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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墨涵放弃了挣扎,怔怔的望着房顶,任由雅尘褪去她的衣衫,抚摸亲吻她的全身,最后占有她的身体。
不对,这不是她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墨涵的身体被狠狠顶撞、摇晃,她的内心却不可思议的越来越平静。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涵儿……涵儿……”雅尘的声音里,带着很多很多……多到墨涵分辨不清的情绪。
“你的涵儿已经不在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回来了。”自墨涵的口中吐出的字句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刻骨铭心。
雅尘顿住了,“不,她在。”
墨涵冷冷的注视他,“墨涵已经消失了,永远消失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我不是墨涵,我永远都不会成为她!”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你要的,我都会给你。完美的人偶,无上的权利,天下的霸权,我都给你。但是你要记住,我不是墨涵。我不会把她还给你。”
雅尘怔住了。那个一直笑的温暖的女孩,不在了。
被他,亲手扼杀了。
墨涵伸手抚过雅尘的脸,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世界,只有弱肉强食的法则。所谓的游戏规则,一向是由强者来规定的。
墨涵不想再退缩了。她想要的,就用自己的力量来夺取吧。如果得不到你的心,那就用强权来禁锢你,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我要强到能掌控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生杀大权,你的荣辱成败,你的心,你的灵魂,……你的爱情。
墨涵怎么会不知道,十六年足不出户的下场。名义上风墨宫是墨家的,但却早已被雅尘收服的七七八八,究竟还有几个是真正效忠于她真是未可知。
她必须让别人知道,她不是软柿子,不是雅尘的附属品。
从那一天之后,雅尘再也没有碰过她。他只是恢复了之前温柔情人的态度。但这已经不是墨涵所关心的事情了。
墨涵变得很听话,非常非常的听话。
雅尘让她杀人就杀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雅尘说墨涵不会笑,她便从此再没笑过。
雅尘说墨涵一向不会正眼看人,所以她自此连雅尘都没有正眼看过一眼。
这是件好事,无论对谁来说。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看着这样的墨涵,雅尘的心里空荡荡的,还有慢慢渗透的失落感。他总是不免回想起那个会拉着他的手的女孩,笑着说会帮他的女孩。
他生命里的最后一抹阳光,消失了。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精美听话的人偶,她所承诺的最完美的人偶。
然后,他们再一次来到了水牢。
墨涵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这次她不会再手软了。说到底,害她来到这个世界,受尽折磨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她怎么可能放过?
雅尘看她一眼,眼中尽是凛然,嘴角却还带着笑,“宫主打算如何处置他?”
“一切由我?”墨涵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雅尘颔首,“任凭宫主处置。”
“拿几根钢针这几根粗绳子来。”墨涵冷冷的吩咐道。
雅尘诧异的挑眉,她想用刑?
“是不是什么都不肯说?身份,来历,同党,全部都守口如瓶?”墨涵问。
身旁的看守人点头称是。不管是水淹还是火烙,鞭打还是刀砍,他都不发一言。
墨涵闻言点了点头,“若是那么容易招供,那就不好玩了。”
说罢,她回头望着雅尘,“有没有兴趣玩真正的人偶?”
雅尘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开始变得可怕起来。
等下人把东西取来,墨涵只是瞟了叛徒一眼,“将他的四肢关节全部钉上钢针,然后用绳索绑紧了。对了,取块布堵住他的嘴,要是他不小心咬舌自尽就没法玩了。”
说到这里,墨涵上去两步,冰冷的眸子对上他,“别那么快招供,我们可以慢慢玩。”
无视于旁人讶异的眼神,墨涵命人把叛徒一路拖到广场上供众人观赏。
墨涵随便指了几个人,让他们上前去尝试一下人体玩偶。看着一路上触目惊心的血痕和水渍,还有那人四肢已经弯曲成诡异的弧度,没人敢动他。
墨涵垂下了眼帘,“怎么,我说的话不顶用?是不是要你们的雅尘公子发话你们才听?”
这句话说出口,全场哗然,连雅尘都将视线紧紧锁定在墨涵脸上。
“没关系,我的玩法有很多。最近怕是闲的有些无聊了,可惜死物我没什么兴趣,活人蜿蜒挣扎的模样才让人兴奋不是么?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姿态看在别人眼里,应该是很痛快吧。我倒是没有见识过,你们说呢?”
墨涵的指尖一下一下轻点,仿佛打着节拍,却让所有的心跳跟着她的节奏跳的飞快。
“你们不喜欢人偶?那就换下一个节目好了。来人,解了他的衣服,让他乖乖的趴在地上。既然那么喜欢做别人的走狗,那就本本分分的做一辈子狗吧。”
叛徒一听,立刻抖得厉害。不怕死,不代表不怕生不如死。士可杀不可辱,偏偏他连死的权利都要被剥夺。这个女人……何其可怕!
墨涵一步一步走到叛徒身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亲手取了堵住他嘴的布条,“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只要你乖乖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你不说我也不会生气的。我正好缺少一个提供乐趣的玩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好好相处……一辈子。”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让我死了吧!”叛徒当下真的是毫无尊严的眼泪和鼻涕同时流了出来,他想要上前抱住墨涵的腿,墨涵立刻闪过,太脏了。
墨涵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说吧。说的大声点,可别遗漏了什么。而且,我可不喜欢别人骗我。”
叛徒点头如捣蒜,断断续续的把他从生出来如何被锻炼成一个杀手到被人送进风墨宫到想方设法对墨涵下毒暗杀。
真无趣。
墨涵兴致缺缺的环视了一下四周,“那么……你的同伙呢?”
“为防泄密,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哪方是自己人,哪方是其他人派来的。”叛徒深怕墨涵不幸,自己说的都没了底气。
墨涵却觉得合情合理,换了她也会这么做,“最后一个问题,你主子……是谁?”
说这句话的时候,墨涵看的不是地上的这个人,而是四周。每个人的面部表情她都没有错过。
“是……当今太子……”话音未落,他便轰然倒地。
墨涵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想问的都问了,他该说的都说了。墨涵信守承诺,随手拔出下人的剑捅穿了他的心脏。
而且有些事情,她已经很清楚了。
随即,便是肃清时刻。
只见几道残影闪过,周围陆续有人倒地。粗略一数竟然超过十余人。
这在墨涵看来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你们觉得风墨宫很了不起么?很自鸣得意么?被这么多细作混入竟然毫无察觉!这些不过是手段拙劣的,想必也不乏会有城府深、表演能力佳的。你们就那么不把本宫放眼里么,如此怠慢还要你们何用!”
全部的人听到墨涵的话都纷纷跪了下去,“请宫主息怒!”
雅尘站在原地,看着她,恍然间觉得她好陌生。他依稀记得,那个女孩抱着他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说“你是不是喜欢以前的墨涵?那你喜不喜欢现在的墨涵?”
眼前这个女子,沉淀了一切情感,喜怒不形于色,做任何事都不拖泥带水,冷酷且狠辣,连他都自愧不如。
是他一手造成的不是么?是他一直想要看到的结果不是么?那为什么……心会痛呢?
墨涵本来是有左右护法的,但是墨涵不满意。只有两个人怎么能够互相制约?
而且,左右护法一男一女,谁能保证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
所以墨涵召集整个风墨宫的人,包括行走于江湖的也急着召回来了。
但是当墨涵说要废除左右护法的时候,反对声不绝于耳。
“风墨宫一向以左右护法辅佐宫主,现在说废就废,如何能服众?”
“是啊,风墨宫自成立到今日这已经是死规矩了,怎么能推翻?”
“宫主你尚且年幼不知其中利害,若是没有了左右护法,风墨宫岂非乱了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喋喋不休,墨涵只是沉默的听着,一双眼淡漠的看着底下的人。
人家正主还没发表意见呢,你们这些局外人着什么急。
“宫主!是否属下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宫主赐教!”左护法是个正直的人,性子非常死板,对风墨宫也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墨涵抿了抿唇,“没有。你一直都做的很好。”
“那宫主就是借题发挥了?刚刚接任宫主之位难免得意忘形,但是宫主你也不能那么恃宠而骄!”右护法是个彪悍的女人,根本不服这个比她年幼的宫主。
墨涵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来,“恃宠而骄?你在说谁?”
右护法一怔,从墨涵身上散发出的无形的压力让她有片刻的失语,“宫主,你还年幼,有些事情你大可以交给雅尘公子……”
下一刻,一把剑架在了这个女人的脖子上。
“你心里,除了雅尘公子,还有什么?”墨涵冷冷的注视着她。
她不是在开玩笑,她的确想杀她。
右护法当下恼羞成怒,“宫主这是在仗势欺人?属下不服!”
墨涵微微眯起了眼,“你何时当自己是本宫的属下了?不服?那就给你一个机会。”
墨涵把剑扔在右护法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右护法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若是现在把墨涵杀了,也可以说是一时失手,再者比武本就是刀剑无眼,她本不理亏。
墨涵斜睨着她,“刀剑无眼,就算杀了本宫也只是无心之失,是么?”
右护法又愣住了。这个女人……好像……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右护法先发制人,挥剑向墨涵砍去。
墨涵右手一动,衣袖卷住了剑身,举起左手用力劈下,右护法连手带剑一起飞了出去。
墨涵接过掉下来的剑,再次架在右护法的脖子上,“连我一招都接不了,你还想拿我如何?”
许久许久之后,右护法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只手,被她徒手劈断了。
墨涵身上甚至一滴血都没沾到。
这时候,雅尘站了出来,“可以了,难道你真的想杀了她?到底是风墨宫的人,尚未犯错如何能这样责罚。”
未犯错?
墨涵无声的望着雅尘。
他知不知道,某一天,在她完成他交付的任务之后兴冲冲地的去找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勾着他进房。
她听到他们的缱绻细语,听到他们的雨水交欢。
那一夜,她坐在他的房门前,哭了整整一夜。
如果可以,她连他都想杀。说到底,还是舍不得。
“怎么了?你就那么不忍心?风墨宫的人?是你雅尘公子的人吧?”
墨涵已经受够了忍耐了,她不会再任由别人摆布。她足够强大,她才是可以操纵全局的那个棋手。
雅尘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从来没想到墨涵会公然挑衅他、违背他。
这下子,右护法再傻也知道,如今谁都保不了她了。
墨涵也不废话,伸手一挥,人头落地。
“我已经很客气了。别在我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