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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传言古家四小姐古若风相貌平平,草包一个,而如今在他眼前的这个古若风,却是容貌无双、风华绝代!昨日街上看到的她定是经过易容。这才是真正的她!
“夫君难不成是看傻了?”古若风嘴角弯起一抹戏谑的笑,她可不认为血王是个懦弱之人,恰恰相反,他不过没有适当的成长时机而已。而自己,就是要给他创造这个时机的人!至于之后嘛!知晓她的人都知道她古若风实际上是个实打实的懒人,当然是靠着大树好乘凉喽。而为何她偏偏就选中了血王,那只能怪命运,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恰恰在她醒来那天皇帝赐婚、更恰恰在大婚前日让自己见到了他!他正好在那刻让自己想起那个远在异世的铭儿,牵动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善心。
她于他,或许没有爱,但是,她会护他一生,这是她给与他的誓言!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被世人所抛弃,只不过她更幸运些,前世她有个弟弟古若铭,有仇恨为人生目标,今生她有宠爱她的娘亲和大哥,至少生活无忧。而血王,他从出生起,那夜色风云变幻的瞬间,那国师天心被世人奉为神抵的话,那皇帝父亲无情的圣旨,注定了他的无人关怀、任人欺凌。
他们有着一样的命运,她前世的追杀暗害,今生的疯疯癫癫,他被世人惧怕嘲讽欺侮。
所以,当她看见他的第一眼,那红宝石的淡漠血眼,当她拥他踏风而行,他眼中跳跃的喜悦幸福,她,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了。
“我……”血王更加无措了,一张如丝绸般的脸虽然有半张面具遮挡,却掩盖不了那迅速蔓延加深的红色。
古若风看着那张如恶鬼般的面具,心中不禁泛疼,她不知道这面具底下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单凭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看来,他的容貌并不下于自己。
无论这面具是别人给他带上的,还是他自己寻来的,都不可否认这其中令人心伤的理由。
手不自主的拂上如他手心般带着丝丝冰冷的面具,出口的话语更是柔弱如风:“夫君,可否给风儿看看这面具下的容颜?”
血王本带着迷离的双目微微一震,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苦涩,抬手抓着古若风拂上面具的手腕:“娘子,我……”的面具下面是任何人看了都会惧怕的鬼颜……
“怎么?夫君连风儿都信不过么?”古若风未等血王的话讲完便打断,她不想看到他眼中的那种痛!
“不是。”血王眼眸闪了闪,最终放下手,默认了古若风的做法,但眼中的担忧与惧怕却躲不过古若风的双眸。
缓缓的揭开鬼面具,上半张脸上弯弯扭扭的丑陋伤疤爬满原本该是如另半张脸一样丝绸顺滑的皮肤,凹凹凸凸,深可见骨,可见原来在他脸上划刀的人是何其狠毒!
左手轻轻抚摸着道道疤痕,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怒火与痛心!
“谁做的?”语气中带了微微的颤抖,话音的主人已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太子。”犹豫了一下,血王还是说出了下刀之人。
“慕容念亦……很好。”低头掩盖了眼底的狠绝,再抬头,又是一脸的温柔:“夫君想他如何?”
血王沉浸在古若风轻风般的触摸中,恍然听到这个问题,眼中一闪而过讶异,难道风儿想要将慕容念亦的容貌给毁了?他可是慕容太子,那是株连九族的罪!她不怕么?
“娘子想要怎么做?”血王将问题抛回给了古若风,这个谜一样的女子,她会如何回答?
“他既毁你半张脸,那我就伤他一张脸如何?”说的话,温如玉,眼底中,是嗜血。慕容念寒,我说过,欺他者,百倍还之,伤他者,千倍奉回。以前你们所给他的,我定加倍奉还!太子的脸毁去,那么就已与皇位无缘,谁能容忍一国之君是个鬼颜?
话落,起身拿起桌上的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血王,穿过他的手,将杯中之酒饮尽。血王见此,也仰头喝完。
至此,这场混乱的婚礼勉强算是圆满结束了。
至于那洞房花烛夜,如今不过巳时刚过,连午时都未到,谈何洞房?
更何况,古若风对于血王,本就源于同命之人的怜惜,她觉得与爱无关,而血王也不会才见两次面就爱上她,两个不爱的人,怎会洞房?
院子里静悄悄的,显得屋子里的气氛更加静谧。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一室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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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邪恶的四月yy中……
010 杀鸡儆猴
古若风拉着重新戴上面具的血王安坐在床沿,一副悠闲的样子,等着那些人的到来。
“砰!”门被人狠狠的一脚蹿开,还未见面,来势已凶凶。
“来人!”一个尖锐的嗓音在这不大的房子里显得尤为刺耳。
“李姑姑……”旁边有人弱弱的出声,拉着李姑姑的衣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李姑姑一把甩开:“怕什么!”
古若风斜歪着身子靠在血王身上,低垂下眼睑,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叫做李姑姑的中年妇女,并不出声。
若是她没有记错,这个人就是皇帝慕容苏派给血王府的宫里人,原名李华圆,下人们都敬称她一声李姑姑。平时在血王府为非作歹,更是没少欺负血王。
不过,她运气可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啊!古若风听着身边的小鬼解释着:“李华圆昨日回家了,刚刚赶回来。”
原本她以为皇上将那古若风赐婚给血王,不过是为了羞辱他,谁愿意娶一个死而复生、那么邪门儿的人啊。今早上一早听到别人说皇上竟然亲自主婚,于是便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
这不,她从家里赶来也不过半个时辰,这王府里头别说皇上了,就是芝麻大点的小官都没有,大红的喜布在这空荡的血王府显得尤为凄凉。看来看去就是昨天的那帮下人。
本侥幸的想着是不是这人还没来,堂也没拜,却没想到皇上都来了又走了!
李华圆想着,这不是不待见又是什么?!谁看到过刚拜完堂这家里头客人就走个精光的?这血王看来真是不招人待见!
不过,眼珠子一转,皇上给的东西可一样没少啊!就那新娘子的头冠就是纯金打造的。而且,听说古家的嫁妆,哎呦喂!那可不是一般的多!
这王府里头,谁最大?还不是她李姑姑?大不了到时候分些给其它下人,这大头还不是自己拿!
所以,李姑姑一股风的冲进了古若风血王两人的新房,这古若风的嫁妆可都搬到新房去了的。下人们拦都拦不住!
开玩笑!她李姑姑原本在宫中待的好好的,只要找个得宠的主子,整日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
可是,自从自己被派到血王府,这哪天不是口袋空空,要啥没啥的,就那一个月几两银子的月俸,还不够自己做件好的新衣服!她能没有怨气么?
如今有油水可捞,自己若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该第一时间全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谁知道那些个下人会不会趁自己不在偷偷将东西拿走啊!还好自己今日赶回来了。李姑姑庆幸的呼出一口气。
刚才拉着她衣袖的小厮焦急的直打转,这李姑姑平日对自己倒也不错,这血王妃可是惹不得的啊!可是自己提醒她又听,可真是急煞人也!
李姑姑狠狠地再瞪了他一眼,不开眼的家伙!
“你就是古小四?”肯定的语气,李姑姑大摇大摆的走到古若风眼前,这做人,架子还是要摆的!
眼前的古小四,“唯唯诺诺”的只知道缩在血王怀里。这又怎能逃过李姑姑的利眼?
古若风头也懒得抬一下,对于这种人,越是理她她就越嚣张,就越没完没了。她古若风,恰巧不喜欢多嘴的人。
“哼,就一疯子,还想当什么王妃。”李姑姑不屑的瞥了古若风一眼,这种女的,要才没才,要貌没貌(古若风低着头,李华圆看不见她的脸),也就配血王这妖怪了。
看到古若风头上仍未取下的纯金头冠,李姑姑的眼中贪婪的火焰跳动的尤为欢快,一双咸猪手直直的往古若风头上伸去。这可是纯金的啊!制成头冠少说也值百两黄金啊!那是什么概念?百两黄金!那可是千两白银啊!自己几十年的月俸!【四月注释: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
门口站着的一排人此时瞪大双眼、心中纠结,苦苦等待着李姑姑悲惨的下场。刚才那个状元文清如今还躺在后院地上等人来领回去呐。这李姑姑的胆子也忒大了,那血王妃是您老能惹的么!
不负众望,李姑姑的手在立古若风还有一丈远处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掉到地上去了,染红了刚擦洗的地面。
“啊!——”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天际,让血王府周边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今日不是血王府大婚么?怎的有人叫的如此凄惨?难不成是血王又吸血了?
李姑姑抓着自己的断手,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外边的人骚动起来,早上的事情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那皇上虽然没有留下来,但血王妃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皇上竟然都没有半丝责怪的意思,保不准这血王府真的要得圣宠了。
“来人,将她关到柴房,不准找大夫,三天不给饭。”古若风对着外边面面相觑的人喊道,懒懒的声音,明明听着没有半点威严,却让人感到压迫不已。
推推搡搡的,终于挤进几人将人移了出去,将地面打扫干净。心中哀叹一声,这李姑姑恐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了。
古若风依旧歪在血王的怀里,甚至干脆闭上眼睛:“今日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若是让我发现谁再对王爷不敬,或是做出危害血王府的事情,那么……”声音蓦地转狠:“李姑姑的下场还是轻的!”意思就是,下次若是有李姑姑的事情再发生,你们就别想活命了!
“是,是,小的遵命!”差点没点掉头!这早上王妃的话大家都是听见了的,昨日带着血王踏风而行的人真的是王妃,而且就今日正厅之上的杀人不眨眼,还有那“任何人,欺他者,百倍还之;伤他者,千倍奉回!”的话,谁还没脑子的将自己的小命往死里边送啊。这血王妃,不好惹!
看着门口惧怕的人,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古若风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如蒙大赦般门口一阵风就没了人影,而且还恭敬的将门也带上了。
011 大婚出府
脱下喜服,古若风毫不犹豫的换上一身便装,大红色,自己是极爱却又恨极。
十岁那年的血染双眸,已将那颗心也蒙上了一层血雾。十八年不得不的嗜血,古若风对血已然感到麻木,或者说,兴奋。那种杀人时复仇的快感。久而久之,却越发无趣。
所以,她一直都是一身黑衣,那种与夜色同在的黑。或许这与她的鬼眼有关,可是,谁在乎呢?
血王呆愣愣的看着古若风换了衣服,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她,将喜服换了。
“怎么了?”饶是古若风定力再好也经不住血王这样“坚持不懈”的目光。
“没什么。”血王摇了