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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之下,胯下的巨物又暴胀了许多,龟头几乎贴近了湿滑的穴口,连我都能感觉到绵密的绒毛和销魂的凹陷处。
“你不尊重我,我又怎会嫁给你?快滚开。”
察觉到危险的戴辛妮急了,她再也顾不上女人的矜持,松开一只掩挡奶子小手,闪电般抓住了我的巨物,一阵涨痛瞬间传来,我大吃一惊,怔怔地看着纤白的小手在肉茎上越收越紧。
“痛痛痛……”
我小声喊救命。
戴辛妮慌忙松手,一双美目瞟了大肉棒两眼,脸上露出妩媚的娇羞状,真是美不胜收,我心神一荡,又把身体压上去,戴辛妮反应神速,小手再次把我的大肉棒抓在手里,这一次,力量小多了。
“你敢。”
戴辛妮杏目圆睁。
“不敢。”
我果然不再躁动,安静地匍匐在戴辛妮身上,带着浓烈的喜悦享受着被紧握的感觉,而戴辛妮也没有再推开我的身体,任凭我握住她的一双雪白大奶子轻轻揉弄,红晕又一次遍布她的脸颊和脖子。
真没有料到,我的女神居然还是一位处女。说实话,我没有处女情节,只要我真心爱一个女人,我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可是,如果我心爱的女人有一块最原始的土地需要我开垦、施肥,我想,我一定很乐意帮忙。
戴辛妮有些迷离,我手上的揉磨很有耐心和技巧,不急不徐,力道适中,就是挑逗乳头也浅尝辄止,我可不愿意打乱戴辛妮的沉迷,只要戴辛妮沉迷下去,我就有机会。
渐渐地,戴辛妮微微喘了起来,鲜嫩的乳头迅速硬挺,优美的身躯热得发烫,我暗暗激动,梦中的女神就快臣服,我稍微增加揉磨的目标,全部集中在鲜嫩的乳头上,两指夹住其一轻搓了几下,我低下头,用舌头围着乳头擦了一下,只一下,戴辛妮立即如触电一般,松开握住大肉棒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大喜过望,把下体靠过去,巨物对准了绵密的绒毛。
绒毛下就是处女的圣地。
突然,戴辛妮不知从哪里聚集了强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毫无心理准备的我掀翻,闪电般从沙发上站起,迅速走到一个储物柜前,背对着我脱下残坏的上衣,又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件深色的衬衫换上。
一切都如闪电般发生,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犹自呆呆地看着戴辛妮婀娜的背影,直到她打扮完毕,我才苦笑叹息。到嘴的肥鸭飞走了。
“叹什么气?把上衣脱了。”
戴辛妮威严地命令我,她手中多了一只透明的小瓶子,我很诧异,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见她胸部依然起伏,余怒未消的样子,我真担心她要报复我,据说,骄傲的女人报复心特别强烈。
“是不是想找准心脏的位置,好一刀把我杀了?”
我强颜欢笑,忐忑不安地看着戴辛妮。
“正有此意,杀了你,世上就少了一个大流氓。”
戴辛妮在嗔怒,只是潮红的脸上多了一分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古怪表情,见我迟迟不脱衣,她很不耐烦地伸出纤纤玉手,解开了我衬衫上的钮扣,我大惊又大喜,难道戴辛妮想把我脱光了再杀?难道她突然改变主意,愿意和我做爱?
心中一阵狂喜,朝戴辛妮手中的透明小瓶子看了两眼,蓦然闻道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我心中的狂喜顿时凉回了半截:“消毒水只能救人,不能杀人。”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这不是消毒水,而是化骨穿肠水。”
我悲叹:“死在你手上又何惧?哎哟……”
肩膀一阵辣疼,戴辛妮露了一丝快慰的笑容,她的大乳房离我近在咫尺,我又有了想摸一把的欲念。
“可以,敢动手动脚的话你就死定了。”
戴辛妮一边冷笑,一边用棉签清洗我的肩伤,嘴上说狠话,动作却细致无比,女人的柔情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我心神激荡,深情地看向戴辛妮,她也正好看我,四目交接,我身上的汗毛瞬间竖起来,这就是所谓的触电吗?
热血上涌,我坚定地伸出右手,放在戴辛妮高耸的胸脯上,虽然隔着衣服,我依然感觉到她奔放的心跳。
一粒,两粒……见到雪白的胸脯,又见到了熟悉的黑蕾丝。
戴辛妮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剥开她的上衣的钮扣,她一定无法理解我为什么如此执着地想占有她的身体,她更无法理解男人为了得到女人的身体会不择手段,甚至变得无赖和卑鄙。
就在我不停卑鄙的时候,门口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戴秘书在吗?”
隐约中,门外的办事员回答:“也许在吧,你敲敲她的办公室看看。”
“哦。”
男人应了一句。
紧接就是敲门声。
我大惊,看了看戴辛妮,戴辛妮懊恼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责怪我不早离开,她一边推开我,一边大声喊:“等一等。”
我也不敢再胡来了,环顾四周,想不到戴辛妮的办公室整洁单调,居然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正着急,戴辛妮突然走到沙发后面,拉开了窗帘,窗帘后居然不是窗户,而是一道小门,她推开小门,低声道:“快进去。”
我一看,也顾不上考虑,慌慌张张地走进小门,又慌慌张张地把门关上,那感觉既像偷情,又像做贼。
靠在小门上,我回味刚才旖旎的一幕,憧憬着未来的幸福。
“咦,戴秘书脸红红的,是不是在休息?真不好意思啊。”
也许只是隔了一道门,外面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晰,不用猜,那熟悉的男声应该就是杜大维,我心想:杜大维来找戴辛妮做什么?
“是啊,刚小睡了一下,杜经理有事?”
戴辛妮的声音婉转清新,悦耳动听,美人就应该配这样好听的声音,才不辜负上天的栽培。我暗自嘀咕:你戴辛妮对别人冷淡点好,对我就要热情点。
“呃,想跟你聊聊。”
杜大维突然滑腔滑调。
“聊就聊,但请你自重。”
戴辛妮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严厉。
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随即心中盛怒,真想冲出去,保护我的戴辛妮。不过,我还是暂时忍耐一下,毕竟杜大维对我有恩,只一天的时间,他就把我从一个普通的职员提携为首席分析师,更重要的是,小君的工作也要靠杜大维安排。
“呵呵,还是那么凶,那我就问一些正事了。”
杜大维干笑两声,居然向小门走来,落坐在靠近小门的沙发上,他离我只有一堵墙的距离。
“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一些重要工作要处理。”
戴辛妮的声音变得异常冷淡,就算是白痴也能听出她下了逐客令。
“你为什么安排李中翰到我的部门?而且还安排了那么高的职务,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杜大维的语气很不满。
我一听脑子呆住了,心里很纳闷:什么?我升职并不是杜大维关照提拔的?
反而是戴辛妮的功劳?戴辛妮为什么有如此大的权力?我满腹疑团。
戴辛妮淡淡地说道:“李中翰升职与我有什么关系?职员升职提拔是人事部的事,我一个小小行政秘书哪来权利?”
“嘿嘿,戴秘书,真人面前你别说假话了,你瞒不了我,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的能耐,你是朱九同最喜欢的人,只要你开口,你想提拔谁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杜大维笑声很诡异。
“住口,你这个小人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你马上走。”
戴辛妮的声音由冷淡变成严厉。
我突然间觉得晴天霹雳,脑袋嗡嗡作响,朱九同就是公司的董事长,难道他与戴辛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杜大维说的话是实话?不对,我马上冷静下来,责怪自己太多虑了,既然戴辛妮是处女,她与朱九同的关系就是流言蜚语。
只是,戴辛妮真是处女吗?想到这,我的心又凉到了脚底,赶紧把耳朵贴近门缝,想听一个究竟。
“我是要离开,但我很想知道李中翰被安排到我身边是你的意思,还是朱九同的意思?”
杜大维冷冷地问。
“这完全是朱总裁的意思,你清楚了吧,清楚了就马上离开。”
戴辛妮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但又只能强忍着。
“嘿嘿,那朱老头也老了,过两年肯定会辞去董事会主席,你靠他还不如靠我?哼,我敢说,不出三年,董事会主席的位置非我杜大维莫属,你那么聪明,就应该知道怎么做。”“哼,等你成了KT的董事会主席以后再说吧,不过,我认为你成不了,我还要告诉你,我戴辛妮谁也不靠,就靠我自己,好了,我说完了,你不走就慢慢坐着,我有事情要办。”
戴辛妮冷笑了两声,我随即听到了高跟鞋踩地声,接着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Fuck you!得意什么?哼,居然不识抬举,有朝一日,我要你跪在我脚下!”杜大维狠狠怒骂,也许觉得无聊,来回踱了两步,他也离开了戴辛妮的办公室。
我一屁股坐地上,杜大维的话让我感到恐惧,戴辛妮本来的流言蜚语就不少,但我一直认为这些流言与只不过是公司里一些长舌妇的八卦,从来不相信骄傲的戴辛妮会与公司里高层人士有暧昧关系,尤其是苍老的董事长朱九同,可是,杜大维的话又暗示戴辛妮与朱九同有某种特殊关系,至于是哪种关系我不敢猜想,但又不得不往最黑暗的地方想,越想越失望,越想越悲伤,最后,禁不住喃喃苦叹:“难道鲜花需要牛粪才能活得更漂亮?”
“你说谁是牛粪?”
有个声音在我身后问。
我的心脏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破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我就颤抖着问:“谁?”
我身后的人说:“你回头就知。”
我回头了,虽然回头前我就猜出是谁,但真的看到矮小瘦弱的朱九同后,我还是大吃了一惊,心里充满了惶恐,眼前这位矮小瘦弱的老人就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兼执行总裁。
“你、你好,总、总裁。”
我心想,这次完蛋了,真是命运的捉弄,不要说担任什么新职务了,就是能保住饭碗也希望渺茫,没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喜欢被别人称做“牛粪”朱九同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在金融界,没有人不认识“九叔”。
“我很不好。”
朱九同摇了摇头,他神情有些悲哀。
我虽然很惊慌,但也很纳闷,眼前这个白发多过黑发,拄着一条黑色拐杖,脸瘦干扁的矮小老头居然神情落寞,好像一个欠他很多钱的人突然死掉一样。
“怎、怎么不好?”
我壮了壮胆子问,心里却默默祈祷,祈祷这位看起来六十多岁,并且德高望重的人,一定不会与我这种年轻人一般见识,刚才那句玩笑话,也不会让我的工作“身首异处”,
“因为我是牛粪,牛粪很臭。”
朱九同很难过的样子。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连忙用世界上最诚恳、最真挚、最可怜的声音向朱九同道歉:“对不起朱总裁,我才是牛粪,我李中翰才是臭不可闻的牛粪,朱总裁,我刚才不是说你,真不是说你。”
“你不必道歉,因为你说对了,我是牛粪,嗯,甚至连牛粪都不如。”
朱九同又叹了一口气,他佝偻的身子让人同情。但我知道,现在应该受到同情的人不是朱九同,而是我李中翰。
“朱总裁,我、我错了,原谅我吧!我真的是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