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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解?”
听到纤沫的话,玉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看眼侧躺在贵妃椅上的人,转身看着窗外忧忧的说:“此蛊只有养蛊之人的血可解”但一定要在三年内,否则烈难逃一死,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说,他不想告诉身后的人,他也要自己答应不要告诉她。
养蛊之人的血?意思就是要解烈身上的蛊必须找到这蛊是谁的血所养,“没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烈他········”要不要告诉她?如果她知道了,烈他会怎么办?
看着欲言又止的人说:“他怎么了?”
烈说过,一定不能告诉她,但是他这样瞒着她迟早也会知道的,算了,“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烈他很爱你”
烈有多爱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他太爱自己,才不愿意他受一点伤害,但是,每一次自己都会给他带来伤害。
“玉风,我不管你花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让烈安好的直到我找到解绝情蛊的人”就是踏平整个大陆要也的到那个人。
要解这绝情蛊谈合容易,况且这蛊是谁下的都不知道,要找到用血养蛊的人要怎么找,而且烈他自己也不知道给他下蛊的人是谁。
“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烈事”他身上的蛊我一定会帮他解。
“看来你很悠闲,有时间见男人”
凉嗖嗖的一句话让屋内的两个人收回思绪,对纤沫来说这人不用看,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到是玉风笑看着进来的人。
“见男人的时间多了趣了,这不,某些人天天在面前出现吗?”
“你应该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事情?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装傻的看着进来的殷邢,那表情要多疑惑就有多疑惑。
那张装傻的脸,还有说的话,殷邢脸上布满寒霜,“第一楼”
殷邢那看似要爆发的脸,纤沫也知道不能在和他闹下去,要不然,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决对会有办法让自己后悔:“原来是第一楼的事情,怎么?殷庄主这是来视查,怕我把你的第一楼给搞垮了?”
“有这个担心”
也不生气,他这样说无非还在怀疑自己的能力罢了,呵呵,不过三天后到要看看他意外的表情。
“放心,这第一楼不但不会垮,而且会是兰城,甚至是整个雷云大陆的第一楼”
“这么自信”
玉风从殷邢进来就看着他和纤沫两个人,他能从他们的对话中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但他不知道是什么,而且他们所说的关于第一楼的事是什么事情?
“邢,你和沫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就是在回抱这家伙的救命之恩而已”
“那第一楼是怎么回事?我来兰城也听说了,最近第一楼关了门,为何?”
“修整当中”
修整当中?这第一楼可是兰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也正因为是水云山庄的产业,这第一楼不比一般的酒楼。
“风,你这次来兰城什么事?”殷邢打断玉风继续的寻问,对他来说,这些东西没必要拿来聊。
展开手中的玉扇,一派风流的说:“听闻兰城是夏国最大的商城,而这里的女子个个都是闭月羞花、沉于落雁,所以本公子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一直躺着的纤沫站起来走到玉风面前,仔细的端详他的脸,从上到下全身扫描一遍,最后眼睛停留在他的跨下,好奇的说:“不知道你会不会提早阳瘘或是精尽人亡”
玉风被纤沫说的一愣,看着她一直看着自己的跨下,尴尬的转身坐到殷邢旁边,“本公子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殷邢从纤沫看玉风那个地方的时候就眯着眼睛,在听到她的话后差点没把刚到嘴里的茶吐出来,紧皱着眉看着这个让他看不懂的女人。
☆、第三十六章 他可能是断袖
“我说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不要盯着一个男人看”玉风实在是受不了纤沫那热烈的眼神,求救的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人。
“脸不是用来看的难道用来做什么?是吧,殷庄主”
殷邢也不理她,他发现只要一跟她在一起,就谈不了正事,“我只想知道三天后的事”
纤沫真的很好奇这殷邢以前有没有喜欢过的人,或是被人喜欢,或是经历过什么让他感情深受打击的事情,要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整天一张扑克脸,跟家里死了人一样。
“你有没有心上人?”
心上人?女人是最麻烦的东西,女人的用处就是生儿育女,为男人解闷。
“沫儿,你为何问邢有没有心上人?”这邢看他性格不就明白了,他可是十足的冷情男。
“我好奇他如果喜欢上一个女子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还是像现在一样冷着一张脸跟那个女子谈情说爱,想想都觉的寒毛竖起来,要是自己整天看着这样一张脸,即使长的在好看,就他那寒死人的表情,早晚会被他闷死。
“听沫儿这么一说,我到是也好奇邢如果喜欢上一个女子会是什么样子”
对两个人的好奇,殷邢可是一点也没有兴趣,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喜欢任何女人。
“哎!”
“沫儿为何叹气?”
“无聊”那第一楼的事情安排好交给紫她们去做就行了,现在自己到是无聊了,这兰城还没怎么玩过,不知道这里的青楼怎么样:“晚上带二位去玩一玩如何?”
玉风和殷邢看着纤沫,不知道晚上她要带自己去哪里?他们可都知道她是第一次来兰城。
“沫儿不叫上烈吗?”带自己和邢?难道她不带上烈一起去?
烈不能带他去,何况他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跟着自己到处玩,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时候见到自己,以免引发他身上的蛊,“怎么?你不想跟我出去,那么,我和殷庄主一起去,想必玉风你肯定还有什么美事不想错过”
“沫儿相邀就是在怎么美的事也本公子也可以搁下”
这家伙,看样子没有一秒不风流就活不成,“好,晚上定会让你们玩的高兴”
兰城的繁荣不比京都差,就是晚上也是随处都可以看到人来人往,也是别有一翻风味。
街上,三个让路人惊艳的翩翩公子走在人群中,一身月牙色长袍的男子身形比他旁边两人都矮点,站在中间最为显眼,一张清纯可爱的脸让人想呵护,他右边是一身白衣手拿玉扇,那如玉般的脸让女子看着心蹦蹦直跳,而他左边的是一身黑衣,面无表情,虽比其他两人俊美,但他周身的冷气让看到他的人脚底生寒,还是另两个一脸笑意的公子看的舒服。
“我说你能不能别摆着一张扑克脸,你看看,那些本欲想靠近你的姑娘都被你吓怕了”一身男装的纤沫无耐的看着总是一个表情的殷邢,真怀疑他妈生他的时候是不是夹了脸。
殷邢不知道纤沫所说的‘扑克’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纤沫那表情也不是好话,不理他旁边的人。
一派享受的玉风是很乐意的接受那些投来的爱慕,“是啊,邢,你这样哪有姑娘敢靠近你”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那地方包你喜欢”不怀好意的看向殷邢,她到是想看看到了那里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嘿嘿······
旁边的玉风看到纤沫那奸笑的眼神,在看向还不知情的殷邢,心想他这个师兄怕要倒霉了。
走到街尾,人也变少了,不过对面虽人不多,但还是可以听到歌声笑声,这正是兰城兰坊街,这所有的青楼全都在这一条街上。
三人一走近兰坊街,那些站在门口拉客的青楼女子两眼放光的看向他们这边靠来,不过这吸引目光最多的就属纤沫左右的两个人。
“沫儿,你说好玩的地方原来是带我们来逛青楼”要是被烈知道,想想他那阴狸的脸就可怕。
他这什么表情?“你应该非常喜欢这样的地方,怎么?你后悔了?”
“后悔?我是怕某人会扒了我的皮”烈那小子不知道有多在意她,就是少根头发他心痛,更何是她带着两个大男人逛青楼。
这么怕某人?烈有那么可怕吗?“玉风,我看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她哪知道烈发起脾气来是什么样子,也只有在她面前乖的跟着猫样的,对他这兄弟可是不会留情:“本公子心里有鬼?看来本公子的好心某人不领情啊”
“哎哟,三位公子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花满楼吧”
三个人刚走到一家青楼门口就被个老女人拦住,看她那跟涮了墙似的脸,那粉还时不时的从脸上掉下来,她那一笑,那老脸整个都凑一快了。就看到殷邢嫌恶的离她远点,玉风到是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比自己和殷邢好点,皮笑肉不笑看着那老女人,看来他经常来这种地方,对这样的人应该有点免疫。
“你就是这里的老鸨”穿成这样,又这么大年纪应该就是青楼的妈妈了。
“瞧这小公子真是惠眼识人,一眼就认出老身,老身正是这花满楼的花妈妈”一听到纤沫说话,看她那样子应该是最好说话的,老鸨立马凑到她面前,惹得纤沫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还惠眼识人,就你那粉墙似的脸,不想不认识也不行,轻避开老鸨凑过来的身子,走进花满楼的门口对着身后的人说:“给本公子准备一间视野好的雅间”
身后的花妈妈接住纤沫丢过来的一百两,两眼笑开了花的引着他们进去。
“公子,这里如何,这间是我们花满楼视野最好的一间,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
瞟眼下面欢声笑语的人,整个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对着身后的花妈妈满意的说:“恩,不错”
“那三位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我这花满楼里的姑娘别的不说,就那长像和那伺候人的功夫可是这兰城有名的········”花妈妈立马开始推销自己的姑娘。
看着吹虚的花妈妈,纤沫打断她:“把你花满楼的花魁叫来”
原本一天笑咪咪的花妈妈为难的看着他们说:“这··········”
“怎么?难道这花妈妈所说兰城第一的花满楼连个花魁也没有?”
一听不高兴,花妈妈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公子误会了,这······不瞒公子,弄影她现在正在接客,要不老身帮公子另挑几个姑娘,包公子满意”
纤沫看着为难的花妈妈,沉声道:“花妈妈看来是嫌本公子给的钱少了是不是?”
见生气,今天他看样子是硬要花魁不可,这做生意的怎么也不能得罪客人,可是现在弄影正在接客,而且这客人可不是说赶能赶的,除非她这老命不要了。
“公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这弄影却实是在接客,我总不能让弄影丢下客人来伺候不是?公子您放心,我花满楼像弄影一样的姑娘不是没有,只是弄影现在真不方便伺候各位”
纤沫看着花妈妈真的一脸为难的表情,想想自己也只是来这里玩玩看看,没有那花魁也无所谓:“既然这样,那给本公子找几个姑娘来”见花妈妈松口气,立马继续说道:“弄影姑娘让她一会过来陪本公子”
看纤沫松口,花妈妈笑开的承诺道:“公子放心,保证公子们满意”但想到要还是要弄影,心里有点为难,那间房里的人可不是人人可以得罪的。
老鸨一出去,玉风凑到纤沫面前问:“沫儿,刚刚为何非要那花魁?”
“既然是我请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