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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何芙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对何芙起了敬畏之心。
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书记的千金,我也觉得她是在父荫庇护下的小草,但昨晚何芙的表现让我彻底刮目相看。真想不到,这位多次救我的命中贵人竟然是中纪委的干员。
我觉得很奇怪,何芙为什么不要求我把录影带交出来?毕竟这些录影带会影响到她父亲的政治前途,难道何芙不在乎?难道何书记不在乎?难道录影带一点都不重要?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费尽心机、万国豪的恐吓,就是何书记也再三叮嘱我销毁这些录影带。种种迹象表明,录影带对何书记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与何书记做交易?只要何书记答应放过唐依琳,我立即交出录影带。
我眼前又浮现出唐依琳的影子,完美的鹅蛋脸、冷漠的眼神、紧窄的屁眼。唉,她是那么与众不同、卓尔不群,无论是性爱还是容貌,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经常想起唐依琳,虽然我与她的感情并不深厚,但她总让我牵挂,我无数次想过,如果我身边的女人不多,我一定会疯狂迷恋这朵雨涤青莲。为了她,我愿意冒任何风险。
可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向何书记提出放过唐依琳的要求,那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何书记的力量已经让我难以望其项背,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纪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交易的下场,会比万国豪还要凄惨。想到这,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哥,盒子里装着什么呀?”
小君躺在白色软皮沙发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的薄毯。看见我走进房间,她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
由于临时住在伯顿酒店,小君没有睡衣可穿。大概羞于光着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是一些公司的资料。咦,你怎么睡在沙发?睡在床上不舒服吗?”
我放下手中的录影带,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酒店里一点都不习惯,房间又大、又没有人。”
小君噘着小嘴,向我撒娇。
“那小香君昨天晚上一定睡不好罗。”
我蹲在沙发前,爱怜地抚摸着小君的秀发。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发上睡了。”
小君伸了一下懒腰,露出修长的玉腿和粉雕玉球的小脚丫。我心中一颤,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小君。”
我吞咽唾沫。
“嚼?”
我柔声问:“还疼吗?”
“有点。”
小君翻了翻眼,嗲声叹气地埋怨我。
我打量小君的大脚趾,评然心动:“还流血?”
“嗯。”
我一愣,焦急问:“啊?多不多?”
小君两眼看上天花板,轻叹道:“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脸盆而已。”
“什么?”
我脸都绿了。
“咯咯……”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狐狸。”
我恶狠狠地扑上去,掀开小君身上的薄毯。
突然间,我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入眼处,小君曼妙玲珑的身体上穿着一件性感得无与伦比的蕾丝内衣,这件蕾丝内衣并不是我买给她的。啊,太漂亮了!尽管小君用手捂住胸前,但我还是从内衣纤细的肩带、漂亮的蕾丝边上领略到什么叫性感。
“看什么看?你才是老狐狸,哼。”
小君两只小手左挡右遮,还把两条粉嫩的大腿屈起来。
“我的好香君,快……快给哥看看,这件内衣在哪里买的?”
我惊喜连连。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对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镜,她就送我三套内衣,每一套都是好几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还要?”
我想笑。
“人家本……本来是不想要的。后来楚蕙姐就让我试穿,还说我穿上很好看,硬要送给我。”
小君吐了吐小舌头。
“哦,只是楚蕙姐说好看而已吗?你自己觉得呢?”
我盯着小君鼓鼓的大乳房猛吞口水。
“嗯,有一点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没穿一样。哼,估计就是你这种色色的大淫虫才喜欢看。”
“那小君现在穿起来,是不是打算给大淫虫看?”
我不停坏笑。
小君大羞:“才不是,我……我懒得跟你说,我……我要睡觉啦。”
“睡觉?穿了这么漂亮的内衣,你不给哥仔细看看,脸上会长痘痘的。”
轻轻把小君的双臂向两边拉开,让性感诱人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样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还有平坦的小腹,无不宣示着青春的无敌。
在小君的颤栗中,我的手沿着蕾丝胸罩的边缘轻轻滑动,指尖不时感受到乳肉传来的压力。
其实,再漂亮的内衣、再精致的蕾丝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属品。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不好,那么再完美的内衣也是一个架子,取掉架子里面就什么都不是;反之,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内衣就会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还不算最完美,缺乏一些肉感,与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相比差距不少,就是与樊约相比,我也觉得稍逊一些。当然,以她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小君一定会出落得如她所说的那样,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
“呜……哥,你是不是也这样摸辛妮姐姐呀?”
小君傻傻地看着我。
“当然,哥的摸功天下无敌,要不然辛妮姐怎么会对哥服服贴贴?”
我嘻笑一声,张开十指分别握住小君两边的乳房,连同蕾丝胸罩一起来一个顺时针揉搓,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却让小君的眼睛半眯起来。她红唇微开、气如幽兰,鼻翼张合间哼出撩人的韵律。
“嗯……那哥也是……也是这样对玲玲姐吗?”
小君悄声地问,我刚想得意地吹嘘一番。突然,我发现小君半闭的眼睛似乎滚动了一下,心中一动,暗想这只小狐狸九成是在试探我,我千万别得意忘形。
“哎!哥现在与玲玲姐没有联系了,家里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别是我的小君,又听话、又可爱、又漂亮。嗯,只可惜……”
我一边甜言蜜语,一边观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缓缓张开,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我佯装不知,心里暗暗好笑,哼,和我斗?你的小脑袋瓜还嫩了一点。
“只可惜什么?”
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没听到小君喊我姐夫了。”
我坏坏一笑,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夹紧小君的乳头,大拇指压在乳头上时而轻揉、时而狠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乱扭,那双粉嫩的双腿也平放下来,隐约间我又看到了高高的阴阜。
“呜……姐夫……”
小君嚷叹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脸红红的,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
我低下头,吻添小君的红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开啦。”
我的舌尖刚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闪电般躲开,眉头一皱向我大声尖叫。唉,我发誓以后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牙齿刷上两遍,免得她的洁癖毁了旖旎气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后再跟你亲嘴。”
我嘻笑一声,从地毯上站起,开始脱衣服。
“亲你个头!你最好洗个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话,只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帮姐夫洗一下好不好?”
我看着小君坏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帮你洗。”
小君向我大声娇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让你也和姐夫一起洗。”
我刚脱掉长裤,就扑向小君。双臂紧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君抱起来,裸露的胸膛紧贴着小君的身体,嘴和脸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乱蹭,把她气得咿呀乱叫,我趁机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雾气渺渺的浴室里,莲蓬头正喷出“嘶嘶”的水声,我全身裸露着坐在浴缸边。
身后,小君正噘着小嘴嘟哝:“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叫人家帮忙洗澡,真不害羞。”
我心里乐开了花。宽大的防雾镜里,小君上身只围着雪白的浴巾,胸前鼓鼓的地方仿佛随时会把浴巾撑开,满头盘起的秀发依然由一根牙刷固定。我在想,如果每个女人都如此盘头发,那牙刷厂就发大财了。幸好如此怪异的行为只有小君所为,我估计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响,把葛玲玲盘头发的本事发扬光大。
后背有点痒,因为有一双小手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往我身上涂抹沐浴乳。沐浴乳很芳香,经过几次涂抹后,白色的泡沫逐渐丰富。我全身上下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包围。
“喂,仙女姐姐,怎么不帮我洗洗这个地方?”
我挺起小腹,示意小君清洗我的大肉棒。
小君啐了一口:“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我涎着脸,乞求道:“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快帮哥洗一下。”
小君态度很坚决:“不洗。”
“求求你了,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最好的仙女。”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
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眼珠子一转,悲叹道:“哎,还记得你九岁那年,我们一起去水库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边玩水,你偏要偷偷下水,结果你差点就掩死又不知道喊救命。幸亏哥没有游很远,及时发现才把你救上岸。”
小君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我心中暗喜,接着叹息道:“十岁那年,你又跟着哥去旅游,不小心被大毒蜂蛰了。结果你又是发烧又是呕吐,哥背着你翻山越岭,连夜跑到小镇的医院,总算把你救活了。哥脚上的两个大伤疤,都是那次背你时被尖利的石头刮伤的。那个伤很厉害,都见骨头了。”
“十一岁那年……”
“哥,别说了。”
小君簌簌发抖,双腿一屈,突然跪下来,眼眶里浸满泪水:“小君当然记得。从九岁开始,一直到我十六岁,你每一年都会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都是我淘气惹的祸,但你从来不告诉爸妈实情,每次都给我爸爸骂、给我妈妈打。你从不解释,我又怎么会忘记?”
小君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过她纯洁的脸颊。
“哎哟,对不起,小君别哭,哥只是逗你玩的。都是哥不好、哥太坏了!你别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这些事情了。快起来,哥不洗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悔愧不已,抱着小君就要站起来。
“呜……哥,你抱我……呜……”
小君大哭。她猛地张开双臂,搂紧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开,滑落到浴红里。
“好,哥抱你、哥抱你。”
我赶紧抱着小君颤抖的裸体,不停舔着小君的泪水。
泪水尝起来咸咸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样,心里甜滋滋,因为小君没有忘记这些陈年往事。
“哥,你答应我……”
小君哽咽着。
“答应什么?”
我温柔地问。
“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