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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眼中露出一股赞赏。
一直在观察柳定定反应的王春宝捕捉到柳定定眼中流露的嘉许,挺起胸膛,骄傲地揭开谜底:
“大哥哥,这些药都是我处理的。你看看需要的药材材料够不够,还缺少什麽,我马上出去摘,若是镇天塔没有,我请人出去买。”
“就你这小萝卜头,在这里面看起来还蛮吃得开的嘛!说这种大话,对大人有没有一点尊重?”柳定定摸摸王春宝的头,仔细地看过桌上的药材,说道:“的确还少了几味药,你去看看有没有,缺得是八步摇、柳丁冬……”
柳定定把需要的药材说了一遍,王春宝迫不及待地就冲了出去。她跟着走到门口,抬头向镇天塔望去,脸上却不禁羞红,那个跟她有着亲密关系的人,正在跟男人做那种事。她不是活守寡吗?最後还是接受男人苦情的追求了?急忙把神识收回来,柳定定啐了一口,心想,这时候的确不是时候,闯进去救人的心思,恐怕得放水流了。
这两人还在塔里住着,不肯离去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她那无情的老爸吧?时至今日,柳定定已经隐隐约约拚凑出她身世的真相。
一想到自己的出生,根本不是因爱而产生,也没有人疼惜,柳定定心中就是钻心的刺痛。更是痛恨男人为了性慾,随意挥洒种子的行为。只是这男人,当初的国主福定舒,身体似乎已经到了头。
“娘应该是爱着他,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接受他吧!以娘亲现在的修为能力,应该还能活个八百年,可那男人,已经没有五十年好活了。这不是找虐吗?不知道他们天天在做那档事,有没有给我添了一些弟弟妹妹?我这丑女基因,究竟是遗传自谁身上啊?”
替别人设想,是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人想着自己时,除了无尽的欢乐,更多的是无尽的悲伤。
“延年益寿的丹药……,现在的我,倒不是炼不出,禁忌森林的宫殿里,也还有一两瓶药可以用得上。可是娘亲的天赋那麽好,出了镇天塔,恐怕修为就要突飞猛进了。这男人这样下去,终究是没办法跟娘亲白头偕老的。这……得想想办法。听那两人的叫声,这事有这麽美妙吗?不只是果果真人成天想着,连娘亲也忍不住一时贪欢了。
说到这里,柳定定可是误会她娘亲了,当初还是福定舒忍不住,下药将她迷倒,等到两人的身体,都已经情慾高涨时,她才醒了过来,然而在药物的刺激之下,她还是从了在她身上投注了无限爱意的男人。有人说,被爱也是一种幸福。而她的身体,并不拒绝福定舒。
一旦选择接受,她就不再去想以後,沉缅於眼前的幸福。只是有时候,对於未来的孤独,她还是感到恐惧。
“嗯……吼……云岫?怎麽了,怎麽哭了?是我不够努力?”福定舒沿着梁云岫的白瓷般的小脸亲吻下来,心满意足地爱抚着身下的佳人,却发现塔中仙子梁云岫脸颊成串的泪珠滚滚而下。顾不得宣泄体内的慾望,他强迫自己停止了腰部运动。事实上,他的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禁不住岁月的摧残,他的体力正在逐渐流失。
“我们修炼双修的功法吧?我不想……我不想再失去你,我好害怕!”梁云岫一旦放开,全身心就投入了与福定舒的相处,不复以往的清冷。
“我的修为太低了,那样子,会毁损你的修为,拖累你?你知道,我不会愿意的。我已经很满足了,还能看着我和你的孩儿长大。他跟我不一样,他的天赋很好,一定能陪你很久很久的。等我过去了……你……你要是再找别的男人,我不会怪你的!”福定舒将头埋在梁云岫的双峰之间,淡淡地说道。但说到最後一句时,隐约可以听到牙齿磨动的声音。很明显地,男人对这种事,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虽然他的确明白,由於修真者一生年龄漫长,配偶中途崩落时有所见,因此一个女修真,有过前後几个男人,都是可能的。与女修真的交合,只要女修真修炼特殊功法,甚至能够次次有如初次。
如今梁云岫为了他的享受,就修炼了那样的功法。一想到怀里这个他用尽一生所爱的女人,将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的心中也是一紧,又重新运动起来,动作显得更猛烈,似乎想藉此让怀里的梁云岫,永远记得他。
“啊……啊……”永恒的声音,又重新开始演奏。他们只有不去想未来,才能够快乐的面对现在。
“柳哥哥,这些药材对不对?够不够?品质还可以吗?”
没有让柳定定等太久,王春宝就带着柳定定指定的药材回来。
“嗯!可以!”柳定定接过来看,虽然品质不如仙土村和禁忌森林的出产,但已经算是不错了。
接下来,两个人一起努力,将药材处理过後,柳定定就指导王春宝开始熬制茶水,熬制的过程中,柳定定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其实光喝茶水,还不如对症下药。你对药材懂得不少,药理和医理应该也学过一些,难道治不了你娘的病吗?”
“这……是我娘的身体衰弱了,这种问题,不算病,只算是老化,所以也只能找点东西,给我娘补补身子。她……一个凡人,已经活了一百岁了,如今,已经撑不下去了。”说着,王春宝的眼泪滴了下来。
☆、第一五四章 异父同胞
一个凡人一百岁,还能生出你这个六、七岁的娃?而且还是娘?有没有搞错?
柳定定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在人间行走的时间,不过是儿时的那几年,剩下的时间都被关在禁忌森林,研究那些老祖宗留下的各种学问,并将其精通。可是人间世事,除了一点小聪明,还真是所知不多。对於自己的表情控制能力,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下子她忍不住惊讶,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大哥哥,你怎麽了,你也不舒服了?”低头用心学习配药的王春宝,觉得旁边突然安静的不正常,脑壳背後好似有刺,直往他小脑袋钻来,好似要挖开他的小脑袋。忍不住分神抬头向柳定定望去,正好看到她那圆睁的双眼。
一直以来,他一直感到这个大哥哥极为亲切,忍不住就想跟他亲近,有什麽成就,几句话跟他分享,也感到开心。虽然两人之前的交际关系,只是单纯地“要什麽?”“来一碗凉茶!”的主顾关系,但不妨碍王春宝对柳定定真诚关怀。
“咳!咳!没事,你继续忙。用心点,份量顺序别弄错,弄错那味道成效可就差了。”柳定定收回自己瞪得圆突的眼睛,见王春宝的动作停了下来,出声指点几句,并不经意地盘问道:“你几岁,你娘亲这麽晚才生你?你说你娘亲都是百岁人瑞了,难道这塔里能延年益寿,所以老当益壮……”
“哦!好的!我今年十岁了。大哥哥别想歪了,我不是娘亲亲生的,是捡来的。但娘亲和姨仙女,还有塔里的大家,对我都很好。所以我不会想亲爹亲妈,一点都不想……”王春宝略为停滞。又故作不在意地继续配着一份份药材。
“这样啊……对不起啊!我不该问你这事。”柳定定眼珠滴溜溜地转,心里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必定有鬼,大大地有鬼,而且跟自己可能有点关系。想到刚才神识大张时,不小心看到的羞人一幕,心想……就算修真者之间,生育不易,但那样子的行为,还是有可能生出一个小宝宝吧?
只是。若是福定舒和娘亲生出了弟弟,有必要把他丢给别人养吗?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敢生不敢养?却又放在身边。
此时,柳定定已经认定王春宝是塔中仙女的私生女了。虽然自己也不是合法婚姻下的产物。但她此时很有身为大姐姐的自觉。
躲在小房间里,两人忙碌了一柱香的时间,外面突然出现异常地骚动,大批的人向同一个房向涌去,好像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层层的涟漪。
王春宝对於这样子的骚动,早已经习惯,小时候,娘亲会抱紧他,躲在房里不作声,一直等到骚动过去。一切恢复平静,才允许他向平时一样,到处走动。这种骚动来的时间。并不固定,但他已经隐约捉摸到骚动的原因。那是一个跟姨仙女和福伯伯很熟的大官。这个人很伟大,不管是凡人或修真者,见了他都得施礼。他很想去见见他,但是不只是娘亲。包括姨仙女和福伯,都警告自己不要去见他。
他将娘亲的叮嘱转告柳定定知道。起身到柴门口,略为打开门缝,偷偷地瞧了一眼,回来一本正经,微带不屑地嘱咐柳定定道:“大官来了,你别出去让人看见了不好。娘交待我,避着这个大官,别让大官看见。大官来探望姨仙女和姨仙女的男人福伯伯……”
“怎麽听你的语气,对那个姨仙女的男人,很不屑的样子?难道你娘亲时常在你面前批评他?还是你见他做了什麽坏事?”柳定定故做好奇地问道,心里已经开始对这几个人的关系做推演和排列组合。
“福伯伯对我很好,只是我心里有点看不起福伯。我爹常跟我说,男人就要护着自己的女人,不是娶回家的女人,是不能沾惹的。保护不了的女人,也不能沾惹。那福伯,却时常……”说到这里,王春宝眼眶发红,一咬牙继续说道:“时常睡在姨仙女的房里……有一次我在房门外偷听,里面、里面传来夫妻才能一起发出的声音。”
说到这里,王春宝停顿了一会,捏紧了拳头,又松驰了下来,牙齿发出咯咯的咬牙切齿声,说道:“福伯伯实在不是男人,为什麽不光明正大娶了姨仙女……”
“或许他有什麽难处吧……”柳定定表情古怪的回应道。身为人家怀胎不知道多久才生出来的亲生女儿,一般不会希望自己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有这种关系吧……不过,自己又不是爱情的产物,想这麽多做什麽呢!反而是眼前的王春宝,很可能是玉粮国前国主福定舒和娘亲的爱情结晶吧!虽然也只能算是没有婚姻关系的私生子,但至少是爱的结晶。不知道他们是什麽时候好上的。修真者孕育下一代,真是不容易。柳定定又将神识探入那房间。两人大战方休,又在蕴育下一次的体力。手上脚上的小动作不断。若是他们时常这麽做,又做了几十年,才仅仅只是替她留下这麽一个小弟,那她修真者还真是生育艰难。
“哼!什麽难处!”王春宝整颗心都站在姨仙女那边,对欺负姨仙女的男人,深感不满。但他也知道自己人小力微,保护不了姨仙女。福伯伯对他的态度也很好,要不然,他真的想弄点药材,去整整福伯。眼看着王春宝有向着毒男发展的迹向,柳定定对这个可能的异父同胞弟弟,只好多加安抚,以防他走向歧路。
用神识探看了王春宝体内真气的运行状况,柳定定斟酌着该怎麽样指引小弟的修行,又不着痕迹地让王春宝小小地出了点血,透过波纹检定法,检定两人之间血脉的亲近,果然,两人有血缘关系的可能性极高。
广场上高奏起飘扬仙乐,新任国主福满楼昂藏挺立的身驱,已经进到塔内,求见太上国主福定舒。福定舒的动作也很快,得到通报,立刻整理仪容,下来接见福满楼。看着威严日盛的福满楼,福定舒在满意中又带有一点无奈。要是他和心爱女人的儿子,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多好。福定舒强忍住这个想法,微笑看向自己的长孙。
虽然两人是祖孩关系,但国主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