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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找到的,听人们说这紫芝果很难找,你是怎么找到的?”轩辕煜澐一脸的钦佩,对水仙更是多了一份好奇。
“你不用管那么多,总之你现在带我去便可。”
“那我们走吧。”
……
……
“我们已经把整个‘随城’都寻遍了,为何还是没有找到澐呢?”上官振英和荷依坐在某个客栈中喝早茶,他坐立不安道。
“别着急,也许他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定。”荷依镇定自如的回答道。
“希望如此吧,我们赶紧吃吧,待会继续赶路。”
“嗯。”
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吵闹声,荷依稍微皱了一下眉,表示不满。一旁的上官振英知道,只要荷依做这个动作,便是表示她此刻的心情很糟。
上官振英唤来小二,问道:“小二,外面怎么回事,如此吵闹?”
“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前几日这随城的大户人家赵府发生了一桩惨案,整个府邸的人都死绝了,只留下赵老爷的同胞兄弟赵德和已十月怀胎的赵夫人两人,事发过后,赵德去报官,说是找到了凶手,所以官府里的衙役都前往赵府捉拿凶手。”
“凶手抓到了,便好。”
“只不过啊,这凶手竟然是赵夫人,你看这不是造孽吗,哎……”小二叹着气走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荷依问向上官振英。
“奇怪?哪里奇怪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怎么可能杀死全府的人呢?”荷依看向门外,一个怀有身孕的邋遢妇女被衙役的枷锁锁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那神情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爱啊,试问一个如此有爱的女人怎么会狠下心杀死全府的人呢?
上官振英也往外面看去,他看了看荷依那灼热的目光,终是摇摇头,道“若是你不放心,我陪你一同去看看。”
荷依没有说话,只是呆看了上官振英一眼,她突然发觉,他的笑容有让自己感到如沐春风的感觉,她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便跟在衙役的身后,到了官府。
县官身着墨绿色官服,头戴乌纱帽,两撇微微翘起的胡子倒是给他增添了一个滑稽感。
堂下跪着罪犯,旁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有点尖酸刻薄的男人。
“嘭”,县官手拿惊堂木,拍一下,原本吵闹的府衙立即安静了。
“堂下犯人赵氏,你弑夫谋害全府,可知罪?”
“大人,民妇冤枉啊”赵氏沙哑的声音响起,想必是喊了许久了。
“冤枉?人证物证都在,你何冤之有?”
“那敢问大人,人证物证又是什么?”妇人似是不死心,追问道。
“来人啊,传人证物证。”
“威武……”两旁站着的衙役拿着手中的木棍,非常整齐的敲着地面。
“小的张三参见大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身穿粗布衫,他进来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站着的赵德,跪下朝着县官行礼。
☆、二十七章:上官振英断案
“张三,你把那日你所看到的事情,都一一说出来吧。”
“是,大人。那日小的如同往常一样在打更,那时正是三更,小的突然听见赵老爷府中传来一些怪异的声响,便跑了过去,只见赵府大门是开着的,小的心中害怕但是想探个究竟,所以就进去了,没想到在大堂里,所有的下人都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而赵老爷则晕倒在椅子上,他的身边还站着赵氏,赵氏手中拿着一碗汤,想必就是赵氏毒害了他们。”
“大人明鉴啊,民妇并没有毒害老爷,当时民妇……”赵氏刚想辩解,就被一旁站着的赵德踢到在地,赵德还骂着“你这狠毒的妇人,枉费我大哥尽心尽力的对你好,没想到你却毒害了他们,我可怜的大哥哟……”赵德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小叔,我真的没有啊,请你相信我啊……”赵氏摸着隐隐作痛的肚子,还不忘向赵德解释,此情此景,更是扰乱了在外听审的百姓的心情啊。
“没想到平常端庄贤淑的赵氏竟会干出此等事情,真是造孽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掉着眼泪,似是感到难以置信般。
“是啊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众人附和道。
百姓的对话,都听在上官振英和荷依的耳中。
“赵氏,此刻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本官问你,你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大人,民妇真的是冤枉的啊。”赵氏想再说话,可无奈肚中胎儿即将出来,疼的她在地上打滚。
众人又议论道,“这是怎么了啊?”
“看来是赵氏要生了。”
“大人,这赵氏是在使用苦肉计,大人可千万不要中计啊。”赵德担心事出差错,忙忙向县官说道,县官会意,抽出一个签子,对着堂下疼的不得了的赵氏道,“现在人赃俱获,本官宣布,赵氏毒害赵府三十多条性命,令三日后处斩。”
“哎……真是可怜了赵氏腹中孩儿啊!”
“是啊是啊。”
“大人英明。”赵德和张三颇有点高兴的朝着县官行礼,县官摸了摸他的胡子,得意的点点头。
“等一下。”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百姓纷纷看着身边清新可人的女子,表示诧异。
“何人在此处喧哗?”县官不满的问道。
荷依刚想走上前,上官振英拉着她的手,道“我和你一起去。”
“嗯。”
于是两人便走上朝堂,既不对县官行礼也不对县官问好,两人就这么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荷依见躺在地上的赵氏身下已渗出暗红色的血液,而且她似乎快要撑不下去了,便悄悄的使用仙术,暂时缓解赵氏的疼痛。
“堂下何人,竟如此胆大包天,见到本官还不赶紧下跪?”
“县官,你没瞧见赵氏要生了吗?你到不让她先把腹中孩子生出来,在这和我们讨论一些无谓的礼节,你觉得说得过去吗?”荷依看见县官那尖嘴猴腮的模样就想打人,所以说话的语气自然不好。
“混账,赵氏是将死之人,本官如何对待,是本官的事,倒是你们两个狂妄小徒,是不是也想向赵氏一样啊?”县官威胁道,以为这样堂下两人便会知难而退,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县官,犯事的只是赵氏一人,她腹中胎儿没错吧,况且她腹中的胎儿可是赵府的血脉,你不同情那说的过去。”上官振英突然转向赵德那边,一脸怒气的说道,“可是那孩子是你大哥,你赵府的血脉,你竟然毫无表示,未免说的不过去了吧。”
“是啊是啊,那位公子说的有理啊。”百姓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肃静!”县官再次敲了敲惊堂木。
“也许那女人的孩子还不是我大哥的儿子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孽种也说不定。”赵德心虚的回道。
“赵德,你,你……”赵氏一听赵德这样说,更是气愤,肚子再次猛烈的疼了起来。
“不好,她就要生了,若再不接生,母子都有生命危险。”荷依有点担忧的说道。
“县官,我想还是让赵氏先把孩子生出来吧。”上官振英说的这句话,是肯定句,他的语气让县官有点招架不住。
“你……”县官气的说不出话来,而百姓也在那里起哄。
“让赵氏先生吧。”
“怎么说孩子也是无辜的啊。”
“……”
“肃静。”县官最终是说不过去,只好同意让赵氏先生,于是赵氏被抬进府衙后面。
趁着赵氏在生孩子,荷依开口道,“县官,你就这么认定,人是赵氏所杀?”
“那是,人证物证都在,岂能有假。”县官的眼珠子乱窜,不知该看向何处。
“我说你们两人是来捣乱的吧?还是你们和那罪犯是亲戚,不然为何总是替她辩护?”赵德吹鼻子瞪眼睛的指着荷依两人骂了起来。
“放肆。”上官振英站在荷依身前,心中更是气愤。
“放肆,这句话是你说的吗?”县官也是气的站了起来。
“那就要看看,是我说这句话合适还是你。”上官振英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丢在县官的手里,县官看了一会,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爬到堂下,对着上官振英,害怕的抖着,道,“参见状元,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望状元恕罪。”
“哼!那你说,‘放肆’是该你说,还是该我说?”
“自然是该您说了。”
“知道就好,本官见此案疑点重重,需要再审,你可以意见?”
“没,没有,状元说再审便再审。”县官赶紧的讨好道。
“县官大人……”赵德刚想阻止,县官的一记眼神便让他把话往肚子里咽。
“很好,那等赵氏出来,我们再继续。”
荷依看着上官振英,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是状元,看来自己倒是低估了他。上官振英笑着看着荷依,拉起她的手,走上县官坐的地方,坐了下来。
而县官则扭捏的坐在堂下,大气不敢出一声,整个府衙都静悄悄的,就等着赵氏出来。
……
话说紫薇和尹绝言一起收拾东西下山前往京都,但是刚到山下,就看着一簇簇人群往县衙跑去。
“前面是怎么回事啊?”紫薇一脸茫然的问向尹绝言。
“不知,我们还是找个人问问吧。”尹绝言随手拦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礼貌的问道:“小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前几天我们随城发生了一件血案,今日县官在断案时,被金科状元给拦了下来,现在啊,我们都是要去看看金科状元是怎么的判案。”说完,小伙子就赶紧的跑了过去。
“紫薇,要不我们去看看?”
“嗯,依你。”紫薇心中有很强的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
整个沉静的府衙突然被一阵婴儿啼哭的声音打破了,稳婆从内堂里高兴的跑出来,大喊道:“赵氏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伙子,而且母子平安。”
“太好了。”外面的百姓都是从心里替赵氏高兴,好像赵氏杀人的事件从未影响到他们似的。
“稳婆,赵氏可以出来吗?”上官振英问道。
“可以,只不过不能大受打击。”稳婆不安的看了一眼县官,吞吐的说道。
“嗯。那麻烦你去把赵氏请出来吧。”
“是。”
不一会,赵氏被两人搀扶着出来,上官振英说了句,赐坐。
“赵氏,你说一下,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上官振英说道。
“状元,刚刚张三不是说了嘛,那天晚上……”县官想插嘴,但是被上官振英狠狠的瞪了一下,最后还是住嘴了。
“是,那天晚上,老爷回来的时候……(事件回到了当天晚上)”
赵老爷怒气十足的走进府,坐在椅子上,赵氏挺着个大肚子由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
“夫人,你大着肚子就不要在出来走动了,要是动了胎气,那可怎么办?”赵老爷一脸急切的说道,眼神中露出满满的关怀。
“老爷,没事的。孩子不知有多乖,他啊,是会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过,老爷你刚刚为何动怒?”
“哎,还不是为了赵德的混账事情。”
“小叔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何你比之前还要生气。”
“哎,不提他,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爷,你就不要生气了,当心坏了身体,不然我去拿碗鸡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