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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涵听到他咳嗽抬起头来,见他脸色不正常的白,靠着的身上传来的温度热热的烫手,不禁起身试了他的温度,皱眉道:“你在发烧?脸怎么白成这样?”俯身趴在他的胸口听了听。
“起来?”江意榕拍了拍她,“这是干什么?”
“听听,好像心跳地很不规律,你是不是很难受?”苏子涵发问。
江意榕撑不住了,靠着她点了点头。
还没等苏子涵说什么,身子就在她面前无声地向旁边歪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祝大家看文愉快。。。明天见
明天去小邦更叶子。。
☆、第 97 章
苏子涵把手里的蛋糕迅速放到桌上,一把扶住江意榕,焦急地喊他:“意榕、意榕...”声音颤抖几不成调。
过了好久,江意榕才睁开眼睛,眼神迷离恍惚,头脑中“嗡嗡”响成一片。
过了好久才看清眼前的她,动了动手指,碰了碰搭在他手上由于担心已经冒着汗液的指尖,低声安慰:“没事,有点累。”话还没有说完,心口划过一抹冷痛,手迅速地按向了胸口,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子涵不敢动他,也不敢这个时候离开出去喊人,只能保持着他的身体不动,用手在他胸口从上到下顺着。
过了好久,江意榕一口气慢慢缓过来,胸口的冷寒退去些,方能开口讲话,只不过半天也只吐出一个颤巍震颤地:“药”字,话音刚落,就是一阵急促地喘息。
心口和肺部的经脉像是被虫子嗜咬般地惊痛着,断断续续地折磨一下一下地继续,似乎都没有尽头,只有那个似乎已经冷却的没有生气和活力的地方不断地高昂地一下下地痛着。
刚想休息一会儿,那样的疼痛又卷土重来,体力和毅力不断地在安静空旷的夜中流逝,如那天边的月色,漫长无期。
今夜似乎格外漫长。
混着温水吞下去的白色药片是最后的期盼,药片在他时断时续、时有时无、时轻时重的呼吸中按着它固有的流程在血液中运转,慢慢地不惶不急地朝着应该起作用的地方而去,被酶分解,在固定的时间起着微弱的变化,一点都不能理解和分担苏子涵的担忧和害怕,也不能那么快地减轻江意榕受着的折磨。
它还是在那个点慢慢地改变综合,拉回江意榕快要失控的心跳,让它渐渐平稳起来,却始终不能让它恢复到正常的指数。
晕眩、恶心、耳鸣始终在折磨着江意榕,额头渗出的汗珠一块手帕已经难以承担,苏子涵换上了第二块干净的帕子,一点点凑着他的额角,顺着他光滑平整、棱角分明的鬓角擦去滑下的细密的汗液。
急促难以掩饰地呼吸,手指间上显出的淡淡诡异紫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是那样的刺目,可是还远远不及他微闭着的双眼下那颤动着的长长睫毛,每一次变样的呼吸,睫毛都跟着颤动,嘴唇也跟着抿得更紧,血色全无的唇角边缓缓滑下的一抹殷红耀眼刺目,苏子涵甚至已经分不清那是咬破嘴唇流下的还是因为...
第二个令人绝望的假设,苏子涵多么希望那只是自己的杞人忧天,只是越来越多流下的液体中带着暗红和血块的残沫都让人心底发寒。
江意榕无力讲话,脑里晕眩得连睁眼都不能,体内得冷越来越厉害,只感觉热气在一点点流失,恨不得就那样睡过去。
心区间的疼痛早被无知无觉地闷痛给替代,渐渐地连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就是闷,非常地闷,连着呼吸都不可以。
下意识地想张大嘴,只是那样微弱的动作在苏子涵看来只有胸脯几乎没有上下的平淡起伏。
苏子涵心疼地用手继续帮他顺着气,只是刚才对他来说还是福音的动作,此刻变得多余,甚至是负担。
就是轻微地把手搭在他的胸前,也使得江意榕闷得差点一口气转不过来,重的令他更是无力。
身体虚虚浮浮地冷着,本来就恶心地感觉因为苏子涵手指间的稍稍转动更为强烈。
江意榕侧头不住地呕吐,苏子涵拿来附近的垃圾桶凑着。
江意榕却吐不出任何的东西,只能不断地维持着一声声干呕,声音悒郁苦痛,额上的汗珠变本加厉地下来。
这样的呕吐,胸口始终挥之不去的烦恶似乎慢慢在减退,当然那种室闷也在淡去。
这样一来,那种心悸般的疼痛就变得尤为清晰,敏感地挑逗着江意榕坚韧的神经和已经千疮百孔实在是没有太多元气可伤的身体。
就算被苏子涵半扶半抱着,江意榕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地毯上栽倒,抓着沙发边沿的手也因为心口卷土重来的疼痛而微微战栗着。
背后的衣服早已经湿透,黏在身上,勾勒出的他的身形从后看去纤弱似模特,瘦削地后背的肩胛骨肖尖突起。
苏子涵见他呕得除了喘息吐不出任何东西来,使足力气把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江意榕没有半分力气,几乎是虚软地瘫倒在她的怀里,一手遮着额头压着晕眩,细细碎碎地喘息,拼命地想要调整呼吸。
汗一身身地出,呼吸却非他所愿般的平缓下来,不好也不更坏地不正常地奔涌着。
江意榕似乎已经累极,不愿去理会这般难受到恨不得要晕去的疼痛,心里却记挂着身旁不出声一直陪伴着的苏子涵。
就放任自流一会儿乱跳的心跳,如今想要慢慢调整似乎已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心口的痛爆裂起来,连带着左指和肩膀那片也已经半点都动不得,一动就是蚀骨般牵扯着的疼。
小口地呼吸了下,江意榕指了指桌边的手机。
这样的动作,引起得是更为剧烈的疼痛,这一波夹着上一波还未散去的余威,疼痛瞬间被叠加。
气流一乱,江意榕猛烈地咳呛出来,身体剧烈的抖动,想要控制住不让它这般的咳嗽,只是胸腔里的气流一点逼迫着一点要从喉咙中喷薄出来。
江意榕憋得脸色都红,试图一点点慢慢地咳嗽,只是稍不留意就被岔气地口水呛到,小声急促地咳嗽还不能平息岔气引起喉咙的痒,满足胸腔里寒气的外流。
苏子涵拿起手机,拨了陈天珩的电话,马上被接通,话都没说上一句,就看到旁边的江意榕手指痉挛地抓向胸口的衬衣,不觉地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脸深埋进衣领,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如风中的筛子般抖动,那种快要把人吞噬连咳嗽都无力的感觉是苏子涵第一次在江意榕的身上看到。
苏子涵一时头脑空白,心里被狠狠地击了一下,手机何时掉到地上也是一无所觉,只能扶着他一点点想着帮他让他放松,嘴上却只会吐出简单地:“意榕,意榕...”
慌乱的时候,门被陈天珩打开,稍稍敞开的房门,得知江意榕刚才发过病不放心过来的周沐辰一看这个情况,疾步过来:“快,把他放平,这样会伤了他!”
陈天珩和苏子涵一起把他张开。
江意榕几乎疼地失去了意识,被这样的拉平,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一声轻微短促地身影冲破了喉咙,不过很快就消失在唇边。
就算两人按着,江意榕还是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身体本能地扭动,抓着胸口的手指始终没有放下来。
苏子涵不忍心抬头看周沐辰,语声中带着哀求:“沐辰,他...能不能不要...”
“不行。”周沐辰斩钉截铁地拒绝,背过身去准备针剂的手已经颤抖,竟没有看江意榕一眼。
陈天珩也是不忍,眼眶都有点发红。
苏子涵只能加大力气按着他,抬头看着冰蓝色的药水下去之后好久。
手下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接着鼻观的地方,绿色的胶皮管的头上是白色的胶皮,身旁简易的制氧机发出着熟悉的汩汩声。
江意榕的下唇渐渐被放开,那上面已经是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有的血迹还没有干,红色的血液一点点向外冒着。
苏子涵用手帕擦着他冒出的鲜血,不过似乎没有尽头。
周沐辰皱了皱眉,低声道:“抱歉,不能使用凝血剂,呆会儿再止不住就输点血浆。”说着和身边的陈天珩交代了几句站起来,“我去打电话调血浆过来,以防过会儿要用到。”
苏子涵感激地点了点头,陪着他。
又过了一会儿,江意榕醒了过来,不过只睁了睁眼睛,看了看身边的人,眼里滑过一丝歉疚,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深深的疲倦涌了上来,昏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邦再次上不去,无比郁闷。。为满足恶趣味,双重打击写了这个,别拍我。。知道拖沓了,明天一定进展!
PS:我过会儿再试试,要是小邦还是去不了,就直接明天更新在这个作者有话说里,大家看可好?
☆、第 98 章
血一直从那个小小的伤口汩汩地冒出,擦也擦不尽。
过量失血造成的肌体缺氧,血压降低,江意榕全身冰冷,面色苍白,无意识地轻喘。
周沐辰看他这样,还是决定使用调来的血浆。
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进入他的体内,江意榕紧蹙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来。
旁边连着的检测仪上的数据趋向于正常。
大家松了口气,陈天珩随着周沐辰走到一边,急急问道:“怎么会这样?”
“你还问我?”周沐辰缓了过来脾气又跟着上来,“要不是你们上次坚持不肯住院,这次也不会发作得这么厉害,还有不是让你们注意不要他太过劳累,偏不听!现在好了!”
“可是这几日饮食各方面还都正常,精神也还可以,怎么一下子,刚才都没了呼吸。”苏子涵皱着眉头插嘴,“是不是还有其它的问题?”
“我早说过了他心里有事,再说刚才不是还发作过,也没有好好休息,自然是撑不住。”周沐辰快人快语。
“什么时候?”苏子涵敏感地问。
“就是刚才,吃晚饭的时候吧,和我打电话来着,你不知道?”周沐辰没理会不住向他使眼色的陈天珩直接道。
苏子涵沉默了会儿,喃喃道:“怎么不告诉我?”
“意榕也是不想你担心。”陈天珩在旁安慰。
周沐辰隐隐觉得不对,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吞下了要说的话:“意榕一时半刻醒不了,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苏子涵收回散去的心神点点头:“这里有我就好。”
喝着陈妈熬的生滚鱼片粥,吃着刚炒出来的油麦菜,周沐辰放松下来,吃下一整个黄金流沙包,才有功夫说话:“接到你短信,吓得我会议直接喊停,立马冲过来,晚饭也没吃,刚才不觉得,现在简直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
“需要我妈再给你煎一块牛排吗?”陈天珩笑问道。
“是啊,正好是正宗的和牛刚才运过来,绝对我能弄成和人体口腔温度一样的度数,保证它吃到你嘴里就化了!”陈妈在旁白乐呵呵道。
“别了别了,没那心情,填饱肚子就成,等过几天再来吃吧。”周沐辰拒绝。
“好,帮你留着。”陈妈见他把菜一扫而空,站起来,“我再去弄个豆苗炒油焖笋来。”
周沐辰笑道:“你妈什么时候又去小南国偷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