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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快的速度,如此凌厉的攻势,只怕想不将伊荃卷进来都难,眼见着那柄刀就要刺来,一个娇小的白色身影突然闪出,不偏不倚,正好挡在了亚嘉南骑面前,似要生生?他挡下这突然而来的一刀。
亚嘉南骑显然很震惊,伊荃更是吓了一大跳。
那是奥蒂娜。
刚才她沉浸在与亚嘉南骑重逢的喜悦中,竟然忘记了身边的奥蒂娜,而亚嘉南骑在看到伊荃的那一刻,一双深沉的眼里便只有伊荃,竟也没有注意到奥蒂娜,直到此时此刻,才知道奥蒂娜也在这里。
亚嘉南骑明显一震,在确定挡在他身前的人是奥蒂娜后,他的脸上在极短的一瞬间闪过无比复杂的神情。
刀极快,转眼间已掠到奥蒂娜胸前不过五寸。
握刀的是个男子,浓而黑的眉,大大的眼睛,英挺的鼻子,脸上带着几分英气。
极短的一刹那,那男子手里的刀生生地顿住了,离奥蒂娜的胸口只离半寸,凶险之极。
伊荃张大了眼,心里惊疑不定,那张脸并不陌生,竟是在迷津之林遇到的小虎!
只见小虎眼睛里露出无比震惊之色,一双英气逼人的眼里竟显得无比复杂,仅仅是一晃眼间,小虎飞速撤手,左手闪电地探向奥蒂娜的腰,只见他右手握剑,左手抱着柔弱的奥蒂娜,转身疾奔,凌步如飞,瞬间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这个变故来得实在太快太突然,小虎偷袭,奥蒂娜挡刀,小虎撤刀,劫走奥蒂娜,几乎只用了短短几秒,就像是做梦一般不切实际。
待缓过神来时,小虎已带着奥蒂娜不知所踪了。
伊荃这才反应过来,绕过亚嘉南骑向前疾奔了几步,对着那空空如也的山下急叫道:“奥蒂娜——”
声音遥遥传出,一阵一阵有如波浪,却没有任何回应。
小虎和奥蒂娜都已离开了。
伊荃又紧张又的又疑惑。
小虎怎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要偷袭嘉南?难道……难道当初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小虎就是被灭了的风族的哗章王子?上次见小虎时,他明明还是傻呼呼的神智不清,可以如今看来他非但已没有再傻呼呼了,他似乎还很厉害。
难道嘉南身上的伤就是拜他所赐?
疑云一团一团地飘入了伊荃的脑海,所以有不明白中,伊荃又暗暗着急的,奥蒂娜落在小虎手里,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危险……
正在伊荃出神地望着小虎与奥蒂娜消失的方向时,亚嘉南骑缓缓从她身后走出,目光也遥饮向两人消失的方向,伸手轻轻拍了拍伊荃的肩,轻声道:“不必的。”
伊荃一怔,忍不住回过头来看向亚嘉南骑,亚嘉南骑的仍然望着前方,幽潭般的眼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伊荃心里微微惊讶,虽说刚才小虎的挟走奥蒂娜时的速度极快,可是若亚嘉南骑去追的话,小虎也不会那么轻易持走奥蒂娜。
然而刚才从奥蒂娜挡刀至小虎持走奥蒂娜,亚嘉南骑一直都是凝重地旁观,并未做出丝毫阻止的举动。
亚嘉南骑虽不喜欢管闲事,可也不是如此无情的人,何况亚嘉南骑对奥蒂娜一直很特别,他又怎么会置奥蒂娜的生死于不顾?
“嘉南,你……”伊荃犹豫似的说着,忽又顺着亚嘉南骑的目光瞧了一眼小虎与奥蒂娜消失的方向,心里疑云顿起,忍不住轻声问道,“他们两个是不是认识?”
她的声音将亚嘉南骑的神思拉了回来,亚嘉南骑听伊荃问起,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他认识奥蒂娜。”
顿了顿,亚嘉南骑又补充道:“他不会伤害奥蒂娜。”
伊荃里一动,隐隐约约似明白了些什么。
奥蒂娜是几十年前亚嘉南骑带回水族王宫的,那么关于奥蒂娜失去的那片记忆,想必嘉南是知道的吧。
………………
山洞,橘红的火光将山洞映得很亮,秋末冬初的天气是很寒冷的,可这个小小的山洞却很温暖。
燃烧着的火焰将温暖的气息传送到这山洞的每一个角落,火光的掩映下,奥蒂娜那张雪白娇小的脸上映着浅浅的红色火光,更显得娇艳动人。
一声又一声的哭泣声在山洞里不断地响起,自她被抓到这个山洞后,她就没有停止过哭泣。
一个英俊的男子正痴痴地望着她的脸,过了很久很久,才放轻了脚步,轻轻走向正坐在角落里的哭泣的奥蒂娜。
“你……你别过来……”哭泣中听到他的声音,奥蒂娜忽然害怕地冲他哭着乞求道。
他顿住了脚步,复杂的目光仍然落在奥蒂娜荷瓣般的小脸上,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喑哑:“你……你不认识我了?”
奥蒂娜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勉强看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痴怨(中)
屋子静悄悄的,门窗是紧紧关着的,将冷风通通隔在了屋子外面,屋子原本就不太,堆满了杂物后空间益显逼仄。
亚嘉南骑侧着身子盘着腿坐在床上,上半身是赤?着,伊荃正坐在他身后给他后背上的伤口上药,床边的矮柜摆放着外伤药和一些干净的白色纱布。
这道刀伤深而长,从他左肩一直延伸至腰际,看得伊荃触目惊心。
“你怎么会和奥蒂娜来这里?”亚嘉南骑背对着伊荃,微微侧过头来问着他心里一直疑惑着的事情。
听他这样问起,伊荃心里突地一跳,正在为他擦伤的手也僵了一僵,亚嘉南骑感觉到她的异样,忍不住转身看着伊荃的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伊荃很快敛住了自己的失态,随即温和一笑,转过他的身子继续轻轻地为他伤口上药,笑着答道:“是啊,发生了好大的事情,你去了那么久。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你,没有办法之下只有去找你。奥蒂娜知道几十年前是你将她带会水族王宫,她想知道她自己失忆之前的事情,就同我一起来找你了。”
亚嘉南骑沉默一会,忽然低声问道:“是吗?”
语气里显然带着怀疑,伊荃的心微微一跳,很快又镇定下来。她已为他的伤口擦了药,正舀起矮柜上的白色纱布缠在他的伤口上,一面包扎一面嗔道:“谁叫你到处跑,从莉歇卡城一直跑到家水族东南沙芜来了,害得我们边找边追寻了你半年多。”
亚嘉南骑是背对着伊荃的,伊荃瞧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相不相信自己的话。她只知道此时她心里很紧张,王宫里发生的事情她是决计不敢告诉亚嘉南骑,既是害怕他的又害怕他为难。好在听了伊荃的话后,亚嘉南骑也没有继续再问,只是解释道:“风族有莉歇卡城引起很大的动乱,我们去时莉歇卡城已被风族人占领。我在那里遇到一个很厉害的风族人。在那里耽误了很久才平息那场动乱。后来水族许多城的动乱接连发生。我就从莉歇卡城一直平息动乱追到了凤陵城,没有想到在凤陵城,我再次查到了那个人的行踪……”
伊荃心里隐隐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是……是风族王子哗章?”
亚嘉南骑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哗章会出现。而且如今的哗章实力今非昔比,也不知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灵力变成极强。我也一时舀他不下…卡也是一直在找哗章,于是我命卡特林守着凤陵城,一个人来追哗章。”
伊荃已帮亚嘉南骑将伤口包扎好了↓拾起他的衣裳给他穿上,下意识的问道:“抓走奥蒂娜的那个男子,就是哗章吗?”
亚嘉南骑点头。
伊荃微微皱眉。
果然……果然小虎就是哗章……
可是她记得上次在迷津之林放他走的时候,小虎明明还是神智不清的,而如今怎么会好起来?他从小虎变成哗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奥蒂娜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起被抓走的奥蒂娜,以及哗章看到奥蒂娜时那复杂的表情。伊荃心里充满着疑惑,忍不住问道。“奥蒂娜失忆之前,和哗章的关系……很好吗?”
“很好。”亚嘉南骑看着前方,似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那场大战中,我与哗章最后的一战中,奥蒂娜就在哗章的身边,那时我还以为奥蒂娜是哗章的妻子,哗章却说奥蒂娜是我们水族人,还说是母后的侄女,我的表妹。那时风族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哗章是下定决心与我决一死战。在决战之前,他就求我,若他败了,消我能将奥蒂娜带回水族王宫,并要我必他和奥蒂娜在一起这个秘密。那时的哗章说水族王后一直很疼爱奥蒂娜,若奥蒂娜回到王宫,王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伊荃出神地听着亚嘉南骑的叙述,似哗章这般傲骨嶙峋的男子肯低声下气求敌人,想必奥蒂娜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极重的吧。
只是奥蒂娜明明是水族人,她的家族在战争中被风族杀之殆尽,她怎么会与她的仇人风族王子哗章在一起?
亚嘉南骑又道:“我答应了他,当时的奥蒂娜泪落不止,似不愿意让哗章与我战斗,那时的她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哗章,当时的我只知道遵从师父和父王的命令,既然父王有命要杀了哗章,我自然不会因为奥蒂娜的哭求而放弃与哗章战斗。而哗章也是一身傲气的堂堂男子,战争中的人死在战场上才是最为光荣的,于是哗章打晕了奥蒂娜,将她安放在远处的小木屋里,而我和哗章继续决战,当时的哗章还不是我的对手。”
说到此处亚嘉南骑的脸上流出一丝沉痛,只是他是背对着伊荃的,伊荃瞧不见他的面容,只感觉他突然沉默了下去。伊荃忍不住问道:“后来怎样?”
伊荃的声音将亚嘉南骑的神思拉了回来,亚嘉南骑继续道:“后来我打败了哗章,那时下了很大的雨,天空不时响着焦雷,我们都被那场倾盆大雨淋湿,当我的剑刺穿哗章的身体时,正好一声炸雷从天空响起,那声炸雷里夹着一声女子惊恐在尖叫声,我们同时转头看去,奥蒂娜正惊恐地看着我和哗章,我的凌霜剑穿过了哗章的身体,大雨滂沱之下,地上的血与水混在了一起,当时的哗章尚未断气,他一看到奥蒂娜,眼神就温柔下来,将他那染着鲜血的手伸向奥蒂娜,雨落得很急,他手上的血很快就被雨水洗净,血从他的口里涌了出来,他的手就那样执着地伸向无法触及的奥蒂娜,艰难地唤道‘奥……奥蒂娜……’,奥蒂娜呆呆地看着他,雨水将她全身打湿,她的脸上全是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哗章唤了一声奥蒂娜后,手就垂了下来‖时一个响雷惊天炸起,奥蒂娜也晕了过去。”
空气有些凝重,伊荃的心渐渐伤感,原来奥蒂娜与哗章有过这样的生离死别。难怪……难怪奥蒂娜那么害怕打雷,原来那惨痛的记忆一直隐藏在她的内心深处,虽然她忘记了哗章,可是一听到雷声,她还是会这样害怕不安。
亚嘉南骑转过身来,神色冷冷淡淡的,也不知他的心里是否有过难过。
“我将剑从哗章身体里抽了出来,哗章仍然还有一口气,可是在那种情况之下,我想他是必死无疑了,也没有再补一剑……后来……后来我就将奥蒂娜带了回去,许是她身子原本就弱,又淋了雨,加上受到了惊吓,一直病着。她的病未好,我就离开了水族王宫,也一直忘记她了♀次带着回到水族王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