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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浦云一身戾气的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
他最不想用这么强硬的方式对待她,偏偏她总是让他没有选择。
一整天,她对他不理不踩,不吃不喝,任谁上来唤她都没有反映。
牧浦云知道这一次,他再像以前那样哄她安慰她,她还是不会原谅他。
只是,他不能任由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他!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浑蛋!”
溪雨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可是她的力气比起他来,根本就是无用。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眼神中迸发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于顾不得她的身体还在痛,他一碰,伤口只像是撕裂的更开了。
牧浦云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樱唇,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抚摸到她光滑滚烫的身躯,直至她的挣扎让他感觉到那份烫人的温度来得太不寻常。
“走开,不要碰我!”
溪雨还在抵触他的靠近,身体却早已脱离了她的意识。
“丫头,丫头,醒醒……”
牧浦云意识到了她身体的异样,连忙从她身上起来,拍着她的面颊。
因为他刚才亲吻而变得臃肿的红唇,连额头也变得滚烫滚烫的。
她在发烧!
“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了,好脏……”
溪雨感觉不到身体的灼热,只是他的触碰让她觉得胸闷。
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她的心里接受不了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
“好,好!不碰你,不碰你了,丫头,我们去医院好吗?”
牧浦云抱起她,替她穿好衣服,已经是晚上了。
他怕她身体还有别的地方痛,昨晚他那么粗鲁,的确是伤到了她。
这会看到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他更是自责不已。
“不要,不要……”
溪雨口中喃喃着,直到被牧浦云抱上车,以飞速驶向医院,她都是半睡半醒着。
耳边有“轰轰”的窸窣声响,她都已经看不到,听不到了。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让她洗冷水澡,她的身体本来就偏寒,不能受冻的!”
医生给溪雨量了体量,在看到上面的字数一路飙升时,有些责备地看着牧浦云。
之前她急性胃穿孔,做了一次小手术,也是这位医生的病人。
他记得当时的牧浦云抱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脸焦急的样子,也是晚上。
第26卷 第205节:身世打击3
他们之间的关系,既不像父,女,又不像情,人。
没有一个父亲会对女儿流露出这种揉到骨血里的心疼和怜惜。
“我要听重点!”
牧浦云烦躁的转了个身,在面对医生了解她的情况时,他心里竟然有一丝紧张。
他怕知道她不好,他对她唯一的要求,只是希望她健康。
“牧先生……”
白袍医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他一脸阴霾,冷冰冰的样子只有在看着那个女孩时才露出一丝柔情。
“说!”
牧浦云握起手掌紧攥着,口吻里也有些不耐烦。
“刚才给牧小姐检查身体时,发现她下,身有撕,裂的现象。*道感染发炎引起的高烧不退。
医生还来不及说完的话立刻被牧浦云打断,“你的职责是冶好她,不需要你来过问其中的原因!”
冷冷的眼眸一扫,医生立刻止住了嘴。
牧浦云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但是他只是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理性的分析着。
牧浦云没有想过因为他的关系让她承受这么多痛苦。
他站在病房里足足站了两个小时,护士来为她测一次体温。
他都会在她旁边,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睡的都不安慰,小嘴里还是在不停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他给她的记忆就这么让她害怕吗?
牧浦云听着她的咛喃声,深如子夜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小脸。
他这么爱她,即使是无意伤害了她,那也是无心的。
真的,就那么不可原谅吗?
溪雨发了一夜的烧,直到第二天清晨,热度才渐渐褪去。
她身上的睡衣早已经都湿了,哪怕她已经醒了,仍是闭着一双眼睛不愿睁开,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不想见到他。
牧浦云丝毫不忌讳的帮她换了一套睡衣。
目光在盯着她一身深色的吻痕时,指间的动作变得格外的轻柔,甚至于在帮她换裤子时,盯着她红肿的下,身,唯有深深的悔恨。
她昨晚就在喊痛,可是他却停不下来……
“丫头,别用你自己的身体来惩罚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这一生,能让他害怕的事情并不多。
他的每一个情绪起伏,都只跟她有关!
“真的恨我,就快点醒来,都发泄在我身上好了,只要你高兴……”
牧浦云拉着她手,哀求地看着她,她都已经睡了两天了,输了两天的营养液。
他两天未曾合眼,即使是晚上,他也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她讨厌他的靠近,只要他一靠近她的身子,她就会挣扎,会嘤咛。
手背上扎着的血管会松动,他就只能离她远远的,只坐在一旁,看着她。
在她面前,他放下了自尊,放下了架子,放下了他总裁的身份。
只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卑微的乞求着她的原谅。
牧浦云,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可怜,可怜到去求一个女人……
睡梦中,她柔弱的声音又似有似无的响起,牧浦云立刻惊醒。
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在听到她嘴里吐出那两个字时,他心里又抽痛了。
第26卷 第206节:身世打击4
那个女人,即使抛弃了她,在她心里也有着一定的地位。
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她潜意识里总会叫她,妈妈!
有的时候,他是嫉妒月欣的,即使她们没有感情,可是血缘关系却是天生断不掉的。
即使她抛了她,即使她不认她……
而他却养育了她十年,他们之间牵扯不清,剪理不断的关系,却抵不上一个突然出现的月欣!
溪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躁。
手背上因为输液的关系而泛疼,她一动,趴在床沿的男人就已经醒了。
赤红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下巴青涩的胡渣长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穿着的一件。
这几天他不眠不休的守在她身边,除了护士惯行检查除外,都没有别人进过这间房。
“水……”
溪雨舔了舔唇,也顾不得上前一刻所发生的事,凭着本能做出反映。
牧浦云听到她的声音,眉宇间的沟壑渐渐松开,连忙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水。
喂着她喝下,她没有再哭闹,或许是大病初愈,他喂她吃东西时,她吃只了几口。
长时间没有进食,胃里还不能消化。
“丫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体还疼吗?”
他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问着,只是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我想回家了……”
溪雨突然睁眼,头靠在他的肩上,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浸入鼻际。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她醒来的那一刻,看着他憔悴不堪的俊容。
那充满歉疚的眸子,即使是恨他,她也心疼了!
她总是在生病的时候能想起他对她的好,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好……
好到她现在恨他,也使不上力气……
牧浦云听着她脱口说出他们的家,兴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已经按下了床头的按铃,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好,我们回家!”
医生又来为她测了一下体温,还是有些低烧,一直没有退去。
只要近期内不再受寒,身体不能碰水之外,没有了大碍,牧浦云立刻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就准备带她回家。
月欣和叶尘在医院等了三天,牧浦云在顶楼派人看守。
他们根本就上不去,即使动用了叶家的势力,却还是没有见得上溪雨一面。
叶尘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又病了,只是在想见而又见不到的煎熬中徘徊。
他快疯了,那晚之后,他不知道牧浦云会对她怎么样。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她现在就应该是他叶尘的未婚妻了。
牧浦云抱着溪雨走出电梯的时候,叶尘已经看到了她,急步冲上前来,却被身后的保镖拉住了。
溪雨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风衣,脸色有些虚弱,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似乎又瘦了一些。
面无表情的靠在牧浦云胸膛中,双眼无神,在听到叶尘的声音时,眼皮动了动。
月欣也走上前来,顾不得他的阻止,急急地问着,“溪雨怎么了?
你让我看看她好不好?浦云,我是她妈妈啊……”
第26卷 第207节:身世打击5
听到那两个字,溪雨在他怀中的身子颤了颤,眼框里又浮现了一丝水雾。
牧浦云朝着身前的黑衣男子点了点头,他已经放开了月欣。
她一下子走到他身前,想要从他怀中接过溪雨,她却往他怀中缩了缩。
“丫头?”
牧浦云看到她的小举动,因为她梦里的那声咛喃,所以他不阻止月欣的出现。
有些事情,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不管她如何选择,他都不会对她放手!
“溪雨,你怎么又生病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妈妈,可是妈妈真的是想补偿你的!”
月欣与声泪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进掌心里。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牵着妈妈手的感觉。
溪雨心里微动,刻意忽略了这份异样的悸动。
不着痕迹的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牧浦云已经抱着她后退了一步。
“溪雨,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不是不想要你……”
月欣还想继续说,溪雨却已经用手捂上了耳朵。
她不想听,不管她有什么理由,都改变不了她曾经抛弃她的事实。
她的人生已经不完整了,也不需要她再来补偿她什么。
“溪雨,溪雨!”
叶尘还在叫她,溪雨望着不远处那道白色的身影。
用恳求的眼神看着牧浦云,要求着,“我能不能和他说几句话?”
她已经不是那么排斥他了,牧浦云盯着她纯真的小脸,手臂松开,已经将她放到了地上。
几天没有下地,溪雨感觉到双腿间还有些疼痛。
牧浦云裹紧了她身上他的外套,然后慢慢的往叶尘那边走过去,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浦云,你要干什么?
你把她留在身边做什么?”
那晚叶尘的话在月欣心里敲响了警钟。
她再看到他如此呵护着她的女儿时,她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她都不能再让女儿受一点点伤害了。
“你也看到了,是丫头不愿意认你!”
牧浦云眼神凝聚到了一点,清冷地看着月欣,“而且,我也不是在替你照顾女儿!”
“你是什么意思?
溪雨这么小,你对她有什么企图!
牧浦云,你把女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