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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之中,安宁得可以听见每一道呼吸的声音,然而并不黑暗,山壁点亮着一根根烛火,让一切都清晰可见,“踏、踏、踏……”偶尔有沉闷的脚步声回荡在洞穴中。
盘腿而坐的男子收功起身,沉闷的脚步声微微停顿,随即迅速朝前跑去,扶夕小心的将饶夜枫扶起,他的脸色稍稍缓解,似乎恢复了不少,只是依旧没有苏醒。
“他怎么样了?”他抬头看着那个在战斗中将他们救走的人,那人身形消瘦,眉目如画,也是俊美无双。
疗伤所耗费的法力让夙连安有些疲惫,他靠着石壁,淡淡开口,“他受伤很重,不过经过这两日疗伤,已恢复大半,如果没有意外,今日便能苏醒。”这人果真如他所料,法力绝不在自己之下,这次冒险将他救下,似乎走了一步好棋。
扶夕微微松了口气,想到这人不但救了自己与饶夜枫,甚至还连续两日不断为饶夜枫疗伤,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便感激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了,救命之恩,我们必将铭记在心。”他深知眼前的人实力不凡,甚至有与饶夜枫对抗的实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自己都应尊重相待。
夙连安不禁一笑,眼中划过一丝促狭,“你怎么知道我救你们没有某种目的说不定,我会偷偷卖了你们。”他话语透着威胁。
“这…”扶夕一怔,呐呐开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夙连安语气肯定,“你家公子容貌天下无双,定是无价之宝。”他说着便朝饶夜枫躺着的石床走去,表情也透着邪恶。
对啊,他救人也可能是怀着某种目的,自己与他素不相识,又怎么可能会冒着生命之险出手相救!想到这里,扶夕连呼吸也沉重起来,他将饶夜枫护在身后,语气坚定,“你要卖就卖我,不要动他。”明显逞强的话语。
夙连安抚着墙壁,努力掩盖着笑意,肩膀却已经压抑不住的耸动起来,他笑得脸色绯红,更透着一股妖娆的美,扶夕睁大双眼怒瞪着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他逗弄。
“如果你是女子,我会以为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夙连安认真开口,,即使如此,也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角一闪而过的捉弄之意,扶夕几次张嘴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被气得满脸通红,最后愤怒的拂袖而去。
扶夕的身影消失在洞穴内,夙连安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开玩笑的模样,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让人看不清究竟在算计着什么。
“你知道我早就醒过来了?”冷冷的声音悄然响起,石床之上,饶夜枫坐起身子,盯着站在远处的男子,微微皱眉,这个人身上,有着危险的感觉。
夙连安也不掩饰,“我为你疗伤的时候感应到了你体内内力的涌动。”正是因为如此,才直接停止了行动,只是他醒来的时间比预料早了一些,看来对方本身的力量也有些深不可测。
“你让我觉得危险。”饶夜枫揉揉有些酸软的手臂,他低着头,银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面部的表情。
“至少现在,我想我们有合作的理由。”面对这个人,夙连安也不敢有丝毫疏忽,所以他才会讨厌自己无法掌控的人事物,那种不安全的感觉会让心觉得难受,不过除了与那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以外,其他人还只是会微微不舒服。
“哦?”饶夜枫抬头盯着他,意味不明的笑,“合作?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共同的目的。”甚至连对方的身份,他还不清楚。
“上古神兽白偁,这个目标一致了吧。”
饶夜枫眼眸中划过一丝冷光,他动作一滞,随即缓和下来,现在与他作对并没有胜算,“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与我合作?”对方清楚自己的目的,也许,他甚至知道自己的身份,这种感觉让饶夜枫觉得很不快,上古神兽白偁他本来志在必得,可是现在突然之间出现这么多难以预料的人,他也感受到一股乱潮在不安的涌动。
“我们需要联手对付一个最危险的对手。”
“我想,与她作对,我半点胜算也没有。”即使现在,想到那个人的力量,他也只觉得恐惧。
“每个人都会有弱点的。”夙连安轻笑,“以你我单独的力量谁都不足以对付她,不过联手就未必不可能了。”
上古神兽白偁,饶夜枫的确没有打算过放弃,即使可能会有些艰难,可是,他不想被这个人牵绊住,与他合作,甚至会把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而且,她未必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她应该不需要白偁的力量了,靠这个人一面之词毕竟有些不可信。
“现在不会,可谁也说不准。”夙连安看着他,“而且,你应该更加清楚,皇室之中,也有人想要妄图摆脱神玉阁的控制。”
司徒涯。那个即使登上皇位也一直没有接受神印加持的人,难道那个人与皇室有什么关系!
“她可与皇室没有关系,只是如果有人接受了这个命令,她便也有动手的理由,你应该知道,如果她也参与进来,我们根本没有丝毫胜算。”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必须再一次与她作对,他一定要得到白偁,这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事情。
“你认识她?”饶夜枫抓住了他所说的话,似乎还狠了解呢。
“只是有过一些不好的过去而已。”夙连安眼眸微暗,沉沉开口,“怎么样?我们一起合作,至于最后,各凭本事。”
“我没有足以对付她的良策。”
“这件事情我早已有了打算,只是需要你的帮助。”
“好,看来救命之恩上,我答应你。”他不想欠人情,而且,这件事,对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影响。
洞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夙连安猛的扔出一枚精致的玉石,饶夜枫伸手接下,感受到玉石上流转的冰凉能量,不断的涌入身体,法力在不断的恢复着。
“那便助你早日康复了。”夙连安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那便意味着,计划很快便会开始了。
夙连安盯着那人消失的地方,眉头紧皱,这个人深不可测,让他看不懂。
突然想起还没有问过那人名字,而且没有联系的方法,手掌间的玉石晶莹无比,他仔细查看着,便看见玉石北面三个飘逸的字体。
夙连安。
他勾起一抹微笑,暂时就将目光放在那女子身上吧,而且,那日生死之事还没有机会‘报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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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恶人自有恶人磨(上)
施粥当日,岑子衿起了大早,衡阳城县衙中早有阵阵香气传出,不同于燕窝鱼翅的浓郁奢华,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味道,然而就在这股清淡中,却又夹杂着令人清神的特效,这是最简单的一道食物,它没有沾染任何庸俗香料。
岑子衿忽然想起记忆中清粥的味道,母亲温暖的气息还在身旁,却终究只有一个影子,陛下说,父亲死后,母亲便随他而去,只将自己托付于他,所以他对自己好。
颜双月的离开谁也没有再提,对于岑子衿来说,那只是一道插曲,他真正在意的是,傅茹心真的答应他了,答应会和他在一起,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
这样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只要她一直在这里。
朱闹早已等在衙门口,此时见得那人,便立即点头哈腰的将岑子衿迎进衙门,岑子衿走进了衙门,刚坐在凳子上,便看见那素衣男子撩开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草民参见岑将军。”他跪在地上,行礼的时候也不卑不亢。
岑子衿冷着眼看他,也不让他起来,这个人的确有一番才干,只可惜为朱闹这种人做事,他这样想着,心中却也没有惜才之感,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许久才道:“起来吧,谷老板经营着几家客栈倒是大材小用了。”他的声音凉飕飕的,谷恪显然也没有以为他是在称赞自己。
“将军谬赞了,草民只是谨守本分,以求养家糊口罢了。”
“好一句谨守本分。”岑子衿抚掌,忽然冷笑,“那你可要小心,不要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谷恪也要很仔细的才能听清。
“将军放心。”他恭敬道,岑子衿却看见他眼中灼灼的光芒,这个人,并不好对付。
“将军,钱有余、黄福、欧阳术都到齐了,施粥大会可以开始了。”岑子衿选了安静的地方持卷而阅,一会儿,朱闹便已经叩门禀报。
岑子衿特令四大富商之首也来参加施粥大会,自然也有他的打算,此时闻言,便整整衣衫,随口道:“现在什么时辰?”
“已时。”朱闹恭敬道。
岑子衿将书卷搁下,有些恋恋不舍,时间过得挺快,也不知道傅茹心那边怎么样了,有些担忧,然而自己自是走不开的,收拾好心虚,他开了门,道:“如此,便开始吧。”
县衙边,临时修建的竹棚被用来当做施粥场地,岑子衿一路走过,那些仆人恭敬的行礼,便继续忙碌着,岑子衿脸色并不好看,因为至今为止,这施粥旁没有一个灾民,甚至连一名百姓也没有见到。
他回头看那素衣男子,对方黔首而笑,岑子衿倒瞥见了那一抹嘲笑之意,哼,他眼眸微眯,划过一道冷光,走着瞧吧,赢到最后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派去打听消息的手下都没有察觉到任何诡异之处,街道上并没有朱闹派出的兵将阻拦,而问及百姓此事,个个也是唯恐避之不及,别处繁华依旧,只有县衙边,至始至终一个人都没有,仿佛真的变成了和平盛世。
衡阳,城门处
“傅小姐,等一等!”眼见着城门越来越近,苏鸣有些着急,连忙开口,他身旁大约二十几人,走在一起实在是一个不小的目标。
“有什么事?”傅茹心停住脚步,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松。
苏鸣顿时一头冷汗,他开始怀疑这个人究竟是为了让他们进城还是进监狱,“那个。”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周围人身上,衣衫褴褛、蓬头散发,这种打扮怎么看也会直接被轰出来吧!“我们就这样进去?光明正大的从城门走进去?”他语调提高,强烈质疑。
“恩。”傅茹心毫不在意的回答,随即继续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却发现后面的人并没有跟上来。
“跟上来。”冷冷的语气,带着一股强烈的寒意,苏鸣突然觉得害怕起来,这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想了想,咬牙开口,“我们跟上去。”不管这个人是想做什么,现在也只能相信她了,相信岑将军。
他又想起那次见到的驳然不同的傅茹心,她救了受瘟疫折磨的大家,她看起来也很和善,然而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那种感觉不协调,这次才猛然发现,那只是因为岑将军的存在,那次岑将军与她在一起,她身上的冷冽气息便降低了,这次独身一人,她却冷漠得连一句话都懒得说,这个人,真是看不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守卫依旧严密的检查着,傅茹心却从中间直接走去,苏鸣看了看两边排队的人,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安,然而,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整个过程中,甚至没有一个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这浩荡的一群人只是空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