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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帷+番外 作者:司幽(纵横12.10.20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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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全关上门,磨蹭到桌边坐下,酝酿了一下,开始演戏。
“呜哇——!师姐,师父他疯了,他要杀我!”




145、推理
双全坐在桌边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气吞山河地嚎啕起来:“呜哇——!师姐,师父他疯了,他要杀我!”
这一嗓子直接把沉水吓得手一哆嗦,力道掌控不好,戳得玉止霜“啊”一声惨叫,刚止住的血又开始流。
玉止霜抓狂了:“你是故意的!”
双全兀自不理会,继续哭:“宫里来了个陌生人,师父听他说了几句话,转头就把太子妃的手指给剁啦!还说要杀我灭口,师姐,师父是不是真的疯了,我这是在哪儿啊?”
还没嚎啕完,有人在走廊上敲门抗议了:“能让小郡王安静点吗,我累得半死,现在需要睡觉。”
玉止霜再度抓狂:“不关我的事!不是我!”
门外静了片刻,敲门:“怎么回事,把门打开。”
双全上前开门,乐非笙见了他同样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就猜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问:“你师父让你来的?来杀人?杀谁,公主,小郡王,还是我?”
“别乱猜,双全,先别哭了,坐下好好说,到底怎么了。”王都的消息断了以来,沉水一直担心着娘的安危,双全从王都过来正好带来了第一手情报。
双全抹抹根本没眼泪的眼角,装作受惊过度的样子,小声说:“前些天,宫里突然来了个陌生男人,自称是师父的哥哥,他和师父一起把陛下关了起来,瞒着没让人知道,又不知从哪儿得知师姐要到渭城来,就商量着要把师姐骗到王都,和陛下一起杀了,我半夜起来尿尿,无意间听到他们说话,太子妃不肯替他们跑腿,被师父一刀剁了手指,流了好多血。”
“后来师父发现我躲在门外,就想连我也一起杀了,幸好这时候有侍卫路过碧鸢宫,我才跑了出来,”双全吸吸鼻子,瓮声问,“师姐,那个人真的是师父的哥哥吗?他为什么要杀你们?师父也听他的话,连我也要杀……”
沉水还没来得及回答,乐非笙就先笑了,一边眉峰挑得老高,嘲道:“编得不错,一套一套的,接下来你是不是要阻止我们去王都,好为他们拖延时间?”
双全瘪着嘴:“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怎么能不信我呢?”
乐非笙指指自己的眼睛:“你说实话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别忘了,我可是见过你说实话时候的样子,不慌不忙,有条有理,怎么会哭得跟七八岁小孩子似的,难怪我刚才会以为又是小郡王闹脾气。”
玉止霜直接被这两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被子一蒙头,当他们不存在。
——如果谎话被识破,就告诉他们玉寰舒失踪了,你是偷跑出来报信的,让他们必须尽快赶回王都,先我们一步找到她,否则后果吉凶难料。
“……我装的不太好,”双全耷拉下脑袋,“其实陛下很早就失踪了,他们一直在找,都找不到,师父的哥哥怀疑寻王爷知道陛下的下落,切了他一根手指,问出了陛下在渭城的信息,我怕他们会对陛下不利,就连夜逃了出来,本来想找陛下,没想到碰上了你们。”
——如果谎话被识破,就说实话,但是别全说,有时候半截真话比假话更有欺骗性,更让人防不胜防,疯子乐师分得清你什么时候说了真话。
乐非笙这回点头了:“这还差不多。”
过关了,双全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解梵说我爹也在渭城,这么看来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倒是很高。可是先生出去找了一天,连半点消息也没有,难道活人还会蒸发了不成?”沉水坐在床边,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乐非笙从瓜果盘里取了一枚花生出来,然后将三只空茶杯倒扣,“我们离开王都的时候,陛下确实还在碧落宫,然后呢?”说着将三只杯子的位置相互调换,动作快得人眼花缭乱。
沉水先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但乐非笙的动作太快,而且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没一会儿她就眼前发晕,找不到藏着花生的杯子了。
“现在有两份消息都说陛下在渭城,公主认为呢?”乐非笙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选出藏了花生的杯子。
沉水一脸为难,举棋不定,嘟囔道:“变那么快谁看得清啊。”但还是选了一个,“就最右边那个吧。”
乐非笙翻过杯子,下面空空如也:“啊,陛下不在渭城。”
玉止霜从被子里冒出个头:“我选中间那个。”乐非笙微笑着揭开,仍然什么都没有。
“那肯定在最后这一个里头了,”双全指着仍倒扣在桌面上的那只杯子,“可这说明了什么?”
乐非笙指尖扣着杯底,反问:“你敢肯定在这里?”说着将杯子也翻了过来,下面还是空的,三人一齐发出了惊叹。
“假如把花生看成是我娘,杯子看成是碧落宫、渭城和随便一个什么地方,也就是说我娘她其实不在这三个选项中任何一处,我们不管是在渭城里搜索还是返回王都,都见不到她的踪影,也不能因为这两处没有找到就认为她被带到了其他地方,”沉水思索着说道,“除非我们能确定她在哪儿,否则就如大海捞针,还容易暴露我们自己的位置。”
乐非笙赞许地点点头,手一翻,花生正躺在他手心里:“你们都被误导了,我可从来没说我把花生藏在了杯子里。”
玉止霜喜欢机关,也喜欢这些小把戏,当即抛开了他刚才奚落自己的话,认真地问:“那姨母到底被藏在哪里了?不在宫里,也不在渭城,也不在这两者以外的地方,那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她藏在哪里不要紧,要紧的是带走她的人,希望她出现在哪里,就像我可以决定把花生放到哪只杯子里一样。”乐非笙将花生轻轻一抛,当啷一声落入其中一只杯中。
沉水认同地点了头:“现在有四种可能,第一,综合双全和解梵所说的话,我娘是被我爹带走的;第二,我娘是被虚闻陛下囚禁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在他到王都之前,就命令天逍这么做的;第三,也可能是解忧通过别的手段将她挟持走了,虽然很难实现,但并非完全不可能;最后一种,也是我最担心的,碧落宫中还有瑞国的内应,如果是这个人动的手,我娘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
双全很想把天逍带领他和贺再起大闹棋居的事说出来,可又怕节外生枝,被暗哨一个不客气给杀了,正犹豫不决间,玉止霜忽地说道:“瑞国的内应……是君无过。”
无人应声,他又小声说:“独秀阁失火那夜我就认出来是他了,上回的黑衣人来找我,给我的也不是什么毒药,我撒了谎,对不起,姐姐。”
沉水什么也没说,只轻轻拥抱了他。
“糖炒栗子……对,我房里有糖炒栗子!”双全突然想起了至关重要的一茬,“等我去拿过来我们边吃边说!”




146、改变
三人俱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双全呼啦一声跑出去,抱了个食盒,又风风火火地跑回来。
“边吃边说,快来!”双全将食盒一放,兴高采烈地招呼。
沉水的目光落在食盒上,面有疑色,便走过去将其端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阵,几乎可以肯定了:“这是君……这是君无过受伤那段时间,御医馆熬了汤药送过去时候用的食盒,怎么会在你手里?”
原来是伪君子用过的东西,难怪师父让自己把这个给师姐,双全内心里又添一层佩服,面上却装无辜:“走之前顺手拿的,里面有吃的,不过路上被我吃光了。”
沉水心怀疑虑地点点头,想了想,将里面的糖炒栗子全都倒在了桌上,然后手指将食盒里里外外摸了一遍,果然如双全所期待的那样,找到了盒底的夹层。
见她从夹层中抽出一张满是油指印的素笺,乐非笙眯了下眼,余光偷瞥双全,没有半分惊讶的神色,便料想这是故意安排好的事,也不动声色,随手捡了个栗子剥开来吃。
“是解忧的笔迹,她说今夜子时不见不散,藏在这盒子里,应该只可能是给君无过的,”沉水拈着那油嗒嗒的纸,若有所思,“这么看来他们俩是一伙的。”
乐非笙嚼着栗子摇头:“未必,这字条君无过可能压根就没看过,换做是你,你会把看完了的字条原样放回去么?”
沉水抿着唇点点头,忽地又转头问双全:“你从哪儿拿到的这食盒?里面原本装的是什么?”
哎呀,师父和凶男人都没交代这一茬,说实话会被灭口,说假话又会被乐非笙识破,不好办呐。双全想了一下,决定虚实参半,先是对着沉水说:“我从司膳监的厨房里拿的,晚饭没吃,怕肚子会饿。”然后又好像很自然很诚实地转向乐非笙,接受考验:“里面原本装得是我最爱吃的玲珑醉汁鸡。”
再把头转回来,就见沉水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中似乎有些和之前不同的神色,她问:“你师父他们有何打算?”
这个双全可是真不知道了:“我没听到他们说起这些,不过我觉得既然陛下和师姐、小郡王都不在王都,他们留在那儿应该也做不了什么,我会偷偷跑来渭城,他们说不定也正在来的路上,或者……已经到了也说不定。”
“嗯,我也是这么想,那我们准备一下,明天一早起程返回王都。”沉水当机立断地作出了决定。
玉止霜却还糊涂着,一手捂着嘴角道:“就这么回去?万一他们埋伏好了等着杀我们怎么办?这小子说不定是他们派来引诱我们回去的,不能回去!”
“我倒是赞成明天就回王都,反正留在渭城也没用,”乐非笙悠然附和,“反正陛下已经落入敌人之手,与其坐在这儿干等,不如回去想想办法,好歹王都还有两万八千的禁军,虚闻陛下就算是想釜底抽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是这么回事。”沉水与他交换了个眼神,知道彼此都想到了同一点。
玉止霜本来就没什么说话权,加上嘴角有伤,一说就痛,也就不再反对。
双全看目的达到,心头大石总算是落地了,忙和乐非笙抢起了糖炒栗子,整个房间里都回响着栗子壳的嚓嚓脆响和栗子肉的香味,玉止霜只能看不能吃,憋屈得想去死,又把被子一蒙,捂着头装睡。
翌日清晨,四人整装上路,马车哒哒出了渭城,消失了多日的解梵从藏身处出来,向驿站的人打听了他们的去向,然后回去向主子汇报了。
商虚闻其实猜对了一半,迟东照和玉寰舒都是做皇帝的人,就算是隐姓埋名逃走,也绝不会委屈自己住小破房子,而必然选择当地环境最好条件最优越的地方。可惜在渭城,符合“最”这一条件的并不是客栈,而是青楼。
解梵从人烟稀少的后街翻窗入室时,迟东照正提笔站在书案前发呆。
“主上,他们去了王都。”话音未落,里间传来女人痛苦的大叫声,解梵识趣地闭嘴了。
迟东照一言不发,双眼失焦,不知在想着什么,手里的笔迟迟落不下去。
惨叫声还在持续,伴随着稳婆的指导、丫鬟的鼓励,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里面定是一锅粥式的手忙脚乱,和外面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比对。
解梵想了一阵,主动开口:“主上不必太过担忧,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
迟东照微微露出笑意,眼神仍旧不知飘向了何方:“是啊,都是这样过来的,当初她生沉水的时候,想必也是这样痛苦,可我却不在她身边。”
解梵道:“人活在世上总要有所取舍,她既然选择了皇位,就必然伴随着寂寞,主上无须为此自责。”
迟东照这才笑着收回目光,看着他:“我倒不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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