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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还是想要见乔若谷。”
何芙向我递来一个同情的目光:“等以后吧。小姑娘一时想不开。”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这里面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换成我也会愤怒,毕竟伤残的是她的亲哥哥。”
何芙淡淡地说:“不是亲哥哥,乔若谷是乔书记与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病故后,乔书记娶了现在的老婆,生下乔若尘,她和乔若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兄妹的关系非常好。乔若谷比乔若尘年长十五岁,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很疼爱乔若尘,他不仅视乔若尘为亲妹妹,还当乔若尘是女儿来看待,而乔若尘也非常喜欢乔若谷,他们兄妹之情深厚的感情与你和小君之间的兄妹情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换成是我受伤致残,小君不知道会多难受。将心比心,相信乔若尘一定恨死我了。”
回想起我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小君几乎把眼睛都哭肿,我既然心酸又满足,小君对于我简直就是生命全部。
“唉,也不知道乔若尘是如何探听到乔若谷受伤的原因,她现在恨所有参与者,根本不允许我去看乔若谷。我只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乔若谷,加上乔若谷极力要求见我,乔若尘才没办法阻止。听说,乔若尘本来要念大学,知道乔若谷回到上宁后,毅然放弃学业,连夜赶来上宁,打算要待在乔若谷身边,照顾乔若谷一辈子。”
我赞叹:“好烈性的女孩。”
何芙与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见到如此刚烈的女子。所以她说的话,就连乔书记也没有反对。”
“嗯,幸好她不恨小君。”
我微微一笑,想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谁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刚才小君就说,她以前跟乔若尘的关系很好,可是这次小君感觉乔若尘对她有了隔阂。”
我一听心里更是闷得慌:“恩恩怨怨,无休无止,我头大了。”
何芙瞥了我一眼说道:“真是的,这点小事就让你头大吗?你怎么当总裁的?”
我苦笑道:“你说话像我妈。”
何芙娇嗔:“又损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说我像你姐,现在你又说我像你妈。喂,我年纪比你小耶。”
我长叹了一口气,柔声说:“我头大的原因不是别人误会我,而是想到你爱上了一位无法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爱乔若谷,就算你真的爱他,你将来也必定遇到无数的痛苦和无奈,我是担心你。”
何芙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别说了,我走了。刚才电话里误会你,你别介意。但你要小心,周支农说得没错,你们兄妹青梅竹马、感情笃深,小君难免会对你有感情依赖。”
我微笑:“谢谢你的理解。”
“光我理解有什么用?我是从乔若谷身上才体会到你们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你脸皮够厚无所谓,小君一个姑娘家,又年纪轻轻的,让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语中,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丢脸吗?”
何芙缓缓转身要离开,我无法挽留,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她身后。
“谢谢你的忠告,我送你吧。对了,你是不是替一位叫秋雨晴的女人退房?”
走出总统套房时,我忽然记起何芙帮一位朋友退房的话,便随口问了问,不料真的被我猜中,何芙吃惊地看着我问:“你认识秋雨晴?”
“偶然认识,前段时间秋烟晚想把她的房子卖给我,秋雨晴不同意。后来我在医院碰见秋雨晴,聊天中无意聊起。”
我的解释当然是真的,只是隐蹒我与秋雨晴的情人关系。
“我阿姨跟她姐姐的感情其实满好的,当初卖房子是权宜之计。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帮助,房子不用卖了、她们的关系融洽、工程也可以继续进行,你真是功德无量。”
何芙这一番恭维把我爽得全身毛孔都松了。
我笑不拢嘴:“你一赞,我就得意。好吧,我还有三亿,你何芙需要的话就尽管说。”
“真的?”
何芙瞪大了眼睛,我注意到她涂了淡淡的眼影,略施淡妆。
我猛点头:“真的。”
“唉。”
何芙摇头叹息:“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哄,你就不怕我骗了你?”
我伸长脖子,在距离何芙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很无礼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会欣赏人,特别是女人。你眼睛清明,平淡中带着真诚。这是一双正直的眼睛,很难伪装,何况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要骗就骗吧。”
何芙脸一红,赶紧闪退:“放心吧,我当你是银行了,有需要我会找你的。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不找你还找谁?”
“嗯。”
我深情地点头:“能帮助生命中的贵人,那是我的福分。为了你,我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何芙脸更红了,她迅速转身,一边走一边摇头:“不能再跟你说了,太可怕了。”
我莫名其妙:“可怕?什么可怕?喂,走慢一点。”
走入电梯,脸红红的何芙对我的死缠烂打有些微愠:“你不用太客气,深更半夜的,我跟一个大男人在酒店里走在一起,别人怎么看?万一不小心传到你未婚妻的耳朵里,那轮到我头大了。”
说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何芙特别加重语气。
我挺了挺颇为结实的胸膛:“君子坦荡荡,不怕闲话。”
何芙噗哧一笑:“你既不是君子,也不坦荡荡。”
“你又暗示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打哑谜。”
我知道何芙讥讽我风流。
她连戴辛妮是我未婚妻都能打听清楚,至于我其他的事情,以她何芙的能力肯定能探知一二。
何芙瞥了我一眼,嗔道:“亏心事做多的人,总怀疑别人话里有暗示。”
我还想反驳,专用电梯已到达一楼,何芙先一步跨出电梯门,将我堵在电梯里:“好了,你上去吧。我进联络处拿车钥匙就走,你不用再送了。”
我无奈地点头,与何芙默默地凝视了两眼,一切尽在无言中。
没有摇曳的风情,没有提臀的身姿,但何芙的背影仍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径直朝酒店大厅边的商务会所走去,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光滑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我情不自禁跨出电梯,缓慢穿过华丽而安静的酒店大厅,来到酒店门口,目的就是为了再送一送何芙。此时,风轻云淡、月明星稀,绝对是情人约会的好天气,我似乎在憧憬着什么。
很快,何芙从商务会所走出来,我又看到她飒爽的身影,我的心又跟随着那有节奏的脚步声一起跳动。
“中翰。”
一道很娇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回头看去,却是一位很有风情、很漂亮、很迷人的少妇。
“雨晴?”
我大吃一惊,原来是秋雨晴。眨眼间,她就跑到我跟前,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身上多了一具又香又软的娇躯。我惊喜交加,兴奋的秋雨晴也毫不避忌,她张开双臂扑到我怀里,似乎还想要亲我。
可这时,何芙看到了我,也听到有人叫喊我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突然飞快向我们跑来,安静的酒店大厅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雨晴循声看去,这一看之下同样令她大吃一惊,她赶紧与我分开,呆呆地看着飞奔而来的何芙。
“阿姨?”
何芙跑到秋雨晴跟前,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很怀疑我的眼睛,难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到了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的地步?”
秋雨晴向我瞄了一眼,急忙摆手:“小芙,阿姨……阿姨开玩笑的啦。”
我马上帮腔解释:“是啊,开玩笑的。”
何芙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根本就不相信:“阿姨怎么来了?我已经帮你把房间退了。”
秋雨晴气呼呼的,好象在生谁的气:“退就退,最多我再重新开一间房。”
何芙疑惑不解:“阿姨要住酒店?”
秋雨晴用力点了点头,何芙还是不懂:“阿姨都回家了,为什么还要住酒店?”
秋雨晴大声道:“我真受不了烟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小芙你好心点,赶快帮她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一听,猜想是秋家两姐妹又闹别扭了,心里不禁暗暗好笑。看秋雨晴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是气得不轻。
“阿姨,你……”
何芙急忙向秋雨晴使了使眼色,示意秋雨晴别口无遮拦,哪知秋雨晴根本就不当我是外人,她依然气鼓鼓地数落:“怕什么,老处女早把家里的事情全告诉中翰。”
何芙一听,脸上挂不住了:“哎呀,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
“那也不用另开一房,浪费钱。我已开了总统套房,里面有六间房。我表妹和她干姐睡一间房、我睡一间,还剩四间,雨晴姐就将就一晚吧。”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这水越混浊才越有机会摸到鱼。
秋雨晴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娇滴滴道:“总统套房还没住过喔,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我连连点头,丹田有股热火在乱窜。
何芙脸色微变,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说:“阿姨,你觉得合适吗?不如你再开一间标准套房,我找大厅经理给你打折。”
秋雨晴嗔道:“又是你说要节省开支的。中翰也不是坏人,况且上面还有两个女人,你还替阿姨担心呀?”
何芙大窘:“这……干脆我也不回去,我陪阿姨。”
秋雨晴顿时眉开眼笑:“陪就陪呀,不过阿姨喜欢一个人睡。既然总统套房有多余房间,你就自己睡一间房好了。”
“好。”
何芙连考虑都不考虑,就马上点头。
我一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回头转身,准备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回房间。就在这得意之际,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口哨声、尖叫声:“总裁果然有魅力,我们挑战一位美女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总裁却能轻轻松松一箭双雕,厉害、厉害呀……哈哈。”
我回头一看,正是孙家齐、小张、小卓和小风四人。他们一定是喝多了,只有酒精上脑的人,才会如此放肆说话。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不得不佩服他们。因为他们身边居然都有一位亮丽的女人,从打扮和气质上看,这四位女人都具备白领的一些特征,她们有品味、矜持、大胆。
“这是房卡,你们先上去,我马上去教训、教训他们,作为一名大公司领导人,我决不允许职员行为不端,到处喧哗、口无遮拦。”
我怒气冲冲地把房门卡递给何芙,让她先带秋雨晴回房。
秋雨晴与何芙也气恼四个男人胡言乱语,知道四人都是我公司的职员,秋雨晴与何芙也不好说什么,叮嘱我要冷静点、不要太生气之类的话后走进酒店电梯。
我回头盯着四对正在调情的男女讥笑:“追女人最讲究的是上垒得分,能开房上床才算真本事。”
一位身穿浅蓝色露背洋装,纤纤十指涂满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拉了拉小卓的袖子问:“他真是你们的总裁?”
“嗯。”
醉意十足的小卓点头,他几乎把这位涂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抱离地面。
“你们总裁好年轻喔。”
一位穿着性感时髦长靴的长腿美女站在小张身边看着我吃吃娇笑,那笑声动人心魄。
“哼,我就觉得很下流。”
说这话的女人是站在孙家齐身边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