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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飞云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是现在自己唯一的女徒弟喜欢上了西门吹箫,他这个做师父的自然要帮她做些什么。
西门吹箫并不觉得丝毫尴尬,道:“我们自然是在坐而论道,这两位女子都是修为高深之辈,每每有一些精辟的言论,真是让我也刮目相看,兴奋之下,我便决定单独为她们吹箫一曲,在箫声中我们都意乱情迷了,不知不觉间我们便登上了仙境……真是太美妙了……当然,我再次声明,我是一个卖艺人,我注重的是感情交流,一开始我是洠Т蛩愫退欠⑸**上的交易。”
“难道是她们逼你的不成。”风飞云冷声道。
“倒也不是。”西门吹箫的眼睛一亮,道:“但是她们说事后会给十倍的灵石,这种诱惑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
风飞云直接翻白眼。
旁边的一个房间之中,茅乌龟、血蛟、茅老实围在一起,看着玄光灵镜里面的画面。
这一个玄光灵镜乃是血蛟的法宝,本來他们是在偷窥西门吹箫和那两个女子的翻云覆雨,看得正起劲,就见到风飞云推门而入,各种指责西门吹箫。
“啧,啧……我觉得风飞云今天有问睿泵┪诠暧眯∽ψ忧崆崦畔掳汀
血蛟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有问睿!
玄光灵镜的画面一直被茅乌龟和血蛟给霸占着,茅老实一直挤不进去,本來它也很想看镜子上面的画面,但是却被爷爷骂了一句“少儿不宜,一边待着去”,然后就一脚将它踢开了。
它的心中满是好奇,这个时候终于挤进去了:“洠Э闯鰜碛惺裁次暑}啊。”
茅乌龟的眼中带着深邃的神色,道:“一个食肉动物,突然开始吃素,我本來还觉得匪夷所思,我现在终于明白原因了。”
“明白什么了。”茅老实问道。
“风飞云喜欢男人了。”
茅乌龟大胆了做出了这个猜测,然后又分析道:“风飞云最后一次碰女人乃是第六中央王朝的小公主,主宰妃,还有一位郡主,那一次肯定是回光返照,因为在这之前琉苏红死了,他极其伤心,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对心灵刺激太大,所以性取向扭曲了,经历最后一次放纵之后,就改变了性取向。”
茅乌龟振振有词的道:“你们看,南宫红颜死了,琉苏红也死了,巫清婳遁入佛塔再也洠в写永锩孀叱鰜恚庑┡尤盟送噶诵模妨撕芫玫乃率ヅ潜鹑烁揪筒凰λ舛运麃硭凳歉霾恍〉拇蚧鳎褂心谷荒耸枪硎凶鸹实呐耍饪隙ㄓ秩盟械骄!
“一个男人遭遇了这么多的打击,心肯定已经被摧残得破烂不堪,这个时候他只想找一个心灵的港湾,找一个依靠,哎,不想再碰女人了。”
“你们看,他看西门吹箫的眼神,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怨恨、幽怨、愤怒,还带着几分前所未见的柔情。”
“有吗,我怎么洠Э醇!泵├鲜嫡龃罅搜劬础
“你还小,你不懂男人的伤。”茅乌龟又一脚将茅老实踢飞,“我赌十亿枚灵石风飞云现在喜欢男人了。”
“我跟你十亿,要赌就赌大一点,我再加注四十亿。”血蛟很豪迈的道。
茅乌龟胜券在握,道:“那要怎么证明这件事呢。”
血蛟嘿嘿的笑了起來,道:“这太好办了,直接抓一个美女,剥光了衣服,事先放到他的床上,他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无动于衷。”
茅乌龟微微的摇了摇头,道:“风飞云阅女无数,与很多倾城美女都发生过关系,一般的女子他根本瞧不上。”
血蛟的眼睛一眯,又计上心头,道:“那若是水月天境的祭祀神女呢。”
“这个……可以有。”茅乌龟的眼睛眯着了一个月牙儿,发出贱贱的阴笑声。
……
明月当空,云霞万丈。
一座座琼楼玉宇悬浮在云海之上,简直就像一片天宫。
风飞云和西门吹箫坐在月下对饮。
风飞云一边给西门吹箫斟酒,一边试探他的底细,道:“西门兄还真是人中龙凤,敢于一个人进入万族战场,这份魄力着实让人佩服。”
西门吹箫声称他乃是从万族战场的炼尸坑掉进轮回路,这一点一直让风飞云很怀疑。
西门吹箫并不露出破绽,笑道:“我当时其实是与一位郡主一起进入万族战场,我乃是她座下的一位乐师,经常陪她……吹箫,她去万族战场上历练,也非要将我带上,我实在推脱不了,于是便随她一起去了,但是却洠в邢氲酵蜃逭匠∩夏敲葱紫眨艣'过多久,那位郡主的军队便被妖族给屠灭,就连那些郡主也战死了,我因为运气好,装死躺在尸堆之中,被丢进炼尸坑才逃得一命。”
“喝酒,喝酒。”风飞云举杯便饮,倒也洠в蟹⑾炙杂镏杏惺裁床煌椎牡胤剑侨粗浪庵皇鞘孪缺嗪玫耐写省
风飞云又道:“西门兄箫音空灵,音律造诣高不可攀,不知师承何处。”
西门吹箫笑道:“我的师尊乃是一位隐士高人,我也不好透露他老人家的名讳,不过风兄既然问起,我倒也洠裁春靡鳎涫滴沂ψ稹祝遣皇抢厦┖脱裕褂欣鲜担侨龉砉硭钏钊ナ裁吹胤健!
风飞云本以为西门吹箫在故意岔开话睿亲硗ィ豢醇侨鲆卦谠撇阒洌砉硭钏畹牧镒撸膊恢ナ裁吹胤健
“不用管它们,它们三个就是闲着洠伦觥!狈绶稍菩Φ溃骸拔髅判旨绦!
“其实我师尊來自一个人祖洞天。”
西门吹箫接下來便开始讲他师尊的故事,但是风飞云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说的并不是实话,所以也就只是听着而已,心头却想到,“西门吹箫此人实在神秘,而且生活作风的问睿任一寡现兀欢ㄒ煤萌叭笆迹圆荒苋盟臀髅糯刁镌谝黄稹!
他的心头如此打定注意。
☆、第九百三十七章 床上的女人
“咦,你看老茅和血蛟似乎抬着什么东西又回來了。”
西门吹箫正在讲他的风流史,突然眉梢微微的一挑,盯向远处的云海。
风飞云眺望过去,果然看见云海之上,茅乌龟和血蛟一前一后的抬着什么东西飞奔回來,速度极快,鬼鬼祟祟,它们抬在肩上的“东西”为长条形,被一床白色的被子给裹着。
被子上贴着禁符,将长条形的“东西”包裹起來,将气息完全隔绝。
就算是推算,都很难推算出里面是什么。
“快点,快点,别被发现了。”
茅老实走在前面跌手跌脚的开路,一会儿瞄着左边,一会儿瞄着右边,偏偏它就是看不到头顶上方的位置,而风飞云和西门吹箫此刻就坐在仙家客栈的顶部,一眼就将它们三个给看见了。
风飞云摇了摇头,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老实,就连最老实的圣实果,都被带得不老实了。
肯定又跑出去偷了什么宝物,也不知今晚是谁家倒霉了。
风飞云既然打定注意不会让石兰和西门吹箫在一起,自然也就洠в斜匾绦鞘蕴剿怖恋美硭降资撬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西门吹箫从來洠в形使绶稍魄嗤糯膩砝泊觼頉'有问过风飞云为何会出现在轮回路一样。
大家都是缘分到了才聚在一起,散了之后,将來还能不能遇到还是两说。
毕竟天下这么大,各有各的道。
风飞云与西门吹箫喝完酒之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上有些潮红,大脑也有些犯晕,蹒跚着步伐走了回去。
“好久洠в泻日饷炊嗔恕!
毕竟他们喝的可都不是普通酒,既然能够被称为酒,自然也就是能够让人醉的东西。
普通人有让普通人醉的酒。
真人有让真人醉的酒。
圣灵也有让圣灵醉的酒。
这世上,人会变,酒却不会变。
“來了,來了,嘿嘿,他居然和西门吹箫喝了那么多的虎骨泉酿,不会酒后乱性吧。”茅乌龟有些担忧的道。
血蛟笑道:“反正我也洠暑}了,我带出來的药就连血蛟吃了都要变成春蛟,就算她修为再高都扛不住,龟爷,你等着给钱吧。”
风飞云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刚走进去就立即感知到有人來过的痕迹,酒立即醒了一半,变得谨慎了起來。
“倒是做得高明,闯进來之后又抹去了所有痕迹。”
风飞云只是冷笑了一声。
在缥缈神朝要说仇家,这个还真洠в校退愫驼殴旁乱步鼋鲋皇怯行┕诎樟恕
不过像张古月这么识时务的人,是肯定洠в械ㄗ拥米锾攀パ宓难酰敲从质撬辰鴣砹四亍
“难道是水月婷派來的人。”
要说风飞云的仇家,哪还真有一个,那便是水月婷了。
对于这个女人,风飞云心头多少还是很忌讳。
风飞云深呼吸了一口,眼睛变得锐利起來,将门轻轻的掩上,然后便走了进去,眼睛定格在了宽敞的象牙雕床之上,虽然被帘子给遮着,但还是依稀的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床下面还放着一双白色的靴子,不是普通的靴子,乃是珍贵的暖百玉做的底,带子上绣着白色的小兰花,带着淡淡的幽香味。
他记得清楚,这是白衣祭祀神女所穿的靴子。
“果真是水月婷派來的人。”
面对上水月婷这个对手,风飞云不得不小心谨慎,心头暗道,“水月婷的修为竟然已经恐怖到这个程度,肯定是推算出我來到了大光明界,但是她为何不亲自前來呢。”
风飞云的眼中带着几分冷色,走到床榻旁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下,倒了一杯清茶,轻轻的喝了一口,道:“不知是哪一位白衣祭祀神女驾临。”
床榻之上传出女子急促的呼吸声,发出轻柔的娇吟,身子也在不断的辗转反侧,“好热……好烫……”
风飞云略一皱眉,似乎不对劲,就算水月婷派遣一位白衣祭祀神女在对付他,白衣祭祀神女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拖了靴子,躺倒他的床上。
这可是受过严格训练,心境过人,冰清玉洁的白衣祭祀,能够从亿万子女中脱颖而出,岂会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子。
有问睿
风飞云豁然起身,将帐帘给拉开,旋即目瞪口呆了起來。
一个白衣祭祀神女的玉体就白花花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襟口打开,本來胸前还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小裘衣,却因为她自己的抓扯从身上撕了下來,露出两颗饱满而雪白的水蜜桃,那水蜜桃顶部的两点嫣红格外迷人。
“嗯,嗯……好热……水……”
她的满头黑发散乱,有的挂在雪白的脖子上,有些搭在饱满的胸前,黛眉飞扬,媚眼如丝,琼鼻挺拔,红唇中不断的发出勾魂的喘息声。
她原本雪白而精致的脸颊上面满是红霞,一双玉手不自觉的在玉峰上面揉捏,另一只探入了可爱的裘裤里面,玉指在里面不断的摩擦,隐约可见有几根黑色的纤毛从裘裤里面露出。
风飞云是真的目瞪口呆,白天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女子,她乃是“碧、落、黄、泉”四大白衣祭祀之一,当时高傲得就如云中仙鹤,圣洁得如天外谪仙,让人感觉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此刻这淫。浪模样却让人难以将她和白衣祭祀神女联系在一起。
“搞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