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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让他疼了好一阵子。不过既然人家要你摘,你就摘吧。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投缘的。
说着,这次换右手。开玩笑,他可不想左手变骨头架。沉了沉身板,段子雨左手反扣住带在右手上的手铐,这就要故技重施。
“你干什么?”冰涛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这小子在干什么?
“把右手把出来啊,你不是要我把手铐摘了么?”答得可到干脆。段子雨一脸迷茫的看着冰涛。不是你要我这么做的么?
我倒!果然够强悍。不战而曲人之兵。冰涛听了段子雨的话当场倒地,摔了个七荤八素。临晕之前脑中突生一想法,这小子不会故意把我气晕的吧……我靠!
冰涛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几乎抓狂。扯着嗓子吼道:“你个傻叉!脑子修逗了?谁叫你把手从里面拽出来的,你不知道那样你的右手就废了!”他对段子雨如此粗鲁的行为,表现得极其愤慨外加鄙视。
“废不了,我的左手就是这么拔出来的。”段子雨若有其事的摆了摆缠着绷带的左手说道。那意思是在说“看吧,没什么大不了。就是缠几圈白布罢了。”
砰!冰涛再次倒地,他彻底败给段子雨了,还说没事。左手都包的跟粽子似的。这还叫没事。恐怕也就只有段子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吧。
“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是个愣头青。”冰涛对段子雨直接无语了,说他傻吧,他也不傻。说他正常吧,他的思想又和平常人不一样。就拿这件事来说,除非脑袋修逗了,否则谁会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可人家段子雨却不把这当回事。
“你过来,我帮你弄。”说着向段子雨招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哦。段子雨不好意思地笑笑,也许自己的办法很苯。但是还有别的办法么。他看得出冰涛眼中的讥讽。不过对这些他都习以为常了。只要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过程什么的就不重要了吧。段子雨想道。
这也是他一直盾寻的做事原则,为这儿,很多亲亲们都指责他,说他做事不动脑子,就只知道硬来。可咱们段子雨同学虽然饱受讥讽,但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盾寻着这条原则。
挺直了腰板,段子雨一脸板正的站在冰涛面前。
“把手伸过来。”冰涛看着呆瓜一样的段子雨有些受不了了。这小子怎么越看越傻……汗。
不知道段子雨知道冰涛把他好不容易装出来的酷,(一脸的严肃,硬装深沉。)当成傻瓜来看待。会不会吐血而亡。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段子雨老是想把自己装扮得成熟些,叫人一眼看上去与众不同。他那里会知道这样弄不但显示不出他的与众不同,相反,却起了反作用。
喏!段子雨把两只手都伸了过去。
白了段子雨一眼,冰涛一把拽过段子雨的右手,抽抽嘴角越想越别扭,越别扭越打量段子雨,越打量越气。越气越想……
冰涛哼了一声,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这小家伙较上劲了。二话不说,拽着段子雨手腕,咔嘣一下子把段子雨的手腕硬生的给卸了下来。
啊~~~~~~~!
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来的段子雨,猛的被一股剧痛刺激傻了。紧接着传出一声惨叫,仿如音量开到最大的低音炮一样,穿透之强就连坚如钢铁的泥墙都无完阻挡的住这股气浪。霎时间传遍整个枯木坟场。
与此同时,所有人在听到这声惨叫的同时,忍不住颤身打了个机灵。冰涛恶魔般的笑容又浮现众人脑中。有不少人心有余耿哆嗦了几下。
牢房执勤室里,疯狗刚拿起杯子,倒上一杯热水。张开嘴吹着热气。就会儿这功夫,猛地一声鬼哭狼嚎声传进他的耳朵里,吓得他手一哆嗦,杯子里的热水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里。
噗~~!张口把热水全喷了出来,只把疯狗烫的哇哇的大叫。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不用猜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于是乎,伴随着惨叫声,另一个声音响起了。“段子雨你给我等着~~~~!哎吆……烫死我了。”
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插曲,竟叫疯狗烫了舌头,好几天都讲不出一句话来。而大部分的人也因此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
喀吧喀吧……
此时,冰涛单手捏住段子雨的右手,或涅或按,只不过一转眼的功夫。段子雨的右手整个就塌拉了下来。
一眼看上去段子雨的右手就像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骨头和肉完全的分离了。
一时间把段子雨痛得次牙咧嘴,感情冰涛直接把段子雨的骨头给拆了。咬着牙,段子雨满头大汗的呻吟道:“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爽……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段子雨越疼,越笑。不知道得还以为他傻了。
宁愿笑着面对痛苦,也不哭着喊疼。
至此,中国名词史上有多了一句经典的名言。而后世之人在称赞段子雨的同时,不禁把他这句名言常常挂在嘴边。
可惜的是,咱们的主角打小就有这毛病,人家别人疼的时候都是喊疼或哭。咱们主角疼的时候却是哭丧着脸大笑。哎,没想到这自虐之道在段子雨这里却得以发扬光大。怪哉。
“笑什么?还不快把手拔出去,嫌疼得不够啊?”冰涛白了段子雨一眼,气得他一瞥头不再理他。
“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段子雨整个右臂几乎麻痹,直到这时他才想到小的时候右手骨折过,不知道被冰涛这么一弄会不会旧疮复发接骨都不好接了。可惜刚才忘告诉他了。
K!早知道就用自己的方法解决了,还以为他有什么好方法呢。真是够衰。
说也奇怪,段子雨将右手一点一点地从手铐里拔出,那感觉就像是……怎么说呢。就像是从针管里往外拔活塞一样。拔出来的时候还外带一“啵!”的响声。听着直叫人舒服。
“啵!”段子雨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那感觉忒爽了。
“啵你个头。还不快把手伸过来,难道你想你的右手废了不成。”冰涛大吼一声,气死人了。做事不知道动脑的家伙。
嗯,听冰涛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走过去把右手扶到冰涛面前。冰涛刚才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而冰涛能毫不费力的就将他的右手肢解,想必再把右手复原也不是难事。
喀吧喀吧……
几声脆响之后,段子雨的右手骨在冰涛的推拿之下全部接好了。活动了活动腕关节,段子雨看着完好如初的右手不禁惊叹不已。太神奇了,这是什么功夫。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打吧。”冰涛又恢复了原先的冷傲姿态。看着段子雨淡淡说道。
“嗯,看好了。大哥,来这里的人是不是一辈子都出不去了?”段子雨突然问道。一想到这件事,他心里就堵得慌。参杂着少许的无奈和委屈,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的忘却外面的世界。外面有太多的回忆和惆怅。还有不甘与屈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不能忘却的。
“是的,你难道不知道么?这里可是“枯木坟场”。坟场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进得来出不去,一直在这里呆到死。这里就是我们结束我们人生的地方。”冰涛冷笑道。不公平么?或许吧。监狱的政策也许有些偏激,但是他还是得接受,不是么。因为还没有一个理由,能叫他去反抗这样的政策。至少现在还没有。
“噢,是这样啊。”其实段子雨对这些也有所耳闻,只不过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存在侥幸。他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离开这儿。但回过头来想一下,就算自己回到了外面的世界,自己又能到哪去了。除非沉冤得雪,否则外面的世界根本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对了,你干吗问这个?”冰涛间段子雨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些奇怪的问道。
淡淡一笑,段子雨不无惆怅的说道:“我是在想,如果我和大哥因为比斗死了的话。恐怕……他们都不会知道吧。”说着一股悲痛感油然而生。“他们”既包括家人;又有“她”。
“哼哼,你不是已经死了么?在来这里之前。”冰涛当然看得出段子雨是性情中人。也了解他此时的感受。早在他要和自己决斗的时候他就已经对他产生了兴趣。
“我已经死了?”段子雨迷茫的看着冰涛。理论上说,段子雨被执行枪决是众所周知的事,他的死是迟早的事。大部分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而他之所以来到这里改判死缓,完全是青帮老爷背地里使的手段。
当然,这种事,是不可能叫外面的人知道。
一想到这里,段子雨又惆怅了许多,看来家里人也没有打算给他收尸。要不然他们早在行刑前就来送自己一程了。
其实这点他倒想多了,他改判死缓的事是在暗中进行的,虽然段父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但也没绝到让他暴尸野外的地步,在他行刑的那一天他的父母还是到了刑场准备给他收尸,谁知当时刑场保卫森严,外围的武警根本就不让闲杂人员进入,后来在青帮老爷的安排下,段子雨的父母连儿子的尸体都没见到,最后只拿到所谓火化后的段子雨的骨灰。
悲痛之下两位老人抱着所谓段子雨的骨灰返回了家乡。从此段父一病不起,不仅是因为教子无方,更多的是中年丧子。后来段子雨回到家着实把两位老人下了一跳,此事后话暂且不提。
“难到你还想从这里活着出去?别傻了,从你进来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等同画上了句号。不是死了又是什么?”冰涛实在不想和他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干脆的说道。
抽了抽嘴角,段子雨有些激动。“我才21岁,刚刚成年,大学还没有毕业,研究生博士生都还没考,婚还没有结。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就这么“死”了?为什么?为什么?”
多少天了,段子雨一次又一次的压仰着这种不甘的悲愤之情。终于,在听到冰涛的一句“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他突然被拉回了现实。是的,他已经死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是确确实实的事。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像你这么啰嗦的人,死了就死了,这有什么了不起。难到你还有什么事放心不下?得了吧你。你能做的就是在这里过好每一天,别想着别人能替你分担什么。”冰涛说道。
“不!我不甘心!我好恨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原本应该有一个很好的人生,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毁了。是社会抛弃了我,是国家抛弃了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世道的不公平!我恨它们!”段子雨疯狂的吼叫着。
愣了一下,冰涛显然没想到段子雨会这么激动,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冷冷得看着段子雨,冰涛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哼,你好恨?你凭什么恨?”“念在你我相识一场得份上,你走吧。我不和你打了。”说着不再理段子雨独自一人又坐回了角落里。
不知道为什么,眼见冰涛的反应,段子雨心下一颤,心脏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一下。脱口叫道:“为什么不决斗了,因为我实力不够么?我已经豁出命了。为什么?”
“你不配!”冰涛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仿佛锐利的冰刀狠狠得此进这段子雨心脏。
“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而变成现在这样,我现在恳求大哥你赐我一战,我只想痛痛快快的和人打上一架,哪怕就此死掉我也无怨无悔。”段子雨认真的说道。
“我不和懦夫打。”冰涛听了段子雨的话稍微感动了一下,原本是不打算再理会他的。
“懦夫?谁?你是在说我么?”段子雨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变成懦夫了。如果他是诺夫的话,那那些被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