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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战王这般上心,本相到是忘了告诉战王,要是想见见这位故人,本相到是可以给战王方便”
想见纤沫,那必须到他的阵营里去,但这一去凶验难料,何况也不能肯定这纤沫就在他手中,仅凭这支发簪足不能说明纤沫在他手上,可这发簪世上只有纤沫才有。
身后的羽说道:“王爷,不可”
焰冥手上的发簪他也认识,心知他主子的性子,但还是不愿自己的主子身处险镜。
羽的顾虑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自己亲自去看,又怎么能确定纤沫是否安全,在者也想知道他是如何将纤沫从炎楼带走的。
看来焰冥这样做是想以此为条件不费一兵一卒让夏候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个女人能让他得到一个国家是多可笑的事,他也不相信夏候能这般轻易到手,夏候北俞愿意,那夏候的皇帝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第四章 夜探敌营
两军开战却是无声休战,那日看到焰冥手上的发簪后,夏候北俞所有心思都在那簪子上,本想派人去打探军营,但转身一想,既是他那般毫不掩饰的告诉自己,想必沫儿在他手上也不会那么轻易能找到,如果想以沫儿为条件让夏候臣服,那也决不可能,自己愿意用性命换她平安,皇兄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断送整个夏候。
见自己的主子眉心紧琐,站在一边不出声的羽很配合的静站着,心想着前几日那人手里的发簪,王爷恐怕现在想如何到敌营去,让天去查的消息现在也还未回来,不知道王妃是否真在他们手里?
“王爷”
“如何?”
风尘仆仆的天还未停息就直接过来回报:“十日前有人闯入炎楼寒冰洞带走了王····王妃”
现在纤沫的称呼在羽和天的心里一直是王妃,因为在他们的主子心里王妃也只有纤沫一人。听着天如实的回报,已完全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但他似乎原来纤沫还在炎楼,而不是在他手上,刚刚天说寒冰洞?以前略有耳闻,不过这寒冰洞怎么会在炎楼,世人虽只是传闻这寒冰洞,但却未有任何人见过,难道这寒冰床真的存在?
刚刚似乎听到天说沫儿是在寒冰洞被人劫走的,难道沫儿出了什么事?“沫儿发生了什么事?”
天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如若不是因为纤沫被劫,炎楼里动静很大没时间没功夫去注意其他,恐怕天不可能这么点时间能查出原由。
“回王爷,半月前产下一子触发体人的凝香,玉神医为护住王妃心脉,将王妃放入了寒冰洞”原来这寒冰洞真的有,那寒冰床可是世间奇宝,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却能护人心脉,直到此人老死,而且具有很好的疗伤之效,最令人垂咽的便是这寒冰床有助颜增强内力之用。
什么?产下一子?夏候北俞吃惊的看着天,嘴里一遍一遍说着天刚刚所说的话,自己一直不相信沫儿会爱上赤烈,更不可能会为他生下孩子,可是,天刚刚说半月前产下一子,难道她真的忘了以前的种种吗?难道心里一点都没有了自己的存在吗?
夏候北俞的反应也是天意料之中的事,当他查到这里时,天也很意外,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是否要告诉夏候北俞,现在看自己主子的反应,怕是也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所说的可是真的?”还报着一点点希望是假的,事实很残酷。
“是”
沫儿,难道你就连等也不愿意吗?只要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便会告诉你一切,为何你不能等我,为何?我不相信你心里未有我半点位置,我一定要问清楚。
“你们下去”
“是”
现在夏候北俞最需要的是安静的一个人好好想想,有些事情未在他意料之中,而这意料之外的却是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俞,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沫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嗯······男孩”
“为何?女孩不好吗?”
“你喜欢女孩?”
“我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活泼调脾的女孩”
“是吗?那生一对龙凤胎如何?”
“好”
男人幸福一笑抱着怀里的人。
曾经自己与她也有一个孩子,与她猜想着是男还是女,连未出世孩子的名字都已想好,可老天不给自己做父亲的机会,沫儿与自己的孩子惨死,现在,她却为了另个男人生下他们的孩子,为何老天要这般折磨自己?
直到半夜,一直守在外面的羽和天都未见里面的人出来,虽担心却没有命令不敢进去打扰,两人只好静守着。
发簪光滑银亮,一看便知此簪经常配戴,一直把玩着手中发簪的焰冥也不知在想什么,双眼从未离开过手中的发簪,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外面说道:“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本是想打探下的人未想到被人发现,干脆大方的走进去,看着软榻上斜靠的人,还有那手上熟悉的发簪。
“战王果然是寻友心切,既然要来何不大大方方的进来,本相也好准备好酒招待”
夏候北俞的到来是焰冥意料之中的事,以他对纤沫的感情,看到自己拿着她的发簪,能忍到现在已是他的极限。
“她在哪?”
即已知道自己是来找沫儿,也没必须与他废话。
“战王何必这么急,这来者是客,战王是不是应该有点客人的样子?”
他越是急燥,焰冥越是候闲自在,一点不把夏候北俞的寒意放在眼里,在这里,是他焰冥说了算。
“她在哪?”
再次重复,隐忍的怒气已经快要到极限,双眼如寒冰利剑射向软榻上的焰冥,却到是他回报以冷笑。
“想见她?那要看本相心情如何,战王这般态度,怕是很难让本相高兴哦?”
“找死”
忍无可忍无须在忍,出招如闪电击向软榻上的焰冥,只见他讽刺一笑的跳起躲过夏候北俞的那一击,只见他刚刚躺过的软榻已变为粉沫,已经站定的焰冥看着夏候北俞的杰作不以为意,把玩着手中的发簪对对面的人说道:“战王这是想以武夺人咯?”
“废话少说”语毕再次出手,这次他没有给焰冥躲过去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向他击撑,而焰冥也没有躲的意思,提唇一笑,伸手接上他这一掌,二人两刚碰上,周围一阵气压向周身一震,近处五米内的东西全化为残物。二人也因对方的阻力弹开,只见焰冥毫无不适,而对面的夏候北俞也是一样,这二人交战怕是难分胜负,外面的守卫也因里面的动静被吸引过来。
☆、第五章 她,没事
外面的守卫被这边的动静引来,刚到营帐门口便见地上全是桌子椅子花瓶的残物,警惕的看着夏候北俞,为首的焰冥却是收起了笑容,阴狸的看着夏候北俞,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守卫似乎也感觉到他们的丞相不对劲,份份侧目小心站着一动不敢动。
孤身一人闯进敌营到是夏候北俞想也未想这后果,如若被抓,那将便是夏候的损失,也将便夏候输这战的可能,刚刚与焰冥交手,虽双方看似无样,虽然焰冥戴着面具,但细看,那袖下的手有在抖,被他隐藏的很好,而夏候北俞也未占任何便宜,额头的细汗便知也受了伤,如若侍卫现在动手,他即使拼尽全力,恐怕也很难离开这里。
营帐内安静与夜半时分没两样,正待有人想说话,突然营帐内多了两个人,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站于夏候北俞旁边,到是让他意外又不悦。一得知消息的赤烈与玉风二人一刻都不休息赶到这里,却未想到这夏候北俞会在些,看他的脸色,近处的他们心知他受了点伤。
“你来做什么?”想到沫儿为他生下孩子,心中的怒火就无声烧起,还有他没有保护好沫儿让她便这恶人劫走,更没有资格拥有沫儿。
玉风看着这架式,不用想便知道这战王已经知道事情原由。
没理会看见自己就不舒服的夏候北俞,直问对面的焰冥“沫儿在哪?”
三个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这到是一出好戏,到是那小东西能耐,竟是让这三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本座看来是越不能让她乱到勾引男人,本座的东西起是他们这些人可以销想的?
“呵,今晚还真是热闹,你们三个竟是为了同一个女人来找本相,到是让本相意外她的魅力”
这话听起来到是有点酸味,只是一心放在纤沫身上的三人未发觉半分,就连焰冥自己也未查觉。
“丞相一大男人怕也不是做出那种阴险小人之事之人”
纤沫在他手上,赤烈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怕一不小心会让纤沫更危险。
“是吗?本相到是喜欢阴险小,这样的人才有挑战,有意思”
气人的不是原因,而是明知错却到把错说成是白,焰冥便是这般,一向自觉自己形象良好的玉风今日鄙夷的看着焰冥,心里一阵恶寒,现在也知道为何这朔日丞相阴魂不散的缠着纤沫,原来他与那女人是同类人。
玉风这样想也是平时受纤沫那厚脸皮的影响太多,现在见焰冥这样,怕是因为他与纤沫同样厚脸皮,所以这朔日的丞相才这般缠着她。
“本座与丞相未有任何过节,也不想与丞相有任何过节,还请丞相放了沫儿”这般隐忍的赤烈让夏候北俞吃惊意外,到是玉风见如平常,他知道赤烈为了纤沫礼下于人又算的了什么。
赤烈这般礼下于焰冥,他就这样担心沫儿?还是他有心做与自己看?
旁边人的审视赤烈完全无视掉,他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只想心中的那个人儿能平安无事,更不想告诉旁边的人纤沫为何产子。
赤烈越是担心纤沫,情蛊发作的就越是平凡,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多,也越是让焰冥见着不悦,此时的他脸色已开始难看,虽他装着若无其事,旁边的玉风到是清楚,而对面的焰冥却是笑意正浓。
绝情蛊,绝情绝爱,生死因情。想来这绝情蛊的效果只有在赤烈这样的人身上才越发的有效。
看着赤烈脸上的细汗,焰冥笑的就越是浓,旁边的玉风到是担心,而夏候北俞却是不解,以他所知,这赤烈可是健康的很,今日见他痛苦之色还有玉风那担心的表情,怕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现的形势也只有救人要紧,与他硬来对沫儿没有任何好处。“如何你才放了沫儿?”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焰冥笑看着夏候北俞:“放?战王这来本相这要人不知是以什么身份?在者要相本放了小东西那也要看她想不想”
焰冥这话让三人很疑惑,这纤沫毒发已是半死之人,放不放她全都要看焰冥愿不愿意,而听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沫儿没事了?还是已经醒了?这又怎么可能,这次毒发是确确实实的,如若真醒来,那必是有解药,否则不可能醒来,难道焰冥有凝香的解药?
玉风的想法被证实,一切如常的纤沫从身后走进来,看见赤烈惊喜的表怀安慰一笑,玉风那吃惊的表情一切看在眼里,而惊在那里的夏候北俞未想到与她会这样见面,看到她安好,心喜,但见到她对自己生熟的眼神时,心痛。
“沫儿,你····没事?”玉风不是说沫儿不可能醒来吗?难道焰冥救了沫儿,他又是哪里来的解药?
“烈”
本想走过去,却被一旁的人拉过去,笑看着纤沫道:“小东西,他们说要带你走,你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