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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皇帝的意思。
唇角荡开无温的冷笑,“这才是皇甫函承的作风!”
心头微颤,皇甫函治面色凉薄。想不到他的亲哥哥,在最后的关头始终未曾想过放他一条生路。原来帝君,果真残暴不仁。
拳,紧握。
如今的皇甫函明功力尽失,只能任人鱼肉,可是他皇甫函治却截然相反。元丹已将他的内伤修复得七七八八,对付这些侍卫应是可以。只是身上的链子碍事,若不能除去,也是无法自由搏斗。
“为何皇兄要赶尽杀绝?”皇甫函治愤怒到极点。
“王爷可曾听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虎归山无异于自掘坟墓。王爷,莫怪奴才们心狠,怪只怪你们生在帝王家,这颈上一刀今日是避无可避。”侍卫头子长剑在手,眼底血戾。
五指蜷握,发出惊悚的声响,皇甫函治青筋暴起,“父皇,这便是你选的皇帝!这便是我的嫡亲兄长!”
眼底,如火燃烧。
即便要死,他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束手就缚。哪怕鱼死网破,他也在所不惜。扭头冲皇甫函明低喝道,“六哥你且退开一旁,此处交给我。”
皇甫函明轻笑摇头,“今日若是要死,你我兄弟便死在一处,来生还能再做兄弟。只是,莫再生于帝王家。”
双手击掌紧握,兄弟!
临死之前还有这样的生死兄弟,死也值得!
皇甫函明虽然手上没了气力,好歹脚下功夫还在,躲避危险的能力尚有一些。
一拳击倒来袭侍卫,皇甫函治一个腾跃,手镣瞬时甩出,登时击倒数名侍卫。奈何脚下不自由,根本迈不开步子,只能处于被动的还击状态。眼看着侍卫们一个接一个冲上来,皇甫函治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蓦地,利剑闪烁寒光直刺皇甫函明的背脊。
“六哥!”说时迟那时快,皇甫函治就势一推,霎时将他推倒在地。长剑不偏不倚,笔直刺穿他的腹部,拔出瞬间,鲜血喷涌。
“少正!”皇甫函明惊呼一声,旋即扑上去将他抱住,跌坐在地。手,死死捂着他血流不止的伤处。
侍卫们再次持剑围上。
扫一眼心狠手辣的侍卫,皇甫函明心底凄凉,眼底愤恨无比。
“少正,撑住!”皇甫函明焦灼的望着怀中面色惨白的皇甫函治,突然起身,跪在所有人跟前。容色坚毅,所有人怔在当场。
皇甫函治匍匐在他脚下,“六哥,你、你做什么?我们就算死,也不能、不能输了骨气!快……起来!”
皇甫函明痛心的看他一眼,便不再理会,继而挺直身子,“你们杀了本王,放了九王爷。拿着本王的人头去交差,上禀皇上就说九王爷不慎跌入河中,尸骨无存。皇帝最想杀的人是本王,你们如此这般,皇帝绝不会怪罪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上前砍下他的脑袋。
皇甫函治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鲜血沿着指缝不断溢出,染红了身下的泥土,“六哥,你疯了?不是、不是说好了,你我同生……共死吗?”
“少正,我已了无牵挂,可是你的妻儿尚在,难道你甘心这样丢下他们一人赴死吗?按照皇帝的性子,你觉得他会放过素和与倾轩吗?”皇甫函明何其清楚皇帝的为人,这个一直被压抑、躲在面具背后的人,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而今的皇甫函承已经疯狂得令人发指!
心头一颤,皇甫函治剑眉紧锁。
不可否认,皇甫函明的话正好戳中他的心怀。
皇帝觊觎素和美貌,自然不会杀她。可是倾轩不同,他是自己唯一的血脉,难保以后不会为父报仇。所以,皇甫函承定不会放过他。
低头去看伤处,鲜血愈发汹涌。
抬眼间,他看见侍卫们的刀齐齐举起,在清冷的月下绽放出冰冷的寒光。只要手起刀落,他与皇甫函明就会被乱刀砍死,彻底从世间消失。
皇甫函明绝望的闭起眼眸,本想用自己的一命换皇甫函治一命,岂料皆是他的痴心妄想。既然是皇甫函承派来的人,何曾会有一丝怜悯之心,各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心,黯然。他想起青碧临死前释然的表情,荡开犹如修月般的笑靥,一直刻在他的心里,铭记在灵魂深处。
修月,若是死去,能否再见到你?
恒河岸边,我愿吹箫一曲,换你来世之缘,可否?
寂寞恒河水,潇潇不停歇。与卿长相依,自此不相离。
蓦地,一阵急促而纷杂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以最快的速度围拢而至。下一刻,无数骑兵将所有人围在正中,气氛急剧降至冰点。
拱手万里河山,讨你欢 杀马回京,素和危险
更新时间:2013…7…13 14:58:23 本章字数:3753
心,黯然。咣玒児浪他想起青碧临死前释然的表情,荡开犹如修月般的笑靥,一直刻在他的心里,铭记在灵魂深处。
修月,若是死去,能否再见到你?
恒河岸边,我愿吹箫一曲,换你来世之缘,可否?
寂寞恒河水,潇潇不停歇。与卿长相依,自此不相离。
蓦地,一阵急促而纷杂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以最快的速度围拢而至。下一刻,无数骑兵将所有人围在正中,气氛急剧降至冰点。
崭齐的下马之音,盔甲的摩擦声在午夜尤为惊悚。侍卫们胆战心惊,一扫方才的趾高气昂。
韩元怒不可遏,剑一挥,立刻领兵上前。侍卫们手一惊,刀剑咣当落地,悉数跪倒在地哀声求饶。
“王爷?”阿大冲到皇甫函治身旁,军医马上为皇甫函治止血包扎。
下一刻,韩元挥剑砍断皇甫函明的手铐脚镣,将他搀起。
“你们怎么……”皇甫函明不解,为何阿大会与韩元同在,何况来得这般及时。难道真是天不亡善者?
韩元恭敬施礼,“是慕容丞相在第一时间派人通知属下与阿大,说王爷与九王爷已经离开皇宫。所以属下派人四处查探王爷的行踪,这才赶得及时。”
“慕容贺?”皇甫函明眯起眼眸。这老狐狸自从女儿死后便关门谢客,早已不理世事,为何此次突然出手相救。何况他们出宫之事,皇帝封锁消息,甚少有人知晓。
皇甫函治无力的站起,被阿大搀着,好歹捡回一条命,“阿大,倾轩可好?”
“王爷放心,奴才已经将世子托付与赫连公子,相信赫连公子会好生看护世子,绝不叫世子有所损伤。”阿大忙道。
满意的点头,皇甫函治长长吐出一口气,心里稍缓。
只是素和……
皇甫函明眉头微蹙,“韩元,慕容丞相可还说过什么?”
韩元陡然想起,忙道,“慕容丞相的话极为怪异,却是教属下转达九王爷的。”
闻言,皇甫函治心头一颤,仿佛有事即将发生,“什么话?”
顿了顿,韩元幽然开口,“兄娶弟媳,君纳臣妻;伦常败落,天理难容!”
下一刻,皇甫函治脚下一软,登时跌跪在地,面色比原先更加惨白。这两句话无疑是说轩辕素和已被皇甫函承霸占,几欲纳为妃子。无名之火从心头窜起,五指深深嵌入泥土。眼底恨意阑珊!
皇甫函承,你杀我若为皇权,我无话可说。可是你敢碰素和,我必与你誓不罢休!
见到皇甫函治这般痛苦,皇甫函明心中亦不免激愤难耐。兄娶弟媳,君纳臣妻,何等的荒淫无道!扭头冲韩元道,“如今宫中形势如何?”
“其他的倒也未曾听说,只是探子来报太后被软禁。”韩元说着,视线却落在咻然站起的皇甫函治身上。
“什么?他竟连母后也不放过?”皇甫函治只恨当初心软。识人不清,未看清皇甫函承的本质,才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皇甫函明不以为然,“太后为何被无故软禁?”
“奴才听说是因为上官落上官大人之死。”阿大插上一嘴。
“什么,上官落死了?”皇甫函明心头一沉,当初皇帝剿杀,是上官落暗中助他脱难。虽然最终被李公公搅了局,但好歹也于他有恩。谁知上官落忠心耿耿,竟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当真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六哥。”皇甫函治面露杀气,“我已忍无可忍。”
皇甫函明转身看他,伤处血迹斑斑,总算止住了血。手,搭在他的肩头,轻叹一声,“你安心养伤,六哥定为你将素和与太后带回。”
“不,你我同去。”皇甫函治眼底焦灼。他何其明白,依照素和的性子,一旦身子被皇甫函承占有,势必不会存活。她的刚烈足以让她做出任何事!
“你这伤?”皇甫函明为难。
“我若不去,素和难回。”皇甫函治翻身上马。
“好!”皇甫函明即刻上马。尽管功力尽失,可是大将在战场要的是指挥力,不仅仅是武功,“你我兄弟齐力断金,杀马京城!”
重重颔首,军心大振。
“王爷,这些人如何处置?”韩元突然问,低头去看马前战战兢兢的侍卫们。
皇甫函明唇角冷凝,无温的吐出一个字,“杀!”
霎时一声马鸣刺破苍穹,伴着哒哒的马蹄声,直奔京城而去。身后,哀嚎遍地,侍卫们被乱刀砍死,四肢散落一地,惨不忍睹。
对付该死之人,本就不该心存善念。
对坏人仁慈,就是对善良的残忍。
承欢宫。
批完奏折,皇甫函承再次踏入这个繁华到极致的殿宇。窗台下坐着蜷缩成一团的轩辕素和,微弱的烛光泻在她精致的脸上,荡开羽睫处一圈圈迷人的光晕。她双手抱膝,身子无力的靠在壁上,目光空洞无光。
肩头的绷带隐约可见,所幸伤得不深,还不至要了她的性命。毕竟簪子不是利器,不够锋利。
皇甫函承笔直伫立在她眼前,轩辕素和别过头去闭上眼眸。
蓦地,他忽然俯身将她拦腰抱起,眼底渴望膨胀。
心头猛然颤动,轩辕素和惊恐的睁开眼睛,直勾勾注视眼前霸道阴狠的男人。即便妖王赤邪,也不曾这般对待她。可见人心之毒,比妖孽更甚。
“放开我!”轩辕素和挣扎,奈何伤处一动便扯得生疼,瞬间力气散尽。
“朕已如你所愿放了少正,难道你不该兑现自己的诺言吗?”皇甫函承一把将她丢掷在床,发出砰然巨响。
脊背因为无情的撞击,登时如骨头碎裂般疼痛。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待回神,腰带被皇甫函承一把扯掉,衣衫自肩膀滑落,露出粉红色的亵衣,雪白柔嫩的肌肤滑如凝脂。眼底带着最原始的欲望,皇甫函承早已急不可耐。猛然将她按倒在床,温热的气流迅速穿梭在她耳鬓处。
“放开我!放开!”轩辕素和拼命挣扎,不断推搡,无奈使不出一点气力。
他的吻湿润密集,自耳际一直向下,最后落在馨香的锁骨处。
拱手万里河山,讨你欢 朕不过是你,用来左右大局的棋子
更新时间:2013…7…13 19:07:16 本章字数:3398
脊背因为无情的撞击,登时如骨头碎裂般疼痛。咣玒児浪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待回神,腰带被皇甫函承一把扯掉,衣衫自肩膀滑落,露出粉红色的亵衣,雪白柔嫩的肌肤滑如凝脂。眼底带着最原始的欲望,皇甫函承早已急不可耐。猛然将她按倒在床,温热的气流迅速穿梭在她耳鬓处。
“放开我!放开!”轩辕素和拼命挣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