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悬崖顶上,姬流风背着百里玉簫吹着料峭的山风,等着百里玉竹的到来,带着他一起下崖回到了船上的时候,看到的是相拥而眠,甜蜜入睡的二人,心底就像那打翻了醋缸,难受又妒忌的同时,还有着一抹艳羡,恨不得将身边的凿牙换成自己。
第二日,云淡风清,夏子洛在海水轻轻拍打的浪潮声中苏醒了过来,一抬头就看见凿牙那张如刀刻般刚棱冷硬的容颜,涌动着柔情的瞳眸火辣辣地看着她,低沉暗哑地喊了一声,“女人,睡醒了。”
“睡醒了。”刚睡的夏子洛,眼角挂着一粒眼屎,发丝凌乱,淡淡地应了一声,想到昨天晚上救出的百里玉簫,夏子洛打算起床去看看他。
刚刚动了动身子准备起床,就听见凿牙低哼一声,强烈的欲/望正嚣张地抵着她的身体,顿时,头顶爬上几条黑线,暗忖,男人果然是狼性的动物,一大早就如此激动。
“凿牙,我要起床了。”红唇轻启,清脆的嗓音飘出,提醒道。要不是被抱在凿牙的怀中不敢乱动,夏子洛才不会如此客气地提醒,肯定会毫不留情从他的身上踩过去,起床穿衣。
“女人,我已经饿了很久了,今天能不能先吃喂饱我?”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般的哀求,让人不忍心拒绝。
夏子洛垂眸考虑着,到底是先喂饱了凿牙再去看百里玉簫,还是先去看了百里玉簫晚上再回来喂饱凿牙?
可是,还没有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胸前袭来的狼爪带起的丝丝电流代替她做出了决定,还是先喂饱了凿牙再说。
片刻之后,大床上春光无限,热度节节攀升,二人抵死缠绵,暧昧而动情的呻吟和粗喘的呼吸声不断地从房间中飘出……
一番激/情缠绵下来,只到午时二人才起床走出那间暧昧无边的房间。一出房门,吃饱的凿牙神清气爽,一脸的春风得意,可是夏子洛那刚刚恢复的精气神却被凿牙刚才的激/狂榨干,双腿到现在都有点儿发软,心中恨恨地想着,哪一天也弄套金媚娘的邪功练练,将你们一个两个统统榨成人干,看你们以后还怎么雄/风不倒,让姑娘我累得腰酸腿痛。
吃了一点儿东西,夏子洛就去了百里玉竹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那抹瘦弱得像竹竿的人儿,紧闭着双眼,一点儿微弱的呼吸提醒着他还活着,夏子洛心中强烈的恨意又被挑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眼底冷厉的寒芒滑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金媚娘丢到公狗群中,让她也尝一遍非人的折磨是何滋味?
“玉竹公子,从昨晚到现在玉簫醒来过没有?”清脆的嗓音透着关心,软语问道。
“没有。”百里玉竹双眼通红,声音微带沙哑,守了百里玉簫一宿未眠。
“我这里有一颗九转还魂丹,是无尘配制的,你赶快给玉簫吃下,看看能不能醒过来,如果还未醒的话,我们就去京城找无尘。”夏子洛眉心微拧,清亮的瞳眸中流露出一丝忧虑。
“嗯 。”接过那颗珍贵的九转还魂丹,百里玉竹倒了一杯水,掰开百里玉簫的嘴,将药丸塞入百里玉簫的口腔之中喂水服下,坐在床边等待着奇迹来临的那一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半个时辰之后,百里玉簫幽幽地醒转了过来,睁开那双深陷的瞳眸,当看到床边日思夜想的人儿,内心一阵激动,可是身体太虚弱,根本不允许他的情绪波动厉害,顿时一阵气喘,脸色也微微发青。
“玉簫,你别激动,你听我说,现在你安全了,我们已经将你救出了金媚娘的魔掌,以后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生怕百里玉簫一口气上不来,再一次晕迷,夏了洛赶紧抓住百里玉簫那细弱竹竿的手,全是骨头,没有一丁点儿肉,柔声细语地安抚着。
喘着粗气,百里玉簫痴痴地望着夏子洛,想抬起手抚摸一下那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人儿,可是全身却提不起半点力气,深陷的眸子幽叹着,自己真的是太脆弱了。
看出百里玉簫的想法,夏子洛执起百里玉簫的手,让那骨瘦如柴的手贴着自己水嫩的脸颊,夏子洛的心纠痛着。
终于百里玉簫平稳了呼吸,沙哑无比的嗓音缓缓地开口,“仙子,我想你。”
简短的五个字,却饱含着世界上最深的思念,夏子洛的心再一次纠痛,眼眶微微湿润,嗓子发堵,温和柔声道:“玉簫,你受苦了。以后不要再乱跑了。”
“嗯 ,我以后就跟在仙子身边,再也不离开,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感受着掌下的细腻的肌肤,百里玉簫的气力也恢复了一些,沙哑的嗓音听起来也恢复了一些中气。
可见无尘的医术确实让人无话可说,一个字,高,二个字,高超。这才多长的时间,百里玉簫看起来依然骨瘦如柴,可是那双深陷的瞳眸却恢复了几许神采。
“玉簫,你让哥好担心。”
一旁,百里玉竹等了许久,见这个自己一向疼爱有佳的弟弟竟然没有看到他,内心有一阵吃味,忍不住出声道。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苏醒这么久居然没有看见他,伤心啊!
“哥,让你担心了。”轻喊一声,男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简短的一句话就能够表达兄弟之间的关爱。
“没事,你和夏姑娘先聊,哥先出去了。”轻轻地拍了拍百里玉簫的手,识趣地走了出去。他知道,此刻自己的弟弟最希望的就是能够与夏子洛单独相处。他的心很矛盾,在夏子洛几次三番的调戏下,有一次如果不是姬流风的闯入,二人差点儿成事,他也会动心,也会想要拥她入怀好好疼爱,可是此刻却要回避,很矛盾却心甘情愿。
“仙子,为了你我一直保持着清白,没有让金媚娘欺负。”百里玉竹一离开,精气神也恢复一些的百里玉簫赶紧表明自己的清白,不想让夏子洛误会他。
闻言,夏子洛头顶黑线爬上,这百里玉簫真的是太让人佩服了,都瘦成这样了,不考虑一下怎么调养身体,却急着向她解释,让人汗颜。
“我相信你。可是你既然没有让金媚娘那个老妖婆玷污,怎么瘦成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恐怖样?”夏子洛对于这一点非常地好奇,遂问出了口。
“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个妖妇喜欢身强力壮的男子,为了保住清白,我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每天只是喝点儿水,瘦成这样那个老妖妇才不会对我怎么样?仙子,我聪明吧!”说完,百里玉簫还不忘讨赏一番。
听了这话,夏子洛一边感叹着百里玉簫那与常人截然不同的逻辑思维,一边也为他的行为心底滑过一丝感动和怜惜,瘦成这个样子,到底有多久没有进食了?暗自猜测着。
“仙子,我很想你,想得身体都很痛,晚上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细腻水嫩的肌肤,百里玉簫的心里突然心痒痒,身体发痛,顿时开口问道。
☆、144速战速决
这一次,夏子洛默,真的是彻底的无语了,都成了这副鬼样,脑袋里面还想着那档子事,事实在一次证明,男人的激动与身体的强弱无关。 。
“玉簫,你瞧瞧现在的你,瘦得一阵风都能够吹倒,我怕晚上在床上,一不小心要是将你的骨头压断了就不好,乖,等你养肥了在和我睡。“夏子洛耐心地,好言好语地哄着。
闻言,百里玉簫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身体强壮的男人,金媚娘如此,仙子也是如此,百里玉簫决定赶快养肥,养成一只肥羊,让仙子吃起来美味一点儿,舒服一点儿。
二天过后,海波似的蔚蓝的天空,一两堆洁白的云朵倒映在深不见底,一碧万顷的大海中。
夏子洛决定今天重新杀回金媚娘的老巢,将那个令人深恶痛绝的老妖婆灭了。
“玉竹公子,如今玉簫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人照顾就麻烦你了,绞灭金媚娘之事我会带着凿牙和姬流风,还有四大铁卫去做。”夏子洛交待了百里玉竹一声之后,身形一晃,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人已经朝着那悬崖顶上点足而上。
接着,凿牙和姬流风也紧跟着闪身朝着悬崖顶上掠去,后面四大铁卫各各身手不凡,轻功卓越,犹如四只大鹏展翅高飞一般,动作迅速地掠上悬崖顶。
半个时辰之后,夏子洛一伙七人再一次站在了那三米多高的院墙外面,只不过,这一次是青天白日。
“小白,带我们直接去金媚娘的房间,灭了那个老妖婆,速战速决。”夏子洛微眯的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嗯 ,好的。”
七人在小白的带领下,畅通无阻地直接到达了金媚娘的房间外面,里面那似欢愉似痛苦的“嗯嗯啊啊”的淫/叫依然时不时地隔着房门飘出来。
“这个女人也真的够猛了,都三天了还窝在房间之中颠鸾倒凤,修练她的邪功。”夏子洛啧啧称奇,确实有点佩服她的体力如此之好。
“凿牙,你去将门踹开。”微眯的冷眼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想到百里玉簫如今的模样,心中窜一起强烈的怒意,虽然是他自个儿饿成那副模样,可是也与金媚娘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同样该杀。
凿牙听了之后,大步走上前去,运力于足上,用力一踹,“砰”的一声,那扇紧闭的房门由外向内朝两边打开,房间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非常地香艳肉感。
只见金媚娘未着寸缕,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上面印满了红红的吻痕,一名男子好像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机器一般压着她不停地耕耘,一看便知道,定是吃了金媚娘特制的药丸,如狼似虎。也是,无论在强悍的男人也不可能坚持三天三夜而不倒,唯一的可能就是药物的催动。
最让人吃惊的就是金媚娘从小养到大的那长大蟒蛇,缠绕在金媚娘的手臂之上不停地挪动,那腥红的信子吐出,轻舔着金媚娘的脸颊,渐渐地向下移动,滑动到脖颈……
“我靠,这个老女人真的是太变态了,与男人颠鸾倒凤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那条大蟒蛇,太刺激了。”夏子洛那双明媚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兴奋的神色欣赏着房间之中那香艳刺激的画面。
“你们是谁?”酥以骨子里面的声音响起。
突兀的踹门声打扰了金媚娘的好兴致,扭过头瞧见门外的几个人,除了夏子洛一个女人,其余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金媚娘顿时两眼发光,这几个男人全部都是优质品啊,心中淫/荡地想着,不知道他们品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光是想想就浑身发酥,春/潮泛滥,恨不得直接将这几个优质男人扑倒,颠鸾倒凤一番。
接着,只见金媚娘一脚踹开身上那机器一般的男人,慢吞吞地找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张衣披在身上,里面风光一览无遗,穿了等天没有穿,反而因为罩上那层薄纱,让人遐想无限……
随着金媚娘的起身,那条黑色的大蟒蛇也离开了她那白玉般的玉/臂,盘旋在床上,张着那血贫大口,露出两颗白森森的银牙,恐怖骇人。
“我们当然是来取你性命的人。”看着金媚娘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那淫/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来回上下地扫视,最后,停留在他的裤裆处定住不动,嘴角勾起一抹邪恶淫/荡的笑意,凿牙冷酷的瞳眸寒芒闪烁,恨不得一刀劈了那个恶心的女人。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