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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岑子衿傲然一笑,此剑从一位高人手中而得,极具灵性,平常人甚至拔不出,所以看见这陌生女子轻易的拔出龙鳞剑,他心头又是一颤。
这个人若是敌人,便会是一生的劲敌。
傅茹心用龙鳞剑划向指尖,回身取过湖中一碗清水,一滴血珠落在水中,她将剑递给少年,少年毫不犹豫的划开一条口子,血珠落下,两滴血珠很快便融化于那清水中,清澈纯净的水再次恢复纯白。
“怎么会这样?!”岑子衿大惊,诧异而疑惑。
“这世间无奇不有。”女子只是淡笑,小饮一口便将碗递给少年,看少年迟疑接过,疑惑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趣味。
血融入无根之水,无色。饮下无根之水,无害。她认真看着那少年,如同宣誓般。
“此次若是我赢了,便必助将军金戈铁马,得到这天下。”女子自信微笑,倒是显得无比洒脱。
岑子衿开始猜不透,赢与不赢,最后获益的不都是自己吗。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我便是你的。”傅茹心邪然一笑,仿佛透过那双瞳孔,看到了他最深的深处。
岑子衿脸色微红,他侧过头,修长的身影亦是如画般的迷人。
只是这一刻,岑子衿以为自己必胜,他只想守江山,这万里江山于他而来,不过枯槁的枝叶,江山如何,也不过有一人执手红尘,举案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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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瘟疫横行
傅茹心的出现引起了这支铁骑小队的好奇,征战五年,将军虽也时常与女子把酒相谈,却从未有人能够得他平等对待之心,少年得志,人中龙凤,他心高气傲,对战之时,敌方总视他年幼而轻敌,最终落得全军覆灭,边关大捷,北方国境稳定,却在此时接到诏书,即令回京!
铁骑十二卫,这是他最强大的一支队伍,此次回京便只带回这十二人,他得陛下赏识,自小便潜力栽培,才有如今辉煌。
“你可会骑马?”岑子衿拉住缰绳,看着眼前白衣如画的女子,问道。他的声音清冷,却并不让人觉得冷漠。
傅茹心摇摇头,她手握玉箫,也不与众人见礼,安静的站在那里。
众人皆是迷得七昏八晕,将军入军时期也是惊艳俊美的少年,那时站在军营中,还以为是哪家贵公子又跑来瞎闹,后来见识了本领,众人更是一心跟随,征战五年,他却依旧风采绝伦,光芒丝毫未减,有人曾开玩笑说,将军若是女子,定是这世间最美的人,众人首肯。
只是如今见到这女子,竟是比当年的将军更为惊艳,白衣倾尽天下,好像颠倒了世间一切,这般想来,便也想通了将军的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众人一致如此以为,再次恢复正经模样。
岑子衿笑着拍了拍马儿白色的脊背,“不如我带着你可好?”
这番盛情邀请,身后众人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真是看不出来,一向对美色淡薄的将军还会追女孩子。
傅茹心爽快点头,“好!”
岑子衿扶着傅茹心翻身上马,一行人再次朝着距离竹林最近的衡阳城而去,尘埃四起,那竹林萧萧之景很快便落在远方,只是没有人看见,马蹄声远去,身后那竹林竟像是尘埃一般消散,一条与前方无异的宽敞大道显现出来,竹林竟是凭空消失。
国都最高的阁楼之上,一名盘腿闭目的老者突然睁开眼,原本沉静的脸上出现紧张神情,他起身,行至一轮圆盘之前,手指一掐,更是皱紧了眉头。
“天生异象,帝王星现,还有一股…无法抓住的气息……”他喃喃道,二十年前,自从人帝陨落,五界六道空间之路便被强行关闭,无人能够穿行其中,洪荒世界能量□,至此之后,凡间再未出现无法掌控的能量,只是这次意外,究竟是敌是友?
“师傅,我感应到了一股能量。”阁楼角落,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若非言语,根本无人能够感应到他的存在,无声无息。
“所属何界?”老者目光紧盯着元轮盘,此时它正急速的运转着,却一直未停下,元轮盘,竟也无法测出这命相凶恶?
“不知道。”许久,那道声音再次开口,满是疑惑。
“连你也感应不到?”那老者听闻此言惊怔非常,他眉头皱得更深,“希望不是敌人,否则……”
半日的路程,十几人终于赶到了衡阳城,城门十里之外,却是一片萧瑟凄凉之景。
“这天下,也没有想得那样太平。”岑子衿牵马而行,身边的女子忽然开口。
岑子衿摇了摇头,“衡阳城乃是必瓴国十大富裕之城,占据天时地利,一向是富饶无比,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也都是祥和之景,我看这天下太平得很。”
“那你怎么解释这荒凉之景?”傅茹心觉得好笑,明明事实摆在眼前,偏偏还要反驳。
少年语塞,便不再回答,一幅等着瞧的模样。
傅茹心也缄口不言,这天下之事她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糊涂,看透与看不透不过一线之隔。
衡阳城就在眼前,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准备入城,路边却突然窜出一名小乞丐,一见众人,立时大叫起来。
“快走!你们快走!这城进不得的!会死人的,好多好多人!”
乞丐疯言疯语却并不像是神志不清,一名卫士立即上前将那乞丐带到岑子衿面前,岑子衿本来心中便忐忑,此时听得此言更是不安起来,他蹲下身,看着那被卫士扔在地上的乞丐。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说不得,说不得的,你们快走!快走!”追问只是引起了乞丐更加疯狂的反抗,他衣衫褴褛,头发更是脏乱成一团一团,一张脸也黑得看不清模样。
“住口!我们将军问话你好好回答就行,哪那么多废话!”另一名卫士显然没那么好的耐心,吼道。
谁知这乞丐听到这话更是一副癫狂状,“将军会杀人!要死人了!要死人了!”他拼命逃窜,却被卫士拦住,最后只得伏在原地瑟瑟发抖。
岑子衿一脸无奈状,他看起来像是杀人狂魔吗!虽然战场上双方对敌,难免死伤无数,可是他自认形象不曾毁灭,而且此时卸下战甲的自己,不是应该显得温和善良吗。
傅茹心觉得此时岑子衿无奈的表情倒是有几分可爱,她转身问卫士要了几个馒头,走到乞丐面前,一脸微笑的递了过去。
岑子衿皱眉,她这是在做什么?
然而令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乞丐突然不哭不闹,一把便抢过馒头,拼命的吃了起来,傅茹心还是笑,那乞丐便也安静了下来。
“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放心,没人会杀你,我保证。”她轻言轻语再加上绝色容颜,那乞丐温和的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岑子衿睁大双眼,看着这无比诡异的一幕在自己面前发生,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这傅茹心还是有几分才智。
“欲擒敌当先诱敌。”傅茹心笑看着岑子衿,道。
岑子衿仔细的品味着这句话,觉得有理,他走到乞丐面前,开口:“你说的那个将军必然不是我,我只杀坏人的。”他语气温和,面色含笑,倒是让平日里见惯了他冷脸的手下心有几丝凉意。
乞丐小心的看着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傅茹心,小心翼翼开口,“有馒头吃吗?”
“有,只要你答出问题,想吃多少都可以!”岑子衿点头,君子一诺。
乞丐徐徐道来,众人倒是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然而这一了解,却不禁让人更为气愤,几乎每个人都是握拳忍恨。
乞丐原名苏鸣,是衡阳城内一家鱼业的老板,平日也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必瓴国盛世天下,衡阳城为富饶之都,自是人口众多,然而就在一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情,导致现在一派凄凉之景。
一年前,衡阳城西岸富饶的鱼江突起狂风,无数船只沉入海底,后海风停止,人们纷纷出门寻找,却在鱼江沙滩上看见了那震撼之景。沙滩上,满满是跳跃的肥硕的鱼,各种各样的都有,整个沙滩都被这种罕见的鱼填满,这是一比财富,无数的渔民拥挤而来,那一场飞来横福让那个原本平凡的渔村一夜之间变成了富贵之家。
然而一切也因这鱼苗而起,那些鱼在海中繁衍,生生不息,半年之后,开始有人觉得腹中不适,半个时辰之内,那人脸上便生出无数类似鱼泡的水泡,整个人也开始浮肿,病情恶化得十分严重,不到三天那人便去世了,死状惨烈,那些水泡破裂,化为脓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放大的水气球。
然而悲剧并未随着他的死亡结束,最开始是他的亲人,然后是周围的人,到后来有人意识到瘟疫开始时病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抑制的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朝廷也曾派名医前来,只是那些名医一见此种病症便立即吓得逃跑,渐渐的衡阳城的百姓也不再存着希望,病情一天天恶化,几乎每天都几百人死亡,瘟疫势头强盛,后来朝廷派人封住了衡阳城的各个出口,他们便在里面等死,那些鱼也曾在外地出卖,后来便有一辆一辆的马车送来染上瘟疫的人,这衡阳城便成了如今的死都,别说外面这凄凉之景,里面更是人间地狱。
官兵连着在这里守了半年,直到前几天确定衡阳城中不会再有人走出才放松警戒离开,岑子衿十几人来的倒是及时,若是再早来几天,恐怕会直接被拦截在路口,也便看不到这一副景象。
苏鸣讲的很慢,然而字字带血,岑子衿听完也是薄唇紧咬,朝廷怎能做出这样的事!瘟疫发生便应及时解决,怎能放任死亡,还封城,这不是将百姓往死里逼吗!
心中不禁有些怨恨,他拂袖而起,背对着衡阳城,目光落在辽阔的天空。
“他就是这样,民间疾苦可最让人惦记。”傅茹心看了一眼岑子衿,笑道,“那你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
“我从小便是吃鱼长大的,二十岁之后便看见鱼就恶心,所以那些鱼我一口也没吃,连汤也没有喝上一口,瘟疫发生时我便逃了出来,官兵把守着衡阳城门,我逃不出去,便只能徘徊在这里,我本就无处可去,恰好遇到了你们,这城里可进不得,不管你得不得瘟疫,官兵可都不会再让你出来。”说到最后,苏鸣语气也高了起来,傅茹心听得出他的好意,便取出几个馒头给他,自己走到岑子衿身旁。
“怎样?我说过的,这天下没你想的那样太平。”她抬眼看那心高气傲的少年,语气清冷,却是不急不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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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妙手回春
往日繁华昌盛的衡阳城如今却是一片废弃荒凉之都,岑子衿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曾来过此地,那时街道人声鼎沸,商贸发达,百姓安居乐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