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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陌尘转过头来。看着却韶华像是哥俩好的调侃道:“却将军,敢问你可有闲情逸致观看我专门研制出的审问盛典?”
挑眉,却韶华知道面前的女子难得的兴致,配合着她说道:“荣幸之至!”
两人一来一去的堪比腹黑,尤其是唇边的笑意,看的四周常年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扭头转移视线,而身旁的剑心和云隐两人显然是早已习惯。该是什么表情就是什么表情,丝毫没有改变。
“云隐。”只是唤了一声,云隐就对自家主子的意思了然,上前一步走到红罗裳的面前,面无表情动作迅速的将她的一只手卸了下来。
咔嚓……
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响亮,悦耳动听。尤其是在这只有呼吸声的封闭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红罗裳脸色瞬间煞白,白如纸的唇瓣比之方才还要厉害,几乎接近透明了。
视线下移,陌尘笑道:“看来太子妃早就醒了,醒了也不通知一声,这好戏刚上演,怎能少了你呢?”
闻言,处在后方一动不动的身躯抖了一下,却韶华看着身旁的女子宠溺一笑。吩咐了几句剑心,只见剑心先是抱拳躬身,然后便抬手让两个黑衣人上前将地上的怜珺红架了起来拖到红罗裳的身边。
哪里还有当初的明艳动人风华嫣然,怜珺红这段时间被折磨的骨瘦如材,脸颊也向下凹陷,带着一丝蜡黄,满头的墨发早已失去当初的乌黑光泽,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一男一女,尤其是看向陌尘的视线,带着一丝惊恐,一丝怨恨。一丝期盼。
经过这些天在死牢里,她静下心来想通了许多事情,也确定眼前的女子正是本应在五年前就死去的陌尘,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害怕,心跳就不规律,而且她每每望向自己的眼神虽然亲切毫无杂念,但是却总让她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现在这一切都说的通了,她是陌尘,她消失了五年,现在再次的出现是要向她复仇,向整个九阴复仇,向当初有份参与除掉陌家的人复仇。
似是想到了那抹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游走在尸体鲜血上的身影,即使脚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她都从未眨过一下眼,就连声音都是平静的让人心惊胆战,在战场上,她就是王者,立于尸丘之上,低头俯视,那里却只有敌军仓皇而逃的身影。
陌尘注视着怜珺红表情多变的神采,对于一旁呼吸急促的红罗裳好似遗忘了一般,“太子妃可要睁大眼睛好好欣赏,这里可只有我和你两人是女观众呢!你不会忍心留我一人独自观赏吧!”
话中暗喻清楚明白,就是说你给我乖乖睁大双眼看清楚接下来的玩法,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过。
却韶华一开始还不明其意,此时却是瞬间明白身旁女子此举的深意,陌尘这是一箭双雕,虽说是在审问红罗裳,却只是折磨她的身体,而让怜珺红亲眼看着这些残酷的画面,还不能闭眼,那就是心灵上的折磨了,一身一心,即节省时间,又不浪费精力。
确认架着怜珺红的两人不让她闭上双眼,陌尘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收回视线移向红罗裳,“怎么样,是否还是不知?”
“不知!”
嘿?嘴倒是挺硬的,“云隐,继续!”
咔……
这回不是一道声音,而是三道紧随而来,地上的红罗裳一个没忍住痛呼起来,整个人倒在地上,四肢早已扭曲的摊在地上,剑心在一旁看的心惊,不是因为眼前景象的恐怖,而是方才云隐手法的精准和迅猛。
云隐虽然将她的骨骼粉碎,但是他专门找那些剧痛的点,怎么样最痛他就重点摆弄那个地方,而且通常骨骼粉碎是可以医治好的,可是他又加了些内力,剑心觉得现在这红罗裳后半生躺在床上那是一定的了。
“唔……”看着地上下唇被咬的出血,痛呼出声的红罗裳,陌尘起身蹲在她的身旁,手指戳着她畸形的手,商量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爽?尤其是觉得四肢无力痛到一种麻痹时,那冷汗浇灌着全身的感觉,带着一丝的害怕,一丝的恐惧,还有一丝的怨恨,我觉得你应该感觉不错!”
“你也这么认为是不是,太子妃?”陌尘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在意四周众人惊恐的脸色,每一个字从她嘴里吐出都带着一丝阴寒,煎熬着地上痛得说不出话的红罗裳,谁知她却是突然转过头来问向怜珺红。
本来地上红罗裳那扭曲诡异的身体就让怜珺红害怕,尤其是方才耳边还回荡着那清晰的骨头断裂声,加之陌尘一字一句的倾情描述,让她想起五年前那次突然的手脚筋被挑断武功尽失的痛苦。
陌尘身子一闪,转眼便贴着怜珺红只有一指的距离,眯着眼视线对视,手指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五年前我送给你的成亲之礼可还满意?”说着,指间下意识的沿着她的手腕扣住怜珺红的命脉。
那里是五年前留下的疤痕,虽然很浅,但是她动的手,她自是知道,怜珺红身子一怔,脑中原本被陌尘用药深埋在脑内的记忆瞬间涌出,她清晰的记得当初她满含羞涩欣喜的待在房间里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哪知电闪雷鸣间房间里便出现两个人,背着光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泛着寒光的匕首在自己身上招呼着,来人唇角轻勾,屋外闪电映衬下,她看清了她的面容,当时只觉得熟悉,现在想起却是和眼前这张让她嫉妒不已的绝美容颜重合。
当时那人眼含杀气,自己一招都接不住,只能眼睁睁的被点住哑穴看着她挑断自己的手脚筋,记得那时她也是说这是送给她的成亲贺礼,醒来后她却是对这段丝毫无记忆,只是惊恐自己一夜之间武功尽失手脚筋尽废。
找了很多大夫,都说无法治愈,之后她无意中得到了那踏雪令,但是为了萧诺,她却将其给了他,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
“是你,原来是你!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这么折磨我!”怜珺红身子向后仰,拉开了与陌尘之间的距离,声音颤抖,眼含怨恨。
“为什么?你不是心里最清楚吗?”
“不,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一定是你嫉妒我当上了太子妃,所以才将我的手脚筋挑断,武功尽废!”怜珺红有些癫狂,不知哪来的力量,竟然挣脱了身旁两人的钳制,双手抱头蹲在那里吼道。
本来却韶华就不明白为何陌尘会突然转向怜珺红,而且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眼前的人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剑心欲上前,却被他制止了,听方才怜珺红脱口而出的话,他大概能猜出七八分来。
看来当年九阴太子成亲前,太子妃无故被人挑断手脚筋还有废去武功并不是空穴来风,而罪魁祸首却是眼前这小女人,眼前此景恐怕是当初她将怜珺红折磨完后封住了她的记忆,让她活在不明的恐惧下五年,现在突然解封,效果可想而知。
不过,说她是嫉妒不能成为萧诺太子妃,这一点他可是不喜闻之的,他不许任何男人与他儿子的娘有牵连,尤其还是与她青梅竹马的萧诺,却韶华脸色不是太好,眼底泛着黑气,看向对面怜珺红的视线带着肃杀。
轰……
一道劲风绕过陌尘,直接袭向抱头有些癫狂的怜珺红,嘭的一声,身子撞在了对面的石柱上。
第110章 瞬间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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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如残枝败叶般跌落在地上,怜珺红喉头一紧,喷出一口的鲜血来,嘴里被染得鲜红刺目,腥甜带着一股铁锈的味道,胸口本就因为陌尘的毒药疼痛难忍,现在被这般对待,已经是受了内伤,毒素更是加剧。
陌尘转过头,看向那收回手板着脸的男人,眨了眨眼,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他这大爷了,脾气和那天气似的阴晴不定的。
白色的身影快速的一来一回,眨眼间,陌尘就将手中提着的怜珺红丢在了地上,她现在没心情审问身后的红罗裳,从怀里丢出一瓶不知是什么的瓷瓶,云隐正好接住,“主子赞助你这瓶我最新的研究成果,给我将她知道的秘密掏出来,越多越好,办法自己想!”
望着手中很“普通”的瓷瓶,云隐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主子手里的这些瓷瓶虽然长相都差不多,但是哪一个普通过?什么叫办法他自己想,从来都是主子说什么他做什么,这折磨人的方法他可没手下陌一他们精通啊!毕竟他又不是负责这方面的。
云隐视线在手中和地上的人之间来回移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却韶华自是不会将视线从陌尘的身上移开,剑心这段时间和云隐相处久了,自是有了些交情,再说他还是这准女主人身边的心腹,他自是能帮就帮的,想到这里,抬步走到云隐身边,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便按照陌尘所说的自己想办法去了。
而这边。陌尘银针出手,本来昏过去的怜珺红却是醒了过来,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陌尘泛着寒意的笑容。
“你……你,你想干什么?”双手连同双脚向后挪去,虽然这点距离对于陌尘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怜珺红来说却是有一定的心理安慰。
“不干什么,只是我们的账是时候好好算算了吧!”指间拂过怜珺红的脸颊。陌尘说道。
闻言,怜珺红眼底划过惊恐,什么账?她自己心里其实是最清楚的,也知道眼前的白衣女子发现了当年的事和她有关,她当初之所以成为那些人的帮凶,只不过是想除掉永远比自己好比自己厉害的陌尘。最重要的是她希望萧诺能注意到他的身后有一抹身影永远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她虽然是眼前女子的表妹,但那都是表面上的身份,只有陌家几人知道而已。她只不过是姑姑,也就是陌尘的娘亲当年捡来的小婴儿,从此便成为了陌家的表小姐,就算她再出色,她也只能跟在陌尘的身后。
问题是,不管她如何的努力,丝毫不能与当年陌家大院中银面女子比,在她的面前,她永远都只是排第二,也许只有在容貌上她还有些第一的成分。但是谁又见过她的容貌,那张掩在面具下的容颜。
多可笑啊。当年她亦是如周围的人一般认为,她是因为样貌丑陋才遮其容颜,就连睡觉吃饭亦是如此,不过她即使不露其真颜,一举一动间皆是风华,不管走到哪里。成为焦点的一定是她,而她则只有默默的垂首跟在身后。
战场上,她冷血无情,杀伐果断,即使脚边血流成河,亦是情绪不变,就连发丝都未乱分毫,无数次的大捷,无数次的欢呼,还有那高大的身影无数次眷恋的看着她。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嫉妒,嫉妒的发疯,所以那些人来接触自己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为了就是让这些回忆永远泯灭在脑海中,只要她消失了,所有的第一都是她的,都是她怜珺红的,所有人都会注意到她,就连那抹遥不可及的高大身影也会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可是结果呢?她回来了,不仅没死,而且变得比之前更加夺目的回来了,带着肃杀,带着浅浅的笑意踏步而来,而她最在意的男人,她的丈夫却还是将目光转向了她,甚至为了自保,放弃了她,而让她落到了这个恶魔的手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