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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本王不放,当日本王就不应该放你走,今日无论如何本王都要带你走”语毕拉着已有怒意的人离开,刚踏出门外,不放心一直守在外面的赤烈拦住。
“放开沫儿”刚刚他们的话自己听的一清二楚,自己背叛了沫儿竟然还有脸来质问沫儿,他更不配呆在沫儿身边。
四目相对,已是战火狼烟。
“让开”
“放开沫儿,我自会让你离开”
身后的人已经冷意尽散,只听到她幽幽开口:“放开,否则,死”
前面的人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有点吃惊的看着那张寒意尽显的脸,那双眸子是寒冬里的冰一样冷。
“你····”
趁夏候北俞呆愣的时候,沫儿反手一抽,站离他三米之外,冷漠的看着他审视的双眼。
她会武功?她什么时候习的武?
“战王,我劝你离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并不想与他在继续纠缠下去,也不想与他动手,这样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他已听不进纤沫的话,而是一直在想着刚刚她躲开自己的那一刻,他想不到她会武功。
“与本王离开”
“不可能”
还担心的赤烈听到纤沫决绝的话,心下一松。
对峙的三人双眸紧锁着对方,从眉宇间可以看出此时的情况是严阵以待。
“战王,请,炎楼不欢迎你”
“她”势在必得
只说了一个字,夏候北俞已经出手了,换作是几个月前,也许他有能力带走纤沫,但现在,即使赤烈拦不住,纤沫也不会与他离开,何况现在的赤烈,以不是几个月前的他了,那次重伤,玉风在夏候北俞手上得到的血参,足以让赤烈增长了十五年的功力,现在的他,对付夏候北俞决对不会输。
推开旁边的纤沫,凝聚内力顺式的接了挥过来的一掌,两人因为内力相冲后退了数步,却未有任何伤,只是惊讶的夏候北俞有点难以置信。
他不可能接了自己一掌毫无反应,什么时候他的内力增长了这么多?
对夏候北俞的惊讶,赤烈是看在眼里,但不想细说,一切手上解决。
两人在院子里打的不可开交,而站在一旁边的人似乎并不担心他们,很淡定的站在一旁。
院子里的三人都没有发现不远处树上的异样,银光闪过,簿唇轻翘。
看来这里还真是热闹,到是没想到炎楼会在这里。
凤眼戏谑的看着站在院中不动的身影,从她出来开始,视线就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一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周围的纤沫心里奇怪,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很放肆的看着自己,可每当自己寻着感觉看过去时,却没有任何异样。直到再次感觉到那毫不收谏的视线。
这一次没有被那视线逃掉,也许是因为那道视线故意露出马脚,不远处的树上,隐约可以看到银色的光从树叶后面闪现。
那双戏谑的双眼笑意正容的看着自己,只是那淡淡一看,自己就明白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谁,这样肆无忌惮看着自己,只有一个人。
“想看戏何不下来看,这样看的更清楚”
在打斗的二人听到纤沫不盐不淡的蹦出这一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那树上异样,刚刚他们二人只顾着对方,忽略了周围。
树上的人到是很大方的站出来,银色的面具挡不住那妖娆的邪气,唇角的笑意掩饰不了他看戏的意图。
“我还不知道丞相还有偷窥的爱好”
对此人本就没有好感,说话也直接难听。
焰冥没有生气,却是笑的更深,妖媚横生的双眼看着不待见自己的女人,“小沫沫还真是了解本相,就连本相喜欢偷窥的爱好都知道,真是备感高兴”
决对的厚颜无耻。
挡在纤沫身前的赤烈警惕的看着慢慢向他们走近的人,直到现在他只知道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是朔日的丞相,掌管着朔日所有朝政,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提醒着自己,他不是朔日丞相那么简单。
“阁下不请自来,不知所谓何事?”
一旁的夏候北俞也意外这焰冥会找到这里,更好奇他来这里的目的,但看到他看纤沫的眼神,就已经知道他为何来这里,更怒他看纤沫的毫不掩饰的眼神。
“不请自来的恐怕不是本相一人吧”
眼神落到一旁寒着个脸的夏候北俞身上。
“如果是来看戏,戏你也看完了,丞相请吧,这里地方小,可招待不起你这样身份的‘大人物’”讥讽的看着这个在别人地盘上还大摇大摆的臭男人。
小东西果然是与众不同,还没有人敢对本丞这样说话,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
“敢与本相这样说话的,你是第一人,却不是第一次,小东西,本相要定你了”
前面的话夏候北俞与赤烈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但后面的六个字他们听的真真切切,二人蓄势待发,恐怕只要焰冥有一点点小动作,他们二人会一起出手,决不留情。
☆、第十一章 留下印记
轻风像是在鼓动般,吹乱了四人的发丝,吹响了战火的号角。
“焰丞相,你不好好在府里呆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有失你的身份”
从那第一次焰冥看纤沫的眼神开始,夏候北俞就无一点好感,今天日他竟然能来到这里,必然是一路跟着他,想到这里,夏候北俞就怒意横生。
赤烈身旁的纤沫淡淡的撇了眼嘲讽那男人的夏候北俞,转头看向除了笑没了别的表情的焰冥,“焰丞相,你来这里,无非是想看戏,这戏已经演完了,你是不是该离开”
想走近纤沫,哪知护在身旁的赤烈挡住他看纤沫的所有视线,警惕的看着停下脚步的人。对赤烈的反应,焰冥无所谓,站定在原处,凤眸玩弄的看着赤烈身后的纤沫。
“本相不是说过吗?要走也会带上你,本相可不想这么好玩的东西错过了”
东西,他竟然叫自己东西,是可忍熟不可忍。
想到对付这种人,你越是生气,他越是开心,忍,还是得忍。
“焰丞相,沫儿不可能跟你走”
“哦?为何?”明知故问。
“她是我的王妃,本王想,朔日的一国丞相不会做出强抢他人妻的事出来”
夏候北俞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纤沫的脸上明显有什么闪过,到是没有人发现,不过站在她旁边的赤烈看的真真切切。
红润的簿唇两边上翘,从他口中传来呵呵的笑声,“战王,本相看是你可能忘了,这夏候可是大街小巷都知道,战王与小东西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何来的王妃之说?”
一时怒意,到是忘了那晚他的皇兄下旨让自己休了沫儿,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王妃就只有纤沫一个。
实则是看不顺眼焰冥夫浅的作风,还有他叫自己的时候,心里就渗的慌,“焰丞相,请回”
这焰冥走到哪里不受欢迎,今天,他就是这么不被待见,三人寒视的眼睛无不都在赶他走,可他就是这么厚脸皮不动分毫。
“那小东西与本相一起离开,说不定本相一高兴,会考虑让这两个人活”
话说的跟开玩笑一样,可那双娇媚的双眼虽有笑意,却是隐藏着深深的戾气。
好大的口气。
“阁下说话还是先思考一翻,一国的丞相说出大话,会贻笑大方”
明罢着说焰冥说话不经过大脑,侧旁的纤沫惊奇的一看,正好转头的夏候北俞看到他们两深对视,眉头紧蹙,想出手但现在不是时候,他的敌人是眼前这个身份神秘的丞相。
“烈,你跟我在一起看来是对的,说话都越来越有风趣了”
纤沫的笑容对他来说,那是神圣的圣泉,许久未见她真心的笑过,却不想刚刚的一句话让自己看到她淡淡的笑容,心,也暖了。
瞧见赤烈脸上洋溢的幸福,纤沫这才发现自己在对他笑,想到这立马收起笑容,冷视着兴趣浓浓看着他们两个的焰冥。
那张冰冷的脸再次回来,刚刚还心里暖暖的人,脸上瞬间表情一僵。
“沫····儿”
赤烈叫的很小心,害怕是她在生气。
“还真是情深似海”小东西,竟然那样对男人笑,对本相还从未笑过,看来,本相是真要好好教导下你应该如何对本相笑了。
一句情深似海,刺到的不是纤沫与赤烈,而是早已黑脸的夏候北俞,刚刚纤沫的笑他看的很清楚,那也是他第一看到的笑,不像在王府时她调皮,得意的笑,这一刻,真的害怕自己永远夺不回纤沫。
夏候北俞的反应纤沫没有去注意,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前面这个总缠着自己的男人。
抬脚向前一步,从赤烈身后走向前,看着那双笑里藏刀的眼睛,“焰丞相,如若你是来看戏的,那你看也看完了,我没有时间招待你这位大神,请你离开”
等的就是这一刻,嗖的一声,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刚刚还离纤沫有一丈远的焰冥就来到那她眼前,笑看着她刚刚脸上吃惊一闪而过的脸。
“本相不知道,小东西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本相走”
的确是纤沫一时大意了,现在她是想逃也逃不了了,腰已。经被他的手紧紧的禁锢。
“你······”
笑看着怀里有怒气的人,“小东西,乖,本相一会就带你离开”
赤烈与夏候北俞二人看焰冥毫不顾及的调动纤沫,心就噌的一把火烧了起来,想去抢,却怕伤了他怀里的人。
“放开沫儿”
并不理会周围的声音,眼睛只看着怀里的人,看着她说:“小东西,想要本相放开吗?”翘唇一笑继续道:“本相看小东西也不想离开本相的怀里,瞧瞧这小脸都害羞了”
想动手的两个人看焰冥抬手一点一点的从纤沫额头滑向她的唇,恨不得砍掉那双碍眼的手。
怎么都挣脱不掉腰上的那只手,他的手像是铁臂般禁锢着自己动不了分毫,还有在自己脸上戏耍的手,自己就恨不得眼神可以杀掉眼前这个男人。
唇上回来摩擦的指腹停了下来,危险的凤眸看着不悦的双眼,轻笑低头,就一秒不到的时间,纤沫瞪大眼睛看着放大的面具,唇上的冰凉告诉她,这臭男人在吻她,直到唇上一痛,焰冥很高兴的看着在她唇上的杰作。
“本相给小东西留个记号,以后小东西可就是本相的了”
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已是青筋暴露,在焰冥吻纤沫的时候,二人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但他们有顾及,他们不敢动手。
“该死”
爆怒的夏候北俞已经忍不住了。
正待出手的时候,还在焰冥怀里的纤沫被他无情的丢向夏候北俞,没错,是丢,还是毫不客气的正中向夏候北俞丢过去。
看到冲向自己的纤沫,夏候北俞立马收力伸手接住纤沫,看焰冥不客气的把纤沫丢出去的赤烈急急想去接住,去晚了夏候北俞一步,看纤沫没事,心下一松,想到那个丢纤沫的人,转头看时,已没有了人影,看来是趁他们分神之迹走了。
并不是焰冥想逃走,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带走纤沫的时候,而且,他即使要带走纤沫,他也出不了炎楼,所以刚刚找机会在纤沫身上留下印记,这样,就算他离她在远,他也会找到她。
“沫儿,你有没有受伤”
“沫儿,你有没有受伤”
同样的话,同样的关心,让在夏候北俞怀里的纤沫一愣,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