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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泳娴离开时白了我一眼:“我亲自炒好不好?”
“这……什么态度,两百七十三份她能炒得过来?”
我望着郭泳娴的背影跟姨妈叫屈。
姨妈嗔道:“你也知道两百七十三份这么多,有餐厅肯接下这订单就不错了,还嫌弃味道不好?哼,我尝过那些饭盒,两荤一素,味道也不是太差。想当年,妈连糠都吃过……”
我还是转移话题吧!反正我今天说圆,姨妈一定说方;我说黑,姨妈一定说白,总之我什么都不对。
见姨妈风姿绰约,我眼睛一亮,马上哄她:“妈,你今天好漂亮,这衣服真好看。”
姨妈本来凤眼带威,听我这番赞叹,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说这身衣服了,我真心疼。”
我笑问:“多少钱?”
姨妈叹了叹:“也不算很贵,就三万多而已,这牌子的款式比较适合我。”
“妈,刚才我在银行转了二十万给你。你别心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忍住笑,心想姨妈出手越来越阔了,看来要孝顺她,就一定要多赚钱。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费了几十年,我受她的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补偿她失去的光阴。
“哼,算我没白养你。”
姨妈美丽的凤眼扫视过来,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带微笑,走上前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妈能用糠把我养大,真不容易。”
姨妈一听,顿时凤眼倒竖,只是这一次她的眼神既不怒也不威,而是满含柔情:“你耳朵又痒了是不是?”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妈……”
郭泳娴进来似乎很不是时候:“方姐,我们走吧。”
姨妈脸一红说:“你们先走,我打几通电话就走,明天记得早点来公司。”
我依依不舍:“妈,明天见。”
姨妈轻轻颔首,她眼里藏有雾一样的东西。
城西到城东其实并不远,夜里不塞车,计程车走快速环城公路半个小时就到,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慢。郭泳娴一上计程车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于是我的大肉棒硬了十分钟。
这是难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娴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她一听,马上就脸红心跳,瞥了专心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声说:“司机,开点音乐听听,我老婆晕车。”
郭泳娴当然没有晕车,我只是希望音乐能掩盖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息。我才将手放在郭泳娴的小腹下,她就开始喘息。手掌覆盖一片茂密软草,我用两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气更浑重了。
“司机,再开大声点,尽量大声点。”
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机的服务很周到,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但销魂的喘息仍然无法掩盖。浪水湿透手掌,我温柔地将整个蜜穴都包围在手里。
“……告诉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诉我你不要再错过,你闪烁的眼眸仿佛有些话始终无法说出口,你快对我说别害怕没有把握……”
计程车里播放的是一首缠绵的《孤枕难眠》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大肉棒插进郭泳娴的蜜穴。她随着音乐扭动,合着拍子吞吐,计程车颠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计程车司机提出一个好建议:“小兄弟,要不你坐前边,让你老婆躺下来休息?”
我尴尬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计程车司机关切道:“我见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为了不让司机察觉,我必须有话必应:“她就这么奇怪,身体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好烂的解释,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能正常说话就已经很了不起。
奇怪的是,计程车司机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这比药还管用。”
“是的。”
我决定胡扯到底。心想,做爱确实是治病良药,特别是对晕车。
司机感叹:“真难得,看你们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这么恩爱绝对是好缘分。”
“是好缘分,俗话说老婆老婆,就年长点好。我老婆很爱我,天天熬汤给我喝。”
我抽空终于反击两下,大肉棒猛顶入花心。
郭泳娴一声娇吟,身体不稳,幸亏我及时抱住她,大肉棒才不至于滑出黏滑的肉穴。
“好令人羡慕啊。”
司机才赞叹完,就听到郭泳娴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担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难受?我开慢点。”
我本来就嫌慢,计程车司机竟然还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机,你别注意我们,专心开车。”
司机很真挚地表示:“我是担心啊!做我们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着想,视客人为亲人。”
路过一个转弯,飞快的计程车似乎连续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线标石,车子连续颠簸了几下。郭泳娴和我本能地随着上下颠簸急促地抽插吞吐十几下,每次都势大力沉、连贯准确,郭泳娴尖叫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以为她得到高潮,哪里知道喘息片刻她又开始扭动,喘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娴真正的高潮即将来临,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机,音乐能不能再开大声点?”
计程车司机生气了:“小伙子的耳朵真不好。我这个老头都觉得震耳了,你还觉得不够大声,一定是房事过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三天一次就够了,房事过多以后老了容易驼背、耳背、骨质疏松。”
我拼命找司机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机好学问,学过医?”
计程车司机打了个哈欠:“我是见猪走路猜肉味。虽然不是很准确,但八九不离十。不怕告诉你们,我儿子跟媳妇一天到晚就想做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们在弄,早上出车他们也在弄,有时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发现他们还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结果好了,前几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说肾虚,耳朵还有点背。”
“叫你儿媳妇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应该管管他。”
我把手伸进郭泳娴的上衣里,捏住乳头配合她的扭动。
司机摇摇头:“我也这么说她,你猜她怎么说?”
我大声问:“怎么说?”
小腹猛地收缩,大肉棒奋力顶插几下。郭泳娴的身体突然绷紧,阴道迅速收缩,她嘤咛一声,浑身哆嗦起来。黏滑的蜜汁溢出蜜穴,滴淌到座椅上。
司机唉声叹气:“哎,羞死人了。她说我儿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听,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儿媳妇真骚,就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司机越说越起劲,已经忘乎所以:“话说回来,我儿媳妇确实长得很好看。奶大臀圆,就像你老婆一样,男人看了就想干……”
郭泳娴暴喝一声:“死老头,你胡说什么?”
计程车司机这才醒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比喻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我们要下车。”
郭泳娴猛敲车窗,计程车司机赶紧停车,幸亏快到了。
我扔下双倍的车资给司机,座椅上的浪水总要清洗一下,就当是给洗车费吧。
回到郭泳娴家,她已经筋疲力竭,因为我在路边又满足了她两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我很无聊,为她盖上毯子,转身走出阳台,期望能见到王怡。
果然,皎洁的月光下,王怡家阳台的围栏边矗立着一条美妙的人影。风吹云动、衣裳摇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赏月、胎听仙曲。
我不愿意破坏这静谧的气氛,轻轻走近人影,却发现人影比王怡娇小许多。再凝神细看,我知道是谁了。
“就穿这点衣服,不凉吗?”
我把秋雨晴搂在怀里的时候,这句话显得多余了。
“这里没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适合我。”
秋雨晴把头靠在我身上,也许刚沐浴完,她的头发湿湿的、身体香香的,单薄的睡衣里露出大半团高高耸起的乳房。
以前我认识的秋雨晴骄横跋扈、不讲道理,没想到她是一位多情伤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将就点怕什么,反正没人看。”
我伸手进睡衣里,握住了秋雨晴的乳房,她的肌肤有点冰凉。
秋雨晴幽幽道:“我这人就不喜欢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争。衣服是这样,男人也如此。你关了我两天,气也该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想回去,烟晚说房子不用卖了,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钱后,秋家姐妹的压力就大大减轻,房子自然不用卖了。那房子毕竟是秋雨晴的家,她回家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她幽幽说出来,给人无尽的失落和牵肠之感。我心一紧,握住乳房的手特别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牵挂。”
秋雨晴鼻子一喷:“哼,你会牵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干脆。
“我很了解王怡,她善良、胆小、耳朵软,绝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离开,王怡肯定不会拦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时你已经跟烟晚姐在一起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额头,她的体温开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了,秋雨晴有些腼腆:“你好象很了解女人。”
我发出悠悠的长叹:“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因为女人善恶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们既是天使也是恶魔。男人不同,他们要嘛心中的善念占大部分、恶念占小部分,要嘛恶念占大部分、善念占小部分。”
“所以男人变坏需要一个过程,同样的,男人变好也需要一个过程。女人则不论好坏,都可以在好与坏、善与恶中随时转换,不需要过程。”
秋雨晴吃吃娇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我温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开,让两团美丽的乳房裸露在秋风中:“我自己说了不算,你来说。”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来说的话,你的善恶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声大笑,声震夜空。
片刻,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王怡跑进了阳台:“中翰,你来了也不说一下,你们笑什么呀?”
我当着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乳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别,说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开心的大笑。”
王怡连连摇头:“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会开心。何况雨晴说了,她会经常来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秋雨晴的两团乳房揉烂:“她只是说来看你,不是说来看我们,有区别的。”
王怡大声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细腻。她说来看我,其实是来看你,连这点都不懂,真不解风情!枉费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汤,我跟她说你今天不会来就别熬了,雨晴却说你今天肯定会来。”
“雨晴知我心。”
我温柔地脱下秋雨晴的睡衣,脱光她身上所有寸缕,还跪了下来,跪在她的脚下,跪在一片整齐有序的柔草面前。
闻着淡淡的骚味,我把舌头深进柔草中间,探寻里面的幽径,撩拨湿润的源泉。
层峦浓密处,骚味更浓,我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