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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看中自己还是夫人做为它的主人了?
天空中,此时闹事的是灵界接近十分之一的合体期修真者。以萧家的能力,也耐何不了如此庞大的势力。
更何况,他们对神器,也不是一点念想都没有。见萧啸磨刀霍霍,那眼神就是想要上去拚一把的样子,骆瑜致却对他泼了冷水:
“儿子的事情都还没解决,你就光想着天上那个东西,亏你平时表现得有多爱你儿子。”
“话不是这样说……你之前不是都随他,不怎麽管得吗?我都还以为你不关心他了呢!这件事情跟儿子的事情,根本没有关系好吧!东西都送到家门前了,不试试,有点浪费机会。何况,听几名友人说起,这神器并不伤人。不会有危险。”
“他有了爱情,做娘的,怎麽能不帮他达成……偏偏他什麽都不说。怎麽突然回来得也说不清楚。回到家後,就闷头修炼……”骆瑜玫对於自己得不到爱情一事,一直引以为憾。儿子回来变成这样,竟然让她有了亲切感。觉得儿子能够理解母亲了。望了天空一眼,聪慧的她点破道:
“神器没有危险,但那些合体期修真者有危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落你萧家的主事者,先占据你萧家的药田。约定开战的日子,也就在这两日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机发动。有着神器的牵引,我们这方的人,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回护你!”
“努力修炼还不好?他这次出门,得到的好处看似不少。不说别的,光是他现在的修炼资质,连我也比不过,假以时日,就可以把萧家交给他处理。玫儿,你不是老说想隐居吗?等廷谦上位後,你我两人去过神仙伴侣的生活,你说好不?”
见到夫人开始表现出对儿子萧廷谦的关心,萧啸心想,那是不是连儿子的老爸也能让夫人感到上心了呢?想到这一点,萧啸心中一喜,心想,多少年了,总算有了转机。
“我不想和你成日面面相对,还不如去伴青灯古佛呢………”
可惜,骆瑜玫并不领情,
“你怎麽这样说话呢?出什麽家的?你不修道,改修佛了?那些修佛的人,能修出心佛的人,又没有多少。又不似我等修道之人,轻松自在。玫儿,……人说嫁鸡随鸡……你的心中就不能装满我?那样子,你才会幸福,我也才会幸福。”
这麽多年,萧啸终於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出口,接着满心紧张的等着骆瑜玫回答,若是她愿意伴自己生生世世,那神器不要也罢!这世间,又有什麽比得到骆瑜玫的心更重要的呢?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排队等着跟他抢老婆呢!
“你没有嚐试过失心的感觉,又怎麽能知道找回心的困难?你当初是不是认为要抢走一个女人的心很简单,所以毫不犹豫地就动手了?”
要说骆瑜玫心中没有恨那是不可能的,萧家的求婚,虽然解决了骆家当时面临的困难,但也把她逼上了绝路。
她要是能继续等待,该有多好?如今也不致於无法去见他,只能任凭相思的苦果啃食自己的心。
“……难道是我对你不够好?或者是我不够英挺?不够有才华?没那个资格得到你的心?”
听到这样的回答,令萧啸心中满是刺痛。那人回来以後,妻子与自己的相处,变得不再和谐。或许,她的心中已经起了变化。他的眼中充满苦涩地看向骆瑜玫,却无法不爱她。
“你到现在还是以价值衡量的标准在看待爱情。爱情哪需要什麽理由?它要来,就是来了。如今,我的身体是你的了,我也从来没让我的身体有任何出轨的表现,你还能求什麽呢?”
骆瑜玫仍然在那个老位置,继续执行她的工作,并没有因为修真者内部的斗争渐起,或者神器来临而起身。只有耐得住寂寞,才能做这件守卫人类的工作。
她的人生,似乎只有这麽做,才能活出她的价值。做为萧啸的太太,或者萧廷谦的母亲,并不能令她感到骄傲。有如半潭死水的心,唯一的期待,就是发挥价值,让这一生不算白来。
“我要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深情看着天生丽质容颜如盛开牡丹的妻子。看来对男人而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这句话,果然没错。扪心自问,若是妻子早就将身心都交给了自己,自己还会投注那麽多的心在她身上吗?
男人就是贱……偏偏这个贱字,掌控了人心。
他知道,玫儿就是因为得不到,心中才会一直挂念着对方。若自己杀了现在还相当弱小的情敌。那他将永远无法让自己的重要性,提升到妻子的初恋之上。
得不到的最好。但女人的心思,在男人变心的那一刻,却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他应该送一些美丽的女人过去,诱使男人做出让妻子心碎的事情。
不过,那个男人突然消失了,究竟去了哪里?是妻子带走他了吗?
萧啸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若是妻子见了他,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失落的样子了。那种微妙的心情,藏也藏不住。
☆、第一五四章 得了,战场转移
或许是天上的动静太大。
回来後就潜心修炼,变得安静认真的萧廷谦,离开了自己的修炼房走了出来。
萧家的修炼条件也相当好,萧廷谦专用的修练房里,就有着一个小型,他个人专用的聚灵阵。
一日三餐都有佣仆送来,不需要自己去食堂取饭。
可是少了鼎丰农园的热闹,也失去某人的倩影。这时再看父母之间的那点事,他却觉得父亲可怜了。
不被爱的男子,跟不被爱的女人一样可怜。空落落的心一样需要用很多东西去填满。
一出来,萧廷谦就听到父母之间的对话。此时,他有点麻木。爱情这东西,让人沉醉,也让人心酸而不可拔。
可怜了父亲,也可怜了自己。此时母亲站在他这一旁的理由,他也能懂。相比以前备受呵护,不知人间情事的自己,自己能看出的东西也变多了。
柳定定是怎麽办到在睡梦中,无人发觉的情况下把自己送回来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她怎麽能丢下自己?
好长一段时间,他的脑子绕来绕去,都在想着这两个问题。
勤劳於思考的结果,并没有让萧廷谦变成一个钻牛角尖的小男孩。相反地,他蹭蹭蹭地长大,晓事了。
开始明白自己以前有多白目,身边的人和人之间关系有多复杂。心思有多绕。
但绕来绕去,都想保全自己的情况之下,却是众人都苦。
萧廷谦也终於明白过来。自己为什麽会爱上柳定定。当众人都在保护自己的时候,她却在不断配合着别人,做着各种犠牲。即使心中悲苦,也从来不把这情绪带给别人。
或许。他比韩默大哥都懂她。他知道她的内心有多苦。她在追求的是一个这世间不存在的理。众生岂能平等,天下岂能为公?
在一群自私地彰显自己权利的人眼中,这简直是笑话。韩默大哥做为一个男人存在已经很久了。所以,他也习惯了身为男人的的尊严。就是这一点,一直在凌迟着她。
萧廷谦却刚从男孩过度到男人,却还没养成这个意识。按理,他才是最适合柳定定的人。但偏偏,时间开了一个玩笑。
从一而终的性格,让柳定定看待他,永远像一个小孩。
也让他失去一个机会。
他会不会像母亲一样,万年的时间,都抹不去那股爱?即使伤害了身边的人,也如此坚持。
亦或者,在某一天,他会遇到一个两情相愿的女子?
修真者的寿命够长。他不是女人,也不是凡人,其实他等得起的,不是吗?
可是此刻,他就是放不下,看着父母的样子。萧廷谦苦笑,这该不会是他萧家的遗传?
或许是因为有父亲做典范,他生不出争抢的念头,做一个朋友,永远陪在她身边,听她的欢声笑语,做她的知心人。也比人在身边,心在远方,那种无限遥远的感觉要好得多。
“父亲、母亲,发生什麽事。天空中怎麽这麽热闹?”萧廷谦慢慢地迎父母走去,头抬起来看向那蜂巢似的人影,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在父母面前,孩子还是低调点,当个长不大的孩子。或许父母私心里,还会比较有感觉。
成长,其实是一种展翅离去的感觉。亲子之间的感觉,将随着你的成长,而不在自然。反而在许多时候,需要费劲去维持。尤其是那种不再被依赖的空虚孤独的感觉,总会让这时刻的父母,忍不住就算害了子女,也要紧紧地抓住,让他依照自己的话去做。
天空的情形,萧廷谦看到了,不过怎麽会形成这种情况,他们萧家会做何应对,他却不甚了然。所以,正好请教父母,也好转移注意力。
其实,在办实事时,冲突会比讲情绪时,少上许多。
情绪是那麽虚无飘缈,难以捉摸,有存在太多的主体意识。谈来谈去,不是短时间变成知己,就是反目成仇。
只是,知己也只是短暂,又有多少人能完全合你意,若不是你自己肯放下自己的一些固执,又哪里来能伴随你一生的知己。
眼前大难当头,又怎麽有时间去谈那情啊爱的事情?
当战乱来时,这种情爱的纠葛反而更简单明快多了。人们的情绪和感情,都是敲快板,不会拖拖拉拉,只因为现状中,某些舒适旳感觉,总让人舍不得,人们容易说服自己,就算再彼此伤害,也不是不能忍受。就先保持现状。
毕竟,保持现状,你不也活了过来?否则,又怎麽会有苦痛中的你?
萧啸的眼中闪过一丝因尴尬而产生的不快。身为父亲,这种丢脸的场面,总不希望让子女看到。何况,他是如此骄傲的一个人。他可以对妻子低下高傲的头颅,但对子女,他仍然必须保存自己的尊严。
“廷谦,怎麽出来了?”
“上面灵气波动如此杂乱,我再没有感觉,闷头修练,恐怕养成人家杀上门来,还不知不觉的习惯了。”
“你果然长大了。若是以前,你大概只是好奇!你有什麽想法吗?这样下去,我们萧家的飞扬国,损失可不会少。若是他们在上面认真打起来,把我们萧家的地盘夷为平地,都是易事。”
“我可不担心,我只知道父亲和母亲都很强大,不会有事的。”
“你眼中就只看到我们俩,还有飞扬国这麽多百姓,以及手下人等,还有我们的亲戚呢!眼界可不能那麽窄!”萧啸虽说在斥责儿子,但语气里,还是感到满意。
看着父子敦伦,身为母亲的骆瑜玫反而眼中闪过一道诧异。她的儿子,已经不是她以往了解的儿子了。难道出去这一趟,真遇到什麽事了?
或者,有了足以改变他的女人?不过,这种改变,往往都是来自於失恋。想到这里,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战斗意识。她的儿子,竟然会被另一个女人迷走。这不是无视她的魅力吗?
这灵界,还有比她美的女人吗?
“心情好了?那该好好交待你这段时间的去向吧?有一个叫柳定定的女人曾经联络过我,要将你送回来。难道你突然出现在自家床上这件事,就是她送回来的方法?你不要再用‘不知道’这三个字来打发我们……”骆瑜玫难得地语气严肃且带着质询地问着自己的儿子。这种讲话方式,与她一贯的云淡风清,完全不同。
这话说出来,萧啸和萧廷谦父子两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