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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国的储君,但却没有人见过,可是朝堂之事却事事都由这个储君处理,皇帝整日呆在自己宫中。
看赤烈开始思索,玉风也不急的说,坐在一边安静喝茶。
朔日的丞相,入朝之前跟他所有有关的事情没人知道,面具、东诸、皇室?
“猜到了?”看赤烈那表情,八成已经猜到了那朔日的丞相另个身份。
“他为何会在朔日?”如果是自己所猜测的,那这个叫焰冥的人为何会在朔日做了丞相?
“这个我就没有查到,不过我可以肯定,到朔日,又成为朔日的丞相,这其中必有阴谋”
阴谋?那他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触沫儿?他应该是也第一次来夏候,而沫儿也从未出过京都,不可能认识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自己没有发觉?
“好了,这一路风餐路缩的,本公这张万人迷的脸都快变黄了,我得好好补个觉”
“等下”
脚还没移动半步,硬生生的停下。
“烈,你饶了我吧,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觉,你也不想我累的病倒吧?”玉风一听叫自己等下,刚放下的心被提了起来,他可不想在去哪里吹吹风,在哪个破庙或树上睡上一觉。
愁、怨、委屈,想想这段时间是让他做的太多了,也应该让他好好休息,剩下的,自己来做。一直在思索的赤烈连玉风什么时候偷偷溜走都未发现,也许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让他最关心。
当赤烈想对某人说什么,才发现那位置早已空。
梅香充嗤着整个房间,虽是白天,但房间里很暗,隐约中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布置,书桌前还坐着个人,光线太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那银色的光在微暗的房中特为显眼。
“主子”
“何事”
声音庸懒却有认人不敢窥视的威压。
“有人在查主子”
“哦?”
暗中的人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身体似乎动了动。
“何人?”
“炎楼”
炎楼?夏候的一个杀手组织,好久没有遇到有趣的事,这一来这里,到是一件接着一件。
“查些什么?”
“主子真正的身份”跪在地上的人始终都不敢抬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真正的身份?看来有人到是对本座的事很有兴趣,呵呵呵··”
听到暗中人的笑声,跪在地上的人身体抖抖了,也许是光线的原因,书桌前的人并没有发现,但他下句话说明他却实发现了,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害怕什么?”
声音听起来很无辜,但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属·属下没有害怕”明显在害怕,房间虽然暗,但他声音中的小心,身体的擅抖完全可以发觉。
像是在问:“没有害怕?为何在发抖?天冷?”
“属·属下··没··”
怦····重物落地的声音,刚刚所跪位置的人已经断气躺在一旁,房间里就听到极具阴森的话:“本座最不喜欢说谎的人”
“炎楼是嘛?本座到期待,呵呵·”银色的面具在微暗的房中散发着幽森的光。
☆、第十六章 渐距渐远
“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圣洁的白色,邪恶的黑色,白与黑的世界。
一切真的要变了吗?永恒难道真是奢望?
安静的院落里,一晚的雪把整个院落都埋上一层白色,还未扫开的小路,一脚一脚的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冰冷从脚底传来,一直冷到心里,有时候,冷也是一种释放。
踏进俞沫阁的人就看到穿着单簿衣服踩在雪地里发呆的人,心痛的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单簿的身体。
“烈····”
原本就有身孕,为何不好好照顾自己?为何要站在雪地里,难道她就不冷吗?
眼中的担忧深深的刺伤了纤沫,给不了他想要的,为何还死死的等待?有的是心疼,更多的是痛苦。
“为什么?”为何这般不照顾自己?回到他身边不是她想要的吗?
能有为什么,相信的爱情是虚假的,承诺的人是虚伪的,把心交出去,却收不回来了。
“烈····放手吧”这样你也许会不在痛苦,也许会更幸福。
“沫儿,你不爱我不强求你,但你不能把我爱你的心也剥夺了,这样对我太不公平”
你这又是何苦,没有回报的爱太痛苦了,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沫儿,跟我走好不好?”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痛苦。她在王府里的事情自己全听说了,如果自己没有派人暗中观察一切,恐怕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浅笑的看这张邪魅的脸,第一次看到他脸的时候,自己还惊讶世上有如此美的男人,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人现在眉间总是愁。
“烈,我的心已经冷了”爱对我来说已经是种奢望,心冷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在希望它热。
三天前
从梅园被带回的纤沫直到第二天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坐在旁边的夏候北俞,而他也正好看着她。
“醒了”
“恩”
“好好呆在王府把孩子生下来”对她,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放纵?
“我知道”
“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梅园的事只要她与自己解释,自己可以当它没有发生过。
“没有”
抓着不想与自己说话人的手臂,双手的力气因为愤怒而慢慢收紧。手臂上的痛并没有让她妥协,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痛处传遍整个全身。
“说话”
回答的乃旧是安静,已经爆怒边缘的夏候北俞忍无可忍,扣住纤沫的后脑,深深的吻下去,势必要将所以有怒气发泄在这个吻上。
纤沫无力的看着一个地方,唇上的发泄与怒火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心燋伤,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恐怕会不经过自己同意强要自己,这一次是彻底的让她心痛。
她的木呐让夏候北俞也失了兴趣,只是心中的怒火无从发泄,梅园的一暮又重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现在的他无法用平静的心来对待这件事情。
人被气走后,就在也没有见到过他,每当她要出去走走的时候,都会有人拦在外面。
“让开”
“王妃,王爷吩咐,王妃怀孕期间不能踏出俞沫阁半步”
全府的人都知道王爷宠这王妃,但最近的反常也让他们奇怪,还有就是对王妃的禁足令。
“让开”
二人也是听命行事,不敢违背夏候北俞的命令。
“请王妃赎罪”
看两个侍卫的架士,想要出去,那是不可能了,也不想为难这两个人,转身回去。
——
赤烈看着在想什么的人:“沫儿,你跟我走好不好?”
再次的请求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答案。
“烈,我不想伤害你,我不值得你爱,你应该值更好的女孩子来爱”
紧紧抱着一次又一次拒绝自己的人,只是她挺起的肚子让他不敢抱太紧。
靠在她耳边,坚定的说道:“沫儿,我赤烈这一生是不可能爱上你以外的任何人”
自己爱的却一步步的离自己远了,而不能爱的,却越来越靠近,老天,难道这就是我意外来到这里的命运吗?
院中的二人静静的相拥,彼此忘掉身边的一切。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青色的身影像鬼魅般出现在俞沫阁,看到相拥的二人,双眸凛冽的看过去。
沫儿,我以为把你关在这里你会好好反醒自己的错,看来是我错了,我就不应该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你。
“真是郎情妾意”
突然而来的嘲讽声惊醒了二人,当看到那个青色身影时,纤沫平淡的眼有一丝波动。
转身看到出现的夏候北俞,赤烈并没有因此意外什么,反道是觉的此刻他不应该来这里打扰他与纤沫。
“也比不上战王闲情逸致”把沫儿关在这里,不让她出门半步,他还真是对沫儿‘疼爱有加’。
“赤楼主,本王到是忘了,这战王府何时成了赤楼主谈情说爱之地了?”我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是你赤烈的。
赤烈也听出了夏候北俞对自己深深的敌意,但他不管,只要让他知道纤沫过的不好,他就不可能放任她不顾。
“卿在哪,心就在哪,战王你说是吗?”不能给沫儿幸福,那你也没有资格拥有她。
“呵”冷笑,“那要看那个卿是何人”冰冷的眼神看向一直未说话的人“我的王妃,你说是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俞他眼中恐怕容不下一粒沙子,自己又何常不是。
“赤楼主,你的话纤沫会记住,时间不早了,赤楼主应该有事要忙”
也好,趁这个机会,让他断了念头。
意外身旁的人对自己疏离,有点不相信刚刚还心疼自己的人现在如此陌生。夏候北俞冷笑的看着赤烈脸上的表情,对纤沫刚刚说的,也表示满意,走到她身边,强势的搂着她的肩。看着他说道:“请”
“沫儿,你··”
深吸口气,陌生看向赤烈:“赤楼主,王爷也说了,王府不是谈情说爱之地,以后还请赤楼主不要随意进出王府,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不相信的后退一步,看着眼前突然陌生的人,赤烈紧紧的按着胸口。
纤沫看他痛苦的样子也不好受,但为了他,也只好伤他,长痛不如短痛。
肩上传来的痛让纤沫清醒,搂着自己人身上的戾气,她明显的可以从夏候北俞出现开始就感觉到,可以肯定今天烈不可能出的了王府,但是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她欠他的太多了,只是痛苦中的赤烈一点也未发觉。
伤痛莫过于心痛,赤烈伤心的离开让纤沫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淡漠的转身回房。
☆、第十七章 无止的阴谋
朔日使节来访也有七八日了,其中除了商议两国之间的事并没有多余时间漫游夏候京都,今日总算是个晴朗的好日子。
一大早被宫里的人叫去的夏候北俞此时正带着朔日国公主游赏,一脸冷漠的外表让想接近他的人讪讪离开,但多的也是他身边那位美若天仙的朔日公主怒视而退。
看板着个脸的人,东方云嫣嘟着个嘴不满道:“你这么不想陪我”
一改在宫宴上的娇纵,此时的东方云嫣好比委屈的兔子,我见忧怜。
“没有”
从皇宫拉着他出来开始,他就没有说一句话,没想到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没有’两个字。
扯着不理人的衣袖,楚楚可怜道:“不要老是冷着脸好不好”
夏候北俞有点厌恶的扯出被抓的衣袖,拉开一步之距,看着前面道:“公主如果没有想去,那本王送你回译站”
本就是娇纵的公主,今日能做到这样看来也是她的极限了,立马就见她脸色难看的看着对自己冷漠的男人。
“本宫还没有逛够,皇上也说了,本宫在京都游玩的这段时间由你来陪着,本宫想战王也不会是抗旨之人”
抗旨又如何,对夏候北俞来说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但是这此他真如这东方云嫣所说,他的确不敢抗旨,这关系到两国的百姓,就算是在不情愿,他还是忍。
见他没有说话,得意一笑,似乎一切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战府王内的一位就没有这么好运气在外游玩,那日气走赤烈之后禁足令一直没解,但与夏候北俞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僵,静静的坐着能让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