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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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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落正用小狗般乞怜的目光盯着他;闻言如蒙大赦。嘴也没擦,迅速扔下筷子汤勺;含含糊糊对着大人们哼哈了一句,就屁颠颠地跟着大叔往楼上走。
  “慢着。”
  开声的是季少杰的外公;那是一位保养得非常好的老人;看上去才六十多岁;声音听起来和蔼而不失威严。
  “你们俩都在客厅等着;我们吃完饭有话说。”
  “是的外公。”季少杰回答得像个乖乖牌。
  落落瞠圆了眼睛;她突然发现,原来季少杰还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季少杰率先朝客厅走去,她站在那里,看看那堆大人,又看看大叔,确定刚才外公那句话中的“你们俩”也包括她,只好追着大叔后面过去。
  “喂,他们,一会要说什么啊?”她屁股上像长了钉子,坐立不安,在沙发上挪来挪去。
  “我怎么知道。”季少杰将她手上的第二个奶昔杯夺过去,奇准地直接抛进垃圾箱,将一块插好牙签的苹果塞她手里,再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上的新闻联播。
  “可是……他们要说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他们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
  落落被扔了冰杯,却顾不上生气,苹果她是最讨厌吃的,直接丢回茶几上。
  她这样,住在大叔的家里,而且还与他……!她苦恼地咬手指。
  会不会骂她?会不会赶她走?可他们看上去好像对她没有敌意,……
  她两只手指很快就啃秃了,无意间看见电视上一个身影被定格了几秒,咦,有些眼熟啊……
  她瞄瞄电视,又迟疑地瞄瞄正在餐桌上吃饭的某人的父亲,哗,居然是他……
  糟了,这么严肃的政*治人物,她会不会因为犯了作风问题而被抓起来?
  “瞎想什么呢!”旁边一只白净修长的手突然间伸过来,将她十只秃指从嘴里解救出去,直接抓在他手里不放。
  这个样子被那堆大人们看到,一定会加快速度将她赶出去的吧?她挤眉弄眼使劲将手往外拖。
  一个往外拽,一个不肯放,正较着劲呢,落落忽觉面上火辣辣地,一错眼,大人们吃完饭了,正坐在周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不带这样吓人玩儿的!
  她被吓得手一松,便扑通一声跌下沙发去。
  ——被摔了个屁股墩,丢死人了。坏大叔!哥哥们跟她玩这个游戏,从来都是保护着她,就怕她摔着。
  她鼓着大眼睛,却,有人比她出声更快。
  “少杰,你怎么回事?看把人摔的!”季母赶快过来,扶起落落,疾声数落。
  季少杰眼尾挑了落落一眼,目光很快重新放回电视上去,那意思是“也没摔怎么样嘛”,然后继续咬他的苹果。
  “言言,没事吧?没事了啊~~”季奶奶和外婆也过来了,将她扶起来,几张嘴一起朝季少杰开炮。
  “这么大人了,出手还没个轻重……”
  “你会不会照顾女孩子啊?……”
  “把人摔坏了看怎么收拾你……”
  季少杰揉了揉耳朵眼,哼了一声,转移到另外一张沙发上去,将位置让出来给女人们,那意思是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被摔了一下其实不疼的,但看那只大叔被这人这样教训,心里感觉也蛮爽就是了,不过,被三双六只手在屁股上揉来揉去的感觉也很怪异呀。
  她脸红得像茶几上的苹果,有些不知所措,季少杰突然将话题转开去,“外公,给我准备一笔钱。”
  吴妈正拿了茶叶上来,季外公用一枘薄薄的白瓷勺舀了一点出来,置在一张白纸上,细细观看茶叶形态,又凑近鼻端轻嗅,才示意吴妈将烧开后已静置片刻的泉水,冲入一只格外剔透的玻璃杯中,根根干茶急速泡开,在水中舒展的姿势透过玻璃杯纤毫毕现,清清的茶香顿时四溢开来,“这次要多少?”
  落落看养父也这样做过的,知道是在赏茶,喝茶之前,先欣赏干绿茶的色、香、形。
  “不多,十五亿!”季少杰也闲闲地答,眼风都没从电视上往回收。落落有点明白他这么乖乖牌的原因了。
  “你这臭小子,给我唱哪出大戏呢?一开口就是这么大数!”外公眉端未动,却将玻璃杯在茶几上砸得咣地一响。
  “这可别怪我,怪她!”季少杰手中遥控器朝落落遥遥一点,又转回去将天气预报调开,“上次跟你们提过的那块地,我今儿早上给拍下来了,这价码可是全听她的。”
  “啊?这个……那是……”落落被吓得连连摆手,却又不知从何解释起。
  “哦,是言言定的啊。 外公转而笑眯眯的,吹开杯内几根浮针,浅啜一口,“那块地的确是块好地,只是拆迁涉及到少数民族,比较棘手。 这个要看你老爸的了,如果他肯帮你出面,想想办法,倒也不是太难。你那边手续办妥了,将资料递过来我看看。”
  还没等季少杰的父亲表态,季妈妈拉着落落的手,和蔼地说,“这个办法可以想,就当送给言言和少杰的结婚礼物吧!”
  “结!婚!礼!物!”
  这四个字将落落生生雷成了木头桩子。
  还是被烤黑了半截的。
  *
  “言言,你放心,少杰虽然调皮捣蛋,但他心眼儿不坏,有我们在,他绝不敢欺负你。 ……”
  “言言,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你可别跟我们见外……”
  落落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耳朵里,还听得见旁边季妈妈和季外婆边为她检查吴妈收拾好的行李箱,边絮絮叨叨个不停。
  一切,跟做梦一样。
  她忍不住从掖好的被子里伸出颗头,梳妆台那里,一堆闪闪亮的礼物还堆得高高的。
  大概是看到她的样子,季外婆边拿着一条她的小内裤抖一抖叠好,边赶紧说,“言言啊,这次赶过来太匆忙,我们也没有带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等下次外婆再送你好的……”。
  不是做梦。她躺回被子里,重新闭上眼睛。
  明天,她要去英国念书。
  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离开忽冷忽热的怪叔叔,离开……养父和哥哥们。
  她想不明白,季少杰的家长们,甚至那位大叔,为什么都突然做出送她出去念书的决定。
  “我不会跟少杰叔叔结婚的!”记得,她当时声音不算响亮,但字字断然,落地有声。
  结婚,这两个字眼,只要提一提,都令她觉着可笑得不落忍去听。她连跟哥哥们结婚几乎都未曾想到过,又怎会……跟大叔……
  可是,她态度再坚决,再极力撇清与大叔之间的关系,他们却仍然愿意这样做。
  其实,出国这个结局,她早有预感,不过,却不曾想到是在这样惨淡伤心的情境之下,她的出国,是为着与哥哥们三个人的幸福而准备的。
  她虽然单纯,却并不傻,三人行不容于俗,她不是全然不知的。只是,一直以来,她放纵着自己的单纯,三个人的路该如何走,她觉得哥哥们一早就已打算好,根本不需要她操心。
  也许,正是缘于这样对自己的单纯和不谙世事的过于放纵,当马华告诉她那些事,当看见哥哥在内衣店和别人亲密,当以为的幸福被突然打碎,她才会这样措手不及,脆弱得不像她自己。那些骄傲,那些恣意,像薄壳的鸡蛋,轻轻一敲,便碎得不成样子。
  像现在这样,由季少杰的外婆陪同,突然地飞去英国,离哥哥们千里之遥,少了令她安心的幸福,多了令人魂断神伤的惆怅。由着外面的世界里,将她烹煮,是否这样,她才会变得坚。硬,不再易碎。
  可是啊,她的心,怎可能不遗憾。明明是走在预备好的路上,却有一脚踏空的失重感,身体和灵魂,都飘忽得那样不真实。
  但,对于眼前的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不是吗?所有,留恋的,怕触痛的,受伤害的,爱的,恨的,厌憎的……一切,都将抛下。而新的,未知的,好的,坏的,都在等待着她。
  这个晚上的情景,多年以后,都一直印在落落的脑海里。季家的长辈们围坐在沙发上,温言问她的打算,为她而打算。在她惊惶如无家可归的雏鸟的时候,给她温暖。 
  尽管,她以后的人生,有过很多个精彩的日子,但是,这一天,是改变她命运的一天,绝对是值得记取的。
  季少杰已经长大好多年了,家里一直没有添丁进口,好容易来个鲜鲜嫩。嫩的小姑娘,季少杰的长辈们难免各种爱心泛滥,对她好得令人不安。今晚,她还不不及发愁过夜的事情,她们便不顾季少杰滴得出墨汁的黑脸,将她抢了过来。
  她想,她还是幸运的。
  一岁的时候,孤儿院收留了她,五岁的时候,钟邦立给了她一个家,现在,十八岁,季家让她展开一段全新的旅程……
  人生,总是这样变化无常,可是,总不至于让她无路可走。
  “那个……”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季少杰的外婆和妈妈,她一直叫季少杰作“叔叔”……“您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自己再检查一遍就好了。
  季妈妈将一盒感冒药放进箱子的夹层,也直起身,说:“也是,缺什么咱在那边再买就是了。明天一早的飞机,还是让孩子早点歇着吧。”
  她白天已经睡了太多,此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在不知不觉,意识模糊,还是睡着了,在她的呼与吸之间,全是对哥哥们的呼唤,“呼——吸……”“哥——哥……”
  我要走了,离开你们,你们,会知道吗?你们,曾经找过落落吗?你们,是否会担心……
  在彻底睡去之前,她忆起了泰戈尔的一首诗,旅人,你一定要走吗?夜是静谧的,黑暗昏睡在树枝上。露台上灯火辉煌,繁花朵朵鲜丽,年轻的眼睛也还是清醒的……
  她要孤单地踏上一段旅程。
  *
  睡梦中,她像只麋鹿,奔驰在浓稠的思念的夜色中。
  眉尖轻蹙,梦语呢喃。
  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咳咳……!
  这篇是“白虎女”,下一篇正在构思一个关于“蝴蝶女”的故事……
  如果感兴趣的,可以戳一下这个钮,包养耳机哟,新文开了会提醒的。



44、离开前的甜点(上)

  “宝贝,醒了吗……”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
  “你……我……”她困惑地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男人的面孔;觉得犹在梦中。
  她可爱的、迷糊的表情令他弯起了唇角:“你……在我床上,我……在你身上。”他戏谑地学着她的语气;还用指端逗逗她的尖下巴;就像对小婴儿做的那样。
  她的大眼睛有些发涩,连连眨巴了几下;毛绒绒的长睫毛扑扇着,格外苦恼地抬眸望去门口;好像那里随时有人会过来将她救走。
  “别看了;小盆友;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曲起单臂枕着头;将她枕上散落的黑发握在另一掌中,看它们从指缝间沙般滑落。 “明天你就要飞英国,我妈他们才没那么不识趣。”
  那意思,小肥羊啊,今晚你是逃不掉的,就看我怎么样把你吃掉。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红烧着吃?
  他是个顶级的美食家,同时又是顶级的厨师。他将亲手撒上调料,调好火候,自己给自己做一顿美餐。
  他的身上,是沐浴露清新的橙花味,她很熟悉,因为此时她的身上也散发着相同的味道。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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