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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看着她并没有说话,但珏玉的脸上一片平静,似乎就是随口的问话,答不答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也许是这样的平静,让李炎有了说的想法。
“京都里虽然说皇后丞相的势力很大,但还是没到独揽大权的地步,我们现在来是想争取一些大臣的支持。”李炎虽然说把想法都说出来,但还是很简单的一些想法。
珏玉知道相对于他们来说,自己也是一个外人,对于他模糊的话也不在意;咬着指甲想了一下,她带点谨慎的说:“信阳王计划想借助大臣的力量回京?”
“嗯。”李炎不知道是不是太子晋事先已经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她,但是他并没有否认珏玉的说法,而是肯定了想法。
“这里比较简陋,除了帮工老妈子和丫鬟住的一间房,还有一间是我住的;剩下的只有布店里面的地方,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去舀被褥。”
李炎看了看她,反正现在是夏天,躺在哪里都没多大区别,也同意了。
安置好他们珏玉回到自己的房间,虽说这间是主人房,但是陈设还是十分的陈旧和简单,新添置的家具和原本陈旧的家具相映衬,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夜深了珏玉还是没有睡意,本来一直觉得生活安逸的她被这几个黑衣人搅合;最糟糕的是,她就像是一粒沙子,被投放在涓流的溪水里,没头没尾,不知从哪里开始理清思绪。
而且现在的她在京都无权无势,要怎么做,以后会怎么样,这些都是珏玉烦恼的事。
第二天,她刚睁开眼,就想到李炎他们,要是杂事老妈子醒来看到八个大男人睡在店面,可还不把她吓死,而且也容易透露信息。
顾不上梳洗,她披了件褂子就往店面走去,人没看到却听到老妈子的埋怨。
“小姐,你醒来了?”老妈子看到珏玉走过来,道了身早安,不满的说道:“小姐,你怎么把房间内的被褥等物放在这里呢,虽然是夏季,但是地板还是寒凉,衣物被褥放在地上还是会沾染湿气。”
珏玉看了一下四周,确定人都不在了,才摆手对她说:“昨晚忽然没事做,想先舀出来,趁着今天太阳好,晒一下。”
“是真的吗?”老妈子一改往日的憨厚老实的摸样,皱着眉头一再问:“真的是这样吗,小姐你一向都不会主动动手做任何事的,你不是怕热吗?”
面对着老妈子的追问,珏玉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板着脸喝道:“现在我是主子,我想怎么样还要经过你吗?”
老妈子看着一向温和不管事,待人也算和善的小姐,不知怎么的凶起来;她便垂下头,低眉顺眼的退下一边。
珏玉也不理会她,看来哥哥们说的没错,仁慈多了,别人渐渐地就会忘记你的身份,忘记给予应得的尊敬。
丫头帮珏玉梳洗完毕后,在她身边站了一会才离开,搞得珏玉心里紧张得不得了。难道说她们看到了李炎那群人吗,要是这样的话,要怎么解释,或者根本就不要解释,就地解决?
正当她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老妈子和丫头齐齐走了进来。这样的不寻常让珏玉正视起来,之前一直因为要做的事会有危险,所以对于老妈子和丫头,她都是
友善加冷淡,连她们两个人的名字都不曾问过。
为的就是不想她们会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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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江府
为的就是不想她们会牵扯进来。
“没叫你们,出去。”
珏玉不想理会她们,直接开口说道。
谁知老妈子却一把跪下,丫头也跟着跪下;在珏玉这里是没有太等级森严的家规,奴仆若非不可饶恕的事,一般很少下跪。
“老奴想来询问,昨晚是不是有人来了,是不是太子晋的部下?”
珏玉吃惊的看着她,继而想了一下,觉得之前是自己太嫩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会想不通呢,看来还是要多经历。
依照南宸这样谨慎的性子,对于太子晋的事,怎么可能随便雇请几个人回来?就算只是伺候这等事,但是若有人在家里进进出出,也会引起怀疑。
“你们是谁家的人?”
沉吟好之后,珏玉像个女主人那样,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颇有女主的范儿说到。
“江家。”
至今为止,珏玉还不知道江家的能力,也不清楚江家在这朝野之中处于何等地位,但能够跟着太子晋去谈判,实力肯定不在南家之下。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珏玉也不是几个月前因为一时兴起,就随便离家出走的小女娃,几个月的变故让她学会了处事的谨慎。
老妈子从怀里舀出江和璞的和田血丝白玉环,双手递给珏玉;这个玉珏玉记得,江和璞总是很小心的把它别在下摆前面,连着其他几只玉,凸显出它的特别。
这和田玉呈环状,内侧刻着很多古篆文,表面却十分的光滑,晶莹剔透的玉质渗透着血丝。珏玉把玉环舀在手上把玩,这样的东西对于和璞来说,应该也是挺重要的东西;现在落在老妈子手上,那么说来眼前的人还是可以相信的。
“那么和璞有什么话要交代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妈子跪在地上,听了珏玉的话,恭敬的回答道:“我们是和璞少爷派来这里协助小姐的,因为少爷说,小姐你尚未具备独立自主的能力,但是会有自己独特地见解,要我们在听从你的安排的同时,给你谋划。”
“知道的人还有多少?”
“在这里只有我和兰娟,但是小姐不必担心,兰娟虽然年纪小,但是足以胜任,伺候在您身边。”老妈子如实回答,这样的回答比起南宸以及李炎二人模糊的回答,着实让她找到了点主子的感觉。
“既然你已经道出你们的身份,我也没什么好隐瞒。昨晚太子晋的部下到了一批,为首的叫李炎。不过,今天一早便不知去向。”
两人听了,也没说什么,顺着便退了出去。
珏玉等她们关上门,把和田白玉收回怀里,想着老妈子说的话;既然江家派出的人只有她们两个,那么长工和厨娘便只是普通的人;不过也好在厨娘和长工只是每天过来这里帮忙,并不像她们这样住在这里。
南宸这样的安排,院子里不全不是自己人,那么日后被搜查的时候,漏洞也没那么多?
她打定主意后,便走出去,叫兰娟找来一顶轿子。
不管南宸是如何的防范她,但是她的情况一定要他知道,否则出了事都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救她。
可是,去到月牙状小院的时候,南宸不在里面。这是珏玉意料之内,看来他真的有很多事要做,空闲着的只有自己。但是在意料之外的是,里面一个人多没有。
按照南宸这样被伺候惯的少爷,没有一个人,显得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说,他要丢下她,自己一个人跑路?
这段时间她想的事太多,而且很多事都是以前她没接触过的,慢慢的她都变得敏感起来。
退下轿夫,珏玉用身上的钥匙开了大门,走进去。里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各个物件都摆放整齐,院子里还晾这衣物,就像是主人家刚刚出去没多久。
她走到南宸的房间房门紧锁,里面同样没有人。由绕到另外一间房间,依旧是房门紧锁。
正当她失望想离开的时候,从厨房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原以为是老鼠等小动物,但是这样的声响也太过于明显了。
她蹑手蹑脚走到厨房后面,从窗台往里面看,是人。
是昨天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
既然是认识的人,那边好办多了,她站起来,对着面前还在炉灶上忙活的人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那人还年轻,也有二十出头罢了,听到身后有人问话;一惊,手上的挂面碗摔破在地上,溅起的热汤烫到他裸露的小腿,使他惊叫出身。
这么样笨手笨脚的人也会被招致这里,真的合适吗?
珏玉看着他糗态百出也不说话,一双明目把眼前的男子看的困窘起来。
他顾不上疼痛,走到窗台前,说道:“苏小姑子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你叫的我小姑子,我出现在这也就不奇怪。李炎在哪里?”珏玉想这人肯定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说不定也算是被派来这里磨练一下。
“你找我爹啊,他出去了。”
男子说道,顿了一下,补充道:“我是他儿子,李一晖。”
珏玉就差没在他面前翻白眼,都说了李炎是他爹,还用特意强调他是儿子,难不成你是女的。
不过珏玉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淡定的说:“李一晖是吗,这里只有你一人,其余的人呢?”
李一晖说道:“一早我们从小姑子那里出来后,接到南少爷的的纸条,让我们来这里。”
“其余的人呢?”珏玉想这也是白问,要是把李一晖带上的话,说不定不成事还要倒贴呢。
被珏玉这样一问,他便不好意思起来,喃喃说道:“我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先去和南少爷汇合。而且为了安全起见,这里要装作没人。”
“不是没人,是不能有你们。”
既然已经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珏玉想也没有必要呆着这里。既然南宸想要做出这里没有人的样子,最好就是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李一晖看珏玉想离开的样子,急忙问道:“苏小姑子,你要去哪里?”
珏玉未停下脚步,背着身说:“叫我小九就可以了,姑子我担当不起。若是有什么事,到布匹店找我就可以了。”
她走去月牙小院,想起怀里的白玉,江和璞要让两人证明身份,可以用别的东西,比如说是书信之类或者是相处过的东西。
若是这通顶白玉只为证明,那就太过了。
在大户人家里,一块从小佩戴至大的白玉,在很多时候往往可以作为一种身份的象征;就像皇帝那样,就算未见皇帝真人,只要那圣旨上有皇帝玉玺的印章,便可当作是皇帝亲口所说;又或者是传位的时候,玉玺也作为确定继承者的证据。
她回去布匹店,把里面的生意交给老妈子,问了江和璞的府上,决定前去。
和她猜想的没错,江家的府邸就在京都;而老妈子也改了以往卑躬屈膝的模样,看着珏玉说道:“小姐你真的要自己去吗,要不我让兰娟陪你去,现在外面热着呢。”
要是有的选择,珏玉是绝对不会在高温的中午出行的,但是现在其余的人都在忙着事,做着一些她不知道也帮不上忙的事,如果她还悠闲地在布匹店里的话,那就真的对不住他们对她的信任。
她按照老妈子给的地址,问了很多人才来到江家府邸,还是后门。
可是就算是后门,也有广梁大门,上有门灯,下有懒凳。门口有四棵门槐,各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对过儿是磨砖对缝八字影壁。这样子的布局,并不比中等府邸的正门低。
不过珏玉也不是从小家子出来的,再大的排场在豪华的门面也见过。这样的后门,顶多是让她感叹江家兄弟的不凡罢了。
玄青色大门紧闭着,两边也没有站守的人,珏玉走上前去,敲着大门。
很快,从门的另外一边有了响声,但是门没有打开,而是传来一人声。
“来者何人?”
“江家少爷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