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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两个孩子在哪里?”江夫人热切的看着珏玉,对人她是第一次见到珏玉,不过江雪忆来过这里几次,也有和她提起过一个女孩子。
“和璞已经下了江南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所以这次来。我和南宸就是想去找他的。”珏玉知道江夫人心里头急着两个孩子的消息,于是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去说江夫人
所想知道的事。这样一来,江夫人对她的信任感就会增强。
“这个孩子我知道,他一向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拉也拉不住。那么雪忆呢?”不是江夫人比较关心雪忆,而是她一开始就知道了大儿子的去向,因为江和璞在离开的时
候,也来了这里,和他娘亲说明白了。
虽然江和璞这个人看起来妖媚无比,而且好像做事都大大咧咧,什么大事小事都一起闯。但是做娘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脾性,轮到处世为人,其实江和璞的能力是胜在江
雪忆之上,只是他总是闯祸,要弟弟来收拾而已。
珏玉目不斜视,看着江夫人,坦荡荡的说着:“雪忆现在被软禁在江府上。”她心里想着,软禁总比天牢好上一百倍不止。如果不是这样说,要怎么解释江雪忆不能亲自上来
佛陀山,她认为一个做了娘亲的人,在对待儿女方面上,那个智慧是不能小看的,任何一句不对劲的话,都可以找出破绽出来。与其一开始说谎,让江夫人对她们产生怀疑,还不
如一开始就说实话,这样更能得到信任。
“软禁?”江夫人喃呢着,转向看着她家老爷,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雪忆被软禁了?这就是为什么你会忽然间到这里来是不是?是不是雪忆让你来这里避难的
,我们两个不中用的人就这样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在山下受苦,却不能有任何帮助?”
原先好好地氛围,被珏玉这样一说,使得江夫人的情绪激动起来。这使得江大人不禁有点恼怒起来,可是他也知道这样的恼怒很没有道理。自从他上了山以来,他说的话,江
夫人都不是很信任,原本在朝中当官当得好好地,怎么会忽然间放下一切来到这里来呢。
这样一想,江大人的恼怒就消减了许多,可是还是有一点责备。
南宸不料珏玉会讲这么多,这里怎么说都长辈的家,她这样子似乎有点太不巡礼。不过珏玉倒觉得没有什么,这个长辈是建立在南宸的立场上,而珏玉此刻只是想到,作为一
个母亲,是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儿女在外头的情况,就算不能全部得知,也要略有所闻。谁能保证,他们在这里讲话的这一刻,在天牢里呆着的江雪忆会怎么样。想到这里,珏玉不
禁捏紧了掌心,心里一阵惊慌。
虽然珏玉刚才的那一番话,使得江夫人好一阵担心,还迁怒于她丈夫。可是也正因为这样,她对于珏玉的好感一下子提升了,虽然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但是江夫人已经是
拉着珏玉的手,做到一边上,嘘寒问暖起来,一点都不理会在小小正厅上,还有其余的三个大男人。
他们三个看到气氛一下子转变起来,心里想到女人还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刚才还在那里大声质问什么的,现在一下子又可以嗑唠起来。
江大人是知道情况的,现在夫人这样子也好,于是使了一个颜色,把南宸叫道外面,有事情和他说。阿贤一个人站在那里,既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招待,还好他不觉得尴尬,
一个人都可以坐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自斟自赏。
他是一个既能在野外不拘小节的人,也可以在高雅的地方慢慢品尝的人。南宸走出去之前,瞥了他一眼。
☆、一百一十二章、下山
江大人拉着南宸在外头,问的也是关于江雪忆的事情。因为江大人是知情的,所以南宸也没有过多的隐瞒,把江雪忆先在天牢里面。太子晋还被软禁在太子府的事都简单的说
了一遍。
同时,也把自己想要知道能用白玉环调令的那些人大抵上是什么人,也搞清楚了以后,便也没有过多的话。毕竟南宸一直在宫里头,他也没有亲眼看到过江雪忆,对于他的现
状,还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是,有一个了解,那就是无赖阿贤。
“他是和雪忆同在牢里的人,还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进了天牢,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出来。别看他疯言疯语的,感觉上还可以信任,要不找他来问一下。”南宸在一边建议
到,如果他对于阿贤要不是还留有一点信任的话,是不会把他带到佛陀山上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兵法。
其实对于能调令的那些人,江大人并不十分的清楚。因为,虽然一开始,一堆白玉环是为了两个儿子所做,但是也也只是为了表明他们的身份,能调令的也是江大人以前的那
些对他们有恩的部下而已。现在壮大到能在大周调动人员,也是江和璞两兄弟在担任司盐一职时,所累积下来的人脉。所以说到底,江大人对全部的人,不甚了解。
他听到,那个跟在他们身后的陌生男子,曾经和雪忆在同一间天牢,忙走进大厅,把他请出来,问个仔细。
阿贤听完江大人的请求后。眨巴着眼睛,看着南宸,似乎在想着什么样的话可以说,什么样的话不可以说。
南宸也看着他说道:“没事,只要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可以了。”
阿贤闻罢,轻轻的笑了起来 。说道:“做爹的。听到儿子在天牢里面被人折磨,总不会是件好事吧。”
阿贤说的简单,但是江大人已经脸色发白,他素来知道小儿子待人亲和。若不是因为太子晋的事被牵连,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虽然听到儿子被折磨,心如刀割。可是却又忍
不住想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样折磨自己的孩儿。
“他们,他们对雪忆做了什么?”江大人面如死灰的说道。
阿贤看到他这个样子。不想再往下说下去,虽然说他有知道的权利,可是他也有不说的权利。
“总之,直到我出来为止,他都还过得好好地,一些皮肉之苦难免少不了,但是要不了性命。”阿贤模凌两可得说着。“既然你的儿子这样担心两老,还不如在这里好好地安
置性命。别给他们添乱了。”
阿贤的话说得有道理,南宸也在一边相劝,把江大人的情绪安顿好。要不是他这样子回到木屋里面,只会给江夫人徒增担心。
待无人处,南宸把阿贤拉到一边,神情严肃小声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无恶意,那我也不想伤害你。”
阿贤闻声笑了起来,说道:“难懂你的判断能力这样的差,都几天了,还看不出来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南宸心底里打算相信,可是一个人从天牢里面出来,而且还是那么轻易。南宸不会把大家的安全拿做赌注。
阿贤双手抱胸,似乎带着挑衅地看着南宸说道:“如果我真的就是你所说的,那边的人,你会如何做?”
他刚说完,南宸就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刃直指着阿贤。他梳起眼眉,看着阿贤,冷冷地说:“那么你就不要怪我。”
阿贤倒不怕他的剑刃,已经是在那里笑着说:“要真的和你打起来,我想我应该略低你一筹。可是在我看来,你而是不会与人相处。你要是伤了我,小九可是会为我生气的。
”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种自信,明明知道他武功不在南宸之上,却还在那里一再挑衅。也许是知道南宸一说到珏玉的事就开始暴躁起来,所以他才一再说道珏玉的事。
南宸的火气就这样被他激怒起来,他朝着阿贤的脖子就劈过去。
“你在做什么!”珏玉在后面大声叫道。
原来阿贤的自信来自,他已经看到珏玉往这边走来,才故意这样对南宸这样说话。
南宸停住,一脸青黑的看着走来的珏玉。
“你是帮他求情?”南宸看着珏玉,自从珏玉和他说,只做朋友开始。南宸的性格就开始变得很古怪,只要是涉及到珏玉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对于这一点,珏玉自然是不会知道。她只是觉得,现在的南宸是越来越不讲道理,真的一点道理都不可言。
“我没有帮他求情,江夫人请你进去。”珏玉看着他,说道。南宸听了说起剑往木屋走去,珏玉站在他身后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木门背后,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要怎
么做,才能关系没有那么僵,她不知道。
阿贤还是环抱着胸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人笑。反正他跟着他们也是在打发时间,玩而已。现在有好看好玩的东西,他肯定是在一边欣赏的,绝不会破坏现在这种有趣的状
态。再说,他也没有义务去帮助他们两人化解唔会。
“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要去激怒他?”珏玉等他走进去后,转身问阿贤。
阿贤听了以后,在那里笑着说道:“我什么都没做,他大概看我不顺眼,觉得我要抢走你。”他在搅合,先头就说了,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他觉得有趣的东西,所以不管他说
的话会让其他人的关系闹得更僵,只要他觉得有趣就可以了。
“他不会。”珏玉虽然不了解南宸,可是凭着自觉,南宸还不至于为了他一句话,生气成这个样子。
“你很有自信嘛,那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呢。”阿贤在一边说着。
珏玉不知道在短短的一两天里,阿贤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她不想顺着这个男人的话,于是装作听不见。
阿贤见她不说话,于是也不再往下说,要是为了自己觉得有趣,把两个人都激恼了的话,他可就不能跟在后面了。
珏玉坐在外头,等着南宸在里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刚才江夫人拉着她的手在一边嘘寒问暖,大抵上也是关于江雪忆的事。也许是江雪忆来这里的这几次,都有把她说个江
夫人听,因此江夫人对于珏玉的事很是关心,在一边问来问去。而珏玉只能含糊或者是说谎来回答。她现在不想把有关于家里人的事说给他们听,除了南宸在无意间知道她的真名
,查了她的真正身份和家庭所在地之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名,更不知道她身处何方。
江夫人见珏玉说辞含糊,而且在问及江雪忆的事的时候,都是能避则避。同样是女人,也大抵能猜得出珏玉的心思不在她儿子身上,虽然觉得惋惜,可是这些事不能强求。江
夫人这样想着,便只好作罢。又询问了一下现在江雪忆的事情,珏玉都往好的方面说,于是 ,她便安心下来。
好久以后,南宸才走出来,而江大人和江夫人也一同走了出来。
珏玉站起来迎上去,便听见南宸在一边说道:“我们时间不多,便不再这里逗留,你和伯伯、伯母道个别,我们就离开。”
珏玉听罢,点点头,走到江大人和江夫人跟前,行个了官家礼说道:“那么小九先行离开了。”
江大人和江夫人点点头,随后江夫人拉着珏玉的手说道:“此行去要小心点,都要平安的回来。”
珏玉听了,对着江夫人笑,要她放心。“雪忆让我来这里,就是想个夫人你说,他现在很平安,只是软禁在府上,不能自由活动。其余的一切,都很好。而我也会和南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