一包红豆悄悄取出来,马车一路疾行,红豆也断断续续洒了一路。
云妆很庆幸自己以五千两银子为诱饵,使事情有了转机,那包红豆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的状况早就备好了的,当然,这招也是穿越以前从电视上学来的。
出了青州城,马车来到鹰嘴山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云妆下了马车,跟在那老伯身后向山上行去。
山路蜿蜒曲折,好不容易来到了半山腰,云妆抹了把汗,向老伯问道:“快到了吗?”
“过了前面树林,再往前有片灌木丛,那姑娘就躺在那片灌木丛旁边。”
云妆的心跳动的很厉害,这位老伯不会骗她吧!
再往前行了一会儿,果真看见一位身穿葱绿色衣衫的女子躺在那里,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大半容颜,看不真切面容。
云妆心中一紧,快步跑了过去。
颤着手撩开发丝,云檀的那张清秀的小脸整个露了出来。
“云檀,云檀。”云妆使劲摇晃着云檀,云檀一点反应也没有。
云妆惊骇,伸手探了探云檀的鼻息。
还好,云檀只是暂时的昏迷过去,云妆的一颗紧揪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银票呢!”那老伯一看云妆的表情,就知道那姑娘正是告示上要寻找之人,当下喜滋滋的伸手讨要银票。
云妆从怀中掏出银票交到那老伯手上,恳求道:“老伯帮着在下把这位姑娘背到马车上,然后送回夜总会,在下再多付二百两银子给你,如何?”
这老伯接过银票数了数,抬头对云妆说道:“公子,人是交给你了,剩下的就没有我的事了。”
这老伯说完话,转身就走,云妆看着老伯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云檀的衣衫凌乱,嘴角有蜿蜒的血渍,云妆心中恨极,紧紧握住拳头,然后又松开。
她镇定的帮云檀理好衣衫,然后又细心的用手在上面轻抚了抚。
就在她费力的想把云檀背在身上时,八个保镖已经来到她身边。
“乾和坤负责留下照顾你们二掌柜的,等官差来了再把二掌柜的送回雅园,剩下的人跟我走。”云妆利落的说完话,把云檀交到乾的手上,然后率着其余六人向老伯离去的方向追踪而去。
一路上云妆断断续续的撒着红豆,山势忽高忽低,云妆担心红豆会顺着山势滚下去,弯腰用力扯下一块衣衫,撕成一个个布条,隔一段路就找一个显眼的树枝绑上一条。
那老伯惟恐有人跟踪,一路上向后回头看了好几次,幸好云妆和六个保镖够机灵,一路尾随着,并没有被发现。
约莫走了半柱香功夫,那老伯弯腰进了一个山洞。
云妆蹑手蹑脚的来到洞口往里一瞧,里面有十几个携带兵刃的男子,云妆慌忙闪到一边,侧耳聆听。
“原来是老五回来了,路上有没有人跟踪?”一个有些阴冷的声音问道。
“大哥放心,那一起来的公子比娘们还娘们,细皮嫩肉的,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跟踪!”
众人哄笑。
云妆气的在心里把这个叫老五的祖宗八代几乎问候了一百遍。
“老大你多虑了不是,一个悬赏,一个领赏,天经地义,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况且,就老五那身装扮,整个就是一个猎户模样。”
“就是。老五,钱呢?”
“都在这,整整五千两银票,我们这下发了!”是那个叫老五的声音。
接下来,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忙着分赃!
☆、画卷
云妆悄悄退到一边,和六个保镖各自找了个隐蔽处,眼睛紧盯着洞口。
过了一会儿,这群人大概是分赃完毕,兴高采烈的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云妆心中暗自焦急,这官差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想着把这群歹人堵在山洞里的愿望已经变为泡影!
“这一票干得真他妈顺畅!骟”
说话的是个身穿褐色衣衫的男子,高大魁梧,手持利剑。
“就是,正主没抓着,却愣是捡了个大便宜,还神不知鬼不觉。铪”
一位小个子黑衣男子一脸兴奋。
“像这样的活一年干上一票,咱就只管吃香的,喝辣的,找几个漂亮女人乐呵乐呵喽!”
“老大,那画卷上的那个女子,咱们还杀不杀!”
“当然杀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好歹也有五百两银子呢!”
云妆眼见得这群人就要走过去,心中一急,不小心踩在了一截枯枝上。
“卡卡”两声脆响,惊动了这群匪徒。
“谁,出来。”犀利阴冷的一声暴喝。
云妆见再也没有藏身的必要,就轻笑着走了出来。
“大哥,这这就是那个悬赏的夜总会老板。”
老五一脸惊慌。
那个褐衫男子瞪了老五一眼,“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然后他一眼注意到云妆缺了一大块的破烂衣衫,心惊地问道,“你那衣服是怎么回事?”
云妆微微一笑,“不小心被树枝刮了一下,就成这样了,很难看是吧?”
褐衫男子犹疑的看了看云妆,没有再问。
另外那十几个男子见得云妆魅惑笑容,不免惊怔了一下,老五说得对,这男人真是比女人还女人!
这时候,那个小个子黑衣男子惊叫道:“大哥,你发现没有,这个男人和画卷上的那个女人长得很像。”
他这样一说,这群人的眼光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云妆。
“是很像,难道是那画卷上女子的兄弟。”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抱着膀子自言自语。
“奶奶的,管他是谁呢,既然撞见了,先带走再说。”
褐衫男子说完话,就狞笑着走向云妆。
“住手。”
电大喝一声,和风、雨、雷、天、地一起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这群匪徒先是面色一惊,见来的只有六个人,当下也不以为意。
“弟兄们,上!”褐衫男子说完话,就手持利剑率先向风冲了过去。
风快速的拔出腰间携带的一把九环刀迎上前去。
其余五人也手拿利器与这群人打成一团。
这群人穷凶极恶,厮杀惯了的,人数又多,不多会儿,六个保镖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
云妆眼见得六个保镖性命堪忧,情急之下大喊道:“住手,都住手!公子我有的是银子,你们要多少,报个数来。”
小个子黑衫男子一声冷笑,欺身来到云妆面前,一把亮晃晃的鬼头刀立马横在了云妆的脖颈上。
众人闻言都停止了打斗,六个保镖见云妆形势危急,也惊慌的跑向云妆,被几个匪徒给拦住了。
云妆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一路留下了记号,官差应该很快就赶到了。
风的腿部受了伤,电的背部挨了一刀,其余四人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云妆暗怪自己考虑不周,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恶贯满盈的匪徒,仅凭他们六个人决不会取胜的。
“看这小脸俊的,皮肤白的,不卖到南院当小倌可惜了!”一个长着一副三角眼的男子对着云妆猥亵道。
南院就是官员养汉之所,和青。楼差不多,小倌也就是男。妓,云妆听了,恨不得“啪啪啪”扇他几百个耳光。
“把我卖给南院能值几个钱,本公子我家大业大,买下半个青州城都不是问题,你们以后可以跟着我混,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美女佳肴,享用不尽,怎么样?不妨考虑考虑!”云妆真是佩服自己,这个时候也能笑得出来。
也许是大难不死的次数太多,自己有了免疫力!
“住嘴,再说话,把你的头割下来!”小个子黑衫男子一脸阴狠,架着的鬼头刀隐隐用力,云妆只感到一丝冰冷的寒意从脖颈处蔓延至全身。
“老大,还是快些速战速决,先把这六个人杀了再说!”那个叫老五的一脸狡诈!
云妆见此情形,大声笑道,“我们现在都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何必急在一时,刚才好像听你们说有个什么画卷,那上面的女子和在下长得很像,能否让在下一观,兴许是我那自小失散的妹子也说不定!”
“你少废话,啰啰嗦嗦烦死人了!把画卷给你看,你算老几,”一个满脸横肉的刀疤脸男人不耐烦的斥着云妆,然后又转脸对那褐衫男子说道:“大哥,这小子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反正银票我们也拿到了,赶快解决了他们走人。”
褐衫男子闻言,脑筋也转过弯来,怒声下令,“动手!”
转瞬间,六个保镖又和那群匪徒打在一处。
云妆急得直想跺脚,心中默念,“官差啊官差,快点来,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说来也真是巧,云妆刚默念完,就看见一群官差踏过一片荆棘丛,向他们这边包围而来。
“大哥,有官差!”老五惊叫道。
“嚷什么嚷,有这位云老板在我们手里,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老大阴冷的扫了老五一眼。
这时候,官差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云妆和这群歹徒包围了起来,六个保镖已被几个官差接应到一旁。
“你们跑不了了,还不赶快把人放了!”说话的人穿着一身紫色武官服,身披铠甲,是青州府衙的一等侍卫李文。
“放我们走,不然就杀了他!”小个子黑衫男子架着的鬼头刀又往里了一点,云妆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
云夕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穿过重围,正好看见这一幕,惊骇道:“公公子!”
“让开一条路,放他们走!”李文大声吩咐。
临行前,知府大人特别交代要保护好云公子的安全,李文唯恐云妆有个闪失,没法向知府大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